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漢森制造的那個小玩意向這棟大樓發射輕微的信號干擾時,漢森跟彼得兩人已經瞄準這棟大樓的通風口,一前一後潛入了進去。
對方也不是白痴,在遭到信號干擾的時候,立馬在重要的地方加派人手,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個道理還是懂的,不然早被警察拉去問話了。
永恆制藥四樓的通風管道里,漢森跟彼得正在討論接下來的行動。“我們就這樣在這里待著?”漢森指了指下面剛走過的一隊人馬,“不,分兩路,你從上往下搜,我從下往上,你負責找人,我負責找罪證。”漢森給彼得分配任務到。
“哇嗚,酷!我們現在就像漫畫里的蝙蝠俠與羅賓,伙計”(注)听著彼得略微興奮的聲音,漢森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默默的通過通風管道朝上面的樓層爬去,他不確定自己再這樣跟彼得待下去,會不會把彼得給打死。
沒有得到回應的彼得無奈的聳了聳肩,在通風管道里攀爬著,有著蜘蛛能力的他在這一方面要比漢森輕松的多。生物靜電讓他可以輕松在通風管道里游走,看下從哪搜索比較合適,這時下面走過的一隊人馬引起了他的注意。
“老大,我們不是應該上樓輪值嗎?怎麼要下去啊?”
“剛才總控室那邊說受到了信號干擾,雖然只是幾分鐘的事,但上面的人要我們來貨物這邊多派幾個人,以防萬一。”
“听說這次交易不順利。”
“別問,做事。”
為首的男子跟小弟的談話正好被頭頂的彼得听在耳里,覺得自己好像摸到了什麼重要線索的他無聲的跟著他們這個小隊前進,通過通風管道落在他們所乘的電梯井上,跟著他們到達下面的樓層。
在電梯還沒合上的瞬間,彼得沖了出來,隱匿在看不到的角落之中跟著過去。他大概猜到這里應該是某個地下倉庫,或許這些家伙已經不是第一次交易人口了,彼得看著這班家伙熟門熟路的交接,守好各個要道還有兩人一組的交叉巡邏,不難看出這些家伙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突發情況了。
記著剛才的教訓,他並沒有第一時間跳出來解決這幫家伙,開始依靠著自己的蜘蛛能力從他們的頭上掠過,這還難不倒彼得。悄悄的潛入進他們守護的區域,彼得從天花板上落下來,這里沒有一個人把守,整個區間都非常干淨和寒冷,他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一個這麼清潔的區間,不合常理,當他再往前走時,他就明白了。
另一邊,在19層,漢森來到了一間寫著經理室的房間,看過電影劇情都知道,一般來講這種房間的電腦里基本上都存有犯罪證據,他也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看下。
“臥槽,還真有?電影劇情教壞小孩子啊。”沒想到自己破解了電腦密碼後還真能找到罪證,韓森不由自主的吐了槽,幸好沒什麼人經過,不然剛才一句話就可以讓他出丑了。
他開始在用U盤拷貝下上面的每一宗交易,作為備份。而且他發現,每一單交易的人口資金都是從水牛城一家公司流出,可以說,基本上這家公司包攬了絕大部分的人口交易。回憶自己所看到的電影劇情,好像沒有什麼關于這個水牛城的,基本都是聚焦在紐約打打打。
不過想想也是,這是個真實的世界,怎麼可能全部都按著電影套路來,指不定這時候世界危機都發生好幾回了,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他現在只有盡快的取好證,交給警察,剩下的就交給警察叔叔處理就行了。
地下倉庫里,彼得被眼前的景象沖擊到了,你見過那種全自動化加工肉的廠子嗎?就是那種把豬身上的部件切割,分塊,然後加工。再試想下把豬代替成人。沒錯,這就是彼得現在所看到的景象。
他能看到每一具冰凍的尸體在流水線的機械下,取走內髒,抽走血液,拿掉眼楮,接著將殘缺的身體扔到一邊的拖車上,待其堆到一定數量就拖走,至于干什麼,是焚毀還是化學消解,誰知道。
眼前的景象沖擊著彼得的大腦,他能感覺自己此刻大腦的血液都被抽走了,停止了思考。怪不得區間里這麼干淨和寒冷,因為他剛才所在的區域是存放尸體的地方!“嘿!你是?啊!”愣神的彼得沒有發現巡邏人員進來,但是蜘蛛反應替他做出了應對方式。
蛛絲一吐一甩,就將這個發現他的巡邏人員砸到牆面上,听著那骨骼碎裂的聲音,就算是救回來,下半輩子能不能走路還是個問題。
但彼得在意嗎?不,這已經沒關系了,他現在想做的,就是拆掉這個沒有一絲人性的地獄,把剩下的無辜受難者救出來,為此,下手有多狠都沒關系。
彼得的叔叔嬸嬸是天主教徒,帶著彼得也是信天主教,也是在這樣的環境里,彼得才成了那個善良,樂觀的大男孩。但此刻已經不重要了,彼得的每一拳每一腳都不在束縛,在蜘蛛基因的強化下,每一拳都把一個機械錘爛,每一次蛛絲噴射都會有個倒霉蛋摔成殘廢。
就像電影《怒火救援》里面那句台詞一樣︰寬恕他是上帝的事,而我的任務就是送他們去見上帝。人權,不存在的,這種人渣不配有人權,彼得不停的破壞著,哪怕這幫家伙求饒他也不管,只會一拳接著一拳,要麼打斷手,要麼踩斷腳。
直到自己舉起的拳頭被人制住,是漢森,“夠了,蜘蛛俠,這里已經沒有什麼人可以給你砸的了。”被制止住的彼得回過頭,看著這一片狼藉的區間,還有倒了一地的人渣。蜘蛛服上的手套早就在剛才的發泄中爛掉,露出的拳頭都是鮮血淋灕,深一點都能看到骨頭了。
可他沒有感受到刺骨的疼痛,他看著韓森,面具下因為憤怒而失去表情的臉突然崩潰,放聲大哭。“韓森,他們怎麼敢這麼做啊!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啊!”雖然看不到表情,但是漢森知道,自己的伙計,好友現在一定是很悲傷,那猶如哀嚎般的哭聲在這個可以稱之地獄的區間里回蕩,像是訴諸著人世間怎能發生如此的慘劇。
從這一刻,韓森明白,那個永遠只會 爛話,做事沖動忘我的彼得成長了,只是這成長的代價,太大了。
注︰DC 和漫威兩家都會相互吐槽,就像DC 劇里《閃電俠》會加入漫威的戲碼,所以漫威世界里也吐槽DC(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