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跟顧城以往的吻沒有任何區別,他所傳達給我的所有信息都是︰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無關情愛,只是佔有。
顧城的力氣很大,我的腦袋被他扣的死死的。我心驚肉跳的被他親著……在小區門口明晃晃的接吻,要是被人拍到大家都不要有好日子過了。
“你放開我!”我禮服的肩帶都被掙開,卻一點都脫離不開顧城的禁錮。我急忙喊︰“鄧家硯!你快幫幫我!”
鄧家硯已經不再了。
听到我喊鄧家硯,顧城更加的生氣。他不顧傷著的手,揪著我的頭發把我拖進他的車里。他將我按到副駕駛上,指著我的鼻子說︰“顧美辰,你要是不想挨揍,你就給我老實的坐著!”
顧城大力的摔上門,利落的走回駕駛室。他的左手還帶著繃帶……為了我們兩個的人身財產安全,我理智的建議︰“要不我來開吧?”
“你閉嘴!”
顧城打著火,車晃晃悠悠的往外開。我也沒在說話,趕緊把安全帶扣好。我看看沒有扣安全帶的顧城,終歸是什麼都沒說。不過我覺得,顧城這個人的命一向很大,就算是出車禍,他也死不了。
“玩夠了,就回來吧!”顧城重復著剛才的話,好似剛才在大馬路上強吻我的人不是他似的︰“明天就跟鄧家硯取消婚約。”
我說著模稜兩可的話︰“你還是好好開車吧!你這個樣子還在大街上跑,小心被警察抓進去。”
顧城沒理會我,他自顧自的說︰“爸爸那面你不用擔心,我會去給你解釋。你要是覺得不合適,我會去找鄧家硯,讓他去跟爸爸談。”
“顧城,你到底是有多恨我?”我深吸口氣抬頭看他︰“我跟鄧家硯的婚禮差不多全世界都知道了,你現在讓我取消婚禮?我看咱倆今天把話都說開好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夜里馬路上的車並不多,但顧城是單手開車,車身搖晃的厲害。隨著車身的晃動,我的心都跟著一抖一抖的。顧城面色無常,極為鎮定的問︰“我想怎麼樣?你說我想怎麼樣?我想怎麼樣你不知道?”
顧城不是幼稚的小男孩,他不會做那種因為喜歡才去欺負心儀女孩的事兒。他是一個成熟的男人,他有目標,有想法。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會用自己的手段奪過來。
我拉扯著已經斷掉肩帶的禮服,冷冷的說︰“你的想法,我不應該知道。”
倒車鏡中顧城的眼神如鷹一般凌厲︰“顧美辰,你也是愛我的。”
坐在副駕駛上,我突然就笑了︰“說這麼多干什麼?什麼愛不愛的?你不就是想上我嗎?以前做的那麼直接,現在干嘛要費這麼大的勁呢?”
顧城坐在我的左手邊,他身邊不斷的往外滲著寒氣。我緊張的攥緊拳頭,但臉上依舊是滿不在乎︰“我在演藝圈摸爬滾打了能有十年了吧?這十年間,與我上過床的男人多的我自己都記不清楚了。其實多你一個,也沒什麼。”
“你不用跟我假裝。”顧城冰冷的目光直擊我的眉心︰“我知道我對你來說是不同的,你別忘了,你的第一次是給了我。”
“第一次?哼!誰還記得那玩應啊!”反正都已經激怒顧城了,索性就激怒的更加徹底些。我無所謂的勾勾唇︰“這種感覺應該說是第一次被狗咬到……誰還會關心最後那只狗是怎麼死的?”
顧城猛然將車停在馬路中間,冷聲質問我︰“你說我是狗?”
“打個比方罷了!”我也不去拉扯禮服的肩帶,大喇喇的往座椅上一靠︰“顧城,我是你的妹妹,自然也不會是省油的燈!第一次,給誰不是給呢?給你,或者給其他人,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特別。”
顧城不肯相信我的話,他固執的說︰“我受傷的時候……grace說你跑開了。我知道,你是覺得心理矛盾。你認為我是你的哥哥,你不能愛我。你害怕自己的心事明了,所以你才跑開的!顧美辰,我認識你十八年了。雖然你口口聲說著我們是兄妹,但你不是對我沒感覺的!你也是愛我的!別想騙我!”
