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顆琉璃珠看似不起眼,不懂行的人甚至還會把它當做毫不起眼的東西,但是這東西卻珍貴非常,甚至一百顆珍珠的價值還抵不過一顆琉璃珠。
手指放在琉璃珠上面,觸感是冰冰涼滑溜溜的,可是浮雕壁卻依舊沒有什麼變化,這讓安陵木槿感到奇怪,按理來說這個琉璃珠肯定和這浮雕壁有關,可為什麼不靈呢?
這幅浮雕畫惟妙惟肖的,即使其中的黃金被挖走了,可透過殘余的痕跡還是可以看出大概的輪廓。
這是一副鳳凰浴火重生繼而翱翔天際的浮雕畫,每一個部位都雕刻的很精致,是一副曠世難見的藝術品,可惜踫到了趙側妃那個賤人,居然生生的毀掉了這樣一副藝術品。
安陵木槿退後幾步觀看全局,每一個部分都看的事無巨細,浮雕畫很完美,可她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感覺這幅畫里面似乎……少了些什麼。
鳳凰浴火重生翱翔天際……鳳凰的眼楮不應該用琉璃珠的!琉璃珠雖然貴重難尋,但是用來做浴火重生的鳳凰之眼,卻還是不夠傳神。
要按照她的第一直覺,浴火重生的鳳凰之眼應該用張揚熱烈的紅寶石制作,可是為什麼要用琉璃珠這樣一種並不適合做眼楮的材料來瓖嵌?
如果要讓琉璃珠有紅寶石的張揚熱烈的顏色,那該怎麼做呢?安陵木槿定定的盯著畫壁上的琉璃珠,眼眸中聚不了焦,忽然就像魔怔了一般,把右手手指放在嘴里咬破,鮮紅的血液流出。
手指上微微的刺痛讓安陵木槿的神思聚攏了一點兒,看了看血流如注的手指,安陵木槿蹙了蹙眉頭,她剛剛並沒有想咬自己來著,好像潛意識中有一種力量控制著她做了這件事。
但這也許是什麼提示也說不定,安陵木槿稍微提起自己流血的手指,上前幾步按在琉璃珠上面,冰透的琉璃珠被鮮血染紅,同時浮雕壁也那邊也傳來一陣“轟隆隆”的聲音。
安陵木槿搖了搖自己有些懵逼的腦袋,趕緊退後幾步,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長舒了一口氣,還好她閃躲的快,不然現在就被灰塵給活埋了。
眼睜睜看見浮雕壁一點點的收到另一個牆壁里去,安陵木槿眼眸猛的睜大,明白過來原來只要將鮮血滴在琉璃珠上面就能開啟浮雕壁了。
待整塊浮雕壁都盡數沒入牆壁中時,安陵木槿才掩住口鼻,側著身子慢慢靠近浮雕壁里面的那個空間。
靠近了以後安陵木槿才發現這浮雕壁才僅僅是第一道門,後面還有第二道門,門口有個拼圖,不是普通的拼圖,是要按照數字規律拼的,一般人很難拼起來。
這樣的拼圖也許讓這個時代的人都無計可施,但對安陵木槿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運用現代所學的數學知識,簡直不要太簡單。
第二道門也可以打開了,安陵木槿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抬步走進了這個神秘的空間,她今天倒是要看看,這麼神秘難開的空間,里面到底都裝了些啥新鮮玩意兒。
可是事實上里面的東西讓安陵木槿大跌眼鏡,居然只有……一個盒子,而且還是一個袖珍的小盒子,這麼小的盒子,怎麼看都不像是裝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吧!
不管了,先打開看看再說,是騾子是馬也得要拿出來遛一遛才行,安陵木槿抿了抿唇角,走上前打開了那個盒子。
結果果然沒有讓安陵木槿失望,盒子里面空蕩蕩的,啥都木有裝啊!看到這里安陵木槿都想暴走了。
試問她辛辛苦苦進到這里,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就為了看到這樣一個空蕩蕩的盒子?
