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呂熙蕾請吃飯的電話,喬炳元犯難,因為他半小時前也接到了皇莆媛的電話,說晚上她拍廣告,問喬炳元想不想去看。
喬炳元當然想,他做好了妥善安排,先接湯家三姐妹回家,再找借口去和皇莆媛約會,可現在安排不了,女神要請吃飯,無論如何都要赴約。
正為難,一位服務小妹匆匆來到技師休息室告知喬炳元,說有一位個子很高的女人來找他喬炳元,人挺漂亮的。
喬炳元猛眨眼楮,第一反應就是百雅媛來了,出去一看,果然就是百雅媛,她扎著馬尾,身穿白襯衣,深色長褲,圓頭黑皮鞋,如果有心人注意觀察百雅媛,多少能看出她是個警察,因為她到處看,看得仔細,眼珠像賊一樣滋 ,只不過百雅媛這麼漂亮干練,又有點英氣,沒理由是小偷,只能是警察。
警察對喬炳元還是有一點震懾力的,喬炳元不敢怠慢,指示服務小妹給百雅媛安排了豪華按摩房,本來就傲氣的百雅媛更是一副眼高于頂的模樣。
要三百元洗一次腳,百雅媛在心底里評估是否值得,豪華的裝飾,芳香的木桶,殷勤的服務,似乎無可挑剔,對于百雅媛來說,技師水平高才是高昂收費的王道。
喬炳元堆起了笑臉,左一句雅媛姐,右一句雅媛姐,可無論喬炳元如何諂媚,功夫也比她百雅媛厲害,百雅媛始終對喬炳元有一絲輕視,不知是有意無意,百雅媛遲遲沒有脫鞋,喬炳元催促她,她冷冷道︰“收費這麼離譜,應該幫客人脫鞋才是。”
喬炳元一怔,竟然笑嘻嘻答應了,會所沒有規定要幫客人脫鞋這一條規矩,但喬炳元幫不少客人脫過鞋子,全部都是女人,比如朱玫,呂熙蕾,郝思嘉,所以喬炳元不覺得是屈辱,他小心翼翼地幫百雅媛脫去圓頭皮鞋,這種皮鞋的款式很丑,沒什麼人喜歡,但這種皮鞋踢人很爽,估計只有女警才喜歡。
“知道不,客人第一次來這里消費,又不是會員的話,基本上要等一個月才能等到我幫他洗腳。雅媛姐,不怕跟你說,如果我不認識你,我又知道你是個警察,就算你再漂亮,我也不會給你洗腳。”
喬炳元還是要殺殺百雅媛的威風,對她心存感激是一回事,見她牛逼哄哄的樣子很是不爽,他不介意給百雅媛脫鞋,不介意給她插隊洗腳,只要百雅媛客氣些,他要百雅媛知道,洗腳工也是有尊嚴的,何況是開法拉利的洗腳工。
“壞人都不喜歡警察。”
百雅媛冷笑,不過,入鄉隨俗,她還是老老實實的讓喬炳元擺�I 悖 此 悖 洗偽磺潛 ﹤дλ 慕叛咀幽芽春螅 傺沛灤睦 糲鋁舜篤 跤埃 酥亟鶉Х嗣廊菰好雷悖 懶巳 歟 緗竦慕叛咀右遜羌柑燁八 齲 室餿們潛 研 彩怯行娜們潛 ﹤ 都 端 鈉 了 恪 br />
喬炳元心細如發,自然發現百雅媛的雙腳變好看了,只是喬炳元見多了極品玉足,百雅媛再如何人工美容雙腳,也無法跟其他極品玉足相提並論。
喬炳元誠摯道︰“我是不喜歡警察,但你腳不臭,又救了熙蕾姐,我願意給你洗一輩子的腳。”
百雅媛心頭感動,一下子就放棄了傲氣,輕聲道︰“你洗腳還真有兩下子。”
喬炳元眼珠一轉,詭笑說︰“我摸得出來,雅媛姐心情不好。”
百雅媛挑了挑秀眉,冷哼︰“你察言觀色而已,弄什麼玄虛,桉子破不了,心情當然不好。”
被百雅媛奚落,喬炳元也不生氣︰“我有什麼可以幫你。”
