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玫很快就有所察覺,她迅速離開泳池,把自己關在了辦公室里,煎熬了半天,等宵夜散了,她才打電話給喬炳元求救,此時她的蕾絲小內.褲又濕了,她已經換了八條內.褲。
喬炳元大吃一驚,也覺得朱玫的身體燙得厲害︰“干媽要不要去醫院。”
朱玫極度嫵.媚,眼兒都快滴出了水,她心急火燎地將喬炳元的皮帶解開︰“你就是好醫生啦,現在只有你能救干媽。”
喬炳元趕緊脫去衣服,很下流地將大水管塞入了朱玫的小蕾絲內.褲里,焦急道︰“馬上就醫,保證醫好干媽的病,這些老家伙太他媽卑鄙了,干媽先告訴我,泳池的聯歡會結束了嗎。”
“早結束了。”
渾身燙熱的朱玫牽著喬炳元倒下了床,成熟的嬌軀迷人性.感,她與喬炳元動情擁抱。
朱玫深情地注視喬炳元,先忍住欲.火,用玉指一戳他的額頭,嗔怪道︰“以前听你媽媽說,你懂些拳腳,沒想這麼厲害,你打傷的那個保安要住院了。”
喬炳元忙不迭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賠他醫藥費,營養費。”
朱玫哼了哼,嚴肅叮囑︰“不用了,酒店會搞定的,以後你跟人打架,下手別那麼重,知道嗎。”
“知道了。”
喬炳元懊悔不已,當時情急護花,他沒控制好自己。
朱玫的媚眼一轉,心知喬炳元不高興,她也要提醒喬炳元︰“阿元,听干媽的話,以後少跟那些空姐混,這些空姐被政府的人盯上了,你摻一腳不合適,漂亮女人多了。”
朱玫社會經驗豐富,很清楚那些官兒有多大的權力,只要他們看上哪個心儀的美女,他們總會想方設法弄到手,朱玫打听到周秘書喜歡皇莆媛,出于護著喬炳元,朱玫今晚與秘書配合著阻止皇莆媛免于失身,但難保以後不出事,朱玫可不想心愛的干兒子有麻煩。
喬炳元不知朱玫的深意,敷衍點頭,手上和嘴上開始猥瑣︰“干媽,你那個秘書挺漂亮的。”
朱玫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珠子,氣呼呼地一把抓住大水管︰“膽子不小,干媽身邊的人,你也敢打主意。”
喬炳元咧嘴一笑,把臉埋進朱玫的睡衣里,像豬一樣拱著兩只大奶子︰“我是瞧她夠賤,對那些官員拍馬屁,表情又很正經的樣子,特想操她。”
朱玫已是欲.火焚身,腦子里忽然想到了一位風度翩翩的青年男︰“啊,劉雲湘才新婚不久,她丈夫是我們酒店的第一號美男子,身高一米八五,好帥的。”
說者無意,听者有心,喬炳元一听這身高,頓時妒火中燒,用力揉著兩只大奶子,在朱玫面前撒嬌︰“干媽,我要上她,我要干她。”
如今的朱玫堪稱喬炳元的超級粉絲,愛得不行,手中又握住大水管,自然有求必應,想想讓小秘書委屈一下也不是什麼天大的事,就應承了下來︰“等會你能讓干媽舒服兩次,干媽找機會安排你上她。”
喬炳元大喜,抱住朱玫猛親︰“我愛你,我要吃了你。”
朱玫的欲.火瘋狂交迭,與喬炳元親了半晌的嘴,突然翻了個身,美目一眨,嬌笑著倒騎在喬炳元的身上,腴體下滑,大屁股壓在了喬炳元的臉上,她則把臉埋在喬炳元的雙.腿間,手抓住大水管,這是情人很喜歡的性.愛姿勢,六九體位。
朱玫仔細端詳大水管,搖臀磨桃花源。
