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刑警副隊長的襪子很短,縴細的腳踝赤裸著,渾圓的踝骨被人牢牢地抓住。
方捷的笑容淫.邪而又冷酷,他的雙手向兩側一分,程真那修長的雙腿就被分了開來。男人那穿著皮鞋的腳對著她的雙腿之間狠狠地蹬了下去,一下又一下。
“啊……呃……啊……”
一聲聲的呻.吟連綿起伏著,漸漸虛弱了下來,程真終于在歹徒們的毒打之下不省人事,這次已不再是佯裝的。
韓美玉只覺得自己的血液再度流轉,渾身發熱,視線模糊。方繼良一手抱著她的臀.部,下身兄弟在她的體內一下又一下地沖擊著,而另一只手則不斷地撕扯著女警官的連衣裙。遮羞的布料越來越少,而泛著燭黃色光澤的肌膚則越露越多。
也就是十多秒鐘的功夫,韓美玉的身上只剩下最後幾道破布,連胸.罩也被剝去了。男人的手輕巧地捏著她那紅艷的胸尖,加上遍及全身的熱流,使得貞潔的女警官竟也產生了一種難以言表的恥辱的快.感。她劇烈地喘息起來,那挺拔的雙乳不停地晃動著。
“啊!啊!不要!”
韓美玉大聲呻.吟著,猛烈地掙扎著自己的裸體,以分散這種感覺對她腦海的沖擊。男人們知道這已是她在崩潰之前的最後抵抗了,因而死死地按著她的四肢,進一步將她推向了不可自拔的境地。
“啊!啊!受不了……啊!啊!”
性.欲逐漸在韓美玉的腦海中升起,她的呻.吟已經變得語無倫次。女警官的神志始終是清醒的,但卻對不斷襲來的快.感毫無辦法。感受到了這些進展,方繼良加大了沖擊的力度,他要徹底征服這個金牌臥底。
“嗯……啊……呃……嗯……”
女警官那清秀俏美的臉龐再度向上揚起,每個男人都可以听出她那呻.吟聲微微有了一點變化。在方繼良的下身兄弟一進一出的抽.插下,韓美玉那苗條裸體的掙扎轉為了富有節奏而帶著幾分迎合的扭動,兩顆嬌小的乳頭挺立了起來。
雖然她依然保持著神志的清醒,面對這一可怕局面的來臨卻絲毫無能為力。
她的身體似乎完全失去了控制,雙眼望出去一片模糊,口中不由自主地發出帶著幾分淫.蕩的呻.吟。唯有臉上的屈辱表情和呻.吟中羞恥的成分,才能證明她依然作著無助的抵抗,並非沉淪于性交的快.感之中,這構成了女警官僅存的尊嚴。
她的高.潮在不斷傳來的疼痛和快.感之中建立,赤裸的身體不停地作出迎合的扭動,韓美玉顯然已經完全崩潰在了催情劑的藥力之下。男人下身兄弟的抽.插則越來越劇烈,不斷的沖擊著她那已被削減得極為薄弱的神經。
“啊……”
隨著一聲悠長的呻.吟,韓美玉終于被送上了她這一生中第一次高.潮的頂點。男人和女警官的動作一下子就慢了下來,方繼良抽出自己的下身兄弟時,體內洪流和淫水夾雜在了一起,如泉涌般從韓美玉的桃花源疾淌而出。
就在這時,方捷從外匆匆奔入,道︰“爹,我們把這個女人抓住了。不過,這女人很厲害,先前已被她悄無聲息地撩倒了六個,幸好我們開啟了機關。本以為得手了,但沒想到她居然還能反擊!”
方繼良道︰“那後來情況怎麼樣了?”
方捷道︰“她有槍,估計又是個女刑警!剛才差點被她送了性命,幸好大家一起動手,才沒讓她得逞。現在她已經被打昏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方繼良點點頭,道︰“好,我去看看。你們好好地調教金牌臥底韓警官,讓她充分享受一下當一個女人的滋味。我一會兒就回來!”
