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個荷花能讓他如願當上小組長,從而開始他的全新人生嗎?
張富貴迷茫了,一切都存在著變數。
兩人休息一陣,又戰斗一陣,斷斷續續,一直折騰到午後,雙雙睡著。
張富貴摟著豐滿的荷花,美美地睡了一覺,不知過了多久,他被外面的叫喊聲吵醒,“大哥,吃午飯了……”
他一听,這不是蘭蘭的聲音嗎?他立馬臉色一變,緊張起來,心道,這蘭蘭不會知道我在這?那還得了?
張富貴慌慌張張地爬了起來,結果一看,衣服還扔在外面,他推了荷花那軟綿綿的身子,“醒,醒,蘭蘭在外面。”
“蘭蘭?”荷花一驚,坐了起來,跳下床來,把門開出一條縫,理了理凌亂的頭發,探出頭來,朝門外一看,“外面沒人嗎,院門還反鎖著呢”
“可是我剛剛听到蘭蘭在門外喊我,不會知道我躲在你這?”張富貴神情緊張地說。
荷花回過頭來,看見他緊張地樣子就問,“你怕她?她又不是你老婆。”
啊,但只有張富貴知道他跟蘭蘭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但他當然不能跟荷花道出實情,他傻笑了一下說,“話是這麼說,可是他要是發現我在這,總歸是不好,這事誰知道都不好,你說呢?”
“哈,現在我信了,你一點都不傻嘛,現在沒事了,她過去了。”
“說不定,她還在門口對著門縫看呢”張富貴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怕蘭蘭。
“呵呵,不會?看你這麼小心,好,你等著我去給你拿衣服。”說著,她光著身子,回到床邊穿她自己的衣服。張富貴看著她的飽滿的大屁股,不禁伸手過去,拍了兩下,要不是沒有了精力,他一定還要再上她一回,那屁股看著都來勁。
荷花嗔了他一下,“壞蛋,你弄了人家那麼久,還要打人家。“
張富貴呵呵地笑著,“嗯,彈性不錯,象肉包一樣。”
荷花嫵媚地沖他一笑,“今天不行了,明天,明天你再來,到時可別熊了哦?”
“好的,我一定來。”張富貴心想,你當我傻啊,這麼好的事,我能不來?
荷花穿好了衣服,這才出去給張富貴拿了衣服進來,扔在了床上,“穿,這麼大的太陽,你的衣服都曬干了。”
張富貴一摸,“果然干了,那太好了,不用穿洗衣服回去了。”張富貴高興著把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穿罷,正要出去,這會荷花小心了起來,“你等等,我去門口幫你看看有沒有人。”
“好”
荷花跨上幾步,到院門中,眯起一只眼,就著門縫往外看,看了半晌,這才打開門,在門外瞧了一會,這才招呼張富貴出來。
張富貴如剛從她家偷了東西一樣,慌慌張張地跳了出來,張富貴臨走時還戀戀不舍地看了看那騷貨。
荷花嘴角微微一笑,“還沒看夠啊,還走,讓別人看到就不好了。”
“嗯,姐,我走了,那小組長的事就拜托你了。”
“嗯,快走。”說著,荷花走了進去,跟什麼事都發生一樣。
張富貴看了看她的背影,這女人心里素質真不錯,估計是偷了不少漢子!想到這,他一邊走,一邊暗暗鄙視這個趙國斌,平時仗著自己是村支書,對人吆五喝六地,沒想到,被自己的老婆帶了多少頂綠帽都不知道,想到這,張富貴心里就痛快,你牛,你牛個屁,老子連你老婆都上了,你有什麼好牛的。
張富貴越想越高興,他傻笑了起來,不知不覺就走了一段路。
冷不防一個軟軟的身子撞進了他懷里,中間還隔著一個嬰兒。
“蘭蘭?”張富貴一看,這不是蘭蘭是誰,他趕緊扶住了她的身子。
蘭蘭臉上一紅,退了一步,“大哥,你上哪了?”
“我……,我剛從地里回來了啊?”一個人要是撒了一次謊,後面的謊就會越來越多,到後來就成了習慣,而張富貴就處于這樣的過程中。
“我抱著寶寶到地里去找你,也沒看見你啊?”蘭蘭的眼楮怔怔地看著他。
“你到地里找我?”張富貴一听,心里一暖,蘭蘭對他這麼好,可是他都做了些什麼?
“是啊”
“哦,以後不要到外面找了我,你抱著孩子,要是摔個跤什麼的,不得讓我心痛死?”張富貴責備著,實則是不想讓她再問去了。
蘭蘭被他說的心頭一暖,這傻大哥,自從不結巴了後,連嘴巴也這麼甜了,便不再他去了哪里,“餓了,快回去吃飯!”
