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美玉看到男人的眼中閃著異樣的光芒,且不說作為一個女刑警,她絕不能透露警方的情報,她更察覺到祈三的目的並不只是簡單地從她嘴里得到這些消息,直覺告訴她,即使她把所有的情況都說出來,男人們也不會放過她的。
“別做夢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啪”的一聲,皮鞭落在了女警官的身體上,深紅色的t 恤頓時被撕開了一道口子,露出了里面的身體。這一鞭打得很重,燭黃色的肌膚上暴起了一道醒目的鞭痕。韓美玉身為警方的金牌臥底,無論是意志還是毅力都可謂出眾,但此時仍然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
“啊……”
第一鞭的余威未盡,第二鞭落下。皮鞭打在韓美玉身上的“啪”“啪”聲和她的呻.吟聲交雜在了一起。只是短短的十秒鐘,五鞭一過,原本還能保持著安定的女警官此時已是不斷地喘息著,胸脯起伏不止,她的上衣更是被皮鞭打得破爛不堪,衣不蔽體,上身大半都裸露在了男人的眼中。
男人們盯著她裸露出的部位,目中充滿了淫.邪的光芒。祈三一把抓住了韓美玉身上殘存的布料,向外撕扯著。女警官再度發出了低沉的呻.吟,不是因而痛苦,而是因為羞恥。很快,她的t 恤就完全被男人從身上剝了下來。
“呃……”
女警官半裸著,上身就只剩下了白色的胸.罩。她身材瘦弱,雙乳算不上非常豐滿,卻也呈十分尖挺的錐形,形狀的飽滿程度配在她的身上顯得恰到好處。祈三毫不客氣地將手伸向了她的背後,韓美玉把頭轉向了另一側,目光無所適從地落在了牆邊的那柄漆黑的斧頭上。
身為一名女刑警,她听說過各種各樣的傳聞,知道即使是一些最精銳的女警官,也曾經被歹徒們凌.辱強.奸過。但她仍然感到恐懼,她還年輕,她不想就此受辱,可直到落入了歹徒們的手中,她才體會到了面對這一刻的到來卻又失去了反抗能力的悲哀。
“啊……”
低吟聲中,胸.罩背後的搭扣被解開了,上身最後的遮掩被男人一把扯去,韓美玉那挺拔而結實的乳峰就這樣暴露了出來。女警官喘息著,赤裸的身體由于極度的羞恥而微微地抖動著,乳峰尖端那兩顆嬌小的乳頭更是隨之震顫不已。
祈三的手指在韓美玉的乳峰上劃動著,指尖反復地拭過她的胸尖,看著她扭轉著頭、不敢正視男人們的羞憤的反應,發出了一陣詭異的笑聲。顯然,女警官雖然是金牌臥底,可她還太年輕,她的過去太順利、經歷也仍顯單調,既缺乏處于困境時該如何應對的經驗,更缺乏性方面的經驗。
“你現在還說不說?不要怪我沒給你機會。”
“有什麼手段就使出來!”
祈三知道,以女刑警的性格,要完全從精神上征服她是不可能的,但從現在的情況看,這無疑會是一場令人興奮的蹂.躪,也會是一場非常成功的蹂.躪,每一個男人都會從中得到足夠的樂趣,更何況他本來就不在乎究竟能否從她的嘴中拷問到那些信息。
他的手指順著韓美玉的乳溝向下滑去,直越過了她的肚臍,落在了牛仔褲的搭扣上。搭扣被解開了,但韓美玉赤裸的雙腳被分開捆綁著,要想將牛仔褲剝下來並不容易。不過祈三早有準備,他接過手下遞來的剪刀,開始剪女警官的褲子。
“住手……”
女警官扭動著腰部,想要掙扎,但兩個歹徒走上前來,按住了她那輕柔的雙肩。很快,牛仔褲就分成了幾塊破布,脫離了韓美玉那修長的雙腿。一聲輕響,連最後的內.褲也被祈三扯去,轉瞬間,身為金牌臥底的韓美玉已是一絲不掛地全裸著呈現在了歹徒們的眼中。
祈三的手指撥開了她那稀疏的陰毛,進入了她的桃花源,道︰“果然是個處.女。”
韓美玉道︰“殺了我……”
祈三嘲諷道︰“韓警官,你放心,也就只是一個晚上而已,過了今晚,你還會是威風凜凜的韓警官。金牌臥底,銅省的精銳女刑警,還不至于連一晚上的苦也受不了。”
從理智上,韓美玉當然明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得道理,可當女警官的貞潔即將被一群歹徒粗暴地玷污之時,她卻仍忍不住產生了毋寧死得清白的沖動。
可現在,她雖空有一身出眾的身手,上身被五花大綁,雙腳也被捆綁著,肩部又被人按住,是生是死,是辱是奸,完全在對方的掌控之中,哪有選擇死的機會?
