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我會一直等著你,直到,你願意回頭的那一天。”
耿彬堅定不移道,眼神中,布滿了前所未有的炙熱與渴望。
“她不需要!”
猛然一聲低吼在大廳的隱蔽處溢出,盛夏幾乎沒有看清楚眼前的男人究竟是怎麼出的手,剛才剛與她吻得難舍難分的耿彬已經被來人一拳狠狠打倒在地!
盛夏倒抽一口冷氣,盯著面無表情的祁愷威,心頭猛然一顫!
他看到了?!
盛夏抬起頭,正打算向甦綿解釋點什麼時,卻對上甦綿那滿是恨意的怒火與憔悴!
“我知道,他喜歡的人,終究只有你。”說完這句話,甦綿顧不上過長的裙角,轉身跑開。
可沒跑幾步,高跟鞋便被裙腳絆倒,甦綿憤憤地拍打著地面。
盛夏有些擔心,立刻跑到甦綿面前,伸手,想要把她拉起來,卻不曾想到,還沒開口,臉頰上就多了五個指印!
甦綿冷冷道︰“盛夏,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女人!”
角落處的細小動靜,終究還是惹得路人側目,夏憶很快安排人開車送兩人回家。
顧綿一路狂奔,淚流滿面,就連腳上的高跟鞋什麼時候掉了一只也不曾發現。
耿彬狼狽地從地上爬起,用大拇指輕輕擦拭過嘴角沁出的血珠,眼底閃過一抹寒意。
回家途中,祁愷威面無波瀾地坐在她身旁,仿佛剛才的一切不曾發生過。
會場外,已經有名車漸漸離去,寒冬之夜,越發清寒。
那輛掛著顯眼車牌的名貴黑車,在深夜華輝的襯托下,微風輕拽,透過那半開的窗戶,隱約辨出後座上一黑一藍的人影。
祁愷威關上車窗,車內漸漸變得暖和起來。
盛夏披著先前的外套,心底卻也無暖意。
呆愣地坐在原處,時間久了,腰板雖有些麻木,可心底卻是清明了許多。
“他的吻,讓你沒有感覺嗎?”祁愷威低聲道,食指輕輕敲打在膝蓋上,雲淡風輕,“每次吻你到動情時,你的腳趾,會不自覺地蜷縮,可他吻你時,你沒有。”
盯著光禿禿的腳趾,沉悶已久的心結倏然被解開,讓盛夏又感動,又有些尷尬、難為情,眼淚倏然不受控制地落下,讓她半天都紅著臉。
祁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耿彬吻她的那一刻,對其它男人身體本能的好奇,讓她想要探索得更多。
可一吻結束的時候,她才發現,耿彬不是祁,耿彬甚至無法讓她動情。
祁愷威也任由她不解釋,不言語,拿出手機,手指在屏幕上輕滑,眉頭微蹙,十分認真地注視著屏幕上的新聞。
不知道過了多久,盛夏才緩緩回過頭,望向會場的方向,嘆息出聲︰“不知道彬哥哥和顧綿怎麼樣了?”
話音剛落,祁愷威猛然將手機合上,抬眼盯著她,深深地望了一眼,接著,倏然伸出一手臂,將她輕扯到身旁,完全不顧車內還有其他人,直接欺上她的身,壓住了她,動作迅速得,一如他一拳打在耿彬臉上的利落干練。
她甚至連眼都來不及眨下,就被他撞翻在後座上,睫毛微抬,他的俊臉便近在咫尺,凌厲的猖狂目光,讓她心頭微顫。
他滾燙而溫熱的唇息,落在她的鼻尖,輕輕別過臉,盛夏頓時覺得自己如一只被猛獸輕易按在爪下的幼獸,動彈不得。
五指,輕輕撫過她如天鵝絨般絲滑,扣人心弦,惹人染指,鼻端輕輕嗅著她身上獨特的少女香氣,眉輕斜,反問道︰“總統套房都訂好了,怎會可惜這良辰美夜?”
一勾眉,一斜眼,加上他那俊朗的面容,被昏暗的光線襯托得越發深邃、迷人。
路燈的光影散落在他眉眼上,她竟輕輕呢喃出聲︰“祁~~”手,幾乎不受任何控制地輕輕摟住他的脖頸,似乎在無聲地邀請他,近一點,再近一點。
溫熱的指尖,剛剛觸及他脖頸後側的肌理,他猛然俯下身,堵住了她的唇,一手,狠狠地撕扯著她身上水藍色的晚禮服,另一只手,抽出禮服下的胸貼,把握住她豐滿的筍尖曲線,齒間輕輕撕咬一聲,如同沙漠中饑渴的旅行者,遇到了第一滴甘霖。
淡淡的滿足,越發強烈的炙熱。
僅僅一滴,又如何可以填補他快五個小時積攢的一身熊熊烈火!
