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的氣氛有些尷尬,鳳夫人熱情依舊,不斷地給秦蕭 布菜。鳳朗還在病中不能吃這些。鳳夫人便把午膳擺在了鳳朗的房間里。
秦蕭 做的位置一抬眼皮便能看到坐在床上的鳳朗,對方一直用一種十分復雜的目光盯得自己頭皮發麻。鳳夫人給少女布了一塊豆腐笑著開口“丫頭日後定要常來,朗兒高興病也好的快些。”
咬了一口豆腐秦蕭 不點頭也不搖頭,輕嘆了一口氣“鳳朗是我最好的朋友,若有機會我一定常來。”
鳳夫人听了朋友二字神色不自然的掃了一眼二字的方向,見兒子臉色有些蒼白便住了口,這丫頭心思明顯不在朗兒身上,只是朗兒如此鐘情于她……
“丫頭,我比你母親可能大些,便討你一聲伯母。”鳳夫人拉起秦蕭 的一只手反復摩挲著,臉上帶著慈愛。“告訴伯母,你議親了嗎?”
終于到正題了嗎?將口里的飯咽下去秦蕭 神色復雜的看了一眼鳳朗的方向“前段時間偶然得知我時候是有婚約的,只是婚書不在我父母手里,想必是在秦家。”
鳳夫人一驚,若是正在議親都好,這早有婚約我的朗兒豈不是沒機會了!鳳朗的神色已經十分難看,手里的書頁都被抓的發皺。秦蕭 看了看屋里二人的神色深吸了一口氣,這話早晚都要,早比晚好一些,但願他們能想明白……
氣氛就這麼不尷不尬的僵持著,此時門房來報易王爺來了。鳳夫人驚訝的起身邁步走了出去,秦蕭 也跟著站起身,想了想還是跟著鳳夫人走了出去。
鳳家的院子不大,沒一會秦蕭 便追上了鳳夫人。二人並肩來到門口,司逸禎正站在馬車下,身後跟著一臉冰碴的凌四。鳳夫人趕忙上前行了大禮,司逸禎余光都沒留給跪在地上的鳳夫人,則是直直的盯著站在台階上的少女,眉毛一挑‘怎麼不行禮?’
秦蕭 自然讀懂了那人的意思,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裝模作樣的行了一個敷衍的禮“見過易王。”
雖然這個禮怎麼看怎麼敷衍,司逸禎卻還是十分受用的上前將少女扶了起來。“你我不必如此客氣。”大手裹著秦蕭 的手腕輕輕的摩挲著,戶口和指腹的薄繭摩擦這手腕處嬌嫩的皮膚微微發麻。秦蕭 暗自瞪了一眼沒正行的某人一甩手“王爺請進。”
鳳夫人剛剛被侍女攙扶起來便見到了這幅畫面,眼中疑惑心里卻有些清明,這易王待秦蕭 非同一般,眼里滿是寵溺之色,難道這丫頭的婚約是跟易王爺的?自己剛才還想著若是普通人家便為朗兒爭上一爭,可這位怎麼爭啊?除了某位能登上皇位的皇子之外這啟還哪有能比得上這位的啊?
鳳夫人心里苦楚不斷蔓延,見王爺在門口站了一會了便主動上前請了進去。鳳夫人的本意是將王爺請進花廳,誰料這易王不按常理出牌,低頭問秦蕭 “你們剛才呆在何處的?”
秦蕭 對于二人的距離感覺十分不合規矩,微微向右邁了半步聲“在鳳朗的房間用膳。”
司逸禎聞言點了點頭“那便去那。”隨即抓著少女的手腕向令誠軒走去,雖然只來過一次司逸禎卻依舊記得令誠軒的位置,拉著秦蕭 毫不費力的便找到了地方。鳳夫人跟著二人一路跑卻依舊慢了幾步,進門時司逸禎已經坐到了鳳朗的床邊詢問著病情。
秦蕭 坐在桌邊繼續吃飯,大地大吃飯最大。雖然嘴里扒著飯少女的目光卻始終停留在司逸禎的身上。自己從未見過司逸禎給人診病的樣子,其實自己也沒見過男人太多面,這個男人對著自己的時候總是溫柔而霸道的,又是帶著一絲惡趣味的捉弄。
床邊的男人大手搭上鳳朗縴細的腕子,本就瘦弱的鳳朗因病把僅有的肉都瘦沒了,用皮包骨來形容都不為過。雖然目光灑在二人身上,但秦蕭 的眼里卻只有那一雙剛剛抓著自己手腕的大手,在門口時那種麻麻的感覺似乎又回來了一般,少女連忙低頭紅著臉扒了一大口飯。
誰知卻不心用力過猛嗆住了,不光秦蕭 在關注司逸禎,床邊的男人更是一直用余光看著少女的方向,見少女盯著自己的手還紅著臉的樣子十分受用。連听到少女來看望鳳朗時打翻的醋壇子都少了一半的酸意。
誰知自己剛放下心便听到少女的抽氣聲,未等對方開始咳嗽便沖了過去。男人的速度十分快,等到秦蕭 開始咳嗽便已經在男人的懷里了。
司逸禎迅速將少女嘴里的飯扣了出來,也不嫌少女的口水直接用手指將飯扣了出來防止飯粒被嗆進氣管,另一只手扶著少女的後背輕輕的安撫著。咳嗽幾聲之後少女調整好呼吸便沒事了,除了臉被憋得有些漲紅什麼事都沒有。
反倒是坐在司逸禎的身上令少女羞得不知手腳該如何放了,手不斷地推著男人的胸口“快讓我快下去啊。”對于少女用完就丟我們的易王爺覺得十分憋屈,只是這里不是易王府,王爺還知道要給丫頭留面子,十分配合的將少女放了下來。
重新淨了手之後司逸禎面不改色的坐在床邊,微微診過脈看了一下鳳朗的神色有些皺眉“這身上的病是胎中不足所致,我也只能幫你恢復到之前的狀態。只是這身上的病好治,心病我卻是無能為力了。”
鳳朗經過剛才那一幕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只是心中不願罷了,自己守了這丫頭六年,為何這個男人剛出現短短幾日便把秦蕭 的心奪走了。心里不服鳳朗的臉上便帶了幾分怨懟之色,眼楮直直的盯著司逸禎“王爺可是……蕭兒的婚約對象?”
蕭兒?听到 朗如此親昵的稱呼司逸禎危險的眯了眯眼楮,笑著點了點頭“沒錯,我見元犀第一眼便喜歡上了這丫頭,之後便求了皇兄賜婚。”
秦蕭 意外的抬頭,這家伙怎麼知道自己字的?鳳朗則是听到賜婚二字便苦笑了起來,原來人家下手如此之早,自己這個傻子還真的以為自己守了這丫頭七年便夠久了,真是蠢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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