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自己的疏忽,邦德先生的貨被警方繳獲,合作方黑斧幫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現在,這個女警官雖然又一次落在了自己的手里,也遭受了極為酷烈的蹂.躪,但她那不屈的眼神,才使方繼良意識到,事實上她從未真正屈服于自己。
歹徒的眼神中透出了濃烈的恨意,從舒適的沙發中站了起來,他的手中拿著一條皮鞭,一步步走向了跪在地上的女俘虜。
女警官的裸.體本能地顫抖著。韓美玉曾經依靠自己的忍隱使得警方在和歹徒們的斗爭中佔到了上風,但敵人的勢力龐大,反擊迅速,她和前來d市辦案的湖海市刑偵支隊副支隊長程真中了敵人的奸計,雙雙失手被擒。
韓美玉知道,警方一定在尋找她和來自湖海市的女刑警副隊長的下落。但方繼良和邦德先生的代理人周衛安分頭行事,不斷變換著落腳點,可謂狡猾之極,在此局勢下,獲救的希望仍是遙遠,而自己又能在歹徒們的暴虐下支撐多久呢?
“啪”的聲音響起,皮鞭自方繼良的手中翻卷而出,重重地抽在了韓美玉的胸前。女警官的裸.體一顫,只見玉峰般的雙乳躍動不已,發出了淒厲的呻.吟聲。
“啊……”
第二鞭抽在了她的肩頭,韓美玉再也支持不住,跪著的裸.體順著皮鞭的抽打倒向了另一側,當第三鞭再度抽在了她的腰間之時,赤裸的女警官不由自主地就地翻滾了半圈,呈背部朝上的俯臥狀。
“啊……啊……”
又是連續的幾鞭抽在了女警官那光滑的背部。顯然,和其他女刑警相比,韓美玉原本對酷刑的承受能力就較弱,加上這幾天來一直被歹徒們輪番拷打奸.淫,根本就支撐不住。火辣辣的痛楚和極度的恐懼感早已充斥于她的腦海之中。
“來人,給她浣腸。”
方繼良淫笑著下了命令,兩名歹徒扳起女警官的上身,又按住了她的肩頭,迫使她俯身朝下。另有一個歹徒拿著一個注射器,里面已灌滿了浣腸液。
韓美玉雖然年輕,閱歷也談不上豐富,但在以前落入方繼良手中之時,就曾經經歷過歹徒們的浣腸。一想到那種可怕的感覺,驚恐至極的情緒就油然而生,撅起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哈哈哈哈!”
歹徒們的淫笑聲不絕于耳,女警官那虛弱的掙扎根本不能阻止敵人們的行動。
注射器的前端深入了她的菊花,冰涼的液體在男人手指的推動下猛地注入了她的腸道。
就在此時,手機的鈴聲響起。方繼良本來覺得在這種時刻被打擾,未免有些掃興,但一看到屏幕上顯示出這個電話來自處于頂樓望風的歹徒,便接通了電話。
“老板,毛七回來了。”
方繼良點了點頭,只要派出去的人能安全地回來,就算是個不錯的結果,答道︰“有沒有人跟在後面?”
