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明白的離開了奧利克斯的辦公室,奧利克斯靠在了椅子上,嘴角已經露出了笑容。
曾文玨啊曾文玨,你以為皇甫信皓沒事了,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你忘記了自己還有一個兒子嗎?
冷笑的聲音在這一刻響徹了起來,奧利克斯已經閉上了雙眼,手指在桌面上,開始彈動了起來。
半夜,曾文玨听到了急促的敲門聲,他立刻睜開了雙眼,從床上走了下去,走到了門口。
才打開了門,佣人臉色難看的站在了門口,她才對著曾文玨開口道︰“先生,少爺在客房里鬧,不讓人踫他。”
曾文玨的眉頭深鎖了起來,立刻朝著客房走去,佣人跟在了他的身後,曾文玨的心里越來越生氣,都是王麗莎把孩子教成現在這樣。
一會兒,曾文玨已經走進了客房里,他已經听到了震的哭聲,他已經走到了男孩兒的面前,道︰“昊,我告訴你了,不許再哭,只會一味的哭,不是男孩子該做的事。”
男孩兒已經抬起了頭看著他,哽咽的道︰“我不叫昊,為什麼要給我改名字。”
曾文玨的臉上覆上了一層寒冰,已經握緊了男孩兒的手臂,道︰“你給我听好,你媽跟你已經沒有關系了,你現在是我在撫養,你就要改這個名字,以後你也不準再見你媽。”
男孩兒的眼淚已經不受控制的掉落了下來,問道︰“可是為什麼我不可以再見媽咪了,為什麼?”
曾文玨被他的問題問得有些生氣了,道︰“我不管你什麼,我的就是你必須做的事情。”
男孩兒還是不斷的哭泣著,曾文玨已經從床邊站了起來,對著佣人道︰“好好看著他,他什麼時候肯听話,什麼時候才可以吃東西,听清楚了嗎?”
佣人錯愕的看著曾文玨,完全沒有想到,疑惑的問道︰“先生,您不是在開玩笑的,您是在真的嗎?”
曾文玨的視線已經迎向了佣人,冷笑的問道︰“你怎麼認為我是在開玩笑呢?”
佣人尷尬的看著曾文玨,道︰“可是先生您忘記了,少爺還生著病呢,不給他吃飯,他的身體一定很虛弱的。”
曾文玨的視線在男孩兒的身上打量了很久,才轉身離開了客房,佣人看著他可憐的模樣,無奈的搖著頭。
男孩兒的哭聲越來越大,佣人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抱緊了男孩兒,道︰“昊,乖乖的听話,先生才會不懲罰你,否則你連飯都吃不上。”
男孩兒吸了吸鼻子,看著眼前的佣人,哀求道︰“可以讓我見媽咪嗎?我想要見媽咪。”
佣人的雙手已經捧住了他的臉頰,道︰“听我,你一定要乖,等先生那口氣消了,你一定可以見媽咪,知道嗎?”
听到佣人自己有機會見到自己的母親,男孩兒才拼命的點著頭,答應的道︰“嗯,我答應你一定會乖乖的。”
佣人听到了他的話,臉上才露出了笑容,立刻把他按在了床上,道︰“那你就乖乖的休息,等過幾我再跟少爺,帶你去見你媽咪。”
男孩兒乖乖的躺進了被窩里,佣人才笑著離開了客房,才走出了客房,皇甫信皓已經站在客房外看著她,笑著道︰“看來你很關心他。”
佣人尷尬的看著皇甫信皓,問道︰“皇甫先生,您為什麼沒有休息?先生已經去休息了。”
皇甫信皓才走到了一旁,道︰“我剛才听到了孩子的哭聲,就出來看看了,我必須承認文玨把孩子要回來,是非常不明智的決定。”
佣人尷尬的看著他,不知道應該什麼,如果自己錯話,被先生知道了,可能這份工作就不保了。
她呼吸了一口氣,繼續道︰“皇甫先生,這件事我真的不敢什麼,可是少爺現在還在生病,您還是勸勸先生不要這樣懲罰少爺。”
皇甫信皓蹙緊了眉頭,剛才曾文玨的話,他也已經听到了,這樣對待一個孩兒,的確不太好,更何況他還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跟孩子計較的確不好。
沉默了一會兒,皇甫信皓才對著佣人道︰“好,我會勸勸他,不過也要等到明了,你既然能動昊听話,明一定不會令文玨失望,我先回房間休息了。”
皇甫信皓完了話,轉身已經朝著自己的臥房走去,佣人看著他的背影,臉上才露出了笑容,他是答應了幫少爺了。
曾文玨坐在床上,腦海里不斷的閃過了剛才的畫面,王麗莎已經把兒子變成了她的私有物,他根本不听自己的話,他一定要想個辦法才行,一定要讓這個兒子听自己的。
翌日。
一大清早曾文玨穿好了西裝下了樓,皇甫信皓已經坐在了客廳里看報紙,他蹙緊了眉頭,走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曾文玨喝了一口水,才對著皇甫信皓開口問道︰“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你完全不用起得這麼早。”
他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報紙,看著曾文玨道︰“這是我的習慣,我還有一件事需要跟你談一談。”
曾文玨疑惑的看著皇甫信皓,除了韶曼薇以外,他還有什麼事需要跟自己談的呢?
