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留司逸禎用飯秦蕭 並沒什麼意見,梁氏得了命令便乖乖的消失了。秦蕭 坐在門口一伸頭便能看見門口忙碌的下人,心里酸酸漲漲的十分舒服。身邊司逸禎將秦蕭 的手放在掌心里,寧靜而溫馨的氣氛在二人中間彌漫著。
還未等到晚飯時間,秦玉便匆匆來報“姐,不好了。閱華齋出事兒了!”秦蕭 聞言一驚,茶水便灑在里手腕上。顧不得被燙紅的皮膚少女緊張的抓著秦玉問道“快,出什麼事了!”秦玉看著姐的手一時也不是不也不是,一邊向易王爺投去求救的目光一邊交代著“吳憂傳來消息,有一群人跑到閱華齋去砸場子。人還在外面的等著呢,姐你看……”
來不及多想秦蕭 拔腿就跑了出去,司逸禎跟在後面上了馬車。吳憂跟在車邊,臉上帶著擦傷,衣裳也有些凌亂。臉色焦急的跟秦蕭 交代著“姐,我和我爹听您的吩咐一直停業重新裝修,今日買了新家具便開門往店里搬。誰成想搬東西的時候一個紈褲子弟模樣的人走過來撞了一下搬書架的工人,書架倒了將工人砸在了下面,那人被砸到了腳便一直在店里大鬧,將新家具都砸的差不多了。”
听吳憂的描述對方定是故意的,至于目的是什麼顯而易見,打壓秦家的生意而已。只是閱華齋周圍都沒有相似的競爭對手,想來對方不是沖著秦家便只能是沖著自己來的了。司逸禎見少女的臉緊繃著,心疼的攥住了有些冰涼的手“別怕,我在。”
秦蕭 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因為事發突然,凌四一點也不敢怠慢,馬車駕的飛快,片刻的功夫便來到閱華齋門前。門口躺著一個破碎的書架,一群凶神惡煞家丁打扮的人圍著一位男子,那男子坐在椅子上表情猙獰,嘴里不干不淨的叫罵著。吳楊站在門口臉色有些蒼白,任由那男子叫罵也不出聲,周圍的群眾也三言兩語的討論著。
秦蕭 調整了一下表情,微笑著邁步上前。路過男子的時候目不斜視的邁上台階向閱華齋里面走去,其中一個家丁語氣不善的提醒“姐莫要進去。”站在台階上的少女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那家丁,臉上帶著微微疑惑的表情“哦?為何?”
听到秦蕭 的問題那家丁臉上戴上了鄙夷之色,似是自豪一般笑著開口“這家店缺德的很,砸了我少爺的腳不敢啃聲,幸虧還沒開業,若是開了業指不定多坑人呢!”人群中也有幾個聲音大聲附和著,生怕別人不同意一般。
秦蕭 沒理那人,轉過身邁步跨上台階,將身後的閑言碎語拋在了腦後。吳楊見秦蕭 來松了一口氣,匆匆行了一禮聲道“姐,這人就是來砸場子的,一張嘴就是三千兩的賠償,不肯協商。只要我們不掏錢就坐在門口不走。”
少女點了點頭臉上露出諷刺的微笑,姑奶奶我最喜歡的便是同不講理的人講道理了。不是砸場子嗎?誰怕誰啊。听吳楊了一遍具體的前因後果來龍去脈秦蕭 心里有了數,邁步走向門口站定,對著台階下方的人行了一禮緩緩的開口“我便是這閱華齋的東家,秦家大姐。敢問這位公子貴姓?”
听到少女自報家門那紈褲沒有一絲驚訝的表情,反而臉上帶著淫笑“喲~沒想到這閱華齋是個姑娘當家,怪不得能做出如此不要臉的事。大伙是不是啊!”滿意的听著身後人群的聲音那男子對著秦蕭 挑了挑眉,一臉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對于紈褲的態度秦蕭 心里閃過一絲鄙夷,隨即朗聲開口“各位,今日閱華齋出事是事實,我們不會逃避責任。只是既然是糾紛就要有個協商的態度,若是不想協商我們便請官府來評定。不知這位公子意下如何?”
那紈褲思索了片刻點了點頭“自然,為了公平起見我們請官差來便是。”男子一個眼神身後的家丁便跑了出去,秦蕭 剛才進門前就交代吳憂去請官差,大概再過一會就回到了。那紈褲眼里閃著莫名的自信,秦蕭 便心知對方有詐。也不點破,隨意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這位公子還未告訴我您尊姓大名。”
那紈褲邪笑著開口“姐客氣了,本少爺尊姓田,是城西田家的二少爺。”
吳楊腦子一轉便想通了其中門道,在秦蕭 耳邊聲耳語“姐,田家是梁家的遠親,生意也是仰仗著梁弘佑的。”少女點了點頭,果然是梁弘佑搞的鬼,手伸不進內宅便從生意上找麻煩,果然是梁家人的風格。
心里壓著怒氣臉上卻笑的十分得體,少女親自倒了一杯茶讓吳楊送下去,手里端著茶水對田二少爺喊道“田二少爺有何要求盡管便是,我初來乍到還指望田公子照顧呢!”
見秦蕭 態度還不錯田公子點了點頭,喝了一口茶笑著開口“本公子見你年級下便也不多加為難,本少爺傷了腳,陪個三千兩也就算了。不然我們公堂上見。”一听三千兩身後的人群便炸開了鍋一般,那幾個家丁听著心煩粗魯的對人群大吼“吵什麼吵!我們少爺金貴著呢,腳不能用耽誤多少生意,要你們三千還算少的呢!”
不多時官差便來了,那捕快秦蕭 不認得,一看便知不是大理寺的人。官差以來不由分就轟散了人群,對著那田二少爺卑躬屈膝的問好。見秦蕭 坐在台階之上黑著臉大吼“既是管事的便給老子滾下來!請了官差還敢坐在上面我看你是活膩了!”
秦蕭 皺了皺眉沒有動,下面的官差見少女不為所動急了,幾個人爬上台階就要來抓人。少女不緊不慢的站起身,低頭掃了一眼還有兩三級台階距離的官差笑了“不知各位是哪里的官差?”
那帶頭之人十分不耐煩“這便不是你該管的事了!乖乖給老子回衙門!不然有你好看的!”少女不經意的扯了扯裙擺,刻著秦字的玉佩在腰間熠熠生輝。那領頭的動作一頓“你什麼意思?”秦蕭 搖了搖頭“就是……你不夠資格抓我的意思。”
不遠處傳來整齊的馬蹄聲,以及官差的叫喊“大理寺拿人,閑人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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