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媽咪喝酒,康小野真的是很頭疼。
記憶憂心的是一年前,有男客人在酒吧喝醉了酒,非要纏著媽咪陪他喝整整兩瓶的威士忌,承諾給媽咪增加五倍的小費,承包她銷售的酒。
那時候的他們房租婆一天三次地催繳房租,結果媽咪一個沖動下,足足陪他灌了整整兩瓶進去,出門又剛好不巧踫到了他口中那種又丑又老男人的調戲,醉的半死半死的媽咪一個憤怒下, 將人打進了醫院 ,最後酒吧經理足足扣了她兩個月的薪水以示懲罰。
現在回想起來,康小野還能想起那老男人被媽咪慘破成那要生不死的身子,恐怕下半輩子是無法做一個正常男人了!
嘖嘖,真是可憐,康小野似嘆非嘆地緩了口氣。
歐梓楠淡漠的視線掃射過來,似是在打量,又像是在考量這句話的可信度,猶如x光直射讓康樂樂無形可盾。
“哦?看不出來你還有讓人垂涎的資本?”歐梓楠口氣涼涼道。
康樂樂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