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罪魁禍首

048︰我毫無退路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言三歲 本章︰048︰我毫無退路

    我想游弋就看見剛才那下,絕對誤會了。為了彌補這個錯誤,我回去的時候,在商場買了一串手鏈,作為賠罪禮物。

    到了別墅門口。大門緊閉,就連平日里門口的燈都關了。

    雪沖著臉蛋兒吹來,凍得簡直要麻木掉。

    敲了兩下門沒人開。

    小北風嗖嗖鑽進衣領,身體又開始疼痛起來,我知道這種情況下,我是堅持不可多久的。

    只好叫陳媽來開門。

    大概叫了五六聲,陳媽確實出來了,裹緊衣服小跑著過來,隔著大門欄桿看著我。

    “你和游少爺到底怎麼了,游少爺一回來,就坐在那邊兒的椅子上,傘也不打,凍了好幾個時辰了。“

    陳媽皺著眉,一臉的擔心和無奈。

    我訕訕笑了下,攥緊手里的紙袋。

    “讓我進去吧陳媽。”

    陳媽特別為難,搓搓手,組織了很長時間語言,最後還是坦白了。

    “那個,那個游少爺說不讓你進來,不過你放心,我再去問問。”

    看陳媽那個表情,我就知道她指定替我說了不少好話,游弋不讓進,指定就不讓進了。

    “好,謝謝陳媽。”我保持著冷靜的微笑。看著陳媽離開。

    從我這個角度,可以看到游弋坐在泳池旁邊兒的長椅上,身上覆蓋了一層雪,特別像雪人。

    不知道是我那天格外傷感還是怎麼著,反正我看游弋的時候,他的背影伶仃蕭瑟,看起來孤獨至深。

    讓人心疼。

    手凍得腫脹起來,甚至沒有知覺,紙袋子掉到地上,撿了好多次,才撿起來。

    陳媽回來,站在鐵門里面,看樣子,就知道我的請求讓她為難。

    “要不你今天晚上先找個地方將就一晚上,對了,我叫小孫送你去附近的酒店。”

    “不用了。”

    我想既然他不願看到我的話,那我可以選擇走。

    “幫我把這個交給游弋,那我先走了陳媽。”我盡量笑得看起來沒有破綻。

    轉身剛要離開。

    一道刺眼的車燈光掃過來,車停在門前。

    我以為是小孫開車回來。

    但車上下來的人,借著車燈光一看,我心里咯 一下。

    “楊子黎。你這段時間跑去哪里了。”我沖上去,抱著楊子黎。

    楊子黎沒動。身體僵硬,也沒說話。

    楊子黎變得洋氣兒了,大冬天穿著短裙,短靴,燙了大波浪。配上她的娃娃臉,特別好看,

    我沒顧得上楊子黎的異常,笑得特缺心少肺的晃著她胳膊說︰“快帶我去你家湊合一宿,凍死了要。”

    她冷冷的看我一眼,眼神里全是陌生,就好像我們是大街上的陌生人的感覺。

    “怎麼了,不會是扭頭不認人了吧。”我以為楊子黎在跟我開玩笑,還笑得特別嬉皮笑臉的使勁兒晃了下她胳膊。

    楊子黎用她的手包,將我手拂下去。

    冷冷的說道︰“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

    那語氣,那表情,若不是我和她相處過一個月的話,我當真以為自己認錯了人。

    陳媽很為難看我一眼,然後努起笑容招呼楊子黎,“楊小姐您來了,我們家游少等您挺長時間了。”

    說完,打開了大門兒。

    楊子黎依舊冷冷看我一眼,輕啟薄唇,“你應該都知道了吧,我想游弋也該告訴你了。”

    “什麼。”我就這麼看著楊子黎。

    楊子黎正視我,一字一句咬的清楚,“我是他游弋的未婚妻,我們明天就要訂婚了。”

    我們明天就要訂婚了!

