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真作為湖海市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和正職的王安莉相比,資歷、武藝和槍法都稍遜了一籌,差距雖然不大,卻足以使別人都能察覺到。但有一項她卻遠勝王安莉,那就是奔跑的速度。程真的百米短跑速度一直在十三秒之內,而五千米也能在十七分鐘內跑完,對于一個不是專業運動員的女性而言,無疑已是非常出色的成績了。
這也是為什麼她雖然穿著拖鞋式的涼鞋,卻還能緊緊地追在兩個歹徒身後的原因。和韓美玉一樣,她一路追趕而來,也已越過了好多個街區,和韓美玉不同的是,她和歹徒之間的劇烈在不斷地拉近。
短距離的奔跑,歹徒們有著鞋子的優勢,女刑警副隊長雖然不會被甩開,但要追近卻不容易。但時間一長,程真在耐力上的優勢逐漸體現了出來,並逐漸成為了決定性因素。
只見那個持刀的歹徒漸漸變得氣喘吁吁,速度放慢,很快就跑不動了。他回過身來,一刀向疾奔而至的女刑警副隊長身上捅去。程真身形一側,輕松避過了這一刀,同時左手伸出,抓住了對方的手腕,右腿弓起,頂在了敵人的腹部。于是,這個歹徒摔倒在了邊上,呻.吟著再也爬不起來了。
被這個歹徒阻攔了一下,前面的那人已轉入了一個胡同之中,程真也緊跟著奔了進去,胡同在不遠處又是一個轉折,眼看對方自轉角處消失不見,她快速跑向前去。如果這是一條死胡同,那麼這場追擊很快就會結束,如果不是,女刑警隊長也有信心追上對方。
不料才轉過這個轉角,程真就覺得腳下一絆。她萬萬都沒有想到,一條繩索竟然橫在了地上,正絆住了女刑警副隊長那縴細而又渾圓的腳踝。她的重心再也控制不住,身形向前一沖,一雙涼鞋也隨之飛起,就完全赤裸著雙腳撲倒在了地上。
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就在她摔倒的一剎那,有四個人迅速地從四周出現。
程真知道,這不是意外,而是有蓄謀的伏擊,但現在已經太晚了。
女刑警副隊長有一身卓絕的武藝,原本打發這四個歹徒可謂是輕而易舉,但她此前曾失手被擒,長時間被方繼良和黑斧幫的人拷問折磨,直到這天凌晨才被救出,體力尚未恢復,剛才的奔跑中又消耗甚巨,此時被繩索絆倒在地,爬起時的反應已經慢了。
程真才用雙手將她的上身支離地面,就被一個歹徒踢中了肋部。隨即,另一人一腳踩在了女刑警副隊長後心上方裸露的身體上,她只覺全身力量不濟,雙臂一軟,上身再一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把她抓起來!”
