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雅媛卻是耿耿于懷︰“再說了,現在又不是在古代。”
喬炳元捏著捏著,心里有了譜︰“我摸得出來,你脾氣不好,愛逞強。”
百雅媛冷笑︰“你胡亂猜一猜,也能猜到,我不否認我脾氣差,特別是對小流氓。”
喬炳元抬頭,怒道︰“我不是小流氓。”
“我沒說你。”
“你昨晚說過。”
“我現在沒說。”
喬炳元“嘿嘿”
干笑︰“怪不得沒人追,你還是處.女。”
百雅媛驀地瞪大了雙眼︰“這能摸得出來?”
喬炳元得意︰“你有口臭。”
百雅媛有點憋氣︰“以前有一點口氣,沒口臭。”
喬炳元冷笑︰“口氣就是口臭,中醫上說得很清楚,你不懂就別?,平時多刷牙,多吃口香糖。”
百雅媛恨得要咬碎牙齒︰“還有什麼。”
喬炳元捏了捏,想了想,怒氣竟然漸漸消去︰“你丹田有淤氣,會有悶脹的感覺,可能是我昨晚打了你一拳淤積的,三五天內應該會自動散去,你如果想散得快些,晚上去跑步,跑久一點,明兒起床就基本沒了。”
“有點意思。”
百雅媛也沒這麼火了,她真的覺得丹田悶脹。
喬炳元偷瞄一眼百雅媛的雙峰,小孩氣濃,嘴上又犯賤了︰“也不一定是我打你的原因,你胸部大,平時過于強硬束胸,壓迫胸椎,就是說,你故意戴小號奶罩,這大大影響你的呼吸系統,由此體內排氣不暢,丹田容易有淤氣,加上你好勝心強,內積火氣大,不僅影響呼吸,也影響消化,便秘是常有的,口臭是難以消除的,我可以肯定,你屁股長了好多痘痘,幸好你沒男朋友,否則,肯定把他惡心死。”
“閉上你的狗嘴。”
百雅媛雙眼噴火,怒不可遏。
喬炳元心里好不痛快,擠擠眼問︰“舒服不。”
氣急敗壞的百雅媛本來是要揍喬炳元的,打不過也要打,給他這麼奚落太傷自尊了,只是有個奇妙原因,就是感覺喬炳元捏得很舒服,所以百雅媛才強忍著沒出手,此時喬炳元問來,百雅媛自然不會承認舒服,還一口說︰“不舒服。”
喬炳元正好落個口實,把百雅媛的雙足放下,一屁股站起來,拍拍雙手︰“既然不舒服,就不勉強捏下去了,古德拜。”
“繼續捏。”
百雅媛命令。
喬炳元心想,你好聲好氣求我,我還願意幫你捏,想命令我,門都沒。
一聲冷笑,喬炳元搖頭晃腦,像極了街邊混混︰“憑什麼啊,我就是不捏,你能拿我怎樣。”
真的說不捏就不捏,轉身就走,百雅媛那個氣啊,怒火遮眼,身子騰空而起,一個箭步沖向喬炳元,緊接著就是一記凌厲的連環腿。
喬炳元不是笨蛋,他知道百雅媛生氣,他繃緊神經注意著身後,听到腦後風聲,一個疾進,那連環腿堪堪踢了空。
按理說,百雅媛是吃一虧長一智,偷襲不著,就應該及早收手,可是,她理智沒了,她多麼希望能運氣好一些,狠狠地打中喬炳元。
很可惜,沒打中,這激起了她的斗志,她立馬穩固下盤,雙拳閃電出擊,祭出了實戰中非常有用的搏擊術,只不過百雅媛弄錯了地方,弄錯了對象,在這麼寬闊的地方施展近身搏擊術,威力肯定大打折扣,何況喬炳元身子異常靈巧,百雅媛根本沒機會纏住喬炳元。
閃過幾次撲擊後,喬炳元開始反擊,他已經了解百雅媛的實力,加之在百雅媛的家里,出手沒那麼凶狠,幾次對打,都沒用上全力,更沒使出鷹爪功,饒是如此,百雅媛的手骨也疼得要命,她不想打了,偏偏喬炳元欲擒故縱,有些輕佻,不是擊中百雅媛的翹臀,就是撞中百雅媛的胸部。
