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師煙舫的病情,常香玉同意了不上報她的身體狀況,她希望師煙舫多多禁𩴾,听從醫生的安排,把腰椎病治好。
師煙舫忙迭點頭,常香玉眼珠一轉,笑道︰“你腰椎病是不是床事多造成的也一定,說要禁𩴾,那多難為你,或許不那麼頻繁就行,具體情況,你問問醫生,也順便听听喬師傅的意見。”
“知道了,謝謝香玉姐。”
師煙舫好不納悶,她喜歡做愛,禁𩴾的話多難受。
常香玉嘆了嘆︰“本來呢,我就想讓喬師傅給你開個小灶,求他今晚好好給你按摩,最好去你家,你大概也這心思,現在看來,李妙芸和皇莆媛也有這打算,這就麻煩了,大家都搶。”
“她們就是跟我過不去。”
師煙舫恨聲道。
常香玉乘機挑撥︰“她們是享受,你是治病,她們應該分個輕重,不要跟你爭,現在要看喬師傅的意思,你是咱們航空公司的頭號大美人,按理說你最吸引喬師傅,不過,皇莆媛亮出了處.女招牌,肯定勾引喬師傅,一旦讓皇莆媛勾住喬師傅,那對你師煙舫就是一個重大打擊。”
“有這麼嚴重?”
師煙舫大驚。
常香玉嚴肅道︰“你想啊,喬師傅如果喜歡你,他一定盡心為你治療腰肢,如果喬師傅喜歡皇莆媛或者別人,喬師傅哪有心思顧得上你。”
師煙舫臉色凝重,呼吸急促。
常香玉又道︰“還有,皇莆媛有第二職業,她不做空姐,隨時可以做腿模,所以她隨時可以離開公司,一旦她離開,說不準就帶走了喬師傅,以後你們想找喬師傅按摩治病,就得看她皇莆媛的臉色了。”
師煙舫氣得幾乎要咬碎玉牙。
常香玉輕挽師煙舫的胳膊,語氣關切︰“師師,你這輩子只能干空姐,你如果想干下去就要養好身子,要養好身子,你得需要保健醫生,喬師傅就是你的保健醫生,你要仔細想想。”
“我該怎麼辦。”
師煙舫那是又氣又急。
常香玉撇撇嘴︰“還用我點明嗎,我若是有你師煙舫的一半漂亮,我就把喬師傅留在身邊,做私人保健醫生也好,做小情人也行,至少喬師傅收入不錯,不花你錢。”
師煙舫好不尷尬,同行空姐都知道師煙舫喜歡在男人身上花錢,如今銀根吃緊,囊中拮據,加上需要錢治病,她才意識到問題嚴重,“香玉姐,我知道怎麼做了,你別說出去就行。”
常香玉敲了一個暴栗過去︰“我說出去做什麼,我腦子沒壞,干我們這行久了,腰腿都不是很利落,我還指望喬師傅給我按摩呢。氣死我了,我排隊排到了後天,後天又要飛了,再回來時,我還得排隊。”
師煙舫揉了揉發疼的腦額,氣鼓鼓說︰“等我搞定喬師傅後,我讓他經常給香玉姐按摩。”
常香玉好感動︰“師師,我早知道你是好人,你好好養病,好好搞定喬師傅,我想辦法給你再申請一些假期補貼。”
“香玉姐。”
師煙舫抱住了常香玉,常香玉也抱住了師煙舫,兩人抱在一起多麼感人,只不過,師煙舫在哭,常香玉在詭笑。
最後一個空姐按摩完,已是深夜。
又到了喬炳元做護花使者的時候,喬炳元搞不清楚空姐們為何喜歡讓他送回家,小小的保時捷里居然塞進了六位香噴噴的空姐。
長發美女空姐歐晨大方道︰“喬師傅,你幫我們按摩,我們感謝你,請你吃宵夜。”
喬炳元想去的,這麼多美女空姐陪著,白痴才不想去,可喬炳元迫切想見母親王希蓉,他很不情願地找個借口拒絕了︰“我明天還要上班,就不去了,我送你們回家。”
“好,喬師傅先送她們,我最後一個。”
歐晨大糗,美女最忌被男人拒絕。
“什麼呀,我最後一個。”
皇莆媛當仁不讓。
“我有事情跟喬師傅商量,我最後一個。”
李妙芸在副座,她推了推喬炳元的胳膊,有暗示,有撒嬌。
師煙舫冷冷道︰“昨晚我是第一個,今晚我是最後一次,沒得商量。”
眾位空姐面面相覷,心里都覺得好笑,大家各自心懷鬼胎,但誰都不揭穿。
喬炳元哪懂這些奧妙,他好不著急,不知該送誰先回家。
就在這時,喬炳元的手機響了,他接通一听,竟然是龍家少爺龍學禮的電話︰“阿元,來酒街的藍十字酒,我要醉了,你快來幫我抵擋一下。”
“好。”