程真听到這句話,只覺得聲音隱約有幾分熟悉,卻記不起在哪里听見過,她想要抬頭去看究竟是誰,但歹徒們早已擁上。女刑警副隊長的肩頭被按住,兩條雪白的手臂被反扭到了背後,一雙赤裸的玉腳也被人牢牢抓住。她一身武藝,卻不幸中計遇伏,不及施展,就被四名歹徒活擒。
歹徒們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繩索,將這個被俘的女刑警副隊長捆綁了起來。這樣,任由她武藝再高,也只能听憑男人們的擺布。
程真倒在地上,上身半面向內側倚在牆角,不停地喘息著。在被押來此處的過程中,她曾經竭力掙扎,可被手腕和腳踝都被繩索牢牢地捆綁著,盡管武藝卓絕,被兩個男人架住被反剪的雙臂,就被輕易地制服。
將女刑警副隊長活擒的幾個歹徒就站在她的身後,欣賞著她在被俘之後無助的姿態。她那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如同瀑布般披散在腦後,連衣裙背後的拉鏈被再度拉到了腰際,敞開的藍紫色的衣料將她的玉背映襯得雪白光潔。
程真的連衣裙雖然是無袖的,但在雙肩處多了一層紫色的半透明薄紗,原先剛好蓋在肩頭,將雪白的玉肩映襯得隱隱約約。但此時,女刑警副隊長的右側衣領已被扒到了手臂上,加上她穿的胸.罩沒有肩帶,從頸項到右肩都毫無遮掩地赤裸著,看上去晶瑩玉潤,宛若象牙雕琢而成,直燃起了男人們的欲望。
如果說程真的上身還只是半裸,那麼她的下身則更是狼狽不堪了。女刑警副隊長那一雙白皙的玉足本就完全裸露,而原本過膝的裙擺竟已被歹徒們撕扯得破爛不堪、所剩無幾,一雙線條優美的玉腿毫無遮掩地展現在男人們的眼中,甚至連雪白渾圓的臀.部都在銀灰色的內.褲邊緣半裸了出來。
那個讓程真覺得隱約有些熟悉的話音又響了起來︰“程副隊長,兩年多不見了,還記得我麼?”
在被擒之後,她被歹徒們押解來此處的路途並不算短,但女刑警副隊長所能看到的,只是他的四名手下的面容,而指揮這一次伏擊的首腦卻從未走到程真的正面來過,因而她卻始終沒有看到他的面容,一時也想不起他究竟是誰……
“哦……想來程副隊長這些年來,經手的大案要案不計其數,早就忘記兩年多以前辦過的小案子中逃走的人物了。我是周衛安,你還記得麼?哈哈哈!”
這個名字一進入程真的耳朵,就使她打了一個冷戰。這根本不是什麼小案子,而是一個大案。兩年多以前,周衛安在湖海市可謂勢力龐大,幾度和警方發生激烈沖突,連當時的刑偵支隊的代理隊長顧敏儀也栽了跟頭。
但在最後,周衛安還是在和警方的斗爭中落敗,其中起到關鍵作用的,就是程真!但警方獲得的也不是什麼徹底的勝利,周衛安本人就逃脫了警方的追捕,後來音訊全無,沒料到竟然會在這時出現。
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秀發,迫使女刑警副隊長轉過頭來。
周衛安仔仔細細地看了看她那文靜秀氣的臉龐,道︰“程副隊長,兩年多不見,你長得更秀氣更大方了。可是我听人說,你那白生生的身體,我做夢都想得到,卻被別人捷足先登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程真的臉上羞容微顯,但這只是一閃而過,隨即冷靜地道︰“周衛安,兩年前讓你跑了,那是你的運氣。沒想到今天你又出現了!”
周衛安冷笑道︰“程副隊長,我不但出現了,而且還把你活生生地抓了起來。今天凌晨黑斧幫竟然如此不小心,連邦德先生的貨都保不住。方繼良和祁三辦事不小心,出了這樣的大事,邦德先生得到消息已經怪罪下來了,我當然要干涉一下。”
程真驚道︰“你是邦德先生的人?”
周衛安道︰“當年程副隊長智勇雙全,我周衛安可是敗得心服口服。我于海外顛沛流離,幸好有邦德先生收留。現在回到銅省,已是邦德先生的代理人。這批貨的下落自然也是要打探清楚的,不過現在有程副隊長在此,想必是不成問題了。”
程真道︰“別做夢了,那批貨在哪里我根本不知道。”
周衛安臉色一沉,一聲冷笑,抓著女刑警副隊長長發的手一揚,程真的額角就重重地撞在了牆上,直撞得她頭暈目眩。
只听得周衛安在身後道︰“程副隊長,這批貨對很多人都非常重要。貨是王安莉截下的,如果說你不知道,只怕沒人會相信。今天你落在我的手里,既然不肯說出來,那正好新帳舊帳一齊算。”
說著,他右手在腰間一扯,已將皮帶抽出,手臂一揚,皮帶劃破了寂靜的空氣,只听得“啪”的一聲,抽在了程真的身上。她只覺得下身一陣火辣辣的劇痛,禁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
“啊!”
