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美玉沒有抵抗。她知道,自己雖然一身武藝,但面對這麼多敵人,打是肯定打不過的。于是,她被歹徒們死死地按住,赤裸的雙臂被反剪到了背後,重新押到了過來。歹徒們在她的膝窩中踢了一腳,她支撐不住跪倒在了方繼良和方捷的面前。
韓美玉那俏麗的臉龐依舊冷峻而堅定,道︰“我就知道你早晚回動手的。不過我還是提醒你一次,我是一個女刑警,昨天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你今天要是依然敢踫我……”
“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重重地抽在了韓美玉的臉龐上,使得她的頭偏向了一側。隨即,一只手托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臉龐重新扳了過來。
方繼良冷哼道︰“韓警官,你也不用把話說得那麼漂亮。既然現在你已經知道了昨天的事情是我兒子做的,我還怎麼能放過你?別以為你是女刑警我就不敢動手。我也不是沒玩過女刑警。來人,給韓警官看點精彩的錄像。”
客廳中的大電視機打開了,幾個歹徒押著韓美玉,使她能面對電視的屏幕。有一個歹徒去操作邊上的計算機,並將電視機的信號源切到了計算機上。隨即,一段錄像映入了韓美玉的眼簾。
起先畫面有些昏暗,但韓美玉能看到這是在一間不大的房間,正中吊著一個中等身材的女郎。繩索捆綁著她的手腕,將她那被反剪在背後的雙臂向後上方吊起,使得她的上身前傾著。雖然沒有類似的經歷,但韓美玉憑感覺就知道,這種捆綁的姿勢一定會將手臂拉扯得劇痛無比。
隨即,顯然是有人多打開了幾盞燈,畫面變得明亮起來。這個女郎穿著天藍色的t 恤和深藍色的牛仔褲,由于上衣很短而上身前傾,裸露出了一片腰背部的肌膚,顯得極為白皙。她赤裸著雙足,秀美的光腳踮著地面,勉強維持著身體的平衡。
鏡頭開始移動,先掃過了女郎的一頭秀發在腦後用黃色的絲巾扎了一個球狀的發髻,隨即轉向了她的正面。這是一張知性而清秀的臉龐,挺拔的鼻梁上架著一幅淺紫色鏡片的眼鏡,看到這里,韓美玉不禁微微一怔。
方繼良道︰“這位是顧敏儀警官。”
韓美玉當然知道顧敏儀的名字。就在三年前她剛正式成為一名女刑警時,顧敏儀還是湖海市警界的精英人物,和王安莉齊名,曾經一度做到了刑偵支隊的代理支隊長。只是後來不知是什麼原因,從銅省上調到了國際刑警部去了。剛進入工作時的偶像,韓美玉自然不會忘記。
&n 恤開著寬大的v 字領口,隨著她上身的前傾,鏡頭直向垂蕩的前襟中拍攝進去。女警官的胸.罩布料很少,在罩.杯外半裸著的乳.房和深陷的乳溝都清晰可見。
方繼良道︰“當時我也還在湖海市周副市長手下,沒想到顧警官竟然查案子查到我頭上來了。沒辦法,我只能找人請她吃了頓飯,在酒里下了點藥,才把她抓到手。”
接著,鏡頭再度拉回,兩個彪形大漢進入了畫面。他們手持皮鞭,開始拷打被擒的女警官。一時間,皮鞭抽在顧敏儀身上的聲音和她嘴中發出的含糊的呻.吟聲夾雜在了一起,顯得極為淒慘。
鏡頭隨即切入了一個新的場景。顧敏儀還是如原來那般被吊著,但上身的t恤已經被剝去了。女警官那冰清玉潔的身體上到處都是一道道暗紅色的鞭痕,一個男人正站在她的面前,用手摸著她那半裸的身子。
鏡頭再度切換,畫面中出現的是女警官那赤裸的臀.部。雖然不能完整地看到顧敏儀的狀況,但無疑她身上的衣服應該沒剩下多少了。一個粗大的注射器插在了她那渾圓的屁股上,粉色的液體被注入了她的體內。
方繼良道︰“這是專門為不容易征服的女人準備的催情劑。韓警官,一會兒我們也會讓你來嘗試一下。”
錄像進入了最後一段,此時的顧敏儀已處于一絲不掛的全裸狀態,她的身體被架在空中,兩個男人正前後夾擊地強.奸著被捆綁得無法反抗的女警官。
只見顧敏儀那一雙如瓷碗般的玉乳在男人的沖擊下上下顫動,白玉般的裸體起伏不止,發出了一聲又一聲的呻.吟和浪叫,顯然已經崩潰了在了歹徒們的蹂.躪之中。
方繼良道︰“可惜,後來一不小心讓她逃走了。不過後來她當時的上司也知趣,把她調離了湖海市,轉到了國際刑警部。韓警官,你也看到了。被我玩的女刑警,你不是第一個,也一定不會是最後一個!”
說話間,方繼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韓美玉的背後。女警官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本能地掙扎了一下,但一雙玉臂和雙肩都被兩側的歹徒牢牢地按著,身體只是震動了一下,根本無法擺脫。而方繼良蹲下了身,向前一伸手,就掠起了韓美玉的裙擺。
女警官穿的灰色連衣裙本就短得連大腿都大半裸露在外,此時被男人隨手一扯,裙擺已被拉到腰部以上。就這樣,韓美玉被迫裸著縴秀的腰身和修長的雙腿,自腰部起向下就僅存一條白色的內.褲。
和前幾次受辱不同,這次韓美玉顯得鎮定了很多,她沒有發出羞恥的呻.吟聲,並竭力地迫使自己沉著下來,盡管她的秀眉微微抽.動著,但對于觀察不仔細的歹徒而言,已很難感覺到她有什麼示弱的表現。
方繼良一聲冷哼,道︰“韓警官,大名鼎鼎的金牌臥底,現在該輪到你了!”