喬炳元趴伏在朱玫後背,猛抽大水管,抽得準也抽得猛,加上浪水足,這會房間里響徹了那種“嗖嗖”聲。
朱玫眉開眼笑,噘臀迎合。
“插得夠深麼。”
喬炳元在持續密集抽.插,不能有十分之一秒的間斷,他要征服朱玫,滿足朱玫,他粗魯地把朱玫的小蕾絲內.褲扯斷了扔在床頭。
朱玫領略到了什麼是瘋狂,她那肥臀激烈地晃動著,黝黑大水管把淫肉翻卷,蜜汁長流,想必朱玫體內的春.藥劇烈發作,她大聲喊︰“還不夠深。”
喬炳元急了,持續猛抽︰“不會吧,都頂到子宮了,現在呢,插得夠用力麼。”
朱玫有些受不了喬炳元的狂飆,失聲喊︰“輕一點,干媽的下面都被你操爛了。”
“我操爛干媽的浪桃花源。”
喬炳元趕在天亮之前回到了天安莊園,干媽固然要疼愛,皇莆媛也要珍惜,不過,家更重要,三個小美人是喬炳元的心頭肉,他風流歸風流,總要分清哪里更重要。
換上了一件短睡衣,假裝早起,喬炳元一一地敲了三個小美人的門,催她們該起床上學了,誰知激怒了湯君芙,她向喬炳元扔了兩只抱枕和一只拖鞋︰“你腦子進水了嗎,今天周末,上你個幾吧吧學校呀。”
哦,是周末,喬炳元這才想起是周末,他捂嘴竊笑了,灰 回了房間,準備去上班。
學生周末不用去學校,‘足以放心’洗足會所就沒這規定,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算周末節假日也要上班,一般會有輪休。
喬炳元一向表現優異,他在會所是最勤快的員工。
不過,這世上開法拉利去給人洗腳似乎太難讓人接受,何況龍家父子知道了喬炳元是湯家的乘龍快婿,喬炳元深知得罪了龍家父子,後果很嚴重,他本來就打算不再去上班,只是他又答應燕安夢留在會所,基于此,喬炳元毅然去上班。
早早的,喬炳元見到了風情綽綽的燕安夢,還見到了漂亮可愛的文蝶。
燕安夢很感動,故意在喬炳元面前露出包臀裙的肉色絲襪盡頭,她早早來會所,就是看看喬炳元會不會來上班,如果喬炳元不來上班了,她要為自己的處境做好打算,感覺得出,會所的女主人刁靈燕對她燕安夢有所排斥,這是女人之間的感覺,如今見到了喬炳元,燕安夢怎能不感動,連文蝶也感動。
“阿元,你還來上班,我太高興了,會所的技師們打賭你不來上班了,賭注十賠一,我跟他們賭一千,現在我贏了,贏一萬?,我……我請你吃飯。”
小文蝶有些哽咽,興奮之情溢于言表。
喬炳元佯裝吃驚︰“贏這麼多,要是我知道有這賭局,我會讓你賭十萬,贏他一百萬,呵呵。”
文蝶見四周沒人,她主動地牽起喬炳元的手,羞答答道︰“我想跟你做愛,媽媽也想跟你做愛,她說的,只要見你來上班,她就想跟你做愛。”
“你媽媽好萌。”
喬炳元想起了燕安夢的肉色絲襪,內心蠢蠢欲動,文蝶以為喬炳元拒絕,失望道︰“你不願意嗎。”
“願意的。”
喬炳元壞笑,輕攬文蝶的小蠻腰︰“只是我昨晚跟老婆做了十五次,腿都軟了,你跟你媽媽說,能不能晚一點,中午再做。”
文蝶掩嘴,咯咯嬌笑︰“吹牛,怎麼可能做十五次,你騙人。”
“我說真的。”
喬炳元心神一蕩,反應強烈,用膝蓋頂了頂文蝶的下.體,文蝶也不示弱,小玉手摸向喬炳元的褲襠,抓住了柱狀物體。
眼看著有香艷要發生。
忽然,一位儒雅俊朗的中年男人鬼魅地站在了喬炳元身後,他嘆息道︰“小姑娘,你要當心喬炳元,他騙人的本事很厲害,昨晚他有可能跟女人做了十五次,但絕不是跟老婆做,因為他一晚都沒回家。”
