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撐腰那二也算麻利,下樓片刻就將東家叫了上來,來也巧,這人啊,秦蕭 也認識。
二簇擁著一位男子來到窗邊,路上將事情已經敘述了一遍。那位男子信步來到窗邊站在兩張桌子中間,目光落到男裝打扮的秦蕭 身上挑眉一笑。隨即對著另一張桌子上的二人道了聲抱歉“不好意思二位,這張桌子我要用了。二位既然沒點菜便換一張,或者我送二位幾道招牌菜以示歉意?”
男人的聲音十分柔和,面上卻是篤定的表情。黃公子和那王姓女子本以為東家會是個大肚子的中年男人,多是白手起家不足為懼,只是這年輕人從氣勢到衣料都是上品,沒想到一個的酒樓居然背景雄厚。
心思一轉二人十分識相的接受了賠禮的酒菜乖乖挪到一邊。那男人一撩袍子坐在了空下來的桌子一邊,指尖一下一下的扣著桌面,目光則直直的盯著窗邊正發呆的少女。秦玉見形勢不對暗自在桌下踢了一腳自己的主人,秦蕭 莫名被踢了一腳皺著眉放下手,隨即听到耳邊一個熟悉的聲音“好久不見,秦姐。”
秦蕭 想了半也沒想到自己在哪听過這個聲音,轉過頭盯著男人的臉思考了一會依舊搖了搖頭“敢問公子何時見過我?”
見少女把自己給忘了對方也不生氣,接過二送上來的茶壺為自己斟了一杯茶水,慢悠悠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秦姐貴人多忘事也不稀奇,我是蕭院首的徒弟,不久前在鳳府見過。”
似是回憶起了一些,秦蕭 點了點頭“多謝這位公子幫我照料朋友。”
那男子笑著搖了搖頭“秦姐果然如傳聞中一般冷漠,都不問問我姓什麼。”對于對方的糾纏秦蕭 有幾分不耐,卻還是皺著眉問道“那你姓什麼?”
見少女臉上寫滿了煩躁對方也懂得適可而止,規規矩矩的報上了姓名“在下姓甄,單字一個寧。是蕭院首的徒弟,蕭遠航的表弟。”
秦蕭 眨了眨眼楮,支著下巴思考了一會才想起蕭遠航是誰,隨即客套道“哦,久仰久仰。”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對方是不想再聊下去了,甄寧也算識相,悄悄地退了下去。這麼一會兒的功夫秦玉已經將桌子上的菜掃蕩了大半,肚子也鼓的像皮球一般。一邊打著飽嗝一邊抿著茶水“公……嗝……公子,我們回去。”
秦蕭 點了點頭站起身準備下樓,誰知剛才那個女人依舊不安分的貼了上來,明明嘴角還沾著人家送的菜的湯汁,嘴里卻不依不饒道“誒?怎麼就這麼走了?人家都知道給我們賠禮道歉,怎麼秦姐這麼大身份的人這麼沒禮數?”
本來這兩日煩心的事一件接著一件,對于這種挑釁的行為少女覺得十分煩躁,可是對于這種人你不給點教訓就真的會蹬鼻子上臉。秦蕭 現在根本沒什麼精神去跟她耍嘴皮子,皺著眉動了動手腕望向少女的目光寒風凜凜。
‘啪’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那王姓女子臉上頓時紅腫一片,秦蕭 甩了甩發麻的手“蒼蠅就是因為煩人才招人妒恨。我不想理你貼上來犯賤,真以為自己跟個暴發戶就不是北城出來的了?”
秦玉機靈的擋在主子身前,那女子沒處下手,嘴上卻不依不饒“呸!你以為你是什麼好貨色?被奪了嫡女的身份不,不過是北城一個賣餛飩的。誰知道你是不是許了你三叔什麼好處才回到秦家的?到底還是個沒爹沒娘的孤女罷了,被將軍府趕出來就住大學士府,怎麼?又被趕出來了?”
秦玉氣的直抖,剛想動手就被主子攔了下來。听了這一番話非但沒生氣,秦蕭 更是笑著點了點頭“沒錯,我是被奪了嫡女身份,也確實是個賣餛飩的。不過我現在是秦家的家主,哪怕沒地方住也是。我也是秦家的大姐,無論嫡庶都是。”男裝打扮的少女抽出扇子用一端抬起王姓女子的下巴,微笑著一字一頓的開口“所以……你是個什麼東西?敢跟我如此大吼大叫?嗯?”
少女的眼里溢滿了冰冷的殺氣,若是目光能凝成實質那王姓女子早就死了千百回了。扇子一松那王姓女子便軟軟的攤到了地上,秦蕭 將扇子隨手一丟“髒了。”
秦玉用十分崇拜的目光掃射著主子的後背,對于身後的目光秦蕭 更是起了一堆雞皮疙瘩,更是忍無可忍的回頭瞪了一眼那個蠢子“收起你那惡心的眼神!我都起雞皮疙瘩了。”
秦玉傻笑著點點頭,主僕二人剛邁出酒樓迎頭便撞見了匆匆趕來的司逸禎。對于司逸禎的到來秦蕭 並不意外,只是意外對方來的如此之快。司逸禎緊張的掃視了一遍少女見沒什麼大礙便松了一口,皺著眉將少女拉上樓。
秦蕭 無奈的嘆了口氣跟著男人重新上樓,那王姓女子早就站了起來此時正貼著黃公子撒嬌,滿臉委屈的不得了的表情。少女看著做了一個干嘔的表情,秦玉在一旁偷笑,甄寧此時又悄無聲息的出現恭敬的對著司逸禎淺行一禮“見過易王爺。”
司逸禎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一指那王姓女子和黃公子的方向“是那個女人欺負我的蕭兒了?”
對于司逸禎在大庭廣眾出這種話秦蕭 臉一紅,隔著衣服掐了一把男人的側腰“瞎什麼呢你!”司逸禎則是一臉疑惑的看著甄寧“我猜錯了?”
甄寧笑而不語悄悄的退了下去,司逸禎一抬手凌四和凌零閃身出現“不要親自動手,抓了丟到大理寺去。罪名嘛……”
司逸禎摸著下巴看了一眼身後的少女嘴角微揚“對未來的易王妃出言不遜如何?”秦蕭 臉已經紅得可以滴血了,惱羞成怒的一甩袖子便向樓下跑了過去。司逸禎見調戲人不成也只是煩躁的揮了揮手,“罪名你們看著辦。”
腿長的好處就在于秦蕭 剛剛邁下最後一個台階人便到了司逸禎的懷里,男人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怎的如此害羞?我以為蕭兒是永遠不會的人呢!”
對于男人的調侃秦蕭 早就听不進去,鼻間充斥著男人的味道心髒也不受控制的加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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