“好,讓你受苦了,蘭蘭,你帶著孩子,還要做飯。”張富貴有些過意不去。
“沒事”蘭蘭甜甜地笑著,“做飯本來就是女人的事,要不是有大哥,一個人把地里的活都做了,我還能天天呆在家?”
張富貴傻笑了一下,她說的倒沒錯,地里的活都是他一人包了的,幸好,他力大手腳快,他一人就能頂兩個勞動力。
“沒什麼,走,我們回去!來,寶寶,給我,讓我抱抱。”說著,他把鋤頭豎在牆根,便張開雙臂,要接著孩子。
“算了,他現在睡熟了,你沒輕沒重,別把他給弄醒了。”
“哦,呵呵,那咱回家。“
“回家,呵呵”蘭蘭本來還在生他跟秀花母女倆的氣,但听了張富貴一句暖話,氣就全消了,何況她去過秀花家找他,他沒在那,這讓她很高興。
兩個人有說有笑地回家去,他們並排地走著,哪象是一對伯媳,分明是一對夫妻。
張富貴放下鋤頭,洗了洗手,坐到了餐桌上,而蘭蘭把寶寶放在了自己的床上,也進了廚房。
張富貴拿著個空碗,揭開鍋一看,鍋里空空如也,“咦,蘭蘭,鍋里的飯呢?”
“咯咯”蘭蘭咯咯,聲音如玉珠落瓷盤般清脆悅耳,但不語。
張富貴的肚子咕咕叫,“蘭蘭,別玩了,我真的餓了。”
蘭蘭的小嘴性感地呶了呶。
張富貴朝她呶嘴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竹筐,上面有稻草露出來,上面用舊棉襖給包了起來。
張富貴用手指了指,“你是說,你飯放在那?”
“嗯哼”蘭蘭站在那,甜甜地笑著,故作神秘,體態嫣然,清新動人,張富貴一下子看呆了,連自己肚子咕咕叫也忘了。
蘭蘭見他發呆,她臉上一紅,撲哧一笑,“還傻愣著干嘛?去看看”
“哦 。”張富貴這才晃過神來,走了過去,一看,張富貴就知道筐下面墊著稻草。
他回過頭來,疑惑地看了一下蘭蘭,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蘭蘭還是甜甜地笑著,“打開啊!”
“哦”張富貴一個手,把舊棉襖一層層地剝開,里面居然包著一個砂鍋,再揭開蓋子一看,里面頓時往外冒著熱氣,飯菜香撲鼻而來,原來蘭蘭把飯菜都藏在這,上面是用盤子裝著菜,下面就是香噴噴。見此情此景,張富貴的眼楮里濕潤了,蘭蘭太有心了,包地這麼結實,費這麼多功夫,就是為了讓他吃上熱飯熱菜,讓張富貴又感動,又溫暖。
蘭蘭見他發著愣,趕緊拿了濕毛巾,“還愣著干嘛,趁熱吃啊!”
說著,蘭蘭的小手隔著毛巾把菜給端了出來,“快盛飯啊!”,一邊說著,把那菜放在了餐桌上。
張富貴哦了一聲,迅速把眼淚給拭了去,找了把勺子盛起一大碗熱騰騰的飯來,又把蓋子蓋了回來,就一屁股坐到了桌邊。
“真粗心。”蘭蘭責怪著,忙過去,又把棉襖給蓋了上。
張富貴坐在桌邊,大口地吃著飯。
蘭蘭則坐在對面,小手撐著她的俏臉,美目如秋水般看著他的吃相。
張富貴吃飯就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有力而快捷,男性魅力四射,蘭蘭看得入迷了。
張富貴這才發現有雙如火的眼楮看著他,他有些不好意思,可能他的皮有些厚,臉紅也顯示不出來,怔了一下,“蘭,你怎麼這樣看著我?”
蘭蘭這才晃過神,俏臉通紅,她忙把她撐著臉的手平放在了桌子上,慌張地說,“沒……,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的頭發和胡子是不是該理理了?瞧你,現在這副模樣,都快趕上叫花了”
“啊”听蘭蘭這麼一說,他一楞,倒不是她的話讓他吃驚,而是她說的話居然跟那騷貨荷花也一樣,奇怪,今天竟有兩個女人叫他理發,今天什麼日子?“嗯,看樣子,這頭發和胡子不理是不行了。”
蘭蘭當然听不出他的潛台詞,她抿嘴一笑,“這就對了,下午就去理!”
“不急,下午地里還有不少活,明天!”
“嗯,可別忘了。哪天,你帶我到鎮上,我給你挑幾件衣服。”
張富貴一邊吃著飯,一邊說,“不用了,家里本來就缺錢,還是留著你們娘倆花!我沒有關系的,反正沒有哪家的姑娘瞧得上,穿那麼好干嘛?”
“可是你這麼為我們娘倆,我心里過意不去,”說著,蘭蘭眼眶濕潤了。
“你怎麼了?”張富貴注意到她的眼眶有晶瑩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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