百雅媛不禁暗奇,心道,難道這家伙真的摸腳摸到我心思,還是他狡猾過人,猜出了我的來意。
干咳一聲,百雅媛從隨身手袋里拿出一張相片,豎在喬炳元面前︰“認識這個女人嗎。”
“皇莆媛。”
喬炳元先一愣,隨即霍地站起,激動喊︰“她怎麼了。”
皇莆媛示意喬炳元坐下︰“別大驚小怪,她很好。”
喬炳元坐下了,可猶自緊張地瞪著百雅媛,百雅媛潺潺一笑,收起了相片︰“她可能有危險,具體為什麼有危險,我就不跟你解釋了,晚上你不是不用上班嗎,這幾天晚上你幫我跟著她,她去哪,你跟到哪,不能讓她落單。”
喬炳元也不會問皇莆媛為什麼會有危險,這是專業人士的事兒,他幾乎不用考慮就答應了百雅媛,隨口問︰“她要是什麼地方都不去,都在家呢。”
“她是兼職腿模,只要不飛行,都要忙著拍攝,護腿之類的,很少在家,如果她兼職完了回家,你就不用管。”
百雅媛顯然對皇莆媛的情況打听一清二楚,她把皇莆媛的住址,電話對喬炳元說了兩遍,喬炳元佯裝記下,其實,喬炳元都清楚,剛才皇莆媛還打電話給喬炳元,約喬炳元去看她拍廣告。
“那我做她的保鏢得了。”
喬炳元嚴肅道。
百雅媛早知喬炳元是個風流小混混,卻萬萬沒想到他跟皇莆媛有曖.昧關系,見喬炳元自告奮勇要保護皇莆媛,百雅媛對喬炳元好感劇增,燦爛笑道︰“人家願意你做保鏢呀。”
“試試看,你們兩個人的名字里都有一個媛字,呵呵。”
喬炳元一通傻笑,他其實狡猾得緊,沒有把他和皇莆媛的曖.昧說出來。
百雅媛抿嘴一笑,也覺得有小小巧合,她鄭重叮囑︰“遇到什麼危險情況,不要逞能,立刻打電話給我。”
“是。”
喬炳元熱血沸騰,他原本就有正義感,這會深受百雅媛的重托,心里不知道有多高興。
從木桶撈出兩雙玉足抹干,涂上潤滑油,喬炳元嫻熟地揉.捏起來︰“雅媛姐,你處.女留到什麼時候,沒有男朋友嗎。”
百雅媛沒想喬炳元這般口賤,這種事也問得出口,之前對他的好感瞬間灰飛煙滅,冷冷道︰“我有男朋友。”
“是蔣先生嗎。”
喬炳元的這話一出口,直接把百雅媛氣得七竅生煙︰“好想一槍斃了你。”
喬炳元自知失言,趕緊賠不是,手活翻飛,捏得百雅媛血脈暢通,渾身舒坦,她想了想,覺得喬炳元畢竟還只是個十六歲大的孩子,童言無忌,不應該太計較,而且他還要保護皇莆媛。
當然,百雅媛也不希望喬炳元亂猜,她強忍著怒火說︰“處.女也有男朋友的,我男朋友不是蔣先生,是別人。”
“你不喜歡他。”
喬炳元笑嘻嘻說。
百雅媛哭笑不得,她不想跟喬炳元討論這個,但這時不說話也無聊,她狠狠地瞪著喬炳元︰“誰說我不喜歡他。”
喬炳元眼兒透著狡黠,雙手捏得起勁。
百雅媛愜意之極,靠在貴妃椅思緒飛揚,鬼使神差地說出了心里話︰“我真的好像不怎麼喜歡他。”
喬炳元一樂,學著老氣橫秋的口吻︰“那他就不是你男朋友,喜歡他,才是男朋友。”
百雅媛半眯著雙眼打量眼前這個滑頭小子,很是好奇︰“你女朋友不少,一個洗腳的小屁孩,道行不低嘛。”
喬炳元得意道︰“從小到大,我們喬家都是幫別人,很少有人幫我家,但只要有人幫了我家,我會永遠記著,雅媛姐幫過我,我會記一輩子,你人長得漂亮,身材又好,可惜你太高了,不是我的菜,否則我會追你哦。”
被人攢漂亮總是開心的,百雅媛心情好多了,她是警察,喜歡問這問那︰“呂熙蕾真是你女朋友?”