喬炳元完全是朋友有難,兩肋插刀的架勢,一放下手機,他正色道︰“都不要爭了,還是按昨晚那樣,我先送你們回家,我老板急著找我。”
眾空姐一听,都不做聲了。
喬炳元一個個將空姐送回家後,便風馳電掣地來到了藍十字酒,這間酒距離凱星酒和99酒都不遠,都同在這片酒夜店區里。
見到龍學禮時,龍學禮正在一個包廂里左擁右抱,他身邊圍著七八位衣著入時的美少女,其中就有文蝶。
出乎喬炳元的意料,龍學禮吐著酒氣,示意身邊一位嬌滴滴的美少女︰“阿元來了,你去叫服務生拿一盆熱水來,阿元幫我洗腳。”
美少女咯咯嬌笑,真的跑出包廂門,估計是去找酒的服務小姐去了。
“學禮哥,你這是。”
喬炳元愕然。
“叫你洗腳,你沒听清嗎。”
龍學禮怒吼,身體“大”
字一樣打開著,身邊的美少女們偎依著他,又是摸又是親,龍學禮似乎並不在乎喬炳元的臉色有多難看,他指著喬炳元,大聲道︰“你不洗的話,明天就不要去會所了,寶馬車上繳。”
“你是懲罰我呢,還是開玩笑。”
喬炳元怔怔地看著龍學禮,腦子里思索著到底發生了何事,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美少女在笑,似乎想看喬炳元洗龍學禮的腳,包廂還有幾位龍學禮的朋友,他們也都在好奇地等待,等待喬炳元受辱。
這當然是受辱,這不是上班洗腳,而是命令,喬炳元從憤怒中冷靜了下來。
龍學禮卻越來越怒了︰“什麼開玩笑,我就是要懲罰你。”
“我做錯什麼了。”
喬炳元平靜問。
龍學禮一指文蝶,怒吼道︰“小蝶叫你出來玩,你說你去兼職,你好大的架子,你兼職什麼,是不是用我的寶馬去開出租。”
喬炳元算是明白了,他千不該,萬不該得罪女人,尤其是得罪公子哥的女人,可他喬炳元沒辦法,他要工作,他只能得罪文蝶。
“學禮哥,你醉了。”
喬炳元不好解釋他去銘海做兼職,他以為就算自己去兼職,就算得罪了文蝶,龍學禮也不應該發那麼大的火,更不應該侮辱他喬炳元,他和龍學禮的關�S一直不錯,喬炳元認為龍學禮喝多了。
“我沒醉。”
龍學禮有些猙獰,因為喬炳元還在頂嘴,還沒有乖乖服從,這讓龍學禮很沒面子,喬炳元來之前,龍學禮已在他的朋友面前夸下海口,叫囂要羞辱喬炳元。
喬炳元並不在乎寶馬車,他在乎這份工作,因為有了會所的工作,他才有了安全感,有了依靠。
此時,喬炳元哪怕再憤怒,也不願與龍學禮撕破臉︰“學禮哥,咱們回會所,我在會所幫你洗,在這里洗不大合適。”
“我就要你在這里洗。”
龍學禮已決心羞辱喬炳元,文蝶就在他懷中,一雙靈動的眼楮有了悔意。
“好。”
喬炳元微微一笑,笑得很難看。
龍學禮得意地伸了伸雙.腿︰“幫我脫鞋。”
驀地,一股熱血涌上了喬炳元的腦門,他沒有蹲下幫龍學禮脫鞋,而是雙拳悄悄緊握。
龍學禮沒有注意喬炳元這細微的動作,文蝶卻注意到了,她急忙從龍學禮的懷里掙脫,打算幫龍學禮脫鞋,想彌補自己的過錯。
這時,包廂門突然被撞開,一大群人沖了進來,有人指著喬炳元喊︰“他在這里。”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進來干什麼。”
龍學禮跳了起來,他龍家在南溪市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年少多金的龍學禮玩遍了這條酒街,誰不認識他。
果然沖進來的人中,一位帶頭的凶漢認出了龍學禮,他客氣道︰“龍少爺,這事與你無關。”
隨手一指喬炳元,厲聲道︰“與他有關,希望你龍少爺別插手,我們是唐家大少要帶走這人。”
來人提到唐家大少,龍學禮頓時酒醒了大半︰“刺青哥,他是我家員工,你帶走他,總要說說原因。”
凶漢殺氣騰騰︰“他捅了唐家二少,大少傳話了,誰也保不了他。”
龍學禮大驚失色,不敢再多言,頹坐回沙發。
在承靖這道上,誰敢惹唐家的人,這一帶的娛樂場所,半數以上都由他們唐家收取保護費,是堂而皇之地收,收了十幾年,當地警局睜一雙眼閉一雙眼,各方默契,相安無事,沒有深厚背景,哪會如此和諧。