“很遠的地方有一輛轎車向這里開來,但看距離應該不是跟著毛七的。”
“好,讓他上來。”
遠遠地望見毛七將摩托車停在了樓邊,人影沒入樓中之後,楊瑾蕎維持著相同的車速,向前開去。
曾文𠤖微一皺眉,尚未開口,吳冉已知道女警官的顧慮,先一步道︰“他們樓上可能會有人望風,我們行動要小心點。”
王安莉那英氣逼人的臉龐上秀眉一挑,道︰“我們自然有應對的策略。曾警官,我和你一起去,楊警官和小吳替我們壓陣。”
楊瑾蕎微微一笑,道︰“放心,我這個車距車速控制得應該還算馬馬虎虎,不容易引起他們的疑心,你們下車的時候小心點就成了。”
只見在大道的一個略帶弧度的彎角處,楊瑾蕎剎車踩得稍稍遲了一些,從上向下看,車輛的右側隱入路邊大樹樹蔭的遮擋之中,女刑警隊長和女警官早已看準,王安莉更是預先和吳冉交換了座位,如曾文𠤖一般坐到了轎車的右邊。車門迅速打開,兩人一躍而下。
車速不減,繼續向前開去。吳冉坐在後座,曾文𠤖和王安莉兩人跳車的颯爽英姿盡入眼中。女刑警隊長和女警官向外躍出,就地一滾,她們所穿的上衣都很短,頓時t 恤的下擺翻起,雪白縴秀的腰身在那一剎那間裸露了出來。
吳冉對王安莉不熟悉,倒還罷了,曾文𠤖有警界玉女之稱,平素對腰身的走光十分小心,至此跳車之時,卻全然沒有留意。在那短暫的瞬間,吳冉眼見往日貞.潔保守的女警官裸露著一大截晶瑩如玉。縴柔而不失結實的腰身,場面極為性.感,直看得他心潮澎湃。好在他定力甚強,立即回過頭來。
只見楊瑾蕎在車內的反光鏡中朝他微微一笑,繼續維持著向前開的車況。這幢建築立即便自側面越了過去。
國際刑警處的女警官道︰“我們到前面找個地方停下來,等王隊長和曾警官的消息。”
王安莉和曾文𠤖則沿著路邊向前走去,隨即一轉,切入了通向建築的小道。
這一帶的大路和小道兩側均有茂密的樹叢作為掩護,兩人便不用擔心對方有人望風。
一直走到小道盡頭,王安莉已看見建築物前面的門口處坐著一個光著上身的大漢,一臉無聊的神色,不停地用濕毛巾擦著汗,顯然是被派來看守大門的。
女刑警隊長那英氣逼人的臉龐上現出了冷笑之色,她伸手撿起一塊石頭,隱蔽在最靠近建築的那顆大樹後,探出半個身子,將石頭向外擲去。石頭正落在開小差的歹徒的側後方。
這個男人猛然驚覺,本能地回過頭去。就在這一剎那,王安莉如疾電般從樹後閃出,一個箭步沖上前去,右掌成刀狀切在那個歹徒轉向後方的頸部上。男人悶哼一聲,就昏死了過去。曾文𠤖也隨即閃出,兩人毫無困難地進入了這幢建築。
建築物內的樓梯尚未完工,連扶手都沒有。女刑警隊長和女警官一路向上走去,直到第三層,均無人阻攔,惟有听得喧鬧的人聲已從上面傳來。
王安莉道︰“我上到五層查看。”
曾文𠤖點了點頭,應道︰“我對付第四層的人。”
兩人在第四層處分了開來。曾文𠤖右手持槍,沿著走道向內走去,只見一個歹徒恰好從廁所中出來,戒備松懈,竟未注意到女警官已潛入到他的身側。
曾文𠤖不敢怠慢,快步上前,左拳猛擊在敵人的腹部,右臂揚起向下一砸,手槍槍柄擊中歹徒的後腦勺。這人根本反應不過來,一聲悶哼,已然倒地。
就在此時,樓梯上腳步聲響起,但聲音之重,卻不像是女刑警隊長所為。女警官未假思索,便順手推開邊上的一扇側門,拖著被打暈的歹徒進了房間。
曾文𠤖小心翼翼地將門掩上,只留出一道縫隙,卻見來人正是毛七。他的手中拿著一袋方便面和礦泉水,似乎是給四樓的人送食物來的。
眼見毛七從眼前走過,腳步聲由遠到近,由近及遠,女警官這才探出身來,眼看著毛七的身影閃入了前方的一間房。
“張先生,方便面和礦泉水來了。”
一個充滿了怒火的聲音如爆炸般響了起來︰“整天吃這些東西,你也不覺得膩味麼?你們老板呢?他請我來,難道就是為了吃這些東西?還是想請我對付那個姓曾的警妞?”
