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舒婷出了屋子里,便看到了這樣一幕,一個男人滿腦袋都是大包的躺在了地上,若不是那身衣服,她還真是認不出來那就是帶頭的那個光頭佬。ggaawwx
她無暇顧及那麼多了,她轉到了櫃台那邊,看到了在地上**的何媽,舒婷大叫一聲撲上前去,手里不停搖動著她媽媽的身子,何媽捂著自己的胸口,臉色煞白,此時看去,已經氣息微弱了,
“媽,你怎麼了,媽,”何舒婷看了母親這樣的表現,心急如焚,她手忙腳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這時候一個男人從她的旁邊蹲下,抓起了何媽的手,手指搭在脈搏上,示意何舒婷小聲一點,何舒婷趕忙閉嘴,男人枕了一會兒脈,臉色越來越凝重了。
“怎麼了,”何舒婷著急的詢問道,“我媽媽怎麼了?”
“心髒病,”危杰小聲的說,然後略有遲疑的凝重的說,“應該沒辦法堅持到醫院了。”
“我有速效救心丸,”何舒婷跑起來,跑到已經亂成一團的櫃台那里翻找起來,可是這樣的情況下,卻怎麼也找不到,“快點找到啊。快點找到啊!!!”
危杰無可奈何的低下了頭,狠狠的砸著地面,他恨自己沒有能力,在關鍵時刻,自己心愛的女人的媽媽都救不了,他垂下了頭,感覺到了自己的灰心喪氣。
忽然,門被推開了,危杰抬頭看去,是一個穿著緊身衣的戴著面具的男人,一沉一沉的向前動著身子,危杰不自主的開始發抖起來,對方身上有著強大的非同一般的氣場,是他現在根本無法企及的高度。
面具不是別的,是v字仇殺隊。
“什麼人!!”危杰對著那個男人大喊,男人沒有理會他,繼續向前走來。
“瑪德,給老子站住!!”危杰大罵一聲,朝著男人面前的地面連開幾,地板上很快出現了幾個洞,以及洞里飄出又瞬間飄散的煙。
那個男人沒有停住腳步,徑直走向前來,危杰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向男人連開數,直到里面最後一顆都打出了,男人依舊邁著那沉穩的步子,以及身上百八十的彈洞。
“去你的吧!”危杰拿著照著男人的頭上砸過去,那面具就像是一塊刀不入的鎧甲,直接彈開了,掉落到了光頭男的身邊,戴面具的男人朝著走的方向正是何媽所在的方向。
“滾開!!”危杰大喝一聲飛身一腳踢在男人的臉上,他是有自信的,他自信除了張志剛沒有人可以應對自己的這一腳,但是他的表情瞬間由憤怒變成了驚愕,面具男一把抓住了他的腳,三百六十度一個轉身,將他摔進了剛剛他殺掉了十多個人的房間里。
一陣鍋碗瓢盆的交響樂之後,小黑屋里歸于平靜。
房間里漆黑一片,只能听到危杰在里面的沉**。
激烈的打斗聲沒有引起何舒婷的注意,她只是在櫃子里翻找速效救心丸,終于,她找到了,她喜極而泣,連忙站起身來,卻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一個帶著v字仇殺隊面具的男人跪在她母親身邊,手里拿著一個針管,針很長,看著十分嚇人,里面在噴出少量的液體,在試針。接下來,男人做出了一個動作,然後她幾乎是在瞬間凝固了,張大的嘴巴再也無法開口說話了,男人拿針對著母親的胸口,扎了進去。
“你干什麼!!?你對我媽做了什麼!!?”何舒婷哭嚎著撲了上去,試圖拉開男人的手臂,男人只是一甩胳膊,何舒婷就仿佛受了很大的力氣的波動,被瞬間甩了出去,頭撞在了小黑屋旁邊那台餐具的消毒櫃的桌角上,失去了意識。
男人回頭,那面具下的眼楮看了一眼何舒婷,眼神中透著一股悲傷,似乎有一聲嘆息。
針管里的液體已經全部注射進何媽的身體里了,面具男那帶著粗大的手套的手,靈活的彎曲著,似乎在撫摸著何媽的秀發,臉頰,最後男人站起身來,轉身,走向了何舒婷。
“離她遠點!!!”一聲大吼從身側的小黑屋里傳來,面具男一側身,一股大力從面具上襲來,被系統抵消了百分之九十九,那是一根彎曲的棒球棒,他一伸手擋了過去,棒球棒被彈開,掉落到了地板上,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就看到小黑屋里沖出來一架工作台,頂在了他的腰間,讓他瞬間向後沖去。