情勢極度緊張。
喬炳元冷冷地看了龍學禮一眼,輕聲道︰“我不找誰保,我跟你們走,與這里的人無關。”
說完,邁出很穩的步子,跟隨一大群人離開了包廂。
文蝶悔恨交加,她知道自己犯了大錯,由于她撒嬌告狀,龍學禮才叫來了喬炳元羞辱,喬炳元才因此被唐家的人帶走,她此時的心里又希望龍學禮能救喬炳元。
清醒過來的龍學禮撥通了龍申的電話︰“爸,麻煩大了,阿元讓唐家大少的人帶走,他可能要出事,听說他捅了唐家二少。”
龍申倒是意外︰“喬炳元這麼夠膽麼,我小瞧了他。”
被一大幫人押著出酒,這陣仗可謂不小,不過,如果喬炳元想逃,沒人能攔得住他,但喬炳元沒有逃,他知道如果他逃了,那所有人都認為他捅傷唐家二少是錯的,道上有道上的規矩,凡事要面對,逃避只會讓唐家的人放手報復,孫丹丹的一家必定牽累遭殃,所以喬炳元不能逃,他被一大群人推搡著進了一輛車,車子駛向靖江河畔。
靖江河畔,一處僻靜的農舍里,燈火輝煌。
唐家的人都來了,來了四百多人,本來無需這麼大動靜,只因“天龍堂口”的人也來了。
喬炳元一被押走,“天龍堂口的人就收到消息,他們來的人不多,才十人,他們都是“天龍堂口”的高層。
農舍是唐家買的,唐家不是本地人,但二十年前,唐家就在南溪市落地生根,經過這些年的發展,唐家成了南溪市最有勢力的幫會,市里絕大多娛樂場所都由他們看場,即便如此,唐家也知道沒落的“天龍堂口”,唐家依然很忌憚“天龍堂口”,他們絕不相信“天龍堂口”只來十人。
唐家的判斷是正確的,連多年不出鷹嘴山的陶大都來了,可見喬炳元在他們天龍堂口的份量,他們不僅要從唐家手中要回喬炳元,還必須毫發無損。
如今不比往昔,深更半夜的,要召集“天龍堂口”的人並不容易,但至少有一百多天龍堂口的人正朝農舍的方向聚集。
雙方都在緊張交涉,都在僵持,誰也不敢輕易大動干戈。
龍申沒有來,就算喬炳元是真的他龍家的搖錢樹,龍申也犯不著得罪唐家的人,他深深知道唐家的人不簡單。
龍申只能等待奇跡,以他唐家的聲譽,喬炳元捅傷了唐家二少,他不死也殘,就看殘到什麼程度,是否還能給人洗腳。
龍申在嘆息,無可奈何地嘆息,問清楚了前因後果,盛怒的龍申讓龍學禮把文蝶帶去“足以放心”會所。
在經理辦公室里,龍申找借口支走兒子,然後狂暴地撕爛了文蝶的衣服,文蝶尖叫救命,可一切都沒用,等龍學禮回到經理室,龍申已將他粗壯的下身兄弟插入了文蝶的桃花源,桃花源很緊窄,龍申很舒服,他一邊舒服地抽.插著,一邊示意兒子加入。
“愣著干啥,一起操這小賤人啊。”
龍申挺動下腹,那剽悍的下身兄弟密集地抽.插文蝶的桃花源,文蝶緊咬紅唇,就是不發出聲音,很痛苦的表情。
龍學禮好不心疼,想阻止︰“爸,小蝶是我的。”
龍申淫笑︰“老子和兒子分什麼彼此,我的女人你干得少嗎。”
文蝶哀求︰“學禮……”
龍申面露猙獰︰“張經理不是跟你說了嗎,你的任務就是勾引喬炳元,你不願意干可以滾,沒有人強迫你,你向學禮訴什麼苦,害得學禮找喬炳元出氣,現在好了,喬炳元被唐家抓走。他媽的,我還想著搞一次洗足大賽,讓喬炳元奪冠,給我們的會所打廣告,現在一切計劃都泡湯了,你這個小賤人,我要操夠你。”
大下身兄弟瘋狂抽.插,文蝶小臉泛紅︰“嗚嗚,龍叔叔,我錯了,你放過我。”
龍申獰笑,腰腹更用力︰“我放過你,我放過你……”
文蝶七情上臉,呼吸急促,小手禁不住抓穩龍申的手臂,身體似乎有一些異樣,桃花源里分泌黏黏的東西,正潤滑著龍申的下身兄弟,使得下身兄弟進出更自如,文蝶下意識瞄了一眼龍學禮。
龍學禮好不酸楚,卻不敢上前拉開龍申,“爸,你放過小蝶了。”
龍申繼續抽.送︰“學禮,我之所以干這小賤人,就是想告訴你,喬炳元遠比這小賤人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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