    一字一句,都說的那麼輕巧,那天的回憶也一股腦涌過來。

    我在商場前給楊子黎打電話求救,那個在楊子黎身邊勸她少喝點兒酒的男聲就是游弋。我被沈瑜傾嚇得魂不附體那天,游弋抱我回來的時候,輕輕按著我頭。不讓我看的那個坐在游家的女人,是楊子黎。

    所以,他們才是一對。

    那我呢。

    從始至終,我又算什麼呢,小三兒,插足者?還是被擠下位的冷宮娘娘。

    又或者,只是玩玩兒而已的發泄物?

    我笑笑,後槽牙緊緊咬合。用我最悲哀的目光看了依舊坐在那里當雕像的游弋一眼。

    什麼吃醋,什麼因為生氣不讓我進門,都特麼的扯屁。

    “我知道了。對不起。”我微微抬頭,看著楊子黎的眼楮。

    楊子黎輕輕點頭,然後鑽進車里。

    車子從我身邊兒經過,甩的我一身泥水。

    是雪就會化,不是一類人,早晚要分道揚鑣,不是麼。

    我永遠都不願回憶我是怎麼跌跌撞撞離開游弋家的,只記得路燈很亮,夜晚很黑,我臉上是雪是淚早就混合在一起。

    走到人民公園兒的時候,早就走不動,只身跌坐在長椅上,

    大冬天還下著雪,連流浪漢都不會這種天氣下睡在長椅上,沒辦法,我只能身體蜷在長椅上,用在母體中的姿勢,死死抱著自己身體。

    身體麻木,疼痛,所有的感覺都襲來,眼皮昏沉,在失去意識之前,我還在胡思亂想。

    一覺醒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誤會,我會睡在游弋家舒服帶著松香味兒的大床上。

    就這麼暈死過去。

    我忘了自己暈倒的時候有沒有夢到游弋,我只知道,我是被清潔工給叫醒的。

    而且她還報了警,當時警察也在場。

    “大冷天怎麼睡在這兒。”

    我迷迷糊糊看著問我這話的人,其實我大腦一片混亂,昨天的事兒,一晃神沒記起來,也很茫然的看著周圍佔了一圈兒捂得嚴嚴實實的老大爺大娘們。

    那個問我話的人見我沒回答,然後笑了笑,從身上脫下羽絨服,披在我身上,拿著筆在本上寫寫畫畫,話是對我說的,“家住哪兒,要是身體沒問題的話,就送你回去吧。”

    我看看他,不能用帥氣來形容,特別好看,要不是穿了警服,身高一八零往上的話,我還真以為他是女的。而且是女的里面那種美到極致的。

    “喂。這不是凍傻了吧。”手在我面前晃了兩下。

    這個動作,讓我有些熟悉感,我覺得我們一定是在哪兒見過,不然的話,我不會莫名覺得他熟悉。

    “行了。大伙兒都散了吧。沒什麼好看的。”

    周圍的人,慢慢散去,就剩我們兩個。

    他把小本兒和筆都裝起來,吸吸鼻子之後,搓了搓手,坐在我身邊兒。

    變戲法一樣,從兜里掏出煎餅果子,塞給我。

    熱乎乎的煎餅果子,散發著誘人香味兒。尤其是在這冰天雪地里,聞著特別有食欲。

    他笑笑,“吃吧,天太冷了。”

    我覺得和他說話有種魔力,他讓我吃,我還真的吃下去。

    一邊吃,一邊回想我昨天發生什麼。

    一樁樁一件件,忙不迭的往腦子里塞,本來大快朵頤,想到我特麼的被游弋無情趕出來,被鳩佔鵲巢之後,一口都吃不下去,

    先前嚼了咽下去的那些,堵著嗓子眼兒。不上不下,特難受。

    他哈出很多熱氣,不聲不響的看著我,然後看看遠處的銀裝素裹

    今天逛公園看雪景的人特別多,當然,我們這種奇怪的特別引人注意。

    不知道的會以為,這警察。怎麼上班期間,跑來談戀愛來了,畢竟我身上還裹著他的衣服。

    衣服上一股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很好聞。

    “不管發生什麼,人最害怕的就是別人難為你,你自己個兒還難為自己。要想想,這樣的話,皮囊得多委屈。”

