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寒城終究也沒有跟她解釋太多。
僅僅是特意來看看她,再交代了一些關于顧安好的事後,便因為莫白打來的電話,似乎是有事需要趕回a市,而連陪她吃個飯的時間都沒有,就這麼走了。
左月因為想到顧安好的事而在犯愁,一直在默默的幫著顧安好,還要隱瞞著哥哥插手的事,真是夠費神的,腦洞都快要想破了。
左寒城剛走沒多久,許承風回了酒店,左月正在房間里找自己昨晚上喝的剩下的那小半瓶酒呢。
轉眼看見許承風回來了,當即想到自己的酒失蹤的原因,一時間也不敢去找他問,只好把那小半瓶紅酒的遺憾憋在心里,更遺憾自己昨晚上怎麼沒都喝光呢。
好可惜,那麼好喝的紅酒。
“在找什麼?”許承風問。
听出來他是在听知故問,左月轉過身故做一臉坦然的說︰“沒找什麼,在房間里無聊隨便走走看看,對了,我哥早上來了沒多久後就走了,你們兩個見過了嗎?”
“見過了。”許承風朝她走了過來。
昨天晚上自己畢竟是喝了酒之後睡的,還不知道他會不會是回來找自己算帳的,左月就咧開嘴笑的一臉心虛的說︰“你不是還有事要忙嗎?該忙就忙你的,我在酒店里一個人呆著也沒事,雖然不能一個人出去,但是看看電視上上網也可以。”
“是要忙幾天,等過兩天我抽出時間可以陪你走走,想去哪里?”許承風將她已經退到落地窗邊的身子一把撈了回來,摟在懷里的同時以眼神瞥了她一眼,明顯是雖然對她昨晚喝酒的事有所不滿,但是一個眼神的警告就夠了,也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