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宅詭事!
“修煉,修什麼練啊?”我明知故問道。
那個鄰居的臉上明顯的表現出了不高興的神態,剛才還樂呵呵的呢,我就明白了,這不是要錢嗎,哦,別說他不是我的親戚了,就算是我的親戚也是一碼歸一碼啊。
不過為了調查出事情的真相,我還是覺得有犒勞犒勞這個鄰居的必要,畢竟他可是住在這里的,對于屋子里面發生的一切都很熟悉的。
我看了看化妝師,示意他快一點的拿錢,可是化妝師卻裝傻充愣的假裝看不懂我的眼色。
“發什麼呆啊,快拿錢。”受氣的伸出手向化妝師要了,感覺有點那什麼似得。
“錢,什麼錢啊?”
“廢話,一百塊錢。”
“沒有,一分也沒有,我忘了帶了。”化妝師嚇得立刻雙手捂住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還裝可憐的說自己沒有帶錢。
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上去就開始明搶了。
“你快一點吧,欠賬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趕緊的還記著辦事兒呢。”
化妝師惹不起我,他不是還得靠我幫他制服他那附體的哥哥嗎,迫不得已交出了一張被揉捏的皺皺巴巴的一張百元大鈔來。
我剛剛轉身,就看到那個中年人鄰居的眼楮死死地盯著那張皺巴巴的錢幣,再看他的穿著打扮,普普通通,還有些破舊,我就明白了,他們太窮了。
只要是錢能辦到的事兒,那就不是事兒。
這下好了,以後隔三差五的送給這家伙一些好處,她一定會當我的線人的。
“這是我親戚欠您的一百塊錢,您收好,真是對不住了。”
中年人看到我給他錢,沒想到臉上居然沒有高興地神色,反而听他小聲的嘟囔了一句“早知道這麼容易,就多要一些了。”
我心里那個氣啊,這都是什麼人啊,就算是窮,也要窮的有骨氣才對嗎,還真的應了那句話了,人窮志短,這也就是俗人庸俗的人而已。
收了錢之後,鄰居的態度明顯的發生了變化,臉上也看到了久違的笑容,然後告訴我,我的那個親戚好幾年前就得了神經病了。
怎麼看都看不好,最後听說遇到了一個老神仙,神經病也被那個老神仙給治好了,打那之後,就跟著老神仙修煉去了,再也沒有回來過。
我听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點有用的線索,老神仙這個虛幻的詞匯很難理解。
“哦對了,這位大姐,我朋友的親戚是男的還是女的啊?”
化妝師忽然來著這麼一出,差一點沒把這位大媽給嚇死“什麼,你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就來認親戚?”
我一看要穿幫,趕緊的過來圓場說道“不是,那個啥這一解釋話就多了,我那個親戚吧,本來是雙胞胎,還是龍鳳胎。”
“對對對。”化妝師配合的說道,好像他真的知道似得,連我都不清楚,胡編亂造的事情,化妝師居然裝的跟明白人似得。
“後來呢,他們就跟著我那個親戚大伯離開了,再後來呢,我們听說其中的一個孩子丟了,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老輩子人著急啊,就讓我們出來大听,這不剛剛找到這兒來,線索又斷了,這可是我那可憐的伯伯的遺願啊,找到他們嗚嗚嗚。”
我說著說著,就開始傷心的哭了起來,連我都覺得表演的太像了。
那位鄰居看著也深受感染,小聲的嘟囔說道“原來是這樣啊,看來你們還挺重感情的,那我就只說了吧,好像是沒有丟,確實是連個人,不過……”
說到了這里,鄰居有卡克了,看了看我想說有說不出口的樣子,看著真的很為難。
“大姐,您就說吧,是不是有什麼難處?”我可不想錯過這個機會,對化妝師捻動著手指頭,意思是再來一百塊錢。
化妝師看了看撅著嘴嘟囔著說道“不是你的錢不心疼啊。”
沒辦法又給了我一百塊錢,我隨手遞給了那個中年人大姐,她一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還是眯著彎彎的眼楮,笑納了那一百塊錢。
“哎呦,大兄弟,大姐真的不說這個意思,我主要是怕你們接受不了。”
“沒事兒,您說吧,我們什麼都能接受,畢竟我們之間和這個沒見面的親戚,沒有什麼感情,主要是老一輩的人感情深。”
我趕緊的解釋了一堆廢話,那個鄰居才沒有了思想負擔說道“他們還真的是雙胞胎,不過並不是你們說的龍鳳胎,而是兄弟兩個。”
我一听到兄弟兩個,腦子翁的一下子,立刻轉到了他是不是弟弟,還有一個死鬼哥哥的話題上,還沒等我說話呢,就听到化妝師搶先問道。
“是不是哥哥死了,弟弟瘋了?”