    說完,他竟然輕輕笑了。

    我看二百五的眼神看他,不是,他這是算勸導自殺未遂的人。看著語氣像,但內容不太著調吧。

    “我沒想凍死自己。”我笑笑,繼續啃煎餅果子。

    “那就好,上一次見你,差點兒被人給害了吧。”他干脆坦誠的看著我,眼楮特透亮。

    我楞了一下,拼命搜索,但就是想不起來,我們見過。

    “就是那天,你在後備箱,游弋救了你,然後回頭他在大街上打了那兩個了一頓。你忘了?”

    手舞足蹈比劃,就是為了讓我想起他是當時那個游弋說話的警察。但我的關注點兒不在他身上。

    “游弋打了白行和範莫甦?”我著急的扯了下他衣袖。問他。

    他茫然點點頭,“你不知道?你可是當事人啊。“

    “我暈過去了當時。”我勉強笑笑,手里的東西一口吃不下去。

    要不是他今個兒告訴我,我想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從游弋的嘴里知道,他為我做了什麼。

    “不是,你怎麼在這兒?不是晚上在這兒睡著了吧。”他環顧了下四周,然後凍得打了個哆嗦,抱緊自己胳膊。

    小聲嘀咕了句真冷。

    我不知道怎麼說,我好像當了游弋的小三兒。

    他長嘆一口氣,站起來,笑著看我,“走吧,這里太冷了,我先帶你去暖和點兒的地方。”

    我點點頭,睡著的時候,倒是感覺不出什麼,但醒過來,覺得身體在漏風。

    我坐在副駕駛上,看他打電話,好像是許久沒見老朋友的感覺,他用藍牙耳機和那個人說說笑笑,特別親熱。

    “好,我知道了,那麼我先過去你那兒,結束了,再回局里。”

    掛掉電話,他笑容滿面的看著我,“恐怕咱們得一會兒再去局里,先委屈一下,跟我去個更暖和的地方。”

    好吧,他對不同地方的定義是暖和跟更暖和。

    真有意思。

    1更︰

    帝都大酒店門前,車市馬龍,基本上停的都是豪車,保安忙著指導停車,很快就來到我們跟前。

    “安少,今個兒這大喜日子還上班兒來著。”

    那保安好像跟這個叫安良的警察很熟,打招呼的語氣上就能看出來。

    安良笑得特別接地氣兒的點點頭,停好車,“走吧,里面暖和。”

    我站在車前看了下帝都大酒店的恢宏,那些西裝革履的人都帶著伴侶,特別從容的來往。

    “我還是不去了吧。”我特為難看安良。且不說我穿的這衣服和酒店格格不入,再者說,一個陌生男的,直接領一女的來酒店,這不太好吧。

    更何況安良是個警察,穿著警服,特別吸引人目光。

    “沒事兒。”安良笑起來特別明媚,大眼楮彎成一彎月,牙齦的粉紅肉肉也露出來。我看的有些入迷。

    他胳膊搭在我肩膀上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觸電一般。三下五除二推開。

    安良不好意思的摸摸頭,連忙解釋,“不好意思,局里都是老爺們兒,習慣這個動作了,一時間身邊兒站個女生有些不習慣了。”

    說完就要領著我進去。

    說實話,外面冰天雪地的,哈出一口氣都恨不得馬上結冰,所以只好跟著安良進去。

    我走進去的過程中,心里一直想著游弋,不知道為什麼,我腦海中反復出現楊子黎跟我說的話,說她和游弋就要訂婚了。

    越想越覺得悲哀。

    其實我沒注意到從我身邊兒走過去的人,當時安良正在打招呼,我是一頭撞在結實的胸膛上,巨大一聲“咚”之後,

    安良捂住我頭,聲音特驚訝,“不是,她沒看見路,我一直盯著你,難道你也不看路?”

