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恩寶喝水,只喜歡用自己專用的杯子,即便是礦泉水,她也要倒到自己的杯子里。
所以紀恩寶對杯子的依賴性很強。
容臻將杯子里的水喝完了,覺得那團火似乎被壓下去了。
他看著紀恩寶,“恩恩,我有點餓了。”
紀恩寶哦了一聲,“我去給你煮通心粉。”
“好。”
紀恩寶走的時候還小聲的提醒容臻,“容四哥,你就在房間里,不要被人發現哦。”
容臻給她捏個肩膀黃靜慈都不放過給她安上不檢點的帽子,要是知道容臻大半夜的爬牆來她的房間,更是要宣揚的滿世界都知道。
紀恩寶去了廚房,她不太會下廚,但是煮個通心粉的手藝還是可以的,這也是因為紀恩皓喜歡吃通心粉。
紀恩寶剛燒開了水,韓真真突然趴在二樓的圍欄上,對她說︰“恩寶,你在做什麼?”
紀恩寶抬了抬頭說︰“我肚子有點餓了,做點吃的。”
韓真真笑了笑,“剛好我也有點餓了,恩寶,你不介意順便也給我做一點吧?”
“哦,好。”,紀恩寶點頭。
韓真真說︰“那我在房間等你。”
紀恩寶做了兩碗通心粉,用托盤舉著上樓。
她先進了自己的房間,將其中一碗通心粉放下,對容臻說︰“容四哥,通心粉好了。”
看見紀恩寶把另一碗端走,容臻問︰“你給誰?”
“給真真姐。”
容臻將那碗通心粉也端到自己面前,左手捏起筷子,吃了一嘴,說︰“我都不夠吃,你給別人?”
紀恩寶看見容臻左右手各一雙筷子左右開工,突然覺得容四哥好幼稚。
她摸摸鼻子,正不知道該怎麼跟韓真真說,外面韓真真就敲門了,“恩寶,你在嗎?”
紀恩寶走到門邊,將門打開一條小縫,不好意思的說︰“真真姐,廚房的通心粉只夠做一碗了,所以……”
韓真真說︰“沒關系,你可以給我做別的啊,廚房不是有面粉嗎?你給我做一碗手 面。”
紀恩寶呆愣的看著韓真真,韓真真挑眉問︰“怎麼?恩寶你不願意嗎?其實我也不想麻煩你的,但是下人都回去休息了,我自己也不會做,恩寶,就只有麻煩你了,我真的很餓……”
紀恩寶臉上依舊掛著笑,說︰“真真姐,我不會做手 面啊,你比我聰明你都不會做,我怎麼會啊?”
“那你會做什麼?”
“我就會通心粉。”,她很想告訴韓真真,廚房其實還有雞蛋,煮個雞蛋她應該會吧?她自己有手有腳的,干什麼不自己去做?
韓真真還要說什麼,突然听到了紀恩寶的房間似有什麼聲音。
她眯起眼楮,“真真,誰在你房間里?”
“沒有啊,真真姐你听錯了。”
紀恩寶話剛落下,容臻高大的身影陡然出現在她背後。
韓真真瞪大眼,只听容臻冷冷的說︰“她做的,你吃不起。”
然後將紀恩寶拉進來,甩上門。
紀恩寶看著似有些生氣的容臻,“容四哥,你干嘛生氣啊?”
“你以後不準下廚。”
“啊?”
“要下廚也只能為我。”
紀恩寶摸摸鼻子,“真真姐看到你了……”
容臻一邊吃粉一邊說︰“別怕,她不敢說出去。”
紀恩寶坐在容臻對面,捧著雙頰看容臻。
容臻吃東西的時候大口大口的,卻絲毫不讓人覺得粗魯狼狽。
容臻看見桌上有三張請柬,突然問︰“你要去參加聞深揚的生日宴會?”
聞深揚就是聞家二少,聞意零的二哥。
紀恩寶說︰“嗯,意零姐給我送過來的請柬。”
容臻的神情看起來很平靜,“哦,你準備送什麼禮?”
紀恩寶眯著眼楮笑了笑。
容臻覺得此刻紀恩寶的笑容,真是該死的刺眼。
她在因為那個男人而笑!
容臻沉著氣說︰“我也是男人,知道男人喜歡什麼,給你參考參考。”
“好啊好啊。”,紀恩寶跑去,將自己給聞深揚準備的禮物拿出來。
她糾結的說︰“容四哥,我準備了兩份,一份是真絲領帶,一份是針織圍巾,你說送哪份比較好啊?”
容臻掃了一眼兩份禮物,勾起那條圍巾。
“你織的?”
紀恩寶不好意思的說︰“買的……”
然後又重新問︰“容四哥,你說哪個好?”
容臻勾起了圍巾,紀恩寶歪著頭說︰“我也覺得送圍巾好一點,可是這個顏色會不會太亮了啊?”
容臻聲音冷冷的,“他也就配得上這種屎黃色。”
紀恩寶下意識的說︰“這是鵝黃色!’
“我說是屎黃色就是屎黃色。”
紀恩寶覬著容臻,“容四哥,你跟聞二哥有仇啊?”
容臻突然不喜歡容四哥這個稱呼了。
容四哥,聞二哥,跟聞深揚根本沒什麼區別!
“他比你大十六歲,你該叫叔。”
“聞二哥不顯老啊……”
容臻看著紀恩寶白皙的小臉,心里的郁悶完全說不出來。
小女孩都有一個英雄情結,而他出現在紀恩寶生命中的時候,紀恩寶心里已經有了一個英雄。
那個英雄,就是聞深揚。
他不想再看到紀恩寶為聞深揚綻放的笑容,拉著紀恩寶走到窗邊,說︰“看那邊。”
紀恩寶順著容臻所指的地方看過去。
她視力很好,再加上紀家的花園里還沒有關燈,她看到花園里那棵蘑菇雲樹下,趴著一只搖著大尾巴的狗。
那只狗穿著迷彩服,看起來就很凶悍。
紀恩寶驚訝,“容四哥,是你帶來的嗎?”
那應該是軍犬吧?
“害怕嗎?”
紀恩寶眼楮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不害怕。”
軍犬啊,她第一次看見呢。
“我叫它上來。”
“這麼高,它上的來嗎?”
容臻淡淡笑了笑,對仰頭的軍犬做了一個姿勢。
軍犬立刻跟打了雞血似的,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