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茵不干了,她是他的女朋友,可不兼職當沒有情感的充氣娃娃。
奈何兩人武力值和戰斗值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無論她怎麼掙扎,最後還是被壓的一動也不能動。
顧瑾寒也抱著她進臥室,直接扒光了她的衣服,一雙修長的手好似魔術師的指揮棒,落在哪里,哪里就會給出他想要的反應。
莊茵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爭氣,暗暗咬牙,前幾天的想法應驗了,在這個十分了解她身體的男人面前,她根本就無法抗拒他的求歡。
感覺到他的進入,莊茵悶哼一聲,這都算什麼事兒啊。
在男人隱忍的低吼聲,他釋放出了他的欲望。
莊茵躺成一條死魚的樣子,還沉浸在快感的余韻中,久久回不過神。
目光呆滯的瞥了一眼男人一絲不苟的著裝,悶悶不樂,剛剛在沙發上的戰斗她被扒的清潔溜溜,男人卻只是拉下了西褲的拉鏈。
結束後他人模人樣的站在那里,而她只能在沙發上挺尸。
這種天差地別的差距讓莊茵郁卒的想去死一死。
莊茵把臉埋在抱枕上,不想理這個莫名其妙發怒的男人。
這一次她絕對不要那麼輕易的原諒他了!
太可惡了!
顧瑾寒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目光里含了一絲深深的無奈。
兩人的沉默使得空氣里的因子變得壓抑又緊張,就在莊茵以為他不會率先開口的時候,男人輕飄飄的甩出了一句話。
“莊蒜,扮豬吃老虎好玩嗎?”
莊茵手指蜷縮了一下,“什麼莊蒜?我明明叫莊茵!”
“不到黃河心不死說的就是你這類型。”顧大boss冷哼,拋出威脅,“我給你一個坦白的機會,現在還來得及,否則我不介意再重復一遍剛剛的事情。”
“什麼意思?”莊茵隱約明白了什麼,依舊不肯承認。
“看來你是堅持負隅頑抗可。”顧瑾寒冷笑,“給你的機會你沒抓住,嗯,不急,我們再來一次,等結束後我願意再給你一個機會,你什麼時候願意坦白了我什麼時候就停止。”
莊茵又驚又怒,天底下大概也只有顧瑾寒這樣厚顏無恥的男人能說出這種‘做一次給你一個機會’的話來。
簡直又刷新了她的三觀和對無恥兩個字的認知。
眼尖的瞥見他準備拉開西褲的拉鏈,莊茵腦子一空,不顧自己不著寸縷的身體,一把拉住他的手,“別別別,我願意坦白,我願意!”
顧大boss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願意了?真遺憾,我還期待著你一直不願意呢。”
莊茵怒,這樣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多壓我幾次嗎?你要不要這麼沒節操?
顧瑾寒見好就收,施施然的坐下,“說吧。”
莊茵抱住一個抱枕掩住了胸前的春光,盤腿坐下,斟酌著言辭。
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如果她還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顧瑾寒什麼也不知道,那她就是天下第一號大傻瓜了。
也許在顧瑾寒提出要拜訪莊家的時候她就該認清現實的,或許再早一點,追溯到東京那次他和她爆發冷戰的那次就該有所察覺的。
那麼多的跡象證明了他已經知道了一切,她卻因為害怕面對遲遲不肯承認,非要等事實呼之欲出後才認命。
心頭無數的言語以及不能說的苦衷最後只化成了一句話,“我是莊家的女兒,莊司令的孫女,莊遠道的親生女兒,也就是新聞里的那個莊家大小姐。”
反正她早就想過要對他說明一切,現在有了迫不得已的契機,索性利用這一次機會說出來也好。
顧瑾寒挑眉,清俊的臉上看不出什麼異樣的情緒,“嗯,然後呢?”
沒想到他會是這個反應,莊茵愣了幾秒才小心翼翼的問,“你不問我為什麼隱瞞嗎?還有,你好像一點兒也不驚訝似得,難道你早知道了?”
她一直覺得顧瑾寒只是懷疑,並沒有十分的把握,可看到他這副樣子,她又有些不確定了。
“需要我把莊家詳細的資料調出來嗎?”顧瑾寒反問。
莊茵咬了咬嘴唇,弱弱的問,“可是莊祁說你查不到莊家的具體資料啊。”
“哄你的你也相信?”
莊茵想起莊祁的為人,頓時深以為然,那個臭哥哥不會知道她和顧瑾寒的事兒了吧,所以才故意騙她?
但是她做的很保密啊?
莊茵覺得不安,原本她對自己的保密工作也是極為相信的,可是顧瑾寒都能神通廣大的通過種種阻礙查到她的身份,莊祁好歹還是少將呢,若是真的有心查,會什麼也查不到?何況她和顧瑾寒的戀情不說全球皆知,卻也差不多了。
草木皆兵的莊茵眸光閃了閃,“既然你知道,為什麼不說?”
