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開得不快不慢,華文杰听著音樂,心情輕松而又悠閑。當然,他絕對不會放過黑斧幫,放過這群玷.污了韓美玉的歹徒,但沒必要把自己的情緒弄得沉重不堪,他一再要求曾文𠤖,要她好好地安慰韓美玉。
作為d市晚報的記者,他本來不用去管這些閑事,但作為曾文𠤖的師兄,他樂于幫警方一把。事實上,他文武雙全、智勇兼備,比之d市的那群刑警們有過之而無不及。最了解他的曾文𠤖,嘴上固是不言,心中卻是極佩服他。
華文杰也知道這樣做的危險性,但只要想想曾文𠤖、韓美玉這些女警官們尚且不懼,又想到韓美玉被俘失貞,他就覺得自己至少比她們合適多了。他可不希望哪一天曾文𠤖落在歹徒們的手里。
馮老大無疑是一個很好的突破點,但來自湖海市的人卻搶先了一步。他不喜歡別人來破壞他的計劃,作出打草驚蛇的舉動。他仍然有自己的辦法。
車拐過了一個彎,進入了華文杰居住的小區,就當他放慢車速,停向自己的車位之時,車燈在黑暗中照亮了一個高挑的身影。
華文杰猛地一踩剎車,輪胎在地面上摩擦著,帶出了一聲尖銳的嘯聲。車在離人十多米的距離上停了下來,慣性使得華文杰的身形向前一個猛沖,險些撞在方向盤上。
對方沉穩而挺拔地站在他的車前,絲毫沒有因為轎車的駛至有半分動搖。來人穿著天藍色的短袖t 恤和及膝的牛仔裙,五官端秀卻又英氣勃勃,令人不敢逼視,正是湖海市刑偵支隊支隊長王安莉。
華文杰道︰“你來這里干什麼?”
王安莉淡淡地道︰“華先生,事情非常緊急,為了對付黑斧幫,我需要你的協助。”
華文杰一邊拉動了車檔,一邊道︰“白天我就說過,這事我自己會解決!真是多管閑事。請你讓開,不要妨礙我。”
發動機的聲音重新響起,王安莉那高挑挺拔的身材依舊沒有絲毫的動搖。車輪重新滾動,轎車猛地向前一沖。就在車頭即將撞上女刑警隊長的瞬間,又是一個猛的剎車,轎車停了下來。
王安莉的神色如同先前一般鎮定,似乎料定了車會在最後一刻停下來那般。
華文杰定了定神,打開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
女刑警隊長走到了車身的一側,道︰“華先生,你要對付黑斧幫,我也一樣。我需要你的幫助,你也同樣需要我的幫助。這件事比想象的復雜,單靠個人之力是不行的。”
華文杰冷笑道︰“難道多了你這個女人就行了?”
王安莉秀眉一挑,道︰“難道你真的要試以下我的身手?”
華文杰冷哼了一聲,道︰“我懶得來理你。”
話音未落,只見他左手一伸,便向王安莉的肩頭抓去。華文杰嘴上說得輕巧,出手卻如疾電一般。他見識過不少女刑警,但就算是曾文𠤖這樣的精銳人物,身手固然不凡,卻也比不上他。
看到王安莉的第一眼,她那英姿颯爽的氣質,就給華文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當時就感到了她的特別,只是對自己的事被干預甚是不滿,心頭就有氣生。
此時他全力出手,雖知這個女刑警隊長多半不好對付,卻也不信她能強得過曾文𠤖。
王安莉身形微微向左邊一側,就已躲過了華文杰伸出的左手。但華文杰一擊不中,右手又閃電般地探出,原來左手的一擊是虛,待到對方身形閃動之時,右手的一擊才是實的。
這一式是他學藝時習得的厲害招數之一,便是他的師妹曾文𠤖也不會。兩人平日切磋之時,曾文𠤖也避不開這一招,主要在于華文杰出手飛快,閃開第一擊尚能勉強辦到,但身形已不足以在短時間內作出第二次閃避。
但這次華文杰只覺得眼前一花,不但自己的第二擊已然落空,眼前連王安莉的身影都已不見了。一驚之下,他急忙回過身來,只見對手正坐在車的前蓋上。
王安莉那英氣勃勃的臉龐上,一雙秀目中射出了兩道銳利的目光,直視著華文杰。她的坐姿顯得頗為輕松,雙腿交疊著。在昏暗的路燈下,女刑警隊長裸露著的小腿和腳背的肌膚晶瑩勝雪,縴細的腳踝渾圓而性.感。
華文杰那凌厲的出手被對方避過,而且看這架勢顯然是仍有余力,他這才知道王安莉的厲害,額角頓時就冒出了冷汗。但華文杰素來心高氣傲,先前話說出口了,事已至此,雖料來對方比他只強不弱,也只有硬著頭皮撐下去。他右腿微一蹬地,便要再度出手。
不料王安莉淡淡地道︰“華先生,我敬重你的一身正氣、俠義心腸……”
華文杰听到對方開口,而且是對自己的贊許之詞,已是給自己留了面子,下面多半還有話。難得找到一個下台階機會,便身形回挫,乘機收起了待發之勢。
只听得王安莉繼續道︰“以你一個記者的身分,辦這等出生入死之事,我們哪個不敬佩?你若覺得我這兩下子還算過得去,我就算給你打個下手卻又如何?”