“哈!”我盡量不讓自己笑的難看︰“我愛你?我為什麼也要愛你?就因為你是桀驁不馴的顧城,所以我就一定要愛你?你知道嗎?你在我的眼里,真的什麼都不是。”
“反正我也要結婚了,干脆我都告訴你好了。”我看著顧城的眸子,里面就像是帝都化不開的霧靄,灰蒙蒙的一片︰“我不僅不愛你,我還覺得你很可憐!你總說我有樂趣……可是你要比我有趣的多呢!你總自以為什麼都了解,什麼都知道,顧城,但是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你每次都用錢去收買我身邊的男人,你以為自己的手法有多高明?你給的錢,最後我都會和那些男人一起平分掉。”我使勁的呼吸車廂里冷冽的空氣,嘲弄的說︰“我會告訴我的男人們,你算是什麼顧總啊!你其實就是一個可憐蛋!常年追在我的屁股後面跑,自己被耍了都不知道。”
顧城沒有做聲,只是冷眼看著我。
鼻腔附近空氣變的稀薄,我強忍著想要尋找紙袋的沖動,表決心一般的說︰“所以顧城,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還要死纏爛打呢?我沒結婚的話,還是可以繼續跟你玩一玩的……但你知道,鄧家硯的媽媽好凶。為了我以後的婚姻幸福,我還是提早跟你說清楚的好。”
顧城一直冷眼看著我,他似乎什麼都知曉了般沒有做聲。就當我以為他已經想通時,顧城卻突然動作粗暴的掐著我的脖子將我推到車窗上。
我背部疼的像是裂開一般,呼吸也全都凝滯住。顧城臉上全然沒有以前暴怒時的神色,他一字一句的陳述︰“你在耍我。”
顧城的手指不斷的收緊,我喉嚨都感受到了腥甜。耳邊骨骼收縮的聲音,卻莫名讓我感到安心。
“顧美辰。”
顧城的聲音平靜,眼楮卻是血紅紅的。我以為他會說什麼讓我後悔害怕的話……可他只是叫了聲我的名字,如此而已。
在靜謐黑暗的車道上,我們兩個對望著彼此。我被顧城掐的舌頭都開始往外吐,眼皮上的神經都突突的跳動著。顧城甩開我,他再次開車往前狂奔。我也無心知道去哪兒,只能無力的趴在車窗上喘氣。
等到了一座工廠的院門外,顧城再次停下車。他打開車燈,忽而笑了︰“既然你話都說的這麼清楚了,我也沒必要在自作多情了。”
“不過,你想這麼不疼不癢的離開我,那是不可能的。”顧城拍拍自己打著鋼板的手︰“我不是個心地善良的人,這個你是清楚的。我救你,自然是有所圖……你都覺得無所謂了,那我們也就無所謂的再做一次。”
顧城臉上帶著自信的冷靜和讓人痛恨的淡定,他看出我身體細微的顫抖,嘲諷的說︰“剛才那些都是在說大話嗎?一副你很懂的樣子,卻這麼玩不起?”
身體里的恐懼感剛涌到喉嚨就被我咽下,我伸手去解禮服後面的拉鏈卻被顧城抬手打斷。
顧城側過身面對著我,他解開自己褲子的拉鏈示意我︰“用嘴。”
在顧城面前我終究是裝不來淡定,我臉色慘白身體抖的更加厲害。禮服上面掛著的珠線都隨著我的抖動而搖晃,發出清脆的踫響。
“你都這麼坦白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藏著掖著。”顧城懶洋洋的靠在車門上,語氣不輕不重的讓我心口發堵︰“我知道你受你媽媽的影響很深,所以你接受不了用嘴。以前,我不舍得看著你委屈自己跪在男人面前做這個,就算那個男人是我,我也同樣不舍得。”
顧城自嘲的笑︰“但是事已至此,我還是自己怎麼爽怎麼來吧……你不是說自己跟那麼多的男人上過床嗎?不會連這個都不會做吧?你認識的那些男人中,我不覺得他們會跟我一樣不舍得讓你做這個。”
我抿緊唇,怎麼都張不開嘴。顧城說的沒錯,我確實是比較抗拒做這個。可我心里清楚,剛才說的那些話已經嚴重傷害到顧城的尊嚴。顧城現在要做的,就是傷害我的尊嚴。我不讓他傷回來,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顧城也沒等我點頭,他將自己的內褲扯到一邊,扳著我的腦袋往他下身去……縱使顧城是個英俊瀟灑的男人,但是他沒洗過澡,下身的味道不見得會好聞多少。
“張開嘴!”顧城命令的掐著我的下巴︰“當自己是聖女麼?含進去。”
帶著顧城獨特的腥羶氣息充斥著我的口腔,太陽穴的位置都脹脹發疼。顧城大力的拉扯著我的腦袋來回移動,唇角撕裂著疼,我的眼淚都不自覺的往下掉。
顧城用的力氣過大,他猛的撞進我的喉嚨里。我終于忍受不住,大力的推開顧城,拉開車窗探出頭,對著車外開始狂吐。
等我嘔吐完剛想要坐回到椅子上,顧城在我背後突然關上了車窗!我被夾在車窗里身子完全動彈不得,被桎梏的恐懼感覺讓我尖叫︰“顧城!你做什麼!你放開我!”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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