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里的柴已經不多了,于靜看了看表,才八點多啊~沒有電視沒有手機的日子果然無聊。篝火滅了,屋子里也完全黑了,于靜還在默默數羊,她轉過身,看著身邊的白炎,那頭瑩白的發在稀疏的月光下光芒依舊,黑夜中眉眼的輪廓也仿佛清晰可見,依舊美的人神共憤,聖潔無暇。他還在為她縫著衣服,這麼黑的環境下好像視力完全不受影響。
白炎也感覺到了她的注視,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骨針。輕柔的摸了摸她柔軟的發絲“啊靜?”富有磁性的聲線中帶著些沙啞。
于靜沒想到白炎突然這麼溫柔的叫她,啊靜?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叫。想想臉又有些紅。
白炎見她不回他,只是臉又紅了,笑意更甚。壓下了內心的躁動。
“先陪你睡覺,等你睡著了再做。”他的小雌性不愛說話,也不會表達想要什麼。他只能一步一步試探,了解她,再擁有她。
于靜剛想反駁,只是一瞬便被摟入在懷,頭埋在他的胸膛,貼著他的身體,溫暖又很有安全感,拒絕的話就像被卡在了喉嚨口,怎麼也說不出來。
白炎知道自己試探對了,啊靜一點都沒有反抗,只是這幸福的感覺,讓他都整個人放松,有些想睡了。
那便沉淪一會吧....
月色下銀白的發絲和綢緞般的黑絲交織在一起,像極了黑夜與瑩月相融,和諧美麗,仿佛天生就該這般。
等到于靜醒來的時候,被窩里滿滿的還是白炎的味道,有點像青草很清新。
她轉頭看向坐在床邊依然在縫衣服的白炎,突然涌出一股幸福感。或許這就是家的感覺?
白炎見她醒了,把準備好的熱水從火堆上拿了下來。又從木桶里取了些涼水,自己試了下。
“不燙了,要擦擦嗎?”
白炎昨天見了她擦拭身子,以為她每天都這樣,可是那水太冷了,他不忍心。
于靜哪里懂白炎是意思,只是突然覺得獸人還挺愛干淨的。
也不墨跡,拿出紗布三五下擦好了臉和脖子,又取了些熱水拿出牙刷用品刷了牙。牙膏可得省著用,不知道這里有沒有什麼替代品。
“這就完了?”白炎疑惑道。
“完了啊,難道你們獸人還有別的程序嗎?”
白炎搖頭,啊靜做的已經夠多了,還有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
“我們等會出去嗎?”于靜一邊用梳子梳頭一邊說道,因為好幾天沒洗的頭發已經有些打接了。長頭發還真是麻煩,想罷就拿起石台上的骨刀想削短一些。
她還沒動手骨刃便被白炎奪了過去,“我舍不得。”白炎不知道小雌性為什麼要割斷頭發,他應該順著小雌性才對,但是他舍不得,小心翼翼的看著小雌性的臉色,如果她非要割的話,他也不會阻止的。
于靜愣了下,“我也舍不得,就是頭發太長,不好洗,容易打結很麻煩。”
白炎眸子一亮,從石桌下拿了什麼,橫抱起于靜就往河邊跑去。
他讓于靜側躺在他腿上,溫柔的舀起水輕揉著她烏黑的發絲。
“不要動,嫌麻煩以後我每天都幫你洗,幫你梳理。”
于靜本來想反抗,但是白炎的話里帶著不容置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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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炎的藍晶石般的眸子里柔情滿滿“我知道一種植物洗皮毛很干淨,還很香。待會帶你出去采一些。有我,不麻煩,嗯?”
于靜想著應該類似皂角了,不過後面的話怎麼听著這麼曖昧,也不知該回什麼,臉色微紅,也沒有說話,良久才冒出了一個“好”。
白炎耳朵動了動確定剛剛的確听到聲音,驀的就笑了。
于靜仰著頭看著他,只覺得此刻天地失色,只剩那張人神共憤不沾地氣的仙顏,好像自己鼻子里還有點熱熱的。她趕忙伸手堵住自己的鼻子,還好自己的仰著的,鼻血倒流回去了,不至于流出去丟人。再次提醒自己要淡定!男色誤人啊!
