海峰走了,海燕卻一下從剛才的歡樂當中走出來,陷入了沉思。
他從海峰得話語中敏銳的發現了兩個問題,第一,這才短短幾個月的時間,海峰的工資一漲再漲,太快了,不符合邏輯,而且,海峰的工資那麼高,按照正常邏輯來理解,一家正常的單位,不可能開出這麼高的工資。
第二,海峰翻來覆去就說是張晨域給他的一切,那人家老板呢,張晨域能夠大過老板?
你一個看場子的人,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大過老板去。
想到這兒,海燕想起了張晨域前段時間的事情,海燕想過很多次,被單杠劃傷肚皮的概率無限趨近于零,再聯系後面張晨域幾次晚到,甚至隔三差五不打招呼就找不到人,或者就是窩在他這兒不去上課,海燕心生不妙。
她認為張晨域肯定干什麼違法的事兒了,帶著海峰他們一起干的。
只有這個才能解釋得痛眼前這一切,突然有錢,受傷,逃課,隔三差五就消失不見,還有弟弟連續那麼長時間沒有過來,見到自己雖然很高興,但說話得時候,言語間閃爍其辭。
海燕的心揪起來了,一個他最愛的人,一個他的親弟弟,還是雙胞胎弟弟,走上了邪路,她必須想辦法阻止。
原本她不會去干涉張晨域的任何事情,這也是她為什麼從來不問張晨域日常生活中的問題,包括他家里的情況的原因。
她只想安安靜靜的看著他,愛著他,與其他無關,就是愛。
可現在不行了,她必須把事情搞清楚,想盡辦法幫助他們盡快回到正路上。
張晨域還可以安心的上學,海峰沒有辦法上學了,那就專心找點事情做著。
海峰沒有注意到海燕得反常,他很高興的回到自己的出租屋里面,四處打量了一下,嘴巴里面卻喃喃自語道︰“再過幾個月就可以買一套房子了,不用再租住。”剛說完他就呵呵的傻笑起來,“她長大了,有張晨域在,不用我給她買房了!”
想到這兒,海峰還是有些不自在的感覺,就這麼突然的,姐姐就被人搶走了,他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兒,可又說不上來。
他強迫自己坦然一些,他知道人長大了總是要走這一步的,何況,從他了解的情況來看,張晨域是靠譜的,不僅僅人長得帥,牛高馬大的,配海燕完全不遜色,而且張晨域還那麼成功,有錢,低調,不張揚,對海燕也沒得說。
就這些就足夠了,多了的海峰也想不出什麼了,他覺得人一輩子能夠這樣就算不錯了,不能再奢求其它什麼,這簡直算是最完美的愛情了。
夜晚來得總是那麼快,那麼突然,尤其是在你專注的忙碌一件事情的時候,時間真是稍縱即逝。
吃過晚飯,張晨域和劉靜他們幾個把省城這邊的事情又討論了一番,張晨域對大家說出來自己的規劃和想法,很宏大,很壯觀,很值得期待。
因為這個規劃是一個長期的,需要投入大量的時間和金錢來支撐的,所以張晨域並沒有和盤托出,只是把近期需要他們做的事情說了說,算是對他們幾個的工作安排。
時間不早了,張晨域說︰“大家都累了,休息吧,我明天早上就直接坐車下去了,你們各忙各的,有事情打電話順就是!”
劉靜他們要送,張晨域不讓,堅持自己走過去。
定下的九點離這邊並不是很遠,五六分鐘的路程,張晨域順便可以看看省城的夜景,慢慢的溜達過去。
回到酒店里面,張晨域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百無聊賴,怎麼都睡不著,于是他從床上下來,坐在一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
再次把接下來的事情細化,前後都想清楚,聰長遠的角度來考慮怎麼規劃布局這一片土地,他打算親自動手畫出設計圖,然後讓劉靜他們按照自己的設想去找專業的設計師來設計規劃。
等他把這些都想清楚通透得時候,抬起手來看了看,已經快十二點鐘了,該休息了。
現在的人們大多數時間是沒有夜生活的,娛樂活動實在太匱乏,就算是城里面的人也大多數都很早就上床休息了,鮮少有人熬夜搞通宵的。
張晨域同樣不喜歡熬夜,他習慣了早睡早起。
他剛站起來就听到門口傳來敲門聲,張晨域皺了皺眉頭,這大半夜的誰敲門啊?
