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劃破黑夜。
東方的海面上,一輪紅日緩緩升起,將天邊的浮雲染成紅色。
譚純和袁小白被陽光照射到,刺眼的陽光把她們從沉睡中醒來。兩人一睜開雙眼就看到張越穿著褲衩倚靠窗台上,朝她們邪笑。
這人難道真的把她們非禮了?這樣一個念頭出現在袁小白的腦海中,她的小臉變得煞白。
不對!這位置不對。
袁小白回過神來,看看四周,這里不是床上,而是半空中,她和譚純被張越掛在窗前的一棵椰子樹上。
“教官,快放我們下去。”譚純對窗台上的張越說道。
“沒錯,快放了我們。”袁小白大聲叫道。
兩個美女被人掛在樹上,要是被別人看到,那可丟死人了。
“會有人來救你們的。我去吃早飯了。”
張越跳下窗台,出了房間,去海濱綜合大廳吃早飯。
譚純和袁小白兩人就這樣被掛著,此刻,二人的心情悲涼到了極點,以後打死也不敢再去惹張越了,那就是個變態。
張越來到綜合大樓處,三三兩兩的游客正在大廳里吃早飯。九個男生圍在一張桌子前,曾愛國咬一口油條,喝一口豆漿。
“學員們,早上好。”張越笑著和他們打招呼。
啪!
曾愛國拍案而起,臉色不善地指著張越說︰“又是你,你想怎麼樣?”
“以後見到我,記得叫我教官大人,我也是來吃早飯的。”張越坐到一張桌子前,向服務員要了一籠包子。
“對了,譚純她們呢?怎麼都沒來吃早飯?”一個男生說道。
的確,他們一早上都沒看到譚純和袁小白。
張越接過服務員端來的的包子,說道︰“你們在找譚純和袁小白?昨晚上她倆偷偷摸摸跑到我房間里想要干壞事,被我抓住,掛到外面的樹上去了。”
干壞事?干什麼壞事?
一群男生不禁聯想到了一些邪惡的事情。
“不可能,譚純和袁小白是那麼傳統保守的女孩,不可能會自己主動送上門的,一定是你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一個男生指著張越大叫道。
其他男生也覺得這不科學,譚純和袁小白很討厭張越,怎麼會對他投懷送抱呢?
“你那麼激動干什麼?我只說干壞事,你想到哪兒去了?”張越說道,“現在的年輕人,思想太猥瑣了。”
呵呵∼
尷尬!
一群男生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紛紛走出大廳,去救譚純和袁小白。
張越吃完早飯。
譚純和袁小白跟隨九名男生有了進來,幽怨地盯著張越看。昨晚被掛在椰子樹上吹了一夜的海風,頭發凌亂,衣衫不整,甚是淒涼。
“哈哈,快點吃飯,吃完了我帶你們出海玩。”張越笑著說。
看到譚純和袁小白兩人的淒慘樣子,他也有幾分過意不去,今天帶他們出去玩。
吃過早飯。
張越帶著十一個人去船塢租了兩條船。按他的說法,妹子都是教官的,所以袁小白譚純兩人就和張越一條船,九名男生一條船。
一望無際的海面一直延伸到海天相接處,那種寬廣,能令人心胸開闊。
“騷年們,我們去征服大海吧。”張越穿著沙灘褲,手里拿著魚竿,對九名男生說道。
但那九人只是看著譚純和袁小白,仿佛在說,我們不想征服什麼大海,我們只想要妹子。
“我們走。”張越對身旁的兩位美女說。坐上游艇,開動發動機,往海洋的方向前進。
兩艘游艇並排行駛在海面上,速度不是很快。
張越坐在船頭,前身趴在欄桿上,悠閑的釣魚。袁小白和譚純則靠在船邊,低著頭玩手機游戲。
對面船上的男生,有的在玩手機,有的在望著海面發呆,還有的在釣魚,一切仿佛都是那麼的平靜。
就在這時,前方的海面上翻起了一朵巨大的水花,水花過後,一條三米寬的魚尾從海里抬起來,然後迅速沒入海中。
“好大一條魚!”張越驚嘆道。
“教官你真沒文化,鯨魚不是魚,是哺乳動物。”譚純隨口說道,語氣中帶有幾分嘲諷的意味。
昨晚被張越掛到樹上,吹了一夜的海風,讓譚純很不爽,總想著怎麼打壓張越。
“你好像很不服?”張越瞥向一旁的譚純,淡淡道︰“昨天我就說過,本人專治各種不服。”
這些精英怎麼都一副驕傲自大的臭毛病,這是一種病,得治。
听到張越這句話,譚純頓時感覺有些不妙,正要向張越道歉,張越已經放下手中的魚竿,向她走來。
“你別過來。”譚純驚慌地看著張越說道。
“你不服,需要治療。”
張越走到譚純身邊,一把將她抱住,攬入懷中。然後身子一偏,和她一起扎入海中。
袁小白慶幸自己沒有去嘲諷張越,這個教官就是個不按套路出牌的惡魔,就沒他不敢干的。
對面船上的男生也不知道怎麼辦,打又打不過張越,而且他還蠻不講理,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祈禱好人一生平安。
譚純被張越帶到海里,嗆了一口水後趕緊屏住呼吸,話也說不出來。
張越拿出一個潛水鏡給她戴上,以免海水進入眼楮。海水對人的視網膜有害,長時間浸在海水里,可能導致失明。
通過潛水鏡,譚純看到,張越正帶著自己游向剛才那條鯨魚。
“他想干什麼?”
譚純心里一緊,總覺得有不好的事要發生。
張越游到鯨魚面前,擋住它的去路。這條鯨魚足足有近二十米長,就像一座小山。
它看著眼前的張越和譚純,這兩只小小的螻蟻,看上去毫無殺傷力,直接就朝兩人撞了過去。
“他不會是想把鯨魚給宰了吧!?”譚純心中暗道。
這個教官實在太瘋狂了。
就在鯨魚沖過來的同時,張越向前一拳轟出,打在鯨魚的嘴唇上。他和譚純被鯨魚推出去十幾米,但是張越的鐵拳力道何其大,疼得鯨魚張開了大嘴,一口就把張越和譚純吸了進去。
兩人落入了一個黑漆漆的空間。
鯨魚的大嘴里就像一個小房間,沒有太多的水,有空氣,可以呼吸。
“怎麼樣?鯨魚體內一日游。”張越笑著說。
“你就是個瘋子。”
譚純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站在一個動物的嘴里,想想都覺得扯淡。
“我們要怎麼出去?”
“當然是前面進,後面出。”
後面出?大便?
譚純平時最愛干淨了,要她和大便一起被鯨魚排出體外,不如讓她死了算了。
當即就哭鬧起來︰“教官大人,我們出去吧,這里不好玩,我不想要鯨魚體內一日游。”
“來都來了,不參觀參觀?”張越笑著說,拉著譚純的手,準備拉著她向里走。
“老大,大大,求求你,我不想和大便一起被拉出去。”譚純哭著哀求道,使勁的想要掙來張越的手,可就是掙不開。
“真想從前面出去?”張越問道。
“嗯,真想,非常想。”譚純急忙點頭。
“那好,我是教官我最大,以後要听從我的安排。”
“沒錯,你是教官你最大,我以後絕對听你的話。”譚純不敢有絲毫違抗,要是真被鯨魚當成大便拉出去,那可就真是日了狗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