只見女刑警副隊長的內.褲右側銀灰色的布料被皮鞭撕裂,右臀幾乎完全裸露了出來,一道紅印自渾圓如玉的屁股泛起,直延伸到那優美的大腿。她的下身痛得抽.搐起來,連一雙雪白的玉腳都微微顫抖著。
緊接著又是“啪”的一聲,隨即引起了程真又一聲淒厲的慘叫。這次內.褲左側也被皮鞭帶去了一片布料,女刑警隊長那原本就窄小的內.褲現在幾乎成了丁字褲,只能遮掩住她的桃花源,白玉般的屁股幾乎都完全裸露了出來。
男人一腳踢在她的腰間,使她翻過身來,隨即又是一鞭抽在了程真的腹部。
只听得“嗤”的一聲,女刑警副隊長的連衣裙頓時在腰部裂開了一道縫,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腹部和性.感的肚臍。
“啊!”
“貨在哪里?說不說?”
“不知道!”
程真文秀的臉龐依然維持著平靜的表情,但已難掩羞憤之色。這個衣不蔽體的女刑警副隊長喘息著,胸前一對豐盈的乳.房隨之起伏不止,她半坐在地上,掙扎著被捆綁的身軀,激起了男人們的欲望。
周衛安道︰“實話告訴你吧,今天的圈套是我和方繼良一起策劃的,馬上我就會帶你去他那里,到時候你還可以見到韓美玉警官。不過我們還有一點時間。程副隊長,你這衣衫不整的樣子是不適合見人的。來,給她換一身衣服!”
程真現在完全確信,周衛安和方繼良已經勾結到了一起。因為兩個歹徒走了上來,手中那的衣褲正是不久前她被方繼良擒住時穿的白色無袖襯衣和灰紫色的長褲。當時,方捷在凌.辱她時曾經將她的襯衣撕成了破布,但現在已經被縫好了。
歹徒們無不滿臉淫笑。女刑警副隊長知道,換衣服當然不假,但要換衣服就得把現在身上的脫下來,這才是他們的真正目的。她掙扎著被捆綁的身體,但全無效果,兩個歹徒拽住了她的雙臂,輕易地就將程真架了起來。
“不!呃……”
由于極度的羞恥,程真竟發出了哀求和低吟。“嗤”“嗤”的衣衫破碎聲響起,幾個歹徒一齊動手,將藍紫色的連衣裙撕得粉碎。武藝高強的女刑警副隊長瞬間就被歹徒們剝光了,赤裸的身體上僅剩下了內衣褲。
男人們肆無忌憚地飽覽著她那如絲緞般光滑的肌膚,目光不斷地審視著那些關鍵的部位。赤裸的女刑警副隊長微微顫抖著,銀灰色的無肩帶胸.罩能遮掩住大半挺拔的乳.房,卻不能掩飾那陷入的乳溝。周衛安的手繞過她那縴柔的腰肢,在那小巧的肚臍上輕輕地玩弄著。
“程副隊長,你的身材很不錯啊。”
程真羞恥地閉上了眼楮。男人的手在她的身體上滑動著,從正面看,女刑警副隊長的裸.體上還留有幾道已愈合的鞭痕,當歹徒的手指觸及凝結的疤痕之時,不禁又淫笑了起來。
“對程副隊長這樣的女人都能下這麼重的手,是黑斧幫的人干的吧。哈哈哈,我剛才請你吃鞭子的時候,出手可沒那麼重吧。”
程真的語音略帶顫抖,說出的話卻十分堅定︰“周衛安,不管你用什麼手段,都別想從我這里知道那批貨的下落,我不會屈服的。”
“臭娘們!”
歹徒用手一推,程真的手腳都被綁著,失去重心便無法調整,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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