他首先想到的是敲詐勒索的混混。
十年代的時候,這種事情經常發生,尤其是一些小一點的旅館,更是猖獗,甚至有些旅館老板本身就是不務正業偷雞摸狗之輩,依靠干這些發家致富的。
所以听到敲門聲,張晨域迅速掃視了一圈房間里面,沒有什麼可以防身用的東西。
敲門聲持續了一會兒,停止了,張晨域湊近門口,沒有听到腳步聲。
他剛要回到床上,敲門聲又傳來,張晨域知道人家肯定知道這里面住著人的,敲詐勒索的人對那間房住著人,住著幾個人,肯定是了解的,否則人家不會這麼堅持的。
于是他低聲問道︰“誰啊,有事明天說,睡了!”
門口的敲門聲停了下來,傳來一個女聲,︰“先生您好,我是酒店服務員,請您開一下門!”
張晨域不理會她,敲門聲接著響起來,很固執。
張晨域不勝其煩,打開門來,他看到門口站著一個女人,身材不錯,臉蛋兒也不錯,就是妝畫的有些濃了點兒。
看到站在門口的張晨域,女人的眼楮亮了起來,就要往里面走,張晨域堵在門口,“干什麼呢?”
聲音很冷,很不耐煩!
女人不覺得有什麼,微微笑道︰“先生需要服務嗎?”
張晨域知道這人是干什麼的了,他又看了看女人,身條不錯,穿著不是很暴露,但該有的誘惑都有了,他也的確硬了。
十八歲的身體非常敏感。
可他不是饑不擇食的人,他依舊冷著臉把著房門,“不需要!”
他忽略了女人的職業天性和職業素養。
女人從他的眼神里面和他高高撐起來的帳篷看到了。女人笑著,往里面走,女人的身高和張晨域差不多,他堵在門口,女人往里面有,張晨域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脂粉味兒,接著女人胸前高聳的山峰頂在了他的胸前,還在往前頂,很有穿透力。
張晨域感覺自己就要爆發了,實在頂不住了,他往後面敗退。女人進門,用身體把門關上,小鎖上好。
張晨域剛要發火,他只有通過這種形勢來泄火,否則今晚勢必晚節不保!
張晨域就剛要開口斥責,就見剛才還威風凜凜的女人一下子癱軟下去,靠著房門坐在地毯上,緊接著嚶嚶的哭泣了起來。
張晨域一下子不會了,這尼瑪是〞biao zi〞還是戲子?
他的臉徹底陰沉下來了,也不說話,抱著手看著她表演。
哭泣要了一會兒,她抬手擦拭著眼淚道歉︰“對不起!”她的聲音很好听,也沒有剛才的氣勢了,倒像是一個嬌羞的小娘子說出來的話一樣。
張晨域抬頭看到女人的臉上的妝容花了,被眼淚一沖刷,加上她剛才抬手擦就兩下,完全花了,看不出面容了。
看張晨域一副黑包工臉,女人歉然的看著他再次說對不起,轉身就要走。
她緊張的去開門,張晨域看到她的身體在瑟瑟發抖。
這完全不像是一個〞biao zi〞的表演。張晨域能夠感受到,她的身體在努力控制著。
想到這兒,張晨域開口道︰“你的妝花了,洗一下臉重新畫吧!”說著他伸手去扳過女人的肩膀,他感覺到了女人的顫抖和僵硬,似乎她更加害怕被****一樣。
這完全不符合一個出來混的女人的職業心里,就算是表演我不至于,表演完了就不想接下來,而是禮貌的逃跑?
張晨域的好奇心上來了,他興致盎然的想要看看這個女人的真面目,到現在她幾乎百分百的肯定,眼前的女人不是出來做的。
張晨域強硬的讓女人去洗臉,女人似乎被他的強硬嚇唬到了,走路腿都不听使喚了,張晨域不去管這些,他惡聲說道︰“趕緊去洗,洗好了出來!”
說著,一把把女人推進洗漱間,站在門口看著她。
女人怯生生的走過去,打開水龍頭,水流聲嘩啦啦的響了起來,但她並沒有伸手去接水一臉,而是抬頭呆呆的看著面前的妝容鏡出神。
張晨域越看這女人越不像事那種人,可她剛開始在門外外所表現出來的那些又太過于專業了些,完全是不要臉,騷到骨子里去的那種,怎麼一進門,一切就都變了呢?
她這是演演戲給誰看?難道這就是前戲,可尼瑪找樂子怎麼還玩苦情戲分?
張晨域不認為九零年的女人會有未來的女人那般精湛的演技和那麼多花花腸子。
這都進門來了,畫風一變,明顯的沒有做好賣的準備,一點職業素養斗沒有表現出來,完全不對。
在張晨域思緒萬千的時候,女人已經洗好了臉,轉過身來怯怯的看著張晨域。
張晨域瞪大了眼楮,驚叫道︰“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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