好在白炎這時候專心給他梳理著長發,手指輕柔的揉動著。也不知道為什麼原本每次都要吹風機才能吹干的頭發,很快就干了。
光滑柔軟的秀發襯托著明月般的臉龐,白炎又一次醉了。
于靜從手腕上取下皮圈,扎了個干淨利落的馬尾,對著白炎淺淺笑了下。
明眸皓齒,仿若仙子,在白炎眼里是這樣,在河邊上還有幾個在取水的雄性來說更是如此。礙于白炎的實力,幾乎沒人敢不要命的上前挑戰,何況那只美麗的雌性也是心甘情願的,只能遠遠的看著,羨慕著。于靜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已經成為整個部落的女神了。
“好看嗎?”于靜笑著伸出五個手指在白虎面前揮了揮。
“嗯,好看。”白虎只是愣了下,隨後又恢復正常清冷的面龐,他的臉實在不適合那副痴痴的樣子,于靜想著。
“走,我帶你去森林里玩,順便去尋些你要的東西。”白炎轉身便化作白虎抖了抖身上的毛發。
“那我得把我的包拿著,我包很大,可以裝不少東西。”于靜背上背包,便騎在了白炎軟絨絨的背上,還真是舒服吶。
一路上于靜見什麼植物都問一問白炎,一問一答倒也和諧。她覺得自己仿佛像三歲小孩在問著十萬個為什麼。白炎也沒有一絲不耐煩,在他看來,于靜就是個被保護的小雌性,什麼都不認識太正常了,何況他很喜歡和于靜說話,越多越能了解她。
中午白炎捕了一頭棕鹿,干淨利落的把鹿皮剝了,打算給于靜做雙漂亮的鞋子。乖乖听于靜的話把鹿肉都烤了吃了,一點也不浪費。吃完之後于靜看著他平滑的小腹,這食量還是讓她驚奇了一把,也不知道是什麼人體構造。
東西也采集夠了,于靜的大背包也滿滿當當的。
兩人心滿意足的離開森林,和前兩日不一樣,有了白炎在身邊,于靜做什麼都不害怕,安心的很。白炎就像這森林里的王者,有他的地方哪個猛獸敢不要命的過來找死。
回去的路上于靜一邊整理著背包里的東西,一邊和白炎聊天。聊著聊著就覺得有些困,不知不覺便睡著了。白炎轉過頭叼起背包,邁著輕柔的步子,生怕吵到了背上的小雌性。小雌性看著清冷,其實很好動,在樹林里躥來躥去,一會都不停,想必已經累極了。
直到傍晚,兩人才回到石屋中。白炎輕柔的把于靜放在石床上,一邊翻著木叉上面烤著噴香的肉,一邊縫起了鹿靴。鹿皮經過特殊的浸泡現在柔軟度剛好,便于穿針。于靜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火光下白炎眉目溫柔,縫制著什麼,跳躍的火焰為他俊逸的面龐鍍了層漂亮的光暈。
就這樣,她看出了神,直到白炎抬頭和她對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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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炎嘴角微微翹著,替她穿上鹿皮鞋子,“嗯,剛剛好。啊靜,你的腳真小。”
“大概是你們獸人腳大吧。”于靜也笑了,她是腳才35碼擱在現代也是不好買鞋子的小腳。
隨之她看了看白炎的腳,怎麼天天不穿鞋就是不髒呢,腳上皮膚都又白又細,美人就是美人連腳都美。想著,不禁為自己惡寒一把。現在連人家的腳都喜歡上了。
白炎不知道他的小雌性又在想著什麼,把烤肉遞給了于靜。于靜接過,祭拜完五髒廟,看著白炎又開始縫衣服了,還真是家庭煮夫,若是現代有這種好男人,怕是要被搶破了頭。
這麼想著她躺在床上便腦洞起來白炎如果在現代的樣子。白炎被盯的有些毛,小雌性不對勁啊,這都盯著他很久了,背上都要被燒一個洞了,他看了過去,眼神還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想什麼。隨即放下手中的針線,“你若是無聊了,我陪你說說話。”
于靜也沒想到白炎會突然轉過頭,回過神來說道“那就說說你的故事吧。”
白炎眸子微動,“那就說說我的故事”
“我出生的時候父母就死了,母親那一窩只存活了我一個,原本我應該有三個哥哥的,但是他們生下來就死了。我的父親本是這個部落最年輕的酋長,失去雌性他本就會收到結侶契約反噬,又因為傷心過度,一夜之間灰銀色的皮毛全部都白了,就像我的頭發一樣。”說著白炎輕柔的撫摸著于靜的黑發,眸中水光涌動,柔情滿滿“然後部落里的人都要拿我去祭神,是我的舅舅青瑞救了我,他看中了我出生就覺醒了獸魂。撫養了我幾年,也是在我最脆弱的時候保護了我。我也幫他坐上了酋長。雖然他的魂暈只有一圈。但是有我在,他的位置很穩固。實力強大之後,族人對我也很客氣。我知道只有實力才能獲得尊敬,所以我一直都很努力。不過現在我也很慶幸我的實力很強,這樣才能保護你。我已經不在乎其他獸人怎麼看我,只要有你就好了。”
白炎的聲音很好听,語氣里除了柔情,並沒有一絲悲傷或者別的情緒,在他看來沒什麼比眼前的小雌性更重要了。
于靜听著覺得白炎的身世其實和自己差不多,只有強大才能獲得別人尊敬,她又何嘗不是。她輕輕的擁住白炎精壯的腰“伴侶契約又是什麼?”
“你這個小雌性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白炎摸了摸她的頭,聲線中帶著曖昧,“你和我交配過了就知道了,那時候你還會獲得我的一些力量喔。”
于靜只覺得鼻子里又熱了下,然後臉也紅彤彤的,一雙黑眸瞪了白炎一眼,“不正經,不理你了。”語氣中帶著些孩子氣,轉過身去。
白炎急了,生怕她生氣,又覺得她生氣的樣子讓人疼的不行,“啊靜,你別不理我,我給你說。”
“那你說,好好說。”于靜對這個也是真的有興趣,一副求知若渴的樣子。
白炎無奈“雌性和雄性交配過後兩人就會形成伴侶契約,雌性弱小,數量又極少,雄性必須要保護雌性安全,若是雌性死亡,雄性也會受到重傷。不過雄性死亡對雌性並不會有什麼影響。畢竟一個雌性會擁有多個雄性,對她而言只是少了一份力量。”
“那這個契約對雄性也太不公平了!”于靜有些不憤。
“可是只有這樣弱小的雌性才能和幼崽平安的活下去,畢竟就算孩子的父親死了,繼父也會對幼崽很好的。”白炎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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