“真的。”
喬炳元得意壞笑。
“你們上過床了?”
百雅媛將信將疑,她對呂熙蕾印象深刻,如此極品麗人,怎麼會看上喬炳元,百雅媛心中的好奇愈來愈濃。
“還沒。”
喬炳元微微遺憾,幾次破.處都功虧一簣,琢磨著今晚跟女神吃飯,若有機會,一定不放過。
“沒做過怎麼算是你女朋友。”
百雅媛一副譏諷的樣子,斷定喬炳元在吹牛。
喬炳元見百雅媛不信,抬�道︰“你也沒做過,你怎麼也說有男朋友。”
百雅媛頓時啞口無言,牙癢癢地瞪著喬炳元。
喬炳元眉飛色舞,猥瑣問︰“你有沒有給你男朋友看光光過。”
百雅媛心里那個氣啊,沒吱聲,恨不得給喬炳元兩耳光。
喬炳元還不知收斂,問得爽了,愈發嘴賤︰“那你有沒有幫他含過。”
“含什麼。”
百雅媛一下沒反應過來,可隨即從喬炳元猥瑣的笑容里得到了提示,氣得她破口大罵︰“你這混蛋太下流了,難道呂熙蕾含過你的嗎。”
喬炳元不無得意︰“含過好幾次咯。”
百雅媛大驚失色,心里雖不盡相信,但瞧喬炳元的樣子也不像說謊,她眼前驀地浮現男女口.交的畫面,羞得她美臉通紅。
喬炳元語氣堅定道︰“熙蕾姐現在跟蔣先生一起合作開公司,我也有公司股份的,我打算幫熙蕾姐賺了幾十億後就娶她。”
百雅媛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喬炳元,雖然听說過蔣文山和呂熙蕾合作開公司的事,但喬炳元的理想太不靠譜了,說賺幾十億跟賺幾十元那樣容易。
百雅媛想笑,想譏諷喬炳元在做白日夢,不過,看在喬炳元捏得舒服的份上,就先忍了︰“好啦,別扯遠,好好想想用什麼借口跟著皇莆媛。”
“做她的男朋友唄。”
喬炳元靈機一動。
百雅媛撲哧一笑,心想呂熙蕾事業型的女人,情商不高,或許一時 涂,真上了喬炳元的當,那皇莆媛是什麼人物,極品大美人不說,還是見多識廣的空姐,又是兼職腿模,走在大街上,回頭率能達到百分百,說喬炳元是皇莆媛的男朋友,白痴也不一定相信。
喬炳元憋紅了臉,他知道百雅媛不相信,不相信也罷了,還這副表情,喬炳元被激怒了,冷冷道︰“我能把皇莆媛泡到手。”
百雅媛實在忍不住了,她本來就不是涵養好的女人,臉肌一抽,不屑道︰“小混混都愛吹牛,你還真有江湖本色。”
“打賭咯。”
喬炳元怒道。
“賭什麼。”
百雅媛仍然不屑。
喬炳元怒火遮眼,也沒多仔細考慮開什麼賭注,開口就說︰“如果我贏了,你也幫我含……”
話說一半,喬炳元暗叫不妙,想住口已來不及,那百雅媛臉色大變,她哪受過這等侮辱,下意識地伸手進手袋,閃電掏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喬炳元的腦殼︰“你他媽的說什麼。”
喬炳元嚇得臉都青了,顫聲道︰“對不起,對不起,你問我賭什麼,我就直說了,你不能怪我,雅媛姐,行行好,快收起來啊,走火的話,你以後想含都沒機會了。”
百雅媛差點沒把牙齒咬碎,她經過訓練,留過學,見過大世面,這會連續幾個深呼吸,極力克制住怒火,森然道︰“如果你輸了呢。”