鑰匙插入了鎖中,輕輕一旋,厚重的鐵門就被打開了。這是地底下的一層,一間三米見方的牢房中沒有任何窗戶,只是靠白色的熒光燈維持著照明。方繼良、方捷和兩個看守走了進來。才看了一眼地牢內的情況,方繼良的臉色就有點難看。
依舊處于昏迷之中的女刑警副隊長被剝得赤條條地,裸著身子躺在地上。她的雙臂被反剪著,上身被繩索五花大綁,雙腳也被捆扎住,即使恢復了知覺,也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
程真是被側著身子放置在地上的,修長的玉腿被擺成屈膝的姿勢,勾勒出優美柔和的曲線。女刑警副隊長身上只剩下了銀灰色的無肩帶胸.罩和內.褲,晶瑩的柔肩、縴細的玉腰都全無遮掩,連豐盈挺拔的乳.房和飽滿圓潤的臀.部都半裸在窄小的內衣褲外。被剝下來的白色無袖襯衣和灰紫色的長褲都被扔到了一邊,顯然是因為動手時程真已經昏迷的緣故,不需要用暴力撕扯,因而還算完好。
方繼良踏上一步,抓著程真那一頭如瀑布般的秀發,去看這個被俘的女子的容貌。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極為秀氣的鵝蛋形臉龐,即使緊閉著雙目暈了過去,一眼看去仍給人以文靜而充滿智慧的感覺。
方繼良冷哼了一聲,道︰“這次被你抓住的是湖海市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程真。我只听說王安莉來了,沒想到不但正的來了,副的也來了。”
方捷道︰“原來是湖海市大名鼎鼎的程副隊長,怪不得那麼厲害!看來她是一路尾隨韓警官過來的。既然知道了我們的事情,不把她徹底制服就不能放她走!”
方繼良道︰“那是自然。不過程副隊長無論是年齡資格、還是經驗歷練,都在金牌臥底韓美玉之上,要想象從精神上征服她可不是件容易事。是你把程副隊長剝光的吧?”
方捷淫笑了兩聲,道︰“剛才我和他把程副隊長拖到這里,只覺得她的身材不錯,所以就把她剝光了看看。爹,以我認為,程副隊長不僅比韓警官厲害,身材相貌也更勝一籌。你看,她的皮膚也更白,奶子和屁股也更大更圓更挺……”
方繼良道︰“對付不同的女人,就要用不同的方法,尤其要注意細節。我和程副隊長有過幾次交往,她的氣質就如大家閨秀一般,大方而傳統。象這樣的女人,即使性格再堅強,只要你剝光她的衣服,她一定會羞恥得無地自容。現在你趁著她昏迷的時候動手,無論是效果還是其中的樂趣,都差了許多。”
方捷點頭道︰“多謝爹的提點,我立刻趁著她沒有知覺的時候把衣服給她穿上,只要讓她不知道曾經在我們面前裸體過,以後剝光她的時候也是一樣。”
方繼良道︰“不錯。你還年輕,這方面要多學學。象韓美玉這種已經被人干過的,又或是象湖海市的刑偵支隊長王安莉那種性格剛強到讓人體會不到性別差異的女人,什麼時候、什麼情況下動手都無所謂。可是象程副隊長這樣的,就要慢慢來。”
方捷道︰“這方面當然要向爹學習。我這就幫她穿上衣服。”
方繼良點了點頭,對兩個看守道︰“完事之後把她弄醒,帶到刑房里面去審訊,問清楚她來d市的目的,以及究竟干了些什麼,知道了些什麼。要是她不說,就嚴刑拷打,打到她說為止!”