華文杰臉一紅,道︰“王隊長,請恕我先前話說得魯莽。王隊長的身手,實是我生平僅見。和你動手,我一點勝算都沒有。我現在承認,如果王隊長參與此事,成功的機會一定大增。”
王安莉臉色一沉,凝重地道︰“既然如此,我希望我們現在就開始合作。我剛才說過,這次的事情很緊急。我可以告訴你,程真副隊長今晚失蹤了。”
華文杰道︰“這是怎麼回事?”
王安莉道︰“我收到程副隊長傍晚時發的一個短信,說她發現韓美玉警官行蹤古怪,就一路跟了過去,結果發現事情和方繼良有關,于是她打昏了兩個跟蹤韓美玉的人,隨後就趕去方繼良的別墅了。”
華文杰道︰“此後你就聯絡不到程副隊長了?”
王安莉道︰“不錯。那個短信就是她所留下的最後的訊息。”
華文杰道︰“這事和方繼良有關?”
王安莉道︰“你認為呢?”
華文杰道︰“我听曾文𠤖提起過你們對方繼良的分析。坦白地說,我對方繼良不了解,不過覺得你們的分析有道理。如果程副隊長這件事和方繼良有關,那前一個時間也就很明確。”
王安莉道︰“既然如此,華先生有何建議?”
華文杰道︰“素聞王隊長武藝高強,足智多謀,我原本不以為然。可是現在,武藝高強我已經見識過了,足智多謀想必不虛。既然我已答應合作,你既有主見,也不必非要由我來開口。”
王安莉道︰“既然是合作,以後華先生也不必有所顧忌,有話盡可說。如果找不到程副隊長,只要能找到韓警官也是一樣。”
“啊……呃……啊……呃……”
程真只覺得自己處于一種難以名狀的狀態,似乎一切都不受控制了。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呻.吟聲會變得這麼的淫.蕩,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身體竟不受控制般伴隨著男人的抽.插扭動著。
女刑警副隊長的上身趴在一張桌子上,被銬住的雙手被方捷拽著壓在腦後。
她那修長的雙腿被分開呈了直角,其中右腿被方捷用另一只手抱著,由于赤裸的玉體不斷地被男人沖擊著,一雙玉足只能踮在地上。
她那豐盈的雙乳緊緊地貼著桌面,由于上身在粗.暴的強.奸下前後滑動,柔軟而充滿彈性的乳.房在冰冷的桌面上摩擦著。兩顆乳頭早已變得十分堅硬,而一陣陣劇烈的刺激猶如電流般不斷地擊穿她的腦海。
在被方繼良強.奸的時候,程真的乳頭就被方捷不斷地玩弄著。當時雖然從劇痛中產生了一些快.感,但女刑警副隊長作為一個刑警所經受的意志訓練發揮了作用,依靠頑強的毅力抵御住了性.欲的滋生。
然而,現在程真卻無法集中精神,她只覺得自己有一種迷迷糊糊的感覺,以至于無法集中自己的精力,但來自身體各個部位的感覺,腦海中的思維,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女刑警副隊長可以听到自己的呻.吟聲變得淫.蕩了,她可以感覺到桃花源甬道不斷受到的沖擊所帶來的痛楚和夾雜在其中的隱隱快.感,她可以體會到奇異的熱流已流遍了她的全身,越來越強烈的性.欲使她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裸體。
程真覺得自己還有力量,應該還可以反抗,但四肢卻不怎麼听使喚,作出的動作只有三分到位,絲毫無助于改善她的困境。
看著眼前的狀況,方捷終于感到自己有把握了,淫笑道︰“程副隊長,我要看看你還能撐多久?”