鄰居一听,雙眼立刻冒出了金光,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哎呀,不愧是親戚啊,就是心有靈犀,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艾瑪,怕什麼來什麼,怎麼又是這麼一件刺手的事情呢。
“听說的,就是不敢確定是龍鳳胎還是雙胞胎。”我補充說道。
不過看樣子這個鄰居似乎有些意猶未盡,收了好處的就是不一樣。
“說來也怪了,自從你們的親戚離開後,這里就沒有太平過。”
那個中年人女人說著,臉上還露出了那種難以平靜的表情,似乎早就是不堪其煩了。
“還有什麼怪事兒啊?”我心里推測,這可能和那些僵尸有關,要不為什麼彩倪屋子里面的僵尸都不知所蹤了呢,肯定都躲藏在這里了,一牆之隔嗎。
那個女人听我繼續打探詳細的事情,眼楮四處的游走了一圈,那個樣子很可笑,就好像怕被什麼東西偷听走了似得。
然後才以一種故意壓低了嗓音說道“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人來到門前祭奠。”
我听了滿頭的黑線,什麼意思,祭奠?
“祭奠什麼?”
“我哪里知道,反正只要我家還沒開門呢,就能夠聞到一種香的味道,就是廟里燒香的味道,然後就會看到這個門前擺放著隻果啊,香蕉啊或者點心之類的東西。”
我听著女人說的神乎其神的,化妝師立刻行動起來,蹲下了身子,伸手在地上摸了摸,果然手指頭上面浮現了一層香灰,看來這個女人沒有說謊話。
化妝師在火葬場干了多年,自然知道這些事情,就說道“是不是四根香。”
“對對對,就是四根香,以前我也在廟里上過香,可那都是三根,或者一大把,從來沒有見過四根的時候。”
我感覺事情越來越發展的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像這種無限擴大的話,我們就是全身心的投入都不可能找到結果了。
想一想我從一開始遇到鬼店,發展到現在好像早就超出了我的能力範疇了。
“那麼大姐,您說的每隔一段時間,具體說一說,到底是多少時間就會出現這種祭祀的情況呢?”
中年女人翻著白眼珠想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來大概的時間段,要麼說一個月,要麼說還有半年的時候,反正是沒有規律可言。
“那您看到沒有是什麼人來過呢?”
我這麼一問,中年人可嚇得不輕,她又是重復了剛才的那個環顧四周的動作,這才小聲地說道“是鬼。”
我一听就炸毛了,怎麼還能是鬼呢,鬼這種東西確實是存在的,而且還是一種不為人所知的存在,這個女人怎麼可能看到鬼呢,那豈不是擾亂了人間的秩序嗎。
“鬼?您親眼所見嗎?”
女人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倒不是親眼所見,因為我根本就看不見他。”
化妝師一听反而笑了起來。
“你這個大姐說話怎麼顛三倒四的,你既然看不見,為什麼說是鬼呢?”
對啊,有道理啊,為什麼沒看到卻信誓旦旦的說是鬼呢?
女人看到我們不相信她的話,有些著急了,把我們居然拉進了她的屋子里面去了。
“你們進來。”
我們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還以為是怕別人听到呢,就跟著進了女人的房間。
一走進屋子里面,女人就讓我們挨個的趴在貓眼上面,往外看。
女人說道“你們看到什麼了,是不是什麼也沒有看見?”
化妝師第一個趴在貓眼前,听了女人的話不住的點著頭說道“是啊啥也沒有看見啊。”
“那就對了,我也是什麼也看不見。”
我去,你這人說話怎麼大喘氣啊,這不是廢話嗎,看不見有什麼好說的。
可是接下來女人又神秘起來了,她說每次都是她先听到了樓道里面有動靜,而且那種動靜可不是那種很明顯的,也就是她患了神經衰弱癥,睡不著,每次都能听到那種鬼鬼祟祟的唏噓聲。
然後她就會爬起來,來到門前透過貓眼兒向外看,到底發生了什麼,結果什麼也看不到,但是只要你一轉眼的工夫,對門就會冒出焚香的煙味兒。
女人正說著呢,化妝師也看的無聊了,回過頭來說道“真的假的,這麼玄乎?”
我無意識的透過貓眼兒看去,結果對面四根香正在冒著裊裊的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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