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張越正準備出門去見吳老三,就看到壽大搖大擺的從馬路中間走了回來,後面跟著一大群狗,儼然一副老大的樣子。它救了一大車狗,威名已經在華江市的狗中傳開了,坊間傳聞它是狗仙,能口吐人言,所以一大群狗跟著它。
這家伙又去哪兒鬼混了?
張越好奇地看著壽,問道︰“一天沒看到你,去哪兒了?”
“出去玩了,地球真是個有意思的地方。”壽通過神念給張越傳聲道。
“別把這些亂七八糟的狗帶到蕭凝雪家去,不然會被保安趕出去的。”張越看到那上百條狗中不僅有薩摩,法斗這樣的外國狗,還有華江市當地的土狗,這些狗身上都有跳蚤,帶到蕭凝雪家,會給她到來麻煩的。
“本大仙要出游了。”
說完,壽帶著一群狗浩浩蕩蕩的往街道的另一個方向走了。
“這家伙到了地球,還成土皇帝了。”張越看到遠去的一大群狗,一時間哭笑不得。
他離開蕭凝雪家,攔下一輛出租車,就去了四海會的總部。先去和吳老三會和,再去寧和酒店參加拍賣會。
下了車,走到四海會門口,這里沒有了血腥的氣味,干淨整潔。上次對四海會的屠殺留下的血污,已經看不到任何痕跡。
張越剛想進去,兩個小混混就攔在了他的面前。
“你不是四海會的人,想做什麼?”一個十七八歲,燙著紅色雞冠頭的青年問道。
“我找你們老大有事,快給我讓開。”張越堂堂殺神,自然不會對兩個小混混客氣。
這兩個小混混仗著四海會的名聲,在社會上囂張慣了,見張越比他們還要囂張,頓時就怒了,挽起了袖子準備動手。
張越皺了皺眉頭,四海會的人怎麼還不知道收斂?槍打出頭鳥的道理不懂嗎?
這時,一個中年人從四海會里走出來,看到兩個小混混氣勢沖天,準備和張越干架,嚇得臉都白了。這些年輕人怎麼這麼不懂事,連這位都敢惹。
趕緊走上去,對著那兩個小混混一人一腳,把兩人踢翻在地。
呵斥道︰“你們兩個想干什麼?這位是張大哥,和吳老大平起平坐的,趕緊道歉。”
“張大哥,對不起,小弟有眼不識泰山。”兩個小混混趴在地上齊聲說道。
中年人又對張越笑道︰“我是王二狗,上次在寵物護理店見過的。這兩個是招入會的新人,不懂事。”
“以後要做正規企業,就不能再招這種游手好閑的社會青年。”張越說道。
“張哥說的是。”王二狗笑著說道。
張悅不想和這樣的小混混計較,徑直走進了四海會的集合大廳。
吳老三見到張越到來,趕緊問道︰“張老弟,你家的蕭總同意借錢不?”
“當然同意,想借多少借多少。”張越笑道。
想借多少借多少?
吳老三倒是納悶,張越只是個小小的保鏢,人家雲商集團的老總怎麼會這麼大方的借錢給他。這時,他腦海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對著張越會心一笑。
“想不到張老弟這麼猛,連雲商集團的冰山美女都能拿下,真是不簡單。”
“呵呵~”
張越沒有接吳老三的話茬,呵呵了一聲,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去寧和酒店?”
“現在就走,估計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吳老三看看手表說道。
張越和吳老三出了四海會,後面跟著十幾名黑衣人,全是吳老三的小弟。兩人坐進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前往寧和酒店。
“四海會最多能出多少資金?”車上,張越對一旁的吳老三問道。
“大概二十億的樣子,這就是我們的底牌。”吳老三回答說,“以前青峰集團正常運作時,市值能達到一百億,現在黃家倒了,其他股東擬定的底價是十億。如果西魏集團競爭的話,價錢可能被進一步抬高,至于被抬高到什麼程度,那就要看他們的底牌是多少了。”
這樣的商業競爭,一旦被對方知道了底牌,那幾乎就是完敗。
張越一路上都在和吳老三交談,大概了解了這次拍賣會的情況。主要是四海會和西魏集團兩家競爭,其他個別中小型公司的實力也很強。
寧和酒店門口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豪車,張越和吳老三乘坐的勞斯萊斯幻影在其中顯得很普通,來這里參加拍賣會的人都是資產過億的大老板。
今天的寧和酒店沒有吃飯住宿的客人,整個酒店都被青峰集團的幾大股東包了下來,用于招待貴客。
張越和吳老三走進寧和酒店會客大廳,這里的大廳布置簡直就是奢華。地面一層不染,中間鋪著一條紅毯,幾根水晶柱子一直頂到天花板,天花板上吊著五顏六色的水晶宮燈,營造出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張越和吳老三在這群土豪中間顯得很另類。別的大老板哪個不是帶著幾個長得跟狐狸精一樣女秘書,只有他們後面跟著一群黑衣人,一看就知道是社會上的老大。
兩人找到一張桌子坐下,等待拍賣會開始。
張越注意到大廳東北角的地方掛著一面錦旗,上面寫著西魏集團幾個大字,那里坐的就是西魏集團的人。目光下移,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進入張越的視野。這個年輕人叼著煙,嘴角掛著一絲邪笑,一只手放在旁邊女秘書的大腿上,肆意在她的大腿間撫摸。
“這人是西魏集團的敗家子魏武強,在華江市以紈褲敗家出名,特別好色。”王二狗看到張越注意到了那個年輕人,就和張越介紹那個年輕人。
張越不禁想起了青峰集團的黃燦,那家伙也是紈褲大少爺,想要強暴蕭凝雪,結果被他宰了。不過知覺告訴張越,這個紈褲敗家子,好像和黃燦有點不一樣,具體哪兒不一樣,他也說不出來。
這時,對面的威武強看向張越的方向,兩人的目光短暫接觸,然後快速分開。威武強舉起手中的酒杯,朝張越揮了揮,露出一個邪邪的微笑,然後繼續悠閑地喝酒。張越搞不懂這家伙想干什麼,沒再關注他。(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