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我盼了許久。1357924?6810ggggggggggd我希望你不要讓我白白的等了這麼長時間。”蕭璃凝視著蕭逸的眼楮。認真而又嚴肅。
本身盛氣凌人的蕭逸在自己的妹妹面前卻是毫無辦法。
“等他來了,你要做什麼便是。不必來通知我了。”蕭逸語氣冷淡的撇過頭去說道。
“謝皇兄恩賜。”蕭璃收起自己的笑容,也站了起來。
“你宮里是否出現過什麼奇怪的人?”蕭逸突然問道。
蕭璃第一時間想起了自己宮里曾經出現的容青璃,但是她猶豫了。
“皇兄為何要這樣問?”蕭璃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開口問他。
“只是我听說,你宮里似乎在找什麼人。便以為你宮里出現過什麼奇怪的人。只是問問罷了。”蕭逸心里已經明白**分了,不在多問。
蕭璃低聲“唔”了一聲,便打算往外走。
“阿璃,有些事情我希望你不要瞞著我。最不希望看到你受傷害的是我,你明白麼?”蕭逸看著長相與他們的母親有三分相似的蕭璃,有些心疼。
“我知道。”蕭璃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蕭逸對自己的疼愛。
可是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無論如何,不管最終結果是什麼,她都必須要嘗試邁出那艱難的一步。
這是任何人都幫不了她的一點。
“你走吧。你宮內的人也不必找了。她走了。”蕭逸說道。
“走了?她去了哪里?”蕭璃雖然對蕭逸知道容青璃感到奇怪,但是她更奇怪的是她去了哪里,如何消失的。
“她去的地方不遠也不近,不算安全但也不會危險的地方。”蕭逸意味深長的說了這麼一句。
盡管蕭璃沒有听懂,但是她還是離開了“金鑾宮”。
今天她得知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容青璃的失蹤終于有了一個結果。雖說結果是從自己的皇兄口中說出來的,但是好歹也算是有了一個下落。
第二件事更為重要,就是他要來了。
他終于要來了。
蕭逸回到“金鑾宮”,拿起了一本奏折,上面寫著自己的愛將們再次收服了那些久久無法攻下的城池。
這本來是值得高興的一件事,但是蕭逸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蕭逸說不明白,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妹妹對那個什麼幻沙法師迷一般的喜歡,還是因為那個奇怪的女人所說的一切。
他能夠看得出來,她一直在說謊。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判斷她那句話說得是實話,哪句是假話。他甚至都沒有見過她的真面目。
容青璃的面具一直戴在她的臉上,已經有三天沒有取下來了。
若是再過一天不取下來的話,那面具便會爛在臉上,再也無法完整的取下來。那麼原先的面容便會毀掉。
這個女人戴面具戴得如此妥貼,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若是明日再去看她,會不會又是一種心情。
這樣的女人該是長一副怎樣的面容,才能和這般的心思配得上?
蕭逸摩挲著奏折邊上的紙張,思來想去也沒有結果。嘆了一口氣,她長什麼樣子,明日一見不就知道了麼?
自己再怎麼想,也是無用功。
“皇上,今日的牌子已經遞過來了。”一旁的太監端著一個盤子走了過來。
上面齊刷刷的擺著好幾個妃嬪的牌子,正等待著蕭逸的翻牌。
若是平日,蕭逸必定是隨隨便便的翻上一個便過去留宿了。但是今日他看了許久,也只是覺得興致索然,便搖了搖頭。
“今日朕回‘含元殿’就寢。”蕭逸說道。
舉著盤子的太監愣了愣,仿佛沒有反應過來蕭逸說的是什麼,隨即便趕緊收起了盤子,往後面退下了。
蕭逸重新坐回了自己的龍椅,看著那些奏折直到深夜。
容青璃住的地方是蕭逸在“含元殿”午休的地方,他夜晚就寢的地方也是在“含元殿”。離容青璃不遠。
深夜回去的時候,蕭逸下意識的想先去容青璃那里看一看,看到那些萬籟俱靜,房間內的燭光已經暗了下去,這才回到自己的寢宮當中歇息去了。
而容青璃這個時候早就已經暗中卸下了自己的面具進入了深沉的睡眠當中。
人一旦懷孕,便變得十分嗜睡。特別是容青璃在之前經歷了那麼多事情之後,突然遇到如此舒適的環境,更加讓容青璃的身體放松下去。
蕭逸過來的時候沒有讓任何人通知容青璃,他自然也有權力自由進出容青璃的房間。
容青璃這個時候是側向牆壁睡的,因此蕭逸沒能第一時間看到容青璃的真實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