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她所料,這小賤人果然是沖著她而來,沒有十足的準備和把握,不敢與她硬踫硬的,現在她有陛下撐腰,恐怕自己還是難逃一劫。
當然,敏妃那纏著的布條底下,根本就沒有什麼傷口,上面的血跡,也都是她剛好月事來了,取來的經血,用干淨的布條擦一下便血跡淋淋。她自己的東西,看著有點惡心,但事態緊急,不得不這樣做。
清妹沒料到她會留此一手,只是當她凝神注視了她的手臂後,嘴角,便勾了一抹冷嘲,她素來心細如針,一眼便看穿了清妹臂上那布條的破綻。
這三歲小孩也會的破玩意,她居然用上了,她諷笑一聲問道︰“請問,敏妃,你說我傷了你,那麼請問,我是用什麼傷了你?陛下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要是真的是我傷你,那麼我肯定會承認錯誤。”要是傷在了手臂上,必然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咬的,一個是割的,她倒是想听听,高高在上的敏妃會選了哪一個借口做幌子。
“難道還要本宮再將你的惡行說給陛下听嗎?本宮並不想與你結怨,本宮多不想和你計較了,你卻找陛下惡人先告狀,這且不算,如今還裝作一副假惺惺的模樣,你自己用什麼傷了我,你能不清楚?”
好了好了,狗急終于跳牆了,有時候,有些人就是得寸進尺,以為不還擊,都以為她是很好欺負。
清妹嘴角微微一彎,“陛下,我在這里很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敏妃非要三番四次找我麻煩。我只想過清靜的日子,難道就那麼難嗎?”
自從她出現後,宇文健看她的眼神是那麼的熱情,是她從來沒有感受到的熱情,她對清妹,是有忌憚的,畢竟她是他看中的女人,對她的態度甚至超出了她的想象。她清楚的明白,並不是個好容易對付的角色。本該在浣衣局待足三月,她卻不知道用了什麼把戲,居然能讓宇文健親自下令將其接回,還有資格去參加宮宴。
清妹不惜自殘,這招苦肉計陷她于險境,敏妃知道,如果自己不小心應付,只怕會失去宇文健和她如今的地位。
不,不可以,她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宇文健是她用真心守護多年的男人,怎麼輕易被有個沒有背景和關系的野山雞搶走?如今她真是糊涂至極,不應該隨便找她的麻煩,反而被她將她一軍。
清妹自然想到了,她會把問題推回來,她紅唇輕啟,狀似驚訝︰“清妹忘了,是用什麼傷了敏妃娘娘,不如你打開包扎傷口的布條,讓我看看傷口的形狀,我或許能記起來是什麼東西傷了你。”
敏妃臉色驚慌一了瞬,隨即厲聲道︰“大膽的賤人,傷了本宮不說,居然還敢如此放肆,陛下,你看看她,仗著你的寵愛,都要怕到臣妾頭上去了,這後宮里素來尊卑分明,嚴謹有序,她這是要亂了規矩啊!”沒有規矩的死丫頭也敢在她跟前氣焰囂張,看來真的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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