她身上的晚禮服,三下五除二地就被他拆開解下,凌凌散散地鋪在後座上,裙角散落在兩人的腿腳邊。
“祁……”她柔弱地輕喚出聲,他微涼的薄唇立刻落在她輕側的脖頸間,滾燙的舌尖輕輕婆娑過她細嫩微薄得幾乎可以看見血管有喉頭,那股涼意,竟如犀利匕首般噬人,讓盛夏的心,冷不丁地狠狠抽搐。
他眼底布滿的火焰,手上毫不松懈的力道,唇齒放肆地深淺渲泄,讓她呼吸急促,感受越發真切,卻又無法阻擋。
手臂胡亂揮舞著,一不小心踫上車窗下的按鈕,車窗倏然下滑一寸,夜風呼嘯而入,顫得盛夏渾身一激,她甚至可以從車窗開啟的部分,依稀看到路邊樹蔭下經過的一對年輕男女。
理智倏然回籠,突然想起,現在還在車子後座上,更是在有夏家司機的車內!
這……這絕對不行!
她用盡力氣,扭過頭去,努力掙扎,贏得片刻**空間,急忙道︰“祁,等等!”
盛夏邊說,邊著急地將他的身子向另一邊推去。
可祁愷威硬若磐石的身子巋然不動,臉一沉,眼底的火焰,頓時竄高數倍,臉是全無隱忍姿態,抬頭緊緊攥住她的手腕,接著,將從她身上抽下的腰帶,迅速地繞指輕纏,手肘翻轉,將她的手腕,高高地推過頭頂。
這一手,讓她毫無反擊之力。
小臉上布滿了錯愕,盈盈的目光,在他臉上定格,雙手本能地抵抗著,雖然他綁的十分有技巧,不至于重到傷到她,將她的手腕勒出青紫,倒也讓她掙脫不開。
她恍惚有些明白,看來,他錯以為,她不想讓他踫她。
心底多了一抹窘迫,不過,他今晚也太霸道了些!
不過就是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吻!
說難听點,就是被狗咬了一口,他也要如此小心眼地計較嗎?
剛想著怎麼開口解釋,可祁愷威卻倏然低下頭,恣意縱情地掠奪她的身子。
該踫什麼地方,怎麼踫,該用多大的力道,他全部拿捏得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他對她身體的了解,甚至要多于她自己。
光是她柔軟唇舌精準而放肆地欺壓上的那每一點,每一處,均是讓她顫抖不已的部位,更是將她骨子里的堅強與冷硬生生地剝落,僵硬的身體,一點一滴,如冬日陽光下的積雪般融化。
她連連後退,再也無法顧忌現在拒絕他,會有怎樣的後果,那種被他生生地禁錮住一個狹小的空間,如輕盈的羽毛,生生地撩撥著她的感官,格外的刺激,讓她幾乎忍不住嚶嚀出聲!
隱忍得久了,牙根微松,淺淺的吟叫因為他的撩撥溢出嘴角。
他喜靜,可是在床上,他卻喜歡她的聲音,當她申銀出聲時,那一刻的唇齒動作,顯得格外重。
她幾乎可以清晰感受到那落在她耳珠後的混濁濃重呼吸,那緊貼著她兩瓣柔軟的**愈發亢然,撩弄的點、力道,越發不留余地。
她卻是耐不住了,雙眼迷離的光芒,霧蒙蒙地望著他,楚楚動人,輕輕扭動著腰肢,掙扎著雙手,泫然欲泣︰“祁……”
那一聲低泣格外媚人。
他手中的動作稍停,淡淡掃了一她一眼,明知她想討他歡心,于是故意將身子輕輕撐起,定住身形,低眼望進她眼里,卻不再繼續手、唇的任何動作。
他停止了踫她。
她衣裳半褪,水藍色的長裙,卻無法遮擋她的美麗風景,柔嫩的肌理上沁出了點點的汗粒,車中斑駁的明暗光影如一條條光帶鍍在兩人身上,雙手被腰際的布帶綁緊,加上她此時那惹人憐愛的楚楚動人,極盡惑人之事,就算是柳下惠,恐怕也要被她活活勾得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