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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喜樂搞不清自己什麼掉了,她錯愕的問道,“什麼東西?不會又是手機吧?”
她皺著眉頭去摸口袋的地方,還好,手機還在。
“我。”顧朗濃情的看著月光下的她。
謝喜樂一時驚訝,有些人不喜歡說情話,很少說情話,但就是這些人口中忽然蹦出來的一兩句情話,簡直是迷死了人。
特別是現在的顧朗。
謝喜樂繼續錯愕,慢悠悠的說著,“顧朗?”
顧朗點了點頭,“嗯,我在。”
“撩了人,可是要負責任的。”
顧朗繼續點頭,“對你負責,我求之不得。”
謝喜樂紅著眼眶,這些日子的冷戰以來,終于是等到了這句話,她飛奔上前,與其說被他抱在了懷里面,不如說撞在了他的懷里。
顧朗甜蜜的悶哼了一聲,“喜樂,下次這樣的時候,輕一點,你撞痛我了。”
謝喜樂在他的懷里頭臉紅了一下。
而後,她的唇就被顧朗捕獲了她的唇瓣,在這清冷的月色中,他終于是退步了。
其實很多時候人只有退步了才能得到幸福,絕大多數時候,不快樂都來源自忘了怎麼退步。
在感情中,放下一半的驕傲,其實比獨自忍受孤獨和冷戰要輕松的多。
謝喜樂淪陷在他用力的熱吻之中......
公寓樓上,謝彎彎在陽台上面偶然看見樓下的這一幕,她叫來了爸爸,“爸爸,我好像看見喜樂姐姐跟顧朗哥哥他們兩個人了。”
隨後,謝叔站在陽台的地方,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兩個年輕人,拉著彎彎,“走吧,咱們還是別看了吧。”
謝彎彎疑惑,“為什麼啊?”
謝叔老臉一紅,“這是大孩子們做的事情,小孩子們還是不看的好。”
謝彎彎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既然不看的話,那就好歹跟喜樂姐姐打個招呼吧。
她稚嫩的聲音高喊著,“喜樂姐姐,我不看了,去房間等你哦!”
今天學校發生了好多有趣的事情,她要講給喜樂姐姐听。
樓下的兩個人極其尷尬的分開了,然後謝彎彎被謝叔強行的拉到房間里面去了,謝喜樂訕訕的抬頭,發現人已經走了,然後看了看顧朗的薄唇,低頭,“我得進去了。”
顧朗點頭,“嗯,用我陪你嗎?”
謝喜樂連忙擺手,“不用了不用了,我現在沒有單獨的房間,跟謝彎彎睡在一起。”
顧朗打趣道,“色狼,我又沒有說要跟你一起睡,我只是問你用不用我陪你上去。”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了,我自己上去就行了。”說完她紅著臉就溜走了。
顧朗看著她的背影笑了笑,喊道,“明天跟我一起回家一趟吧!”
謝喜樂先是僵硬了一下,沒回頭,但是爽朗的回答道,“好啊!”
好啊,結婚是兩個人的事情,既然是兩個人的問題的話,那就兩個人一起去面對吧。
——
半山別墅。
尚舞起得很早,抱著小小的陸一舞,準備帶她去花園里頭曬曬太陽。
陸一游今天沒去公司,準確來說,就算尚舞已經做完月子了,他也已經習慣了把工作的地點放在別墅的書房里面了。
尚舞起的很早,抱著陸一舞在花園里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陸一游找了一條蠶絲的絲巾,去花園里頭找尋著尚舞,然後將絲巾圍在了她的肩膀上面,“早晨還是有些寒氣的,注意保暖。”說完,用骨節分明的手撩撥了一下可愛的小一舞。
尚舞看著他這般慈愛的樣子,笑了笑,“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傳言說你是個超級嚴肅的男人。”
陸一游搖了搖頭,“自從你上次讓我穿那個背帶褲去電視台了之後,估計沒人覺得我嚴肅可怕了吧,現在在他們心里我就是個妻管嚴。”
“妻管嚴?挺好的啊。”
陸一游訕訕的笑了笑,聳著肩膀,“新稱呼,還可以吧。”
尚舞坐了下來,陸一游結果了她懷抱里面還在熟睡的一舞。
這一大早上的,尚舞對著美好的清晨發呆,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對了,某人說過要給我一副畫的。”
陸一游听到畫這個字的時候,身體忽然的就緊繃了,尚舞的記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起來?簡直是讓人不敢相信啊!
陸一游裝聾作啞的在逗著一舞玩,尚舞立馬嚴肅的說道,“陸先生,我希望你知道什麼叫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我建議你今天就給我了算了,反正今天大家都沒有什麼事情。”
剛剛滿月的小寶寶,一天二十四個小時恨不得睡十八個小時,所以照顧一舞小公主這件事情,尚舞自然是不用分得太多精力的,何況這不還有陸一游請來的各種保姆嗎?