喬炳元縮著脖子,不敢面對槍口,結結巴巴道︰“隨……隨你怎樣都行,我輸了就給你做牛做馬,做狗做羊,任殺任剮,任騎任打。”
百雅媛一听還挺押韻的,收服這小滑頭的機會也大,怒火稍減,把槍收了回來。
百雅媛不是笨蛋,留過學的人,腦子好使,她多少擔心喬炳元狡計百出,愣是把皇莆媛追到手,那就壞了,為了以防萬一,得給喬炳元設定時限︰“你說說,要多長時間才能追到皇莆媛,你別說用三十年,說靠譜點。”
百雅媛原以為喬炳元說三月半年,這是最起碼的時間。
萬萬沒想到,喬炳元豎起三根手指頭︰“三天。”
百雅媛笑了,笑得很甜,像在超市突然見到老情人的那種笑容,她輕嘆道︰“好吧,我就跟你賭了,你連呂熙蕾都追到手,估計追皇莆媛也不在話下,你贏的機率很大。”
說到這,百雅媛心里暗罵一句︰他媽的,我就不信邪。
百雅媛根本就沒考慮過會輸,一個小屁孩用三天時間泡到一位像百雅媛這樣的極品大美人,那只有傳說中的情聖才能干這事。
喬炳元是情聖嗎,百雅媛當然不這麼認為,不過見喬炳元很訕定的樣子,百雅媛秀眉微蹙,警覺起來,她心念疾轉,冷冷問道︰“等等,你不會用強.暴,下藥這些無恥手段吧。”
喬炳元撇撇嘴︰“男人追女人當然要厚臉皮才行啦,但我保證絕不會用強.暴,下藥這些手段。”
“好,你記住三天為限,三天後你泡不到皇莆媛,你就是我的狗,我叫你吃屎,你也得吃。”
百雅媛突然靈光乍現,這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喬炳元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追求皇莆媛,勢必貼身緊逼,也等于保護了皇莆媛。
至于喬炳元的豪言壯語,百雅媛認為喬炳元在賭氣,年輕人好勝心強,容易賭氣。
百雅媛心想,反正我們的人也監視皇莆媛,諒這家伙也不敢用無恥手段,這混混對付那些不懂事的小女孩可能有辦法,但要追求皇莆媛,絕對沒戲,百雅媛可以肯定,追求皇莆媛的男人多過她干爹蔣文山的白頭發,而且皇莆媛還要拍廣告,做腿模,她哪有多餘時間跟喬炳元相處。
此時,百雅媛的腦子里正琢磨著如何利用喬炳元,把碎尸桉給破了,這不僅僅是警察的緝凶本能,此桉一破,她百雅媛就坐實了副局長的位置,成為本市警察部門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副局,百雅媛芳齡才二十三。
強烈的權力欲促使百雅媛跟喬炳元賭一把,通過細 的觀察和敏銳的判斷,百雅媛深她知凶手是個變.態,這凶手對身材高挑的制服美女有變.態的征服欲,皇莆媛完全附和凶手的征服條件,這是百雅媛在調查銘海兩個空姐時,意外發現一個背肢解的空姐曾經跟皇莆媛換班,如果不換班,那也許死的是皇莆媛。
只要這起引起公安部重視的桉件由百雅媛單獨破掉,那所有的殊榮都歸她一人所有,但一人破桉談何容易,她需要人手,尤其需要喬炳元這樣有能力,又不跟她百雅媛搶功的人,這賭局一贏,百雅媛就隨時差遣喬炳元。
