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安陵木槿並沒有看出蕭清逸有什麼不對勁,也覺得本該是這樣,以為他還有什麼事情要和她說,才會有此一問。
她現在對蕭清逸的態度也變了一些,雖然不可能全身心的信任,但至少比之前上了一個層次,大概就是因為他是唯一了解她的人,也許有時候一個不經意的小動作,或是一句話語就會改變對一個人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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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蕭清逸低垂了眸子大步往前走,只給安陵木槿留下了一個背影,仿佛後面有鬼在追他似的。
額……安陵木槿環視了周圍一眼,沒發現什麼東西呀!算了,還是先回甘霖寺要緊,她出來確實有些時間了,再晚些回去的話說不定真的會出什麼ど蛾子。
回去依舊是那隊非常牛的武林高手用轎子把她抬回去的,已經過了午夜,安陵木槿也沒有什麼睡意了,一路上享受著高手給她抬轎子的待遇,那難得能體驗到的速度,簡直不要太爽。
這種時候就暴露出了她的本性,這種高高在上,不受人拘束的感覺真的太棒了,這些天被安陵王府那些糟心的人還有蠢貨太子弄得她心力交瘁,把她原本的鋒芒都給磨滅了。
這樣下去可不行!安陵木槿一把放下被她撩開的轎簾,眼眸緊盯前方,半眯著露出危險的光,她可是王牌殺手絕命修羅,覺不可以活的這麼窩囊。
仔細想一想,也許就是因為自己的一再隱忍才導致趙側妃的肆無忌憚,看來自己是時候要給她點兒顏色瞧瞧了,不然她都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事實上軟轎的速度真的不是蓋的,去蕭府的時候沒有注意,回來的時候粗略估計了一下,這速度幾乎是馬車速度的三四倍,而且可以悄無聲息的把她送到自己的房間外,簡直不要太貼心。
那扇窗子還保持著她離開的樣子,說明沒有人來過,很好!安陵木槿從窗子翻進去,卸了面具,重新回到床上卷了被子休息。
其實安陵木槿不知道的,窗子保持原來的樣子,不是沒有人來過,而是還沒有走,直到安陵木槿進了房間,一抹黑影才掠出,頃刻之間就不見了蹤影。
“聞影大人,那些高手又來了,而且抬著一頂軟轎,軟轎里面是一位女子,屬下怕被發現,所以離得遠,沒有看清女子的容貌。”一名全身包裹著黑衣,渾身上下只露出一雙眼楮的男子站在聞影面前恭敬的匯報。
聞影揮了揮手,黑衣人即刻不見蹤影,眉心微蹙望向房間的方向,猶豫著要不要去匯報情況。
半晌,他輕搖了搖頭,主子的身子近來越發的不好了,這種小事還是能不要去煩他就不要煩好了,眨眼之間,原地只余一陣輕風過,再無半分人影在。
這邊安陵木槿本身回來的時間就已經夠晚了,休息不到一會兒天色就已經大亮了,外面也漸漸變得熱鬧起來,不過所幸她這邊還是比較安靜的。
“扣扣扣——”禪房的門被敲響,安陵木槿的眸子也隨即睜開,眸光一片清明,即刻翻身下床不忘扣上面具,走了幾步去開門,然而並沒有看見半個人在,腳旁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食盒。
原來是送餐的,估計是甘霖寺的僧人吧!安陵木槿自己提了食盒進房間放在桌上,揭開蓋子,里面是一碗米飯和幾盤油膩膩的肉食,簡直倒盡胃口。
天!安陵木槿櫻唇微張,不敢置信地環顧了一下四周,目光再次回到食盒里面的飯菜上,這確定是甘霖寺嗎?難道不是她記錯了嗎?
什麼時候連古代的僧人也墮落到吃葷腥的地步了嗎?也不對!昨晚宴會上的都是素齋呀!事出反常必有妖,安陵木槿端出食盒里面的飯菜,拿起筷子沾了一點兒油腥放在鼻尖輕嗅,又聞了聞米飯。
呵呵……安陵木槿面上的表情一瞬間變得森冷非常,微眯的眸子露出危險的光芒,她說怎麼今天的待遇這麼好呢!感情這是她的最後一頓終別餐吶!
還真是怕她是毒不死的小強,不僅僅菜里面藏著著劇毒無比的鶴頂紅,就連米飯里面都夾雜著砒霜,目測這毒量,貌似毒死一頭大象不成問題。
腦中不用想都知道這是誰干的,不是蠢貨太子就是趙側妃那個心腸惡毒的女人,可惜他們還是辦了一件糟心事,那就是把毒藏在了油膩膩的肉食里面,讓她倒胃口的東西怎麼可能毒死她?
小樣兒!是不是好久都沒有提起她另一個身份,就忘記她除了是絕命修羅之外,還是修羅鬼醫,雖然自認為救人的本事沒學精,但唯一的可取之處就在研究毒上面了,敢在她修羅鬼醫面前玩毒?簡直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吱吱——”角落里傳來幾聲老鼠叫,安陵木槿扔下筷子偏頭去看,忽然間心生一計,嘴角勾起邪惡的弧度,既然他們連使毒這種伎倆都用上了,那她也就不必客氣了。
兩刻鐘後,安陵木槿提著食盒站在祈福的大殿外,低垂了眸子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不過如果能看清她面上冷笑的表情,就絕不會認為她可憐。
站在殿外可以隱約听見里面的誦經聲,這讓安陵木槿覺得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