不對!安陵木槿轉念一想,這種事情應該是不會發生的,所以她又多留了一個心眼,把盒子拿起來重新檢查。
果不其然她的擔心是正確的,得虧了她多留了一個心眼,這盒子是雙面打開的,這正面是沒有東西的,反面還有一個隱匿的小盒子,如果不把它抬起來看根本就發現不了。
可即使是這樣,反面的盒子里裝的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就是一封信而已,而且看信封的顏色以及筆跡,已經是有些年份了。
上面的字跡娟秀粹美,依稀可以辨認,寫的是愛女木槿親啟,所以說這是……娘留給她的東西了!安陵木槿拿著信呆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這封信大概已經有十幾年的時間了,也就說這封信娘親在十幾年前,她失蹤之前的時候就已經寫下,就是算到有一天她會親自來到這里,解開重重機關見到這封信。
信封上的火漆封口已經因為年代久遠而有些剝落,安陵木槿輕而易舉的打開了信封,里面是一張有些發黃的信紙。
信上的內容安陵木槿大致看過去了,意思就是榮槿長公主說她愧對安陵木槿,在她尚在襁褓中的時候就將其拋下。
不過這些安陵木槿不稀罕看,無論如何拋了就是拋棄了,說再多也挽不回來了,而且真正的安陵木槿早就已經被安陵王府這些吃人不眨眼的人給害死了,她說再多懺悔的話已經沒用了。
原來費盡心思只是為了存一封道歉信而已,那這一趟來的實在太不值了,這封信應該被燒了,留給原來的安陵木槿看才對。
安陵木槿看完之後搖了搖頭,準備把信帶回去找機會燒給已經不在人世的安陵木槿看,希望她會原諒榮槿長公主吧。
在折信封的時候,安陵木槿的手停頓了一下,又把信封翻來覆去看了一遍,這信封好像……有點兒問題啊!
按理來說普通的信封應該就是兩層紙,剛剛那個信也只是一張紙而已,可是她在折疊的時候卻很困難,就幾層紙而已嘛!折疊起來為何還要這麼困難?
把里面的信件重新拿出來,安陵木槿仔細研究著信封,翻過來仔仔細細查看過好幾遍,還用手伸到里面捻一捻,發現的確有異常。
安陵木槿拿著信封陷入深思,她有一個猜想,如果這個信封不單單只是裝了信,還有夾層的話……
這也不是憑空就得來的猜測,因為普通用的信封應該不可能這麼厚,剛剛她試圖折疊起來的時候居然很費力氣,所以如果不是紙質真的是特別厚的話,那就是信封本身有問題。
把信封反過來又看了一遍,安陵木槿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直接從封口把信封撕成兩半。
我去!安陵木槿心中吐槽,這不開不知道,原來小小信封還可以有大乾坤,如她所想,里面真的有東西。
從夾層中把東西拿出來以後,安陵木槿還沒來的及打開看,就听見外面一片嘈雜聲。
又來了!安陵木槿無奈的搖了搖頭,從正堂出去以後趕緊往自己的房間飛奔,迅速換了一身衣服之後坐等麻煩的來臨。
這是隔三差五必不可少的,自從上一次她用假的嫁妝誆騙了趙側妃之後,她就隔三差五的來找一趟麻煩,簡直讓人無語,這會兒估計又是來找麻煩的了。
“安陵木槿,你給本王出來!”外面傳來一陣震天動地的吼聲,驚的安陵木槿把正往口中送的水都潑了,而且那水還不偏不倚,正好潑在了倒在旁邊昏睡的小影身上。
噗!安陵木槿指天發誓,自己絕對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她那個聲音分貝爆表的渣爹。
不過這一次也真是奇怪,趙側妃這個女人沒來找麻煩,那個渣爹倒是來找麻煩了,難道他也進入更年期了?安陵木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