危杰大力的頂著工作台,狂叫著透支著身體里的潛能,將戴面具的男子頂到了屋外金屬框,玻璃的門窗碎了一地,只有相連的金屬框在無力的搖擺。
男子腦袋撞破了頭上的很多東西,然後被大力頂到了巷子中間,此時,外面烏拉烏拉的警車也趕到了,一群武警拿著沖上前來,保圍了這名戴面具的男子。
“不許動,我是警察!”幾名警察沖上來想要擒拿住這名戴面具的男子,男子手臂一揮,所有踫到他的警察都摔了出去,掉到了警察局車子的頂端,把車窗玻璃砸了個粉碎。
警察立即開射擊,危杰向屋子里一撲,所有的傾瀉而出,在屋子里面發了跳彈,甚至打碎了屋子里面的燈。
警察驚愕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或者說他應該是叫做人的吧,渾身都是彈孔,但是,依然站立在那里,面具上那凹進去的眼楮,冷冷的看著眼前的眾,仿佛在說,你們就是螻蟻。
男子手上打開了一個開口,上面有一個東西從里面緩緩豎起,警察能看到,那東西上前後有兩個紅色光點圍成的圓環,一個大,一個小,其中有一個中部的地方,露出了一個紅點,在不停地以增長的速率閃爍。
“有誰能知道那東西是什麼?”警察局的頭子看著他,驚疑的說道。
“報告吳隊,那個,那個好像是。”一個惶恐的聲音回答道。
“胡說,哪里有這麼小的。”
吳隊的話音剛落,只見那兩個圓環猛然間發射,尾巴尖有一溜悠長的氣體,以一種他們可以看到的,藝術性的方式,是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甚至他們警察只是眼睜睜的看著那個東西,慢慢悠悠的鑽入了警車的底部。
“哦,草泥馬。”吳隊只來得及說這一句話了。
空的一聲巨響,吳隊和警車一起炸上了天空,爆炸的火光和氣浪瞬間吞沒了他,吳隊甚至不能在嘶喊一句痛處,然後就化在煙里了。
警員們還沒立起來,就看見,那個帶面具的男人,又舉起了一輪,警員們趕緊上車向後撤退。
男子沒有發射,似乎只是在和他們對峙,一言不發的轉過了頭,看向了那個站在門口的男人--危杰。
男子看著危杰,似乎是看著他的,因為面具正對著危杰。
危杰也突然間听到了這個男人的說話聲,那樣低沉,還有重音,就像是從低沉的對講機里發出的。
“以後就拜托你了。”
危杰還沒來得及問什麼,只見對方轉動了一下腰間的什麼東西,他的肩膀上突然一陣劇痛,他心里暗叫不好,肩膀可能中彈了,一聲機器的響動,他猛不丁的抬頭一看,對方的身體已經在空中懸了。
男子最後回望了一眼那玻璃破碎的地方,里面的兩隊母女,然後腳下一溜煙,竄天而去,就像一顆火箭,瞬間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了。
危杰舉著兩條血流如注的手臂,走向屋內,看到了頗為驚訝的一幕,何媽媽坐在了屋子的地面上,搖動著失去意識的何舒婷,在那里哭泣著。
“何媽媽,你你好了,”危杰跪在了她的身旁,盡管手臂不能動彈,但是比起這個,他還是更關心何舒婷的傷勢。
“你你是那個傻小子,”何媽媽看著他,驚訝的說,“你你恢復記憶了嗎?”
“沒錯,剛剛才恢復的,”危杰苦笑著說,“可能是被球棒打中了吧,然後腦子一下子就清醒了。”
“這樣嗎?”何媽媽看著身下的舒婷,又在悄聲哭泣了,“誰啊,竟然下手這麼狠,快醒醒啊你,舒婷,你救的那個傻小子已經好了,你看看他啊?”
“何媽,事實證明,這種煽情的叫喊對一個暈過去的人是沒有用的,啊哈,絲,”危杰強忍著疼痛伸出手來摸住了舒婷的脈搏,許久之後,如釋重負的放下了,對何媽媽說道,“沒有大礙,也許就是一時疲累過度,加上踫到了頭,暫時休克了。”
“那就好,你是醫嗎?你怎麼會診脈的?”何媽媽松了一口氣,但是又對危杰的身份產了新的疑問。
“我在部隊學過,”危杰勉強笑著說,手臂上的失血已經讓他臉色蒼白,意識有點模糊了。
“你是軍隊上的唉,小伙子,你怎麼了,啊,怎麼會流這麼多血啊!!醒醒啊,別死啊,千萬不要死啊”何媽媽趕忙扶住要向一邊倒去的危杰,驚慌的呼喊道。
警察此時趕到了屋子里面,此時外面也傳來了救護車烏拉烏拉的叫聲。
危杰徹底的暈了過去,看著自己那滿是鮮血的手臂,但是暈之前他還在想一個問題,
是誰報的警,是誰叫的救護車。(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