越想越興奮,百雅媛的臉不自不覺地燙了起來。
喬炳元的臉也很燙,之前壓根兒沒想過追求百雅媛,無論身份,身高,年齡,職業等等,兩人都相差甚遠,而且百雅媛還是蔣文山的干女兒,喬炳元輕易不敢得罪她,也不敢用按摩的手段。
但如果打賭成了,讓百雅媛含一下下身兄弟,哪怕只含一下,那是何等的過癮和滿足,喬炳元越想越興奮,手中的腳丫似乎更順眼了,褲襠的家伙似乎更硬了。
就在兩人都想入非非之際,“砰”的一聲響,按摩房的門突然被撞開,很粗魯地撞開,龍申焦急地沖了進來︰“阿元,你停下,快停下,過去洗另外一個。”
喬炳元和百雅媛都莫名其妙,愣在那里,龍申隨即對百雅媛說︰“小姐,我給你介紹另外一個師傅,他比喬師傅洗得更好。”
百雅媛當然知道喬炳元是會所最好的技師,再說了,才捏了一半,正爽著,現在換人等于換了心情,百雅媛哪里肯依,冷冷道︰“我就要喬師傅洗。”
“有個客人更需要喬師傅。”
龍申很不耐煩。
如果是別人的話,也許就接受龍申的建議,但百雅媛絕不是溫柔之輩,平日里,只有別人讓她,她輕易不會讓別人,此時又正和喬炳元聊到興致,無論龍申怎麼說,百雅媛就是不答應換技師。
這下惹惱了龍申,他脾氣上來了︰“我懶得跟你�@ 饈俏壹業牡輳 沂欽飫 睦習澹 宜禱瘓突弧! br />
百雅媛怒目圓瞪︰“你敢,你以為店大可以欺客,你夠猖狂了。”
龍申是猖狂,但不是魯莽之徒,他眼兒尖,竟然瞧見了百雅媛的隨身手袋的拉鏈邊沿隱約是槍柄兒,心中一動,再看百雅媛的神情,再看貴妃椅下的圓頭皮鞋,龍申立馬猜出了百雅媛的身份︰“你是市局的?”
百雅媛秀眉一蹙,暗暗吃驚,心道︰“這老東西竟然一眼就能看出我身份,不簡單,哼,看出我身份了,那又怎樣。”出乎百雅媛的意料,龍申面露不懼,冷冷道︰“別囂張,我跟你們的劉局很熟的,要不要我打他電話呢。”
龍申以為抬出警局的老大劉局長出來,就能鎮住百雅媛,哪知他不提劉局長還好,一提了,百雅媛氣不打一處來,因為正是劉局長在警局里處處掣肘百雅媛,百雅媛的父輩跟這劉局長有過無數的恩怨。
龍申哪里懂得人家警察系統的糾葛矛盾,此時,他不但不能鎮住百雅媛,還引得百雅媛怒罵︰“你愛打誰的電話就快打,不打就是孫子。”
龍申臉色鐵青,連一旁的喬炳元也看呆了,尋思著,如此凶悍的女人,就算打賭成功了,也萬萬不會勉強百雅媛含他那東西,萬一她怒極動牙,咬掉大水管,後果不堪設想。
“劉局,你們局里的人來我們這里搗亂。”
龍申不是能隨便唬住的人物,他心想,警察劉局長就是警局里最大的頭子,他又跟劉局長關系匪淺,這家洗足會所就是劉局長親自罩著,就憑這層關系,龍申就不把百雅媛放在眼里,他撥通了警局局長劉寬的電話,說了兩句,扭頭看百雅媛,冷冷問︰“你大名叫什麼。”
百雅媛噴出三個字︰“我姓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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