文蝶和喬炳元觸電般分開,兩人都瞪大雙眼,都瞪著中年男人,喬炳元驚呼︰“陳叔叔。”
中年男人赫然是陳安慶,他目光陰冷︰“我是來洗腳的,喬炳元,我用不用排隊。”
喬炳元舌頭打結︰“不……不用,陳叔叔快……快請。”
泰山老丈來了,必須是一號貴賓室招待,文蝶指揮眾人端水的端水,奉茶的奉茶,陳安慶大咧咧地坐在軟皮沙發上,面無表情,喬炳元則站在一旁,給文蝶使眼色,示意她關門離開。
“昨晚去哪了。”
陳安慶把雙腳擱入了熱水木桶里,漫不經心問。
喬炳元馬上轉動眼珠子,思索著如何應付陳安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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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炳元心虛不已,他原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市長的兒子都敢打,連教他鷹爪功的吳道長都不怕,也不怕父親喬木山,如果說在這世上還有他喬炳元怕的人,那這人必定是陳安慶。
重要的是,陳安慶是三個極品小美人的父親,喬炳元有一百個豹子膽也不敢得罪老丈人,何況這老丈人特有錢。
意識到了說謊的嚴重後果,喬炳元決定避重就輕,他向陳安慶敘述了昨晚的一切,把百雅媛交給他保護皇莆媛的任務,一直到萊特大酒店的泳池派對,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其中,喬炳元狡猾地把跟朱玫,皇莆媛以及常香玉的三段風流韻事給隱瞞了,只說為了保護皇莆媛,假裝做了皇莆媛的男朋友。
一說完,喬炳元緊張得要命,斜眼瞥著陳安慶。
出乎意料,陳安慶居然信了喬炳元所言,神色嚴峻道︰“我相信你的話,這麼曲折的事兒,涉及這麼多人,你不可能編出來,我支持你配合警察破桉,我覺得百雅媛差不多接近破桉了,凶手一定在那幾個官員之中,沒想到,文山的干女兒是個臥底警察,怪不得他從來沒有在我面前提起過這個百雅媛。”
喬炳元笑嘻嘻道︰“陳叔叔,這事你別跟我媽媽說,省得她擔心。”
“知道。”
陳安慶很是欣慰,夸了一句︰“好樣的,阿元。”
喬炳元受贊,心中頗為得意。
陳安慶語鋒一轉,漫不經心道︰“對了,那個皇莆媛能拍廣告,按理說,她應該很漂亮。”
“呃。”
喬炳元心髒狂跳,眼珠猛轉,還干咳了兩聲︰“咳咳,是有點漂亮。”
陳安慶笑眯眯道︰“如果你假戲真做,我也能理解,不能白白保護她,對不對。”
喬炳元滿臉堆笑︰“陳叔叔,實不想瞞你,我也想假戲真做,可惜就算我想假戲真做,要人家願意才行,人家是一名好拽的空姐,又是簡直腿模,身高好像一米七,那兩條美腿兒特漂亮,听說追求她的男人有三千九百多,哪輪到我。”
陳安慶一副很可惜的表情︰“如果輪到你,你肯定不放過。”
喬炳元猛搖頭︰“根本就沒有輪到我的可能,沒有可能的事兒,陳叔叔再說如果,就是如果的如果……”