百雅媛留過學,絕不是笨蛋,她知道被喬炳元戲弄,心里氣急之下有了主意。
喬炳元畢竟還嫩,戲弄了百雅媛半天,見她嬌喘厲害,腳步笨拙,喬炳元放松了警惕,以為百雅媛不過如此,閃躲騰挪隨意多了。
哪知百雅媛瞅準機會,出其不意地把喬炳元逼到一處死角。
喬炳元發現不妙時,想騰空逃竄,不料被百雅媛候個正著,她比喬炳元高出兩頭,手長腳長,一下子就抓到了喬炳元,順勢借力打力,揍了喬炳元一拳,又給他來了一個大背摔,把喬炳元摔了個眼冒金星。
大意失荊州,小溪翻龍船,喬炳元接受了一次深刻的教訓,幸好他實力強勁,腰兒擰動,一個旋腿後蹬,差點蹬中百雅媛的臉頰,她急忙後退。
喬炳元算是緩過了勁,不禁惱羞成怒,迅速反擊,使出一招凌空飛腿,快如閃電。
百雅媛心驚,連連後退,雙臂舉起,擋住了這一腳,卻是力道十足,百雅媛一百七十八公分的身子竟然倒飛,轟然落入了泳池里。
喬炳元出了口惡氣,剛想得意,不料,身後傳來嬌斥︰“阿元,你干什麼,你怎麼能打女人。”
原來是呂熙蕾,她剛和蔣文山他們談完,就過來找喬炳元,沒想到看到了這一幕。
喬炳元趕緊回頭解釋︰“我,我沒打她,是她先打我。”
不料,在泳池里冒出來的百雅媛大聲咳嗽︰“咳咳,剛才他想摸我,我不給他摸,他就打我。”
喬炳元臉綠,呂熙蕾臉黑︰“阿元。”
“她,她胡說八道,她血口噴人。”
喬炳元急得上跳下竄。
呂熙蕾當然不相信喬炳元的話︰“阿元,我親眼所見,她明明已經打不過你了,你還繼續打她,你分明就是欺負女人。”
喬炳元傻眼,呂熙蕾說得不錯,但前因後果沒搞清楚。
而這時,百雅媛腳步踉蹌,步伐蹣跚地走出了泳池,她手捂著手,可憐兮兮︰“他欺負我。”
輪到喬炳元兩眼噴火了︰“你,你……”
“我最討厭欺負女人的男人。”
呂熙蕾一扭屁股,揚長而去。
喬炳元趕緊追上去︰“熙蕾姐,熙蕾姐,她有一米八,我怎麼敢欺負她。”
“你還狡辯。”
呂熙蕾勃然大怒,不再理會喬炳元,喬炳元只能跟屁蟲似的跟著,比劃著,那個冤啊。
百雅媛好不得意,一臉壞笑,沒笑多久,有人就來到了她身邊︰“雅媛,你太過了,再怎麼說,你也是個警察,又留過學,人家阿元比你小好幾歲,你何必跟他計較。”
見是義父蔣文山,百雅媛撒了個嬌︰“誰叫他三番五次地氣我。”
蔣文山搖頭,當著百雅媛的面撥通了電話︰“呂小姐,你別誤會阿元,是我女兒跟你開玩笑,阿元是個好小子。”
百雅媛的表情難以置信︰“爸,你怎麼護著這小流氓。”
放下手機,蔣文山柔聲道︰“我不小心掉了塊玉,就是你小時候玩過的那塊綠玉,阿元撿到了送回給我,以你的判斷,他是小流氓嗎。”
百雅媛沒好氣︰“可能是他覺得撿到了也沒機會私吞才還給你。”
蔣文山又道︰“他不厭其煩的幫我洗臭腳。”
百雅媛冷笑︰“那是他的工作。”
蔣文山不厭其煩的說喬炳元好話︰“我出錢讓他開公司,辦實業,他不願意,寧願幫人洗腳。”
百雅媛更是不屑︰“哼,這說明他不追求上進,一輩子只知道給人洗腳,他就是迏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