“啊……呃……嗯……啊……呃……”
女刑警副隊長呻.吟著,清秀的鵝蛋臉上滿是羞恥和屈辱的表情。看著她那縴柔的玉腰不停地扭動著,一頭瀑布般的秀發散亂地飄蕩在了白皙的背部,男人的抽.插越發劇烈而粗.暴,她只覺得性.欲和快.感如同漲潮時的海浪般翻卷而來,她再也無法承受下去,她的精神、她的尊嚴,在這瞬間崩潰于歹徒的強.奸之中……
“韓警官,不管發生了什麼,我都希望你能告訴我。因為這已經不只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了。你也不希望程副隊長出事吧。”
電話的另一端一陣沉默。
過了一陣,韓美玉的聲音再度響起,但語氣非常堅定︰“王隊長,我可以告訴你,我最後一次遇到程副隊長還是在她發出短消息之前。此後,我也不知道程副隊長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其他的問題我現在不想回答。有些事情我現在真的不能說,但你放心,雖然我現在不說,但用不了多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答案。”
“好吧,再見。”
王安莉無奈地掛上了電話。
坐在駕駛座上的華文杰道︰“什麼都沒打听到?”
王安莉道︰“韓美玉的個性柔中帶剛,她這次的語氣很堅定,看來是不好追問了。”
華文杰道︰“金牌臥底也是警方的精英,王隊長你應該再清楚不過。韓美玉想必有她的道理。”
王安莉道︰“目前我已想不出太多的好主意,不知道華先生有什麼高見?”
華文杰搖了搖頭,道︰“如果韓美玉不願意說,那我們的確沒什麼好辦法。方繼良別墅的地址想必有人能查到吧,是不是考慮直接去那里一探究竟呢?”
王安莉道︰“程副隊長想必就是在一探究竟的時候出了岔子。如果問題不出在方繼良那里,一則可能性很小,二來我們去了也沒什麼幫助。要是問題的確出在方繼良那里,程副隊長的身手智計都是上上之選,她既然會失手,而方繼良現在一定有所準備,只怕我們兩個也討不得好結果。”
華文杰道︰“這樣我就提不出什麼建議了,這件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況且我的調查也主要集中在黑斧幫那里,對方繼良實在沒什麼了解。不如等接上我師妹,我們三個人去那個據點踫踫運氣。”
王安莉淡淡一笑,道︰“那就要看你和曾警官的運氣了,我的運氣好像一向不太好。”
華文杰一邊開著車,一邊略微有些詫異地問道︰“程副隊長失蹤了,連我都有些焦急,沒想到看起來你的心情倒還不算太沉重。”
王安莉秀眉一挑,正色道︰“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僅僅著急是沒有用的。我們不是正在想辦法麼?”
華文杰苦笑道︰“別的我不擔心,我只擔心程副隊長要真是失手被擒,那些混蛋只怕不會放過她的。”
王安莉沉著臉,道︰“你知道我最痛恨的是什麼?”
華文杰道︰“王隊長請說。”
王安莉道︰“天下萬物多有陰陽之分,人分兩性,本是自然之道。男女各有所長,一個人的性別,自是出生前就已決定的。我最痛恨的,就是利用性別上的差異來對付別人。女警失手被擒,要殺要剮,本屬無奈。但若要以其性別作為凌.辱的突破點,卻令人不齒。”
華文杰不知王安莉對程真的狀況究竟是擔憂還是不擔憂,只是略帶疑惑地道︰“正是如此。”
王安莉一聲冷笑,道︰“但這些正是急也沒有用的事情之一。與其去想這些,倒不如悶頭睡覺,多少還能養養精神。和我們作對的都是最危險最狡詐的歹徒,既然身為女刑警,就應該想到失手被擒的可能性和隨之的後果。韓警官剛經歷過,也許哪一天也會輪到我頭上。如果這就怕了,或者遇到這樣的事就消沉了,那還不如不干這一行算了。”
華文杰道︰“王隊長所言,深得我心。”
他不禁抬頭從頂上的後視鏡中望了一眼坐在後排的王安莉。只見女刑警隊長的神情自信而堅定,端秀的臉龐上英姿勃發,雙目銳利如電,令人不敢逼視。
他不由暗自佩服地微一點頭,腦海中竟不由升起了一個古怪念頭︰要是這個英姿颯爽的女中豪杰被生擒活捉、剝光了衣衫捆綁起來,赤裸著遭受歹徒們的凌.辱奸淫會是什麼樣的場面?想多了,不會發生的,華文杰暗自安慰。
也許這一晚不會有什麼進展,但不論敵人如何奸惡狡詐,總有一天能將他們繩之以法,王安莉和華文杰同時想道。
“韓警官,你可以走了。不過,明天還得準時來啊。我們都會等著你的。你可以放心,只要不和我們翻臉,這些事情沒有別人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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