    我齜牙咧嘴,腦袋和裂了一般,想必那個被我撞的人應該更疼。

    “安良,以後自己的人簽好了,別走路不長眼。”

    本來我是心存愧疚,听這話之後,應激反應抬頭,果然是楊子黎。

    楊子黎一頭大波浪,被固定在左側,臉上精致妝容,緊身禮服,一手拿著手包,一手跨在游弋臂彎上。

    游弋表情很冷很臭的皺眉看我,就和我犯了什麼天殺的錯誤一樣。

    剛才那一裝,他應該是不疼。心狠的人,怎麼會肉體疼。

    安良看我一眼,要撤回手,我根本來不及過大腦想,雙手按住安良的手。

    本來我是笑著看安良,誰知道,我根本控制不住眼楮里的淚水,慢慢聚攏而來。就這麼淚眼朦朧的看著安良。

    “頭好疼,”我說。

    安良很納悶兒的看我,然後用手指游弋,“我記得你們不是認識來著麼。”

    楊子黎黑著臉,狠狠瞪了安良一眼。游弋依舊沒有表情的看著我。

    我看著安良,一直捂著他的手按在我頭上。

    “不認識。”我努力讓自己笑笑。

    淚水馬上就要涌出來,我想不管怎麼樣,我算是看出來了,安良帶我所謂“更暖和”的地方就是游弋訂婚現場。

    說完,我將捂著的手,變成攥著,扯著安良從游弋身邊兒,擦肩而過。

    那是不自覺用眼楮余光看到的,游弋依舊在看著我,那種悲哀和不知所措,是我一直看不懂的。

    這樣牽著走到拐角,我放開安良的手,特別不好意思跟他道歉。

    安良還是那副大喇喇的表情。摸摸頭笑了,“沒關系了,我覺得咱們這樣一來,關系就熟了,以後也算是朋友了,沒必要這麼客氣。”

    我點點頭,說實話,要是能有個當警察朋友的話,還真不錯,最起碼不知道藏在這個城市什麼地方的沈瑜傾再來折騰我的時候,安良橫豎不能看著不管。

    畢竟,我特麼的失去游弋了。

    以後再被凍得暈倒,或者再遇到白行這樣無賴的時候,是不是。游弋再也不會出現了。

    我這麼一想,剛才沒掉下來的眼淚。吧嗒吧嗒掉下來,關鍵是我還哭不出聲。

    干下雨不打雷。這可嚇壞了安良。手忙腳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你要是難受的話,咱們去看醫生。馬上就去,我給游弋打個電話,咱們這就走。”安良話都說不利索。

    我看著安良。默默把他手機奪下來,。“不要。”

    我要看著游弋訂婚,直到結束。

    安良有些懵,但最終沒問什麼。我這一會兒哭,一會兒理智到不行,就算他是警察,並不是每個人都摸的門兒清。

    “那你別哭了。”

    安良彎腰,臉湊近我臉,用大拇指鍇去我眼楮淚水。

    然後看著我笑了,“你不哭的時候,特別好看。”

    我看著安良,準確來說是安良身後,站在遠處的那個人。黑著臉,一幅要殺死人的模樣。雙拳在褲縫處握的特別緊。

    不知道是讓我自己死心,還是讓游弋死心,我做了讓我特別後悔的一件事兒。因為當時想起,是他不要我了。

    勾住安良脖子在他唇上輕輕吻下去的時候,整個世界都清淨了,我大腦蒼白一片。

    我想安良跟我有同樣的感受,他眼楮都要瞪出來。

    阿彌陀佛,多虧當時的安良沒女朋友,不然非弄死我不可。

    下一秒,安良飛了。

    對,安良飛了,是被游弋揪著扔到地上。

    “沈央你跟我過來。”

    來自地獄的口吻,不由分手扯著我就往樓梯口走。

    他腿長,硬生生扯著我,根本跟不上步伐,只好邊掙扎,邊小跑。

    “放開我,你特麼放開我。”我根本抽不動我手腕兒。

    游弋始終沒說話,身體散發出巨大的寒冷感。

    終于我們到了沒人的樓梯口。有電梯,很少有人來這里。

    他甩開我的手,從來沒有過的寒意將我包圍。就算是剛才他扯我手,就算是疼,總好過將手放開。

    “沈央你特麼••••”