在尚舞眼中,陸一游完全就是,錢多了不知道怎麼花的類型。
陽光尚好,陸一游心力憔悴的在畫室里面為一副畫著急。
想他堂堂陸式的總裁,一手打造陸式的新神話,無所不能的陸一游,什麼時候連一幅畫都可以難倒他了?!
他奮筆疾畫,三下五除二,搞定了。
然後推開了畫室的門,尚舞依靠在沙發上,拿著水果盤,一邊吃一邊看著電視里頭的小鮮肉,不時的發出笑嘻嘻的聲音。
陸一游苦著臉出現在了尚舞的面前,“喏,畫好了。”
尚舞嘴巴里頭塞著一塊果肉,她驚訝的說都,“啊,這麼快啊!”
她接過陸一游手中的畫,很快果肉就噴了出來,噴在了新沙發上面。
陸一游忍受著對方**裸的大聲嘲笑,冷著臉色說道,“尚舞,這是我們上個星期剛剛換的fendi的沙發,一套從國外空運過來的,大概花了二十幾萬人民幣,當然我說出來肯定不是我心疼,我說出來就是讓你心疼一下。”
對于家里多請了幾個保姆,尚舞都會心疼的不行,這種時候,自然是最心疼的了。
尚舞看著畫,看著沙發,苦笑不得。
畫紙上的那個人,未免也太抽象了一點了吧?
尚舞指著畫,說,“你告訴我,哪里是眼楮哪里是鼻子?”
對于這種‘侮辱’性的話,陸一游實在是接受不了,他坐了下來說道,“你又沒有硬性的要求,我畫出來了應該就完事了吧?”
尚舞點頭,“是啊,沒有硬性的要求,但是你這樣,我的題目是,畫我畫我你懂嗎?起碼你要讓人知道這畫的是誰才能過關吧?”
陸一游屈服在她的理由下面,拿過尚舞手中的畫,回去書房又回爐重造了十分鐘之後出來。
尚舞小心翼翼的接過陸一游手中的畫,她不敢相信的說著,“陸先生,請問你在這臉上加上上尚舞這兩個字為什麼用了十分鐘?”
陸一游傲嬌的仰著臉,“你又沒有規定時間。”
尚舞看著他那個樣子,真是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
陸一游也是不能忍自己的女人這樣笑自己,他再次坐在了沙發上面,“我畫的,真很爛嗎?”
尚舞想著要不要說點假話鼓勵一下,但是看到陸一游這種畫,她覺得如果說了假話的話肯定是會天打雷劈的,她說道,“陸先生,你這個畫,怎麼說呢,我想一下怎麼去形容,就是...我看見過幼兒園的小朋友畫畫,比你這個畫的要好,嗯,要好的多!”
陸一游看見尚舞這麼無情的說著,他的心都碎了。
“尚舞,你還是不是陸太太了?”
尚舞點頭。
“有你這麼說你先生的嗎?”
尚舞搖頭,嘗試著將之前說的話改一下,“這個嘛,其實畫的還可以,我覺得如果你去抽象派去學習幾年的話,日後一定是大師。”
“抽象派?”
陸一游立馬用手機百度了一下抽象派的畫作,然後一字一頓的對尚舞說道,“你別跑,我一定讓你求饒!”
不跑?
尚舞又不傻!
她丟下了果盤就是往樓上跑著,奈何雖然反應快,但是腿短,才剛剛跑到臥室的門口,還沒來得及進門鎖門就被對方抓住了。
尚舞討好的笑著,“陸先生,氣量要大一點嘛。”
陸一游搖頭,“不好意思,在尚小姐的面前,大不起來。”
尚舞一下子污了,直覺反應就說道,“你都大不起來了,干嘛拉住我?”
說完之後,尚舞居然這才意識到自己這是在**裸的挑釁他啊!
果然,下一秒,門就被推開了,“尚舞,我告訴你,你完蛋了!”
尚舞求饒,“別別別,我現在就求饒,現在就求饒!”
陸一游解著皮帶,用腿按住她,說道,“嗯,你求一個我看看?”
尚舞楚楚可憐,“您就放過小的吧!”
“不放!”
他速度很快,俯身而下,作勢要脫她身上的衣服,尚舞做著最後的掙扎,“陸先生,陸先生,求您饒命吧!”
陸一游親吻著她,抽出空隙說著,“我只要你,又不要你的命。”
見說什麼陸一游都不會放過她了,尚舞索性直接放棄掙扎了,當然放棄掙扎不放棄報復,她高聲喊著,“陸一游你的畫恐怕連一舞的都不如!”
“你,你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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