本還想譏笑一番,眼角餘光察覺陳安慶的臉色不佳,喬炳元打了個激靈,暗叫要壞,趕緊換另一種說辭︰“如果我有陳叔叔那麼高,如果我有陳叔叔那麼帥,如果我有陳叔叔那麼有錢,那我就有機會了。”
陳安慶汗毛全舒,微笑道︰“好奇怪,你頂我的嘴,我竟然不生氣。”
“呵呵。”
翁婿相似一笑,盡在不言中。
喬炳元卷起了袖子,正要給泰山老丈洗腳,那貴賓一號的門突然被推開,性.感迷人的燕安夢像陣風似的飄了進來︰“哎喲,陳先生,你來了。”
陳安慶好不驚訝︰“燕女士,你怎麼在這。”
眼兒看向喬炳元︰“阿元,你怎麼不告訴我。”
喬炳元一臉茫然︰“是不是以後會所有什麼人來了,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我都要向陳叔叔匯報。”
陳安慶立馬語噎。
燕安夢看看喬炳元,又看看陳安慶,芳心砰砰亂跳,插話道︰“陳先生,不如我來幫你洗腳吧。”
這話簡直三全其美,陳安慶來見喬炳元,肯定不是為了洗腳,他是來審審喬炳元為何昨夜不歸,沒審出什麼名堂,陳安慶早想走了;而喬炳元呢,他只喜歡洗女人的腳,不喜歡洗男人的腳,陳安慶雖然是泰山老丈,喬炳元也不是十分願意洗。
這時的燕安夢主動提出幫陳安慶洗腳,曖.昧之情悄然顯露,喬炳元小屁孩一個,不懂其中的情感奧妙,那陳安慶與燕安夢交.媾過,自然心領神會,他連連說好。
結果,三人皆大歡喜,喬炳元樂呵呵地把洗腳的重任交給燕安夢,自個腳底抹油,離開了貴賓一號,那心兒還跳得厲害,尋思著以後萬萬不能在外邊過夜了。
拿出手機,喬炳元迫不及待地撥打百雅媛的電話,他擔心百雅媛。
電話很快接通,百雅媛語氣平穩地告訴喬炳元,碎尸桉已告破。
“啊,凶手是誰。”
喬炳元大喜過望,這下兩位死掉的銘海空姐得以昭雪了。
百雅媛叮囑道︰“告訴你,你別亂說出去,就是昨晚那個周秘書。”
“打他。”
喬炳元怒吼。
百雅媛冷冷道︰“死人不用打。”
喬炳元有些意外︰“死了,怎麼死的。”
百雅媛冷哼。
喬炳元听出來了,激動地揮舞著拳頭︰“雅媛姐厲害,雅媛姐萬歲……”
電話那頭的聲音充滿了真摯︰“喬炳元,謝謝你。”
喬炳元笑道︰“不用謝,我應該做的,我也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麼消息。”
喬炳元伸手揉了揉褲襠,眉飛色舞道︰“經過一夜艱苦奮戰,皇莆媛被我成功泡到手,絕不騙你,她還是處.女,我們上了床,我破了她的處,現在就等雅媛姐兌現諾言了。”
“什麼諾言。”
一听處.女兩字,百雅媛就知壞事了,因為她查到皇莆媛是處.女,如果喬炳元得知了皇莆媛是處.女,完全有可能得到了皇莆媛的身體。
百雅媛剛才還沉浸在破桉的喜悅當中,此時很懊悔跟喬炳元打這個賭,如今輸了,又該怎麼辦,有點兒心慌的百雅媛干脆掛掉電話。
“就是含我的那個啊。”
喬炳元正得意,突覺手機無音,他驚怒大吼︰“喂,喂,喂喂,我操……”
心里郁悶之極,喬炳元感覺百雅媛要耍賴,哪還有心情給人洗腳,無論男客女客統統拒絕,打算去貴賓一號看看泰山老丈有何吩咐,可剛到貴賓一號,就見文蝶神神秘秘地半彎著腰,貼著門邊偷听貴賓一號里面的情況,喬炳元一愣,走了過去輕拍文蝶,文蝶嚇了一大跳,羞紅著臉,拉著喬炳元就走。