方繼良父子回到寬敞的客廳之時,韓美玉依然和原來那樣趴在地上,只是男人們不再需要用力地將她按住了,只剩下一個歹徒蹲在她的身後,下身兄弟在她的體內反復地抽.插著。
女警官身上僅存的那幾道布料也被扯去,一絲不掛地赤裸著,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菊花處被塞上了一個橡皮塞,原本平坦的腹部也微微隆起。她的裸體顫抖著,俏麗的臉龐扭曲到了極致,顯然正在忍受極度的痛苦。
“啊……嗯……啊……呃……”
韓美玉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輪的強.奸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使她只能在男人的沖擊下發出一聲聲含混的嗚咽般的浪叫。她剛遭受了歹徒們的浣腸,大量的清水被注入了自己的菊花之內,腹部發脹的感覺使她幾乎都快要瘋了。
這種感覺壓倒了一切,使她完全陷入了絕望之中,似乎連被輪.奸也變成了一樁無關緊要的事情。以至于當歹徒將體內洪流射入了她的體內並抽出下身兄弟之時,她的反應還和先前一樣。
“不要……啊……嗯……放過我吧……啊……”
韓美玉意識恍惚地發出了哀求聲,滿臉都是屈辱和痛苦的表情,支撐著赤裸的身體的四肢不停地顫抖著,淚水縱橫流淌,如果不知情者,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備受蹂.躪摧殘的女子竟然是警方精銳的女警官金牌臥底。
方繼良淫笑道︰“放過你?怎麼放過你?說出來讓大家听听。”
韓美玉呻.吟著道︰“不要……啊……把橡皮……橡皮塞……拔……拔出來……啊……讓我去……去廁所……”
方繼良道︰“拔出來可以,去廁所就不必了。金牌臥底韓警官,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的母.狗了,根本不配上廁所。要想拉就拉在這里,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拉出來。你還想談條件,那就連塞子也不用拔了。”
韓美玉只能無奈地哀求道︰“不要……啊……啊……那就拔……拔……”
方捷道︰“這才對嘛。”
說著他跨上一步,一把拔去了橡皮塞。只見女警官的屁股一陣劇顫,一股軟便從菊花中噴射而出,顫抖的裸體才漸漸地平靜下來。
方繼良道︰“韓警官,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的性奴了。今晚我們還有些事情,姑且就到此為止。記得你要在明天同一個時候道這里來,好自為之吧。”
程真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時候,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她定了定神,才發現這里是一個昏暗而潮濕的房間,而自己正頭下腳上地被綁在一個碩大無比的水車輪子上。
女刑警副隊長的手和腳都被向兩側拉開,用粗粗的牛筋扎在了手腕和腳踝上,使她被捆綁成了一個x 字型。她注意到自己腳上的鞋襪已經被剝去了,一雙縴秀的玉足赤裸著。她上身穿的無袖襯衫本就很短,平時只能剛好遮掩住腰身,此時由于被倒綁著,襯衫的下擺受重力的作用略向下倒掠了一些,一截白皙的腰身也裸露了出來。
程真的頭部下方就是一潭死水,這個水車就半沒在這潭水中,而她那一頭如瀑布般的秀發此刻就倒垂著,末端已浸沒在了水里。在她的身前,圍著幾個歹徒,一個個都手持木棍,正注視著自己。
一個歹徒淫笑道︰“程副隊長,你終于醒了?沒想到不但銅省的金牌臥底韓警官任我們擺布,連湖海市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也被我們活捉了。”
由于憤怒和無奈,程真那秀氣的臉龐上微微泛起一絲紅暈,她的雙臂和雙腿奮力地掙扎了一下,但捆綁在手腕和腳踝上的牛筋顯然不是她所能掙斷的。歹徒們只看見女刑警副隊長那攢成拳狀的素手和赤裸的雙腳不停地擺動著,卻絲毫無法掙脫,不由又不無嘲諷地淫笑了起來。
另一個歹徒道︰“程副隊長,我勸你就不用白費力氣了。大家都知道你的身手很不錯,所以特地選用了牛筋來綁你。平時都是你威風凜凜地抓罪犯審罪犯,今天也該讓你嘗嘗被別人抓起來審訊的滋味。”
程真自知失手被擒,落入魔掌,歹徒們絕對不會放過她。但此刻自己的手腳皆被繩索捆住,一身武藝無從施展,要打要殺,要奸要辱,只有听憑敵人。她心中雖存恐懼,卻一言不發,暗地里微微咬起牙關,玉雪般的臉頰就更顯蒼白。
一個歹徒走上前,道︰“程真,我們知道你是湖海市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識相的,就快老老實實地說出來,你這次來d市想干什麼?究竟已經做了些什麼?知道了些什麼?”