曾文𠤖只覺得這個聲音听起來有些耳熟,而“姓曾的警妞”這五個字,足以說明對方和自己交鋒過。女警官絲毫不為對方言語上的不敬所動,帶著幾分好奇心,靠著牆小心地走上前去。
“張先生息怒,老板請你來,自然是要借助您的實力度過眼前的難關。但既然說是難關,我們就不能和警方硬來。”
“所以我們就龜縮在這里,不知道接下來該干什麼,是?”
女警官那清爽純澈的臉龐自門口探出了一半,並迅速地縮了回來。她已將房內的狀況看得清清楚楚。除了毛七,房內還有五個人,而為首的“張先生”,的確曾和她有過一場交鋒。
王安莉登上五樓,為防打草驚蛇,借著樓道口的一間空著的房間避過了迎面而來的毛七。
除了毛七下樓的腳步聲外,走道深處傳來了歹徒們的吆喝聲,其中隱約夾雜著女子低沉的呻.吟。不用說,王安莉便已知道,囚禁在這里的,不是有金牌臥底之稱的韓美玉,就是湖海市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程真。
一想到和自己並肩作戰了很長時間的女刑警副隊長落在了敵人的手中,慘遭歹徒們的凌.辱和蹂.躪,王安莉的心中就升起了難以抑制的怒火。女刑警隊長給手槍上了鏜,正要跨出門去,突然,清晰的說話聲傳入了耳中。
“什麼?周先生,你決定離開d市?這不是對我的不信任麼?”
王安莉將門拉開了一道縫,向外張望。只見方繼良拿著手機,正從遠處喧鬧之所向樓梯口較為僻靜的地方走來,即便是在據點的腹地,仍有四個保鏢形影不離地跟在他的背後。
“事情還會有轉機的。韓美玉和程真這兩個女警還在我們手里,我們有足夠的籌碼和警方周旋。”
“程副隊長和韓警官是我們一齊定下計劃擒住的,你要想把程副隊長帶走,就我而言,絕對不能贊同。”
“周先生,周先生……他媽的!”
王安莉暗自點了點頭,看來周衛安和方繼良的合作已經破裂,而女刑警副隊長則是被周衛安所擒,那麼被方繼良監禁在這里的女子應該就是韓美玉。
方繼良合上手機,道︰“周衛安這混蛋,竟然想自己逃到湖海市去。看來我們也得有所行動,不能再留在這個危險的地方了。”
“你哪里都不用去了!”
當王安莉那冷冷的聲音響起之時,方繼良驚愕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只見女刑警隊長緩緩地從打開的房門中踱步而出,她那雪白的右臂平舉著,右手持槍,穩穩地指著方繼良。
歹徒們做夢也沒有想到,女刑警隊長竟然會出現在這里。顯然,六樓望風的手下並沒有注意到她的潛入,而守在樓下門口的人多半已經被她擺平了。
方繼良的臉色在瞬間就變得十分難看,局勢惡化的程度已完全出乎于他的預料。
張杰以前在黑道上可以算是個成功的人士,但自從七個月前他將勢力轉到d市之後,他就再也不是什麼成功人士了。
他所開設的豪華浴場,其實是一個賣.淫的窩點,他還時不時地干一些拐賣婦女的勾當。但在d市,他的浴場才開張,就被警方的重案組盯上了,而處理他的案子的,竟然是一個看上去相貌溫柔的女警官。
當然,這都是後來他才知道的事情。曾文𠤖暗中派出便衣刑警,和線人合作,私底下查探了很多次,掌握了各種信息,卻依然按兵不動。
直到一次張杰和他的手下將一批從外地拐賣來的婦女運送到d市的浴場之時,警方突然出擊。在萬籟俱靜的黎明,以女警官為首的眾刑警和張杰的團伙展開交鋒,在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內解決了戰斗,幾乎連周圍的商家和住戶都沒有被驚動。
結果浴場被警方收繳,證據和證人就是運來的被拐賣的婦女。除了張杰和有限的幾名手下脫逃之外,大部分的人都被警方逮捕,幾乎遭到了毀滅性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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