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拐進了鄉政府,老董戀戀不舍的用手輕輕的推了推身邊這個閉著雙眼酣然入睡的小懶豬,曼尼睜開雙眼,裝作剛剛睡醒,大大的伸了個懶腰,敞開的牛仔衣里面露出綠色的緊身t恤,老董心里一邊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一邊想努力的改變自己的視線方向,怎奈他的運動神經要比思維神經發達的多,徒增奈何啊,只好遵從了**上的支配,看著曼尼傻呆呆的**。這下輪到曼尼推老董了,但手勁可是比老董大得多,根本不帶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但嘴里卻說了一句“傻子,該下車了?”老董在才從迷瞪中清醒過來,一層厚厚的紅均勻的涂在了臉上,他再也不敢看曼尼了,幾乎是連滾帶爬的逃出了車外。
鄉里面的主要領導站在大門口迎接柳主任一行,很熱情但也很假,但是與柳主任握手的熱情就像廣告里說的千足金一樣,十足的真金不帶一絲的摻假,握手的時間特別的長,握手的力度特別大,老董心思比較細,看見柳主任和鄉政府領導的步入辦公樓時,悄悄地抖了抖她那只飽受煎熬細嫩的小手。說真的柳主任的蔥瑩嫩白的縴縴玉手,簡直可以去做“手模”了。老董對這群土包子暴斂天物的行為,心中嚴重的鄙視了一下,但是他又在暗中羨慕他們,因為他們可以有正當的理由握住這只美手不放,而自己只能在一旁干瞪眼。不知道這樣的一只手如果撫摸著自己的那啥那是怎麼樣的感覺啊?這樣齷齪的念頭在老董的心里一閃而現,老董為自己忽然有了這樣的念頭嚇了一跳,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一見到這個“東家之子”腎上腺男性荷爾蒙就加大了分泌的力度,老董帶著對這個念頭的自責;也帶著對這個念頭的憧憬共同走進了鄉政府大樓。
晚上的飯很豐盛,而且酒也是好酒,參與吃飯的人都很盡興,賓主落座,舉杯言歡,似乎把柳主任一行的下鄉扶貧的深情厚誼,都匯到了酒里,老董真的有點發 ,他曾經見識過鄉村基層干部喝酒的豪邁,平時客飯的酒局在他們面前就好像是一個蹣跚學步孩童pk一個重量級的拳擊選手,果不其然沒等三輪敬酒完成,隨行的小胡就在酒香四溢的狂轟濫炸中頗為壯烈的倒下了,老董咬著牙堅持著,不時的向曼尼那里看上幾眼,這回他可真的是開眼了,曼尼的酒量確實是深不可測,三兩的鋼化杯,已經空了三次了可毫無醉態,唯一變化的就是臉色可以與桃李爭妍,那雙彎彎的媚眼始終保留著一份清醒,老董放心了。(實際上在鄉鎮喝酒,就是三板斧,挺過去了這群家伙們就對你有了一種認同感,就得你這人可交,因為他們與人相處始終信奉一句話,酒品最能看出人品,即使你真的不能喝酒也得喝,否則的話在你和他們之間就會有一層永遠也無法捅破的窗戶紙和你親近不起來。對你今後工作的開展很不利。),他可以放心大膽的喝醉了......。有人說過工作就是喝醉,老董此刻對這句話了解得更加深刻了,他最後都不知道怎麼離開的飯桌,就躺在了床上沉沉睡去,在睡前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她叫我傻瓜,她叫我傻瓜......。
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天已經黑了,口干得很,床前桌子上放了一杯水,老董端起來一飲而盡,甜甜的是蜂蜜水,然後將杯子放下,把自己再重重的扔到床上,想再沉沉睡去,就在他的夢鄉將他全部籠罩的嚴絲合縫的時候,有一股涼意順著他夢鄉尚未來得及關閉的縫隙溜了進來,攪得老董就在半夢半醒之間徘徊,心中惱火異常,這時老董感覺有人在推他,一個男人的聲音喊道“不要睡我的床,不要睡我的床”老董很不耐煩的翻了一下身,忽然老董的心亮了,一股涼意從腳後跟一直蔓延到了頭皮的發根,耳邊傳來了一聲清晰地嘆息聲,他的整個身體似乎都被這股涼意凍僵住了,想出聲問一聲誰,但是他發現自己舌頭、喉嚨、聲帶一系列的發聲器官都失去了它應有的功能,直到听見小胡和司機小何睡覺的呼嚕聲,才感覺到了心底泛出了一絲的溫暖,漸漸地僵硬的身體變得柔軟了,老董坐了起來,披上衣服翻身下床打開門,站在走廊里掏出打火機點燃了一支煙,心情漸漸的平復了。身後的門響了,曼尼探出了頭。
“老董你在啊!怎麼不睡了?”