曾文玨對著皇甫信皓點著頭,道︰“好,你。”
皇甫信皓拿起了一旁的餐巾擦拭了自己的嘴角,道︰“我覺得你這麼對你兒子,不太好,他現在還在生病,你還是先把他還給王麗莎,等這個撫養權的案子結束了之後,再把孩子要回來。”
曾文玨的眉頭深鎖了起來,懷疑的看著皇甫信皓,問道︰“你希望我把昊還給王麗莎?你應該知道王麗莎的心里除了跟男人廝混以外,根本沒有心思照顧昊。”
皇甫信皓原本好像要些什麼,他的話被眼前的一幕給咽了回去,哭聲已經從曾文玨的身後傳來。
曾文玨的視線也轉向了身後,看到昊哭著看著他,他開口問道︰“你什麼時候站在這里的?”
昊已經跑到了他的面前,指責的問道︰“你在胡,媽咪才沒有跟男人廝混,媽咪很關心我。”
曾文玨听到他的話,已經忍無可忍了,如果王麗莎真的對他好的話,怎麼會令他生病躺在醫院呢?自己這麼做完全是因為他好。
曾文玨已經站了起來,雙手用力的捏住了昊的肩膀,再一次加重了語氣,道︰“你听好了,你媽咪就是一個離不開男人的女人,她的身邊有很多男人,你告訴我,你一個月能見你媽咪幾次?”
昊的眼淚更加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皇甫信皓已經走到了曾文玨的面前,從他的手里搶過了昊,對著曾文玨道︰“你對孩子這些干什麼?他還這麼。”
曾文玨生氣的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道︰“我只是要他接受現實,他的母親不是什麼好貨色。”
皇甫信皓看著他的樣子,無奈的抱起了昊,安撫道︰“昊,別听你爹地胡,你先上樓休息,這件事讓我跟你爹地談。”
皇甫信皓的話才完,他已經把懷中的昊交給了佣人,佣人立刻抱著孩子上了樓。
一會兒,皇甫信皓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看著曾文玨問道︰“你對自己的兒子還真苛刻,難道你對他一丁點兒的感情也沒有嗎?听到他的哭聲,一點兒也不心痛嗎?”
曾文玨的視線已經轉向了皇甫信皓,道︰“誰我一點兒也不在乎他了?如果不在乎,我才不會親自來照顧這個孩子,完全可以請人照顧他,眼不見為淨。”
皇甫信皓不明白的看著曾文玨,他對孩子的感情太令人匪夷所思了,難道他平時就是這樣照顧孩子的嗎?
曾文玨拿起了桌上的水杯,一口的喝了下去,道︰“我去打听過了,王麗莎以前都是把男人直接帶回的家,讓昊接觸到那些男人。”
皇甫信皓听到了曾文玨的話,神情冷寂了下來,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會這樣。
就算是王麗莎再不配做母親,也不會做出這種傷害自己孩子的事情,可是她偏偏這麼做了,對孩子的心靈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曾文玨呼吸了一口氣,視線轉向了皇甫信皓,問道︰“那你告訴我,我到底應該應該做?如果不把昊給搶回來,他只會受到更大的傷害。”
皇甫信皓沉默了一會兒,繼續問道︰“那你就是打算用這個事實打這場官司嗎?要是讓昊知道了,他不是更難過嗎?”
曾文玨已經靠在了椅子上,陷入了自己的沉思當中,過了一會兒才繼續道︰“我沒有辦法,長痛不如短痛,昊只能接受自己有這樣的母親,讓他完全明白這樣的女人不配做他的母親。”
皇甫信皓看著曾文玨,他對王麗莎沒有半點兒的眷戀,可是對這個孩子還是有很深的感情,否則也不可能做這麼多的事情,可是在他這麼的時候就要逼迫他去面對事實,不是更加的殘忍嗎?
一會兒,佣人已經走進了飯廳里,看著曾文玨道︰“先生,少爺已經在房間里休息了。”
曾文玨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著別墅外走去,皇甫信皓的眉頭更加的蹙緊,無奈的搖著頭。(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