虧她這段時間一直抱著一種做賊心虛又不安的心情和他周旋,好幾次都快嚇的內分泌失調了。
顧瑾寒輕笑了一聲,“你想瞞我就陪你瞞唄,我覺得挺有意思的。”
莊茵回憶起這兩個月的糾結郁悶,看到他一臉猶如貓捉老鼠的戲謔和玩味之色,頓時惱怒了,一拳揮過去,“顧瑾寒,你個混蛋耍我很好玩嗎?”
顧瑾寒包住她襲來的粉拳,“那你扮豬吃老虎很好玩嗎?”
莊茵的憤怒一下子就泄了,畢竟是她隱瞞在先,“我這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嘛?”
“哦?那你說說,到底是什麼苦衷?”顧大boss面不改色。
莊茵臉色頹然,“如果你覺得我曝光了我的身份,我還能自由自在的玩耍嗎?作為一個一心追求夢想的人,我只想安靜的當一個美女子。”
“說人話。”
“要自由!”莊茵斬釘截鐵的吐出三個字。
“這一個答案可以解釋你對大眾隱瞞的原因,但還是無法讓我釋懷,難道你告訴我,我就會剝奪你的自由了?”顧大boss冷冷一笑。
莊茵戳了一下手指,弱弱的答,“一開始我們感情不穩定,我不想跟你說,後來感情穩定了,我又不知道該怎麼對你說。”
還是那句話,萬事開頭難,最關鍵的東西說出去了,其他的也不覺得難以開口了。
顧瑾寒抿嘴,“你說了這麼多還是不信任我吧?難道我是吃人的猛獸?對我說真話就那麼困難?”
莊茵梗著脖子反駁,“你自己的性格你不知道嗎?最是討厭別人騙你,我若是對你說,我一直在騙你,你還不得生吞活剝了我啊?”
顧瑾寒呵的冷笑,“那你現在不怕被我生吞活剝了?”
莊茵在他懾人的目光下,很沒出息的軟弱了,“這不是你都知道了嘛,我想瞞也瞞不住了啊。”
“如果我不知道,那你還打算瞞我多久?一年兩年還是結婚的那一天?”
莊茵不敢去看男人虎視眈眈的表情,“順其自然,走一步看一步。”
“呵,好,真好。”顧瑾寒怒極反笑,冷冽的眸光滿是怒到極點的諷笑,有對莊茵的,也有對他自己的。
莊茵有點兒害怕他這個樣子,見他眼神森森,似乎要吃人一樣,心里頓時慫了,若是她沒錯,她還可以理直氣壯的指責他,可問題是這回是她有錯,所以她只能有錯就改。
莊茵拿出了對付莊母的那一招,干脆的往他懷里一躺,眨巴著一雙委屈的大眼楮,可憐兮兮的說,“顧瑾寒,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吧。”
軟玉溫香抱滿懷,哪怕生理起了反應,顧大boss依舊俊臉清冷,“知道錯了?哪錯了。”
“我不應該瞞著你的。”莊茵嬌聲撒嬌。
“然後?”
莊茵這一刻腦子轉的非常快,想起他最忌諱的點連忙回答,“我知道隱瞞是種不信任的表現,但開弓沒有回頭箭,我一開始就隱瞞你了,所以後面才覺得難以啟齒,下次我保證什麼都跟你說,再也不瞞你任何一點小事了好不好?”
顧大boss是個大男子主義者,這樣性格的男人有超強的佔有欲和掌控欲,容忍不了別人的欺騙,因此莊茵做出的以後會毫無保留相信他的保證,總算讓臉色難看的顧瑾寒稍微緩和了一點。
顧瑾寒對這個小女人的容忍度一向很高,加上因為這段日子他一直重復的給自己做心理建設,最初的憤怒和郁悶消失了不少,現在又得到她的認錯和保證,自然願意不計前嫌。
“下不為例。”他捏了一下她富有彈性的〞qiao tun〞,警告開口。
莊茵連連點頭,“我發誓,一定沒有下次了。”
顧瑾寒滿意的笑了笑,好歹她前幾天還曾主動想跟他坦白過,看在那一次上,他可以既往不咎。
莊茵見他冰冷的俊容露出了一絲微笑,心里緊繃的弦放松,如釋重負。
說謊話的感覺真不好,在愛人面前編造謊言就更加不美妙,連日壓在心里的負擔散去,莊茵只覺渾身一輕,身上所有的毛孔都舒展開了。
“女人,你覺不覺得你藝高人膽大?”顧大boss突然問了一個他以前問過的問題,“如果我們將來結婚,你父母怎麼辦?不邀請嗎?”
“怎麼可能?如果我結婚不邀請我爸媽,他們會打死我的。”莊茵翻了一個白眼。
“那你到時候準備怎麼和我說?”顧瑾寒冷笑,“若是結婚前一天你說出一切,就不怕婚禮泡湯了?”
“我怕啊。”莊茵實話實說,“我這段時間不是一直在考慮怎麼跟你說呢,一直在找時機,上次那個收物費的男人打斷了我,我當時差點兒要瘋了。”
“看來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存心不給你一個主動交代的機會。”顧瑾寒冷哼。(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