“睡不著,感覺不舒服。”老董將自己剛才的親身經歷講了一遍,曼尼也深有感受,說自己也夢魘住了,想動動不了,想喊喊不出難受得很。“廁所在走廊的另一邊,我帶你過去”老董看到曼尼窘迫的臉色和微微扭動的長腿,就立刻明白了她的想法。老董站在門外面等著曼尼,老董不禁想起了幾句關于形容廁所的對聯,上聯是天下英雄豪杰到此俯首稱臣,下聯是世間貞烈女子進來寬衣解裙,橫批天地正氣。就在老董胡思亂想的時候,曼尼出來了,幸虧這里的燈光暗,否則自己的紅臉肯定會被這個家伙看到了,曼尼心中暗道。
“天已經亮了,出去走走吧!”曼尼提議,于是兩個人走出了樓門,一同走進了充滿薄薄霧靄的清晨......。
吃罷早飯,他們便早早的起程,去霍家村的路根本不能稱之為路,到大有鄉好歹路面不平是不平,最起碼本質上還是一條水泥路,可往霍家村走,卻只有一條崎嶇的土路,坑坑窪窪,顛簸不平,就像《紅高粱》里坐顛轎的感覺,每一個人左搖右晃,好像五髒六腑都要顛倒過來了,小胡坐在前面,不禁大發牢騷“看他們鄉政府大樓修得那麼氣派,好家伙進了政府大院還以為到了**呢,看看那幫家伙們的辦公室,全部都是套間,而且里面還有獨立的衛生間,裝潢的也很氣派,怎麼就不修修路呢,要想富先修路,連條像樣的路也沒有,再怎麼扶貧也是白搭!”他還對昨晚被酒放翻的事情耿耿于懷,極盡能事的貶低鄉政府的官員們。但是車上的人沒有搭茬,小胡覺得沒有意思了,訕訕的閉住了嘴,旁邊的司機老周看了看小胡。
“霍家村就在前面的大山里,那是一個三省交界的小山村,就是那種“天無三日晴,地無三尺平”的好地方。這里山高林密,人多地少,屬于那種“交通基本靠腿,耕地基本靠牛,點燈基本靠油,夜生活基本靠手;治安基本靠狗,通訊基本靠吼,制冷基本靠風,取暖基本靠抖”的地方。這個地方最大的好處就是安靜,經常一天見不到一個人影俺,這里主要有四大產業︰重工業是砸石頭,輕工業是彈棉花,旅游業是耍猴,高科技產業是仿真,待會上了前面的山路,如果你膽子大的話可以看看山下的風景,你會發現原來你離天堂是那麼的近!不過說真的,那里的風景好真的是不錯山清水秀。”老周不失時機的幽了一默,車內的響起了一陣笑聲,但是如果你仔細的分辨的話,你會品味出一絲無可奈何的苦澀。老周帶了一個好頭,人們七嘴八舌的開始談論起道听途說的有關于這里的奇聞異事,老董心中一動將自己昨夜的經歷又復述了一遍,旁邊曼尼也附和著將自己的夢魘的怪事說了一遍,老周的臉色忽然大變,猛的踩住了剎車,轉頭對曼尼說,“柳主任咱們今天不要去了好不好,換個時間再去吧!”
“為什麼啊?”曼尼不解的問道。
“听我的肯定沒錯,如果你們硬要上去的話,那我只好把你們放到這里,你們步走上去吧!”老周師傅毫不猶豫的斬釘截鐵回答。
曼尼覺得很蹊蹺,再加上昨晚的事情實在是太奇怪了,于是答應了老周,一行又返回了鄉政府,鄉長和書記對于他們的返回也很納悶難道這麼快就回來了,還是半路上出了什麼事,亦或是昨天的酒宴太熱情了,是他們有了流連忘返的意識,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可是太不著調了,帶著滿肚子的疑問彼此看了看對方,都想從對方的眼楮里找到確切的答案,但是他們又從彼此的眼楮里看到了深深的失望。
周師傅向鄉領導解釋說車出了一點小狀況,需要修理一下,兩位鄉里主要領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連忙招呼人去安排午飯,接著又是熱情的抓住曼尼的手不放,害的這個美女的右手過了好幾天還隱隱作痛;害的老董的眼楮紅了好幾天;害的小胡的頭又疼了好幾天。中午照例是繼續將大有鄉的人民的熱情用美酒來表達,小胡又是早早的退席,又剩下老董和曼尼繼續在酒場上“拼殺”,還好今天鄉領導的熱情有所減退,老董才能全身而退。
酒足飯飽後,他們在酒席上閑聊老董又將自己昨天晚上感受到的怪事重復了一遍,幾位鄉領導的臉色也大變,然後匆匆結束了酒席宴,老董和曼尼帶著滿腔的疑問,回到了鄉里的招待所。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老董從午休中驚醒,連忙打開門,看到老周站在門外,老周一見到老董就一疊聲的萬幸萬幸,老董進了屋,說出了一件事情令老董大驚失色,又令他慶幸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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