    我仰著臉等著游弋說什麼難听的。沒想到,自己差點兒被他揉進懷里窒息掉。

    拼命掙扎,但抵不過死死抱住。

    “你特麼的,讓我多難受。就特麼,這麼輕易不要我了。”

    一聲比一聲低沉。

    他嘴巴就在我耳邊,我手垂在褲縫,不知道要不要抱住他。

    若是抱住,我們之間,就確定我以後還是要但他的小三兒,永遠不是光明正大的人。

    我記得我媽去世之前跟我說過。別人的東西再好,也不要惦記,只有你自己的東西,才能想怎麼樣都成。

    “游弋,你是不是要和楊子黎訂婚了。”我心里一直扎的難受,事已至此,我還是想親口听到游弋把我的希望冷卻掉。

    游弋沉默了很長時間,嘴唇蠕動。

    “我只想听到是或者不是。”

    “是。”

    心髒急劇收縮,疼的喘不過氣兒來,攥著拳頭讓自己平靜下來,我一定可以的,可以裝作自欺欺人。

    “你愛過我麼。”

    •••••••

    長時間的沉默。

    我微笑著推開游弋,游弋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松手。

    他站在我面前,我看著最熟悉的他,和看陌生人沒區別。

    心還是在亂顫。

    “挺好的,門當戶對。好好對楊子黎,她是個好女孩兒。”

    我低頭,一眼瞥到游弋手腕上那條深藍色和檳色線條交織的手鏈。

    是我送的,昨天讓陳媽轉交給游弋的。

    我手輕輕踫上游弋皮膚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他顫抖了一下,然後用帶著希望的眼神看我。

    爾後眼神變成哀怨和無奈委屈,各種情感糅合在一起。

    我最終還是解下了那手鏈。

    逞強微笑的抓在手里,“這個東西,拿錯了,不是送你的,對不起。”

    我轉身,不知道游弋什麼樣的感受,不知道他穿這麼單薄的西裝會不會冷,不知道,游弋晚上撒夜癥的時候,楊子黎會不會緊緊抱著他,讓他繼續安然睡覺。

    我一步步離游弋遠去,每一步都撒了眼淚。

    手心里的汗已經浸濕了那條手鏈。

    擦干眼淚,看著安良急匆匆從走廊那頭跑來,皺眉,特焦急看我,“怎麼了。游弋這小子跟你吵架了?他就是那熊脾氣,甭理他。”

    說完拍拍我肩膀。

    我點點頭,攤開手。

    “這個幫我丟掉可以麼。我們是朋友不是麼。”我說。

    安良看看我,再看看那條手鏈,然後大喇喇笑了,“這點兒小事兒當然可以。”

    我們止口不提的是剛才我那一吻。畢竟安良不會喜歡我這種類型的,剛一見面。就吻了一個陌生男人,除了看起來不自重,根本沒背的詞形容、

    當然我的生命中出現過這個叫游弋的人,心已經滿了,再怎麼塞,也塞不下別的男人。

    跟我們迎面走過來的是楊子黎,她踩著十厘米高跟鞋,每一步都走的穩健自信。

    高貴優雅,氣場十足。

    從我們面前冷淡走掉。

    “他們早就認識了麼。”我低頭。其實這是我一直來不敢問游弋的事兒。

    安良思索了下,然後點頭,“好像打小他們一塊兒長起來的,算是青梅竹馬吧。反正家族和家族之間,總要找門當戶對的。這樣也挺好。”

    這樣也挺好。

    楊子黎失去了貧窮的地下室男友,跟著做了這麼長時間的窮人,還是掩蓋不了她是大總裁女兒的事實。

    早就定下的聯姻,楊子黎自然是回到了退路上來。

    可我,毫無退路。(m.101nove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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