程真冷哼道︰“你們以為我會說麼?”
另一個歹徒道︰“既然程副隊長不肯合作,那就只好請你受皮肉之苦了!”
說著,歹徒的手臂一揚,手中的木棍就被高高地揮起,隨著他手臂的擺動,木棍自上而下橫掃而至,重重地抽在了女刑警副隊長那雪白的腹部。隨即,另一人也如法炮制,又是一棍狠狠擊下。
“啊……啊……”
程真痛苦地呻.吟起來,赤裸的縴腰一陣擺動。雖然在被俘的那一場搏斗中她也遭到過木棍的毒打,但當時她並未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即使在被打敗的狀況下,依然竭力閃避,盡管亂拳之下難以全部避開,但多少能躲過要害,或是借勢而減輕損傷。而此時被捆綁得無法動彈,每一棍都重重地抽打在她那緊繃的腹部肌膚之上,沒有絲毫緩沖的余地,所帶來的疼痛自然遠非先前可比。
每當棍棒擊中她的腹部之時,都帶出了一聲淒厲的呻.吟聲。女刑警副隊長還是第一次被人嚴刑拷打,即使象她這樣受過特殊訓練的精銳刑警,也難以忍受這般酷刑。她那秀氣的臉龐不由自主地在痛苦中扭曲著,呼吸也變得越來越粗重。
“程副隊長,你要是再不招供,會被我們打昏、甚至會被打死。就算你能挺過來,接下來方先生自然會有對付你的方法!”
程真自然知道對方所言不虛,但身為湖海市刑偵支隊的副隊長,如何能向對方屈服,只是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到︰“啊……呃……你們……你們什麼都別……啊……別想知道……啊……”
歹徒們見程真堅貞不屈,下手更是用勁。程真只覺得腹部疼痛難當,氣血翻涌,一股甜甜的熱流直奔自己的喉口。由于被綁成頭下腳上的姿勢,女刑警副隊長再也忍不住,一大口鮮血隨著呻.吟疾噴而出,兩眼一黑便昏死了過去。
冰涼的水灑在了臉上,程真從昏迷中驚醒了過來。她依然頭下腳上呈x 字型被綁在水車的輪子上,剛才的水就是從離她頭部不遠處的水面上撩起撲來的。不同的是,站在她面前的已經不是先前拷打她的幾個歹徒,而是方繼良和那個指揮眾歹徒將她擒住的年輕人。
方繼良道︰“程副隊長,真沒想到我們會在這樣的場面下見面。其實我也不是那麼願意。但事到如今,除非你老老實實地和我們合作,否則你就別想離開這里。”
女刑警副隊長的臉上沒有露出絲毫畏懼的表情,冷靜地道︰“方先生,以你的身分,你應該知道自己在干什麼!如果你繼續一意孤行,等待你的只能是身敗名裂和法律的制裁。”
方繼良道︰“難道我現在回頭還來得及麼?所以我更需要你和我們合作。我知道,王安莉和你已經盯上黑斧幫了,你們這次來d市就是為了這件事。我只希望你把你所知道的和你所做的都說出來,並從此不再管這件事。否則……”
女刑警副隊長打斷道︰“你可以以市長秘書的身分做喪盡天良的事,我卻不能以刑偵支隊副支隊長的身分和你同流合污,想要我和你合作,別做夢了!”
方繼良悠然道︰“程副隊長,既然你如此固執,那我只能讓你為你自己的固執付出代價。順便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犬子方捷,我相信他對你比對任何人更感興趣。”
方捷原本站在方繼良的身後,听到這里,便向前踏上了一步,右手伸了出來。
程真那無袖襯衫的下擺依舊微微向下倒掠著,裸露著晶瑩如雪的腹部,方捷的手指就直接滑到了她那裸露的肌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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