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名專業保鏢被壽打趴,身體上的疼痛也就算了,還要擔心會不會感染狂犬病,這條二哈真變態。
“老張,你太坑了。”壽用神念給張越傳聲說。
“沒事,明天請你吃燒烤。”張越笑道。
“這還差不多。”壽看了張越一眼,走到他身邊。
此時白玲已經惱怒到了極點,損失了一百多人,還是沒試探出張越的絕技,生氣的叫道︰“張越,是男人就別躲在一條狗後面。”
“連我的二哈都打不過,有什麼資格跟我打。”張越笑道,說白了就是不想展示自己的真實實力。
“廢物,懦夫。”白玲怒道,玉指一彈,一根銀針從她的指間射出,直指張越的眉心。
這麼快,這麼細的銀針極難躲避,就不信張越還不展現出實力。
然而,她的銀針快要接近張越時,壽微微一躍,伸出狗爪子,堅硬的前段輕輕一撥,那根銀針偏離原來的軌道,射向旁邊的花壇。
居然被截下來了!
白玲不可思議地看著壽,眼前的這東西這真的是狗嗎?
“我的二哈是不是很厲害?”張越笑道,摸了摸壽的狗頭。
“這究竟是個什麼怪物?”白玲不可思議的問道。
“正宗哈士奇,要不讓它做個怪相試試。”張越笑著說。
哼!
白玲氣沖沖的走出了蕭凝雪的家,已經認定這個叫張越的就是個懦夫,打架只知道放狗,沒什麼真本事。
那些被壽打翻在地的保鏢相互攙扶進入車里,他們現在最想干的,是去醫院來一發狂犬病疫苗。
“老張,你惹的桃花債不少呀!”壽眯著狗眼,一臉猥瑣的笑意,看向張越。
“三清觀的老頭兒介紹給我的女朋友,就是一座高冷的冰山。”張越說道。
白玲的高冷是冷到骨子里了,不像蕭凝雪那樣,只是表面看上去冷淡,內心還是很火熱的。
“女朋友?”
壽愣住了,“你有多少女朋友?加起來都能組個籃球隊了吧。”
“呵呵!”
張越抽了抽嘴角,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獨自走進了房間里。
看到蕭凝雪的老管家,正躲在桌子下面瑟瑟發抖,想必是被那些人嚇到了。
“張管家,那些人已經走了,你可以出來了。”張越對張管家說道。
“走了?”
張管家鑽出桌子,向外面看了一眼,庭院里到處是血跡,猜測張越剛才肯定經歷了一番苦戰。
“你去找幾個清潔工處理一下血跡。”張越說道。
“好,我這就去找人。”
張管家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急急忙忙去找人來清理。
看看牆上的掛鐘,都早上八點多了,蕭凝雪還沒起來,想不到昨晚把她累成這樣。
……
與此同時,華江市外的高速公路上。
三名身穿黑袍的人向著華江市方向走去,他們用黑袍遮住了腦袋,看不清相貌,每人腰間掛著一把佩劍。
他們就是上次被張越賣到黑煤窯的林音三人,現在要找張越報仇。
“師姐,那個混蛋真的在這個方向嗎?”趙問川對林音問道,對張越恨得咬牙切齒。
他們被賣到黑煤窯後,黑心煤老板不給他們飽飯吃,讓他們沒日沒夜的在礦井下挖煤,干活干慢了還要被鞭打,那種生活真不是人過的。
後來他們恢復了修為,心中的怒火一瀉千里,把黑心煤老板碎尸萬段,將礦場里的勞工全救了出來。
現在要去找坑害他們的罪魁禍首張越報仇。
“我去青河縣打听過了,他並不叫張三,而叫張越,是華江市雲商集團的一名保鏢。”林音回答說。
“好,今天非把這個雲商集團滅了不可。”趙問川怒道。
“不要莽撞,張越實力驚人,而且馴服了修蛇,不是那麼容易的,我們先暗中觀察幾日,尋到機會再下手。”
林音作為他們的師姐,自有一份成熟穩重,知道張越擁有強大的體魄,能硬撼修蛇,此人絕非等閑之輩,急不得。
“好,一切都听師姐的。”趙問川憋住一口惡氣,找到機會再對張越下手。
三人繼續在高速公路上行走,沒多久便听到後方傳來了警笛聲。
“喂,你們是什麼人?高速公路上不允許行人行走。”一名交警對三人喊道。
“我今天就走了,你要怎樣?”趙問川心里憋著一口惡氣,正沒出發泄,被交警一質問,更加不爽。
他們現在已經恢復了修為,干掉這名交警,那是分分鐘的事。
交警把巡邏摩托停在路邊,朝三人走過去,趙問川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殘酷的笑容,劍已經緩緩出鞘。
要是這名交警敢纏著他們,他不介意殺了這名交警。
“你們……”
交警走近後才發現,三人皮膚黝黑,驚訝道︰“原來你們是非洲的朋友,是不是迷路了?要不要我們交警隊幫忙?”
林音三人被張越喂了黑死丹,皮膚黝黑,跟非洲來的黑人沒多大區別。
林音並不知道什麼非洲,但听交警說願意幫忙,心中頓生一計,說道︰“我們從非洲來找親戚,結果迷路了。”
“哦?三位的漢語說得還真好。”交警贊嘆道,“說說你們親戚住哪兒?我們交警隊派人送你們過去。”
“他叫張越,是雲商集團的一名保鏢。”林音回答說。
“原來你們找雲商集團的張越,我知道他住哪兒。”交警笑道。
張越以前進過好幾次派出所,還在監獄里被關過一段時間,警隊的霸王花每次挑戰他,都被他完虐,所以張越在華江市警界很出名。
“想不到張越還有非洲的親戚。”
交警饒有興致地說道,打電話叫來警隊的警車,送林音三人去雲商集團找張越。
……
張越坐在蕭凝雪家的別墅里,繼續研究他的法寶,空間戒指里還有很多法寶不知道功用,只能一件一件慢慢試。
這時,他的手機響起,拿起來一看,是老道士打來的。
“老頭兒,找我什麼事?”
張越接通電話,對老道士問道。
“听說你欺負白玲,是不是真的?”老道士質問道,“她是我朋友的曾孫女,這事兒我一定要管。”
“我欺負她?我根本沒動手,反倒是她帶著一幫人來我家找茬,結果被狗咬了。”
“被狗咬了?”
老道士疑惑不解,看看一旁的白玲問︰“張越說你帶著一幫人去他家,結果被他家的狗咬了?”
“嗯,那是條瘋狗,亂咬人,我一百多個保鏢全被它咬傷了。”白玲憤憤不平地說道,從沒見過那麼凶猛的二哈。
老道士一滴冷汗落下,真不知道說什麼好,帶著一幫人去張越家找茬兒,結果被狗咬了,這算什麼事?(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