祈三的雙手在女警官的裸體上猥褻地摸了一陣,又收了回去。也許是強.奸即將開始了,女警官想著,竭力地強迫自己的心態恢復平靜。但當她略一轉回原本偏轉到一側的臉龐,目光所及之處,雙目中的恐懼更甚。
“怎麼樣?韓警官,今晚你要是不說出來,就得陪我們好好玩玩。”
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枝點燃的蠟燭,已移到了女警官的裸體的上方。原本按住她雙肩的兩個歹徒放開了她,但韓美玉知道這是無從躲避的,于是偏轉著頭,緊要著牙關,卻依然一言不發。只見祈三的手一斜,直立的蠟燭便斜了過來,原本被燒融後沿著燭身流淌的蠟油,則在重力的作用下呈一個垂下的液滴。
“啊……”
男人們只听見了一聲淒厲的慘叫,燒融的蠟油滴落在了她那柔弱的肩頭,在光滑細膩的肌膚上綻放出了一朵紅花。韓美玉那被捆綁住的赤裸的身體劇烈地抽搐了起來。由于被捆綁的女警官只有一雙腳踝被牢牢地固定在桌子上,她的上身還有足夠的活動空間,因而絕望的掙扎就顯得尤其劇烈。
祈三的手臂輕輕地移動著,變換著蠟燭的方位。第二滴蠟油滴落在了韓美玉那尖挺的左乳峰上,第三滴落入了她的乳溝,第四滴落在了她的腹部上,第五滴落在了她的大腿內側……
“啊……啊……啊……啊……”
女警官呻.吟著,肌膚上滾燙的灼燒感所造成的痛苦不斷地從她那裸露的身體的各個部位傳來。她的身體不斷地翻滾,她的臀.部不斷地扭動。眾歹徒只看到她時而轉向左側,時而轉向右方,每次都竭力地增大扭動幅度,以至于連赤裸的臀.部都完全被兩邊的男人一覽無余,屁股上更因此遭到了蠟油的侵蝕。這劇烈的掙扎已不是要掙脫捆綁的繩索,而是想宣泄自身的痛楚。
“韓警官,說不說?”
“不知道……啊……啊……啊……”
男人們淫笑著,欣賞著被捆綁的女警官在殘忍的折磨下無助地掙扎的刺激場面。不知過了多久,祈三才移開了手中的蠟燭。韓美玉才漸漸地平復了下來,側著一絲不掛的裸體,尖挺的乳峰在劇烈的喘息下起伏著。
女警官那原本光滑細膩的肌膚上已到處都是干涸的蠟油,她側轉著身,背對著祈三,剛經受了蹂.躪的裸體微微顫抖著。祈三順便用手拍了拍她的臀.部。韓美玉的屁股本能地收縮了起來,只是由于一雙赤腳被固定著,無法躲避。
祈三淫笑道︰“哈哈哈……韓警官不愧是刑警中的精英人物,忍受這些酷刑自然不在話下。不過既然你那麼堅貞不屈,那我們可總得一招招使出來,等辦法都用完了,那也只好放韓警官走人了。”
說著,他已爬到了桌子上,肥大的身軀壓在了韓美玉一絲不掛的裸體上,伸手解著自己的褲帶。韓美玉依舊側著臉龐,避開男人的目光。極度的恐懼、羞恥和憤怒,使她那靈秀的雙目已微微濕潤,但她竭力地忍住淚水,以維持身為一個精銳的女刑警的尊嚴。
粗壯的下身兄弟已從褲襠中現出,呈現挺立的姿態,在周圍的歹徒們一片興奮的歡叫聲中,頂向了女警官身上最隱秘的部位。雙腳被繩索綁在了桌子的兩角上,一雙長腿被分開成了很大的一個角度,韓美玉無論如何扭動著臀.部,都無法避開。
“啊……”
淒厲的呻.吟聲中,男人的下身兄弟如利劍般向處.女的桃花源直插而入。大力的挺進沖破了狹窄的桃花源甬道,無情地穿透了女警官的處.女膜。祈三直起了上身,雙手拽著韓美玉那雙挺拔而充滿彈性的乳峰,享受著極佳的手感,隨著腦神經的興奮,下身全力地前後抽.動起來。
“啊……啊……啊……啊……”
韓美玉呻.吟著,赤裸的身體隨著男人下身兄弟的抽.插而蠕動,她似乎感到從未有過的柔弱無助,即使是在臥底工作中扮演文靜的弱女子也未曾產生過這樣的感覺。
強.奸所帶來的痛苦幾乎使她產生了無法抵抗的想法,但清醒的頭腦、堅強的意志卻強迫她忍住招供的沖動。
韓美玉只覺得天底下沒有比這更令人悲哀的事情了,處.女的貞潔被無情地剝奪,身為精銳的女刑警,卻被歹徒擒住強.奸,尊嚴也幾乎喪失殆盡。更可怕的是,女警官知道這也許只是一個開始,房里的每一個歹徒,恐怕都不會放過凌.辱她的機會。