只听得“嗤”的一聲,女警官下身僅存的內.褲也被扯了下來,渾圓光滑的屁股頓時暴露了出來。隨即,方繼良接過了一名手下遞過來的注射器,狠狠地扎入了韓美玉的臀.部。隨著手指的推壓,粉紅色的液體漸漸注入了女警官的體內。
韓美玉緊張了起來,想到剛才看到的畫面,就很容易猜到這是什麼。雖然明知難逃受辱的厄運,但究竟這會是怎麼樣的一場蹂.躪還未可知。只要思及畫面中顧敏儀警官的下場,她就連想都不敢再往下想了……
程真望了望這幢豪華的別墅,就立刻打消了從正門進入的念頭。大院看上去空曠寥落,但只要想到主人的勾當,就不難想象里面定然是暗樁重重。趁著昏暗的天色,女刑警副隊長雖然不懼硬闖,但卻更希望能夠穩妥地入內查探。
那兩個跟蹤韓美玉的歹徒在被迫打完了電話匯報情況之後就被程真打昏了,隨即她就想到要通知王安莉。就在不久前,王安莉在d市安頓下來之後曾經和她聯絡過,但此時,手機卻又打不通了。她和王安莉來d市時約定一明一暗,這條暗線盡量不讓太多的人知道,故此時倒不宜知會警方。于是,程真只能發了一個短信給王安莉留言。
按常理女刑警副隊長應該等到警方來了再行離開,但想到韓美玉的行色匆匆,她就不敢再作逗留,根據那兩人提供的地點直奔此處。
程真沿著大院的圍牆繞向了側面,寬敞的花園使得這條路顯得尤為悠長。待到繞至了豪宅的邊上,她雙手攀牆,雙足在地上一點,那高挑的身材就已躍至高牆之上。
圍牆的頂端布滿了尖銳的倒刺,但對于身手卓絕的女刑警副隊長而言,這也並不是什麼不可逾越的障礙。她謹慎地用雙手支撐著身子,雙腿輕巧地向上收起,就已側著身子臥上了牆沿的安全之處。
正在這暮色之中,遠處傳出了車輛開來的聲音。程真看到了大院的正門處出現了兩個人影,她原本要翻過圍牆的身形立刻就頓住了。畢竟,在別墅側面的圍牆之上,無論是地點還是角度,都是一個觀察的好地點,居高臨下,才能看個清楚。
于是,女刑警副隊長的身影一晃,又躍向外側,靠雙臂懸住牆沿,掛住已落于牆外的身子。這樣僅露出頭部進行觀察,自然是不用擔心被花園中人發現。
果然暗樁四伏,只見院子中突然冒出了兩個人影,快步走向了前門。隨即,前門被打開了,四個人一起走進了院中,沿著那條長長的小徑走向了這幢豪華的大宅。
程真不動聲色,直到四個人都走進了房中之後,才再度翻身上牆。雖然她相信花園中多半還留有別的守衛,但由于自己所在之處是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自然無人注意。
女刑警副隊長悄無聲息地翻入院中,緊貼著這幢別墅向後巡游。同樣道理,程真也不會從正門硬闖。這麼大的房子,不可能只有一兩個入口,即使對方人手眾多,想要面面俱到防衛森嚴也是很困難的。更重要的是,程真不願意輕易地打草驚蛇,只要能不引起對方的注意,就不妨暗中查探,根據實際情況再作定奪。
但是程真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不久之後,花園的大門處又出現了兩個她本以為不會出現的人……
韓美玉的手臂、肩頭和腳踝都被幾個歹徒牢牢地按著,只能在地上維持趴著的姿勢。她的短裙裙擺依然被卷到了腰部以上,撅著赤裸的臀.部。灰色連衣裙的上部也被撕破了好幾處,露出了如絲緞般光滑的肌膚。
女警官緊咬著牙關,沒有掙扎,她唯一的反抗就是硬挺著維持原來的姿勢,使得男人們唯有利用力量上的優勢強行拉扯著她的四肢和身體,將她擺布到所希望的狀態。她身上的衣衫完全是被獸.性大發的男人們撕碎的。
韓美玉知道男人們會強.奸她,但真正令她恐懼的卻來自她自身。自從被注射了一針不明的藥劑之後,她就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有些異樣,一股奇怪的暖意隨著血液流遍了全身,沖上腦海之時,使她漸漸覺得暈眩了起來。
方繼良冷笑道︰“金牌臥底韓警官,听我的兒子說,你被男人干的時候反應很貞烈。到底是個女警官,和顧敏儀警官一樣。我們對貞烈的女子的崩潰都很感興趣啊。”
女警官只覺得方繼良的聲音遙遠得如同從天堂中傳來一般,但每一個字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她知道男方繼良這個人面獸心的衣冠禽獸一定會不遺余力地來羞辱她,問題是自己還能夠挺多久。
方繼良繼續道︰“催情劑的滋味如何?我還在里面加了一點麻藥,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象顧敏儀警官那樣從一個貞烈的女子淪為一個蕩.婦。隨後你就會意思到,其實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性交所帶來的並不是痛苦。”
一股熱流在韓美玉的體內不斷的翻滾涌動,最後這股熱流匯涌到了小腹再猛地向全身擴散,使她的身體不禁微微顫抖了起來。就在她即將迷失的一瞬間……一名歹徒從外面走了進來,到方繼良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方繼良立刻道︰“快,馬上請兩位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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