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瑟毫不客氣地呸了他一臉,天,竟然會有人覺得,能夠住在毓秀宮,是殊榮,而她應該開心?
她就呵呵了,她可以不要這份殊榮嗎?
對于炎夏自以為是的謬論,她也懶得搭理了,轉換話題道︰“喂,不管飯嗎?我餓了。”
炎夏抹了抹臉上濺到的口水,握著劍的手指,松了緊,緊了又松,隱忍道︰“宮人一會兒便會將膳食送來。”
寧瑟見他這般隱忍,笑眯眯道︰“我就喜歡看你這副看不慣我,卻又干不掉我的樣子。”
炎夏隱忍的怒氣,終于爆發,揚手直指寧瑟,“你——”
“我什麼我?”寧瑟絲毫未將他放在眼里,氣死人不嘗命道,“有本事,你大可以來揍我呀!”
炎夏狠狠一甩手臂,“寧瑟,我不與你計較,完全是看在主子面上,等哪天主子對你徹底沒了耐心,我定然第一個送你上路!”
寧瑟看著少年暴怒的樣子,勾唇冷笑,“我等著!”
說罷,揚長而去。
炎夏看著前方走遠的少女,氣得肝疼。
這世上怎會有這樣的女子?
是專門生來氣人的嗎?
回到毓秀宮,宮人很快端來了膳食。
寧瑟吃了一頓美味的早膳後,便想到花園里散步,反正她如今跑也不能跑,而毓秀宮的景致非常不錯,畢竟是當今皇帝的居所,她權當是旅游觀光好了。
然而,她剛要走下台階,趙忠便走了過來,不陰不陽道︰“公主,主子有令,寢殿內須由你親自收拾。”
寧瑟聞言,似笑非笑地看著趙忠那張白胖的臉,“你說什麼?”
不知為何,看到少女似笑非笑的樣子,趙忠心里沒來由地升起一股寒意。
眼前少女,明明年歲尚淺,可那雙眼楮,不高興的時候,竟然格外 人。
趙忠吞吞吐吐道︰“這是主子的吩咐,咱、咱家只是轉達主子的命令,還請公、公主不要為難咱家……”
寧瑟笑了,笑得春光明媚,花枝招展。
“本公主明白了。”
“如此,還請公主盡快收拾,一會兒主子便要回來了,若是看到寢殿內還是狼藉一片,會龍顏大怒的。”趙忠說著話的同時,將打掃的工具,遞到了寧瑟的面前。
看著面前的掃帚,寧瑟杏眸微眯。
“你當真要讓我掃?”
趙忠急忙撇清道︰“並不是咱家,是主子……”
寧瑟點了點頭,“你家主子,真是好樣的!”她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著,好像在用牙齒碾磨某人的皮肉般,血腥而暴力。
話落,已然伸手從他手里拿過掃帚。
不就是掃地嗎?當她沒掃過?
趙忠听得她剛剛說話的語氣,沒來由地打了個寒顫。
見她終于進去了,這才抹了抹汗。
心里暗忖︰不得了,這位若是以後成了主子身邊的人,他有感,他的日子會很不好過。
就這脾氣、這一點也不能吃虧的性子,他們這些侍候的人,還不得吃不了兜著走?
寧瑟進了寢殿,看著滿地的碎瓷,嘴角狠狠一抽。
她拿著掃帚,一邊打掃著碎瓷,一邊狠狠地詛咒著蕭容淵。
“該死的混蛋,老娘祝你不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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