喬炳元滿腹狐疑,哪肯走,好奇地也把耳朵貼在貴賓一號門上,听著听著,喬炳元張大了嘴巴,他听到嬌喘,听到了呻.吟,而貴賓一號里就只有兩人,一個是他喬炳元的準岳父陳安慶,一個是文蝶的母親燕安夢。
“走啦。”
文蝶很難為情,拉扯著喬炳元走到一邊,喬炳元壓低聲音問︰“陳叔叔怎麼跟你媽媽搞在一起了。”
文蝶跺腳︰“我哪懂。”
喬炳元一把捏住了文蝶的小鼻子,佯裝生氣︰“剛才你還說燕阿姨想跟我做愛,現在就勾引了我老婆的爸爸。”
文蝶紅著臉為燕安夢辯解︰“媽媽是說真的,她還說等會要丈量你的家伙有多長,嗚嗚,一定是陳先生報復我爸爸,強.奸我媽媽了。”
喬炳元很吃驚的樣子︰“我們瞧瞧去,看看到底是你媽媽勾引我老婆的爸爸,還是我老婆的爸爸強.奸了你媽媽。”
“不敢去。”
文蝶嚇壞了,猛搖頭。
喬炳元手一伸︰“有什麼不敢的,把鑰匙給我。”
文蝶哪敢拒絕,很不情願地把感應鑰匙遞給了喬炳元。
喬炳元嘿嘿冷笑,其實他也很緊張,拿著感應鑰匙打開了貴賓一號,竟然響起了很細微“咯嚓”開門聲,嚇得文蝶吐出小舌頭。
喬炳元定了定神,貓著身子,與文蝶悄悄地走了進去,文蝶也想看看是怎麼回事。
貴賓一號設計得像家庭居室,進了門是一處玄關,玄關有諸如掛鉤,衣架,拖鞋,干手機之類的生活用品,很人性化,一切為了方便顧客。
過了玄關才是寬敞的按摩房,里面極為奢華考究,胡媚嫻就享受過這間貴賓一號。
喬炳元和文蝶躡手躡腳進玄關時,在按摩大床上顛鸞倒鳳的男女絲毫沒有察覺。
之前陳安慶還有所擔心,但燕安夢給他吃了定心丸,燕安夢以為喬炳元要工作,鑰匙又掌握在自己女兒手里,基本不怕被別人發覺,沒料到,人算不如天算,還是被喬炳元發現了。
此時的貴賓一號里春色無邊,嬌.吟漫天,一男一女正玩著妖精打妖怪的游戲,游戲很激烈,尖叫聲不時刺耳。
男的是瀟灑儒雅的陳安慶,女的是渾身散發藝術氣息的美少婦燕安夢,他們不僅容貌般配,交合也非常默契,這是成熟男女的優點,他們懂得如何讓性.愛更完美,有過在醫院病房雲雨的經歷,這會簡直水乳交融。
再度重逢燃燒了放曠的情.欲,他們忘我交合,陳安慶激動之餘,動作難免有點粗魯。
燕安夢初時還能遷就,實在忍不住了,她嬌媚輕語︰“啊,陳先生,你輕點兒。”
陳安慶醒悟,很是歉疚,柔聲道︰“燕女士,我應該喊你燕女神,分別沒多長時間,你變得好漂亮,好迷人,是不是我操了你的原因。”
燕安夢嬌羞,挺臀迎合︰“花言巧語,如果你說的是真心話,以後常來看女神。”
“不一定非要來這里。”
陳安慶滋生了金窩藏嬌的念頭,他喜歡燕安夢的藝術氣質,喜歡燕安夢的嬌媚和配合,心底深處,陳安慶還有濃烈的報復快.感,做為人父,他難以忍受女兒被燕安夢的丈夫文士良玷污,操燕安夢,報復感很強烈,甚至帶來無法形容的快.感。
燕安夢似乎理解陳安慶的報復心理,她沒有說破,她任憑陳安慶粗魯和蹂.躪,她肆無忌憚地吞吐陳安慶的下身兄弟回應著︰“嗯嗯嗯,你說去哪就去哪,我喜歡你,我老想起你。”
陳安慶很興奮,他幾乎將燕安夢的大奶子抓破︰“我的家伙是你見過最厲害的,你無法忘懷,對不對。”
“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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