在男人猛烈的沖擊下,在徹底的絕望中,韓美玉那被捆綁著的裸體如同一片風中飄零的落葉,不斷地顫抖著,擺動著。伴隨著女警官的痛苦,祈三卻愈發感到興奮,下身兄弟被狹窄的桃花源甬道緊緊包裹著帶來了壓倒性的快.感,使他抽.插的動作則變得更快。
“哦……”
隨著祈三的一聲滿足的長嘆,劇烈的動作驟然減緩。體內洪流射入了女警官的體內,韓美玉只覺得一股灼熱的流體爆發在了自己的體內,並未退去的疼痛和被歹徒強.奸的恥辱,使得她那赤裸的身體依舊微顫著。
三抽出了自己的下身兄弟,道︰“既是處.女,又是個女刑警,玩起來感覺到底不一樣。好了,現在輪到你們來爽一下了。給你們三個小時,隨便怎麼玩,只要別把她玩死了。另外,如果她招了,就放過她。”
祈三的手下們就等著祈三的這一句話。一得到命令,眾人歡呼著一擁而上,好幾雙手一起摸向了韓美玉的裸體。祈三冷笑著,將自己的褲子拉上,宛若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走向了門外。
捆綁在女警官腳踝上的繩索已經被解開了,她趁著這個機會試圖進行抵抗。
但韓美玉剛剛遭到了強.奸,在掙扎中體力消耗了大半,一雙赤腳也不足以造成有效的傷害,歹徒們很輕松就制服了來自她的雙腿的攻擊。
“砰”的一聲,房門被離開的祈三重重地關上。一個歹徒從背後拽著韓美玉被反剪的雙臂,另兩個人則抓著她的赤腳,一絲不掛的女警官被抬離了桌面,凌空扭動著苗條的裸體,卻無法躲避男人下身兄弟的強行進入……
黑夜之中,寬大的馬路上已無人跡,一輛警車波瀾不驚地飛駛而過,既沒有警燈,也沒有警笛。坐在駕駛座上的,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子,車輛本身的特殊性,昭示著她的身份。
一個急剎車,警車停在了一個小區的門口,昏暗的路燈燈光之下,另一個看上去年長一兩歲的女子拉開車門,進入車內,坐在了她的身邊。隨即,馬達再度發動,警車又一駛而去。
坐在警車上的,雖然只是兩個女子而已,但此刻的這輛車,卻是讓湖海市的任何人都不敢輕視的車輛。因為這兩個女子,是湖海市刑偵支隊的隊長和副隊長,令湖海市歹徒聞風喪膽的王安莉和程真。
剛坐上車,王安莉說道︰“今天正好踫上你加班,否則值班的人驟然收到這封信,現在一定是手忙腳亂的。”
程真道︰“恰恰相反。正是因為我加班,才會發生這樣的事。說是有重要的情報要告訴我們,但又叫上周副市長和杜總,你說等待我們的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好的還是壞的?”
王安莉道︰“沒錯,這事是有備而來的。拉上杜總的目的,一種可能是為了來個對質,可再拉上向來是向著杜總的周副市長,那麼這種可能性就變得相當小了。所以,我猜這一定是一個對我們不利的局面。”
程真道︰“話雖如此,但到底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我們需要面對是怎樣一種狀況,現在我是一點也猜不出來。”
王安莉道︰“不管怎麼樣,這總是我們需要面對的。kf集團販毒的證據,我們早晚會拿到手。對了,你聯系過韓美玉了麼?說不定她有消息。”
程真搖了搖頭,道︰“聯系不到她。今天是周末,也許她是別有安排。”
王安莉的心中升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但這種感覺只是在心中一閃而過。此時,警車已轉向了一條大道,這是湖海市最繁華的一條街道,因而即使是在深夜,兩側的霓虹燈依然閃爍不止,路邊燈火通明,馬路上也有不少人三三兩兩地行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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