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恩寶心里也是一驚,不過很快就鎮定下來。
既然這樣,以後她處理容雪靈和容雪妮的事,只要按著容二夫人的路子來就對了。
紀恩寶正跟容二夫人說著話,不知道話題怎麼帶的,容二夫人就說到了最近外面的傳言上。
“也不知道誰傳出去的謠言,說是你剛嫁入容家,小四就成天的睡在軍區不回家,這是懷疑你們夫妻的感情不夠穩定嗯……”
這是提醒紀恩寶要注意的意思。
容家都知道,容臻平日里就是這麼忙。
所以自然不覺得容臻是在用工作冷落紀恩寶。
可是卻有人要這麼傳,那就不得不謹慎了。
誰知道以後這個人還會亂傳什麼?
身在容家,也要處理好對容家不利的謠言,尤其是從女人身上出發的謠言。
紀恩寶點點頭,感激的看了容二夫人一眼。
她最忙的事不少,倒是沒有注意外面的謠言。
想想這謠言的內容,她就已經有了幾個懷疑的對象。
只是還是需要去仔細查查的,雖然只是小謠言,但難保日後不會變成大謠言,在一切還沒有發酵之前,她就必須將事態的發展控制權,從對方的手里搶過來。
容老夫人最近又開始出去走動,顯然也是在外面听到了容臻和紀恩寶夫妻不和的傳言。
容老夫人平日里還沒有發覺,听別人這麼一說,也覺得容臻最近是在冷落紀恩寶了。
容老夫人心里暗自得意,這年輕人啊,新鮮勁兒一過,其實也就那樣了。
容老夫人回家,還笑眯眯的安慰紀恩寶。
“小四媳婦啊,男人家在外面應酬是常有的事,你做妻子的應該為他的前程考慮,這種小事睜只眼閉只眼也就過去了,不要太過放在心上,揪著這些小事跟小四鬧個沒完沒了的,橫豎外面那些女人,也只是上不的台面的,難不成還能帶回家里來給你添堵?要是小四敢這樣,我頭一個就不會容易的饒了他……”
紀恩寶,“……”
接過容老夫人話剛落下沒多久,容臻就回來了。
紀恩寶笑笑迎上去,“吃飯了嗎?”
“還沒吃,我去洗個碗。”
紀恩寶點點頭,家里已經吃過下午飯了,她讓廚房準備了送到她和容臻的臥室去。
隨後她親自端著飯菜上樓。
容老夫人撇撇嘴坐下。
進了房間,容臻已經洗完澡了。
紀恩寶將飯菜擺在桌上,容臻拉著她坐在自己膝蓋上,“先別忘了。”
紀恩寶看向容臻。
容臻卻是將一個奇奇怪怪的東西綁在紀恩寶的手腕上。
紀恩寶看了那東西好一會兒,才看著容臻。
“這好像是寺廟的符紙,你給我干嘛?”
“這是高僧開過光的,你戴著。”
紀恩寶忍不住就笑了。
“容四哥,我很好奇你怎麼會信這個?”
容臻眸子認真的看著紀恩寶,“平日里都戴著,不要摘下來,這個是防水的,洗澡也要戴著。”
她記得,紀恩寶上輩子,似乎就是在這個時候被奪魂的。
即便他覺得這輩子紀恩寶不會再遭遇上輩子的事,可也必須要謹慎。
是因為在乎,所以才會信鬼姓神。
如果什麼都不在乎,自然無懼鬼神。
容臻有太多的秘密是紀恩寶看不透的。。
但她已經無需去看透容臻的秘密。
容臻既然希望她戴著,她就戴著,總也能讓容臻在外面的時候安心,不至于還要對她提心吊膽的。
紀恩寶陪容臻吃完了飯。
等佣人將碗筷收拾了,紀恩寶問容臻︰“阿臻,你累不累?”
這聲阿臻,倒是叫的容臻心里挺舒服的。
別人叫的時候,他心里都是波瀾不起,就像別人叫的不是自己的名字。
可紀恩寶叫,就讓他心里酥癢癢的。
他看著紀恩寶說︰“累。”
紀恩寶不知道從哪里拿出兩塊竹板,說︰“那我給你刮痧吧。”
容臻看見那竹板,眼尾抽了抽,“我可能不太累了。”
紀恩寶覺得自己被嫌棄了,沮喪而哀怨的看著容臻。
“我為了你,可是每天都到師傅那里去學的,學了好久的……”
容臻摸摸她的頭,“那你來吧。”
紀恩寶這才揚起了笑容,“相信我啦,肯定會很舒服的。”
最後,被紀恩寶刮痧刮的後背青一條紫一條的容臻,只剩下這樣的表情,“……”
紀恩寶則是滿臉的尷尬,她摸著鼻子說︰“其實師傅說,多實驗實驗幾次就好了……”
容臻,“……”,所以他是試驗品?
想著以後紀恩寶學好了,受益的也是自己,容臻也就釋然了。
“那就多來幾次。”
這般縱容,都讓紀恩寶有些不好意思了。
容臻接連被紀恩寶刮了幾天的痧,到軍區給士兵訓話的時候,別人都穿著背心,他還被整齊的軍裝包裹著。
容維揚在容臻換衣服的時候無意中看見他背上那一條條的痕跡,簡直嘆為觀止。
沒想到少夫人下手這麼狠。
總統府舉辦宴會,政界名流和軍區各級長官都要前往。
容臻也帶了紀恩寶前去。
卻是在總統府看見了秦愫。
秦愫脫下了那身軍裝,和在場所有女人一樣,穿著優雅而貼身的晚禮服。
本就只是長相清秀的她,倒是被自己身上的禮服比下去了。
好在秦愫還是有身高優勢的,將禮服的版型撐了起來。
她挽著楚書州的胳膊,和楚書州一起走到容臻和紀恩寶的面前。
楚書州對著容臻微微笑了笑。
“容少將還真是難請,要不是總統府一年一度的慶功宴會,恐怕以我楚某人的面子,還請不來容少將。”
z國每年的授職儀式過後,都要在總統府舉行宴會,每一任總統都是如此,傳下來的規矩,並不是只有在楚書州這里才是這樣。
所以容臻才非來不可。
容臻目光看向楚書州,嗎“楚總統也是軍校出身的人,應當知道我們身為軍人,拋頭露面本就是大忌。”
他連容家、紀家的宴會都很少參加。
只是因為身份使然。
楚書州笑容依舊,“容少將還未和錢啊和能過關打過招呼呢,怎麼?秦長官換了一身衣裳,容少將就不認識了?”
秦愫這才優雅的沖著容臻頷首,“容少將。”(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