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墨在臥室里,無眠。
已經是凌晨兩點,陳晨,卻還沒有回來。
夜深了,她沒有一絲的睡意。
她也不知道,她打了多少次的電話給陳晨。
可是,他的手機依然是關機。
她不能去找卓笑笑他們,去詢問他的下落。
卻又不知道,還能用其他的什麼方式,去找到他。
只能干等。
或許,她的確是對陳晨關心的太少了吧。
所以,在她想要找他的時候,卻完全不知道,他會去哪里。
忽而,臥室的房門被打開。
她听見了聲響,忙走到了門口去。
她看見陳晨靠在門口,似乎,喝了許多的酒。
走上前去,伸手去扶他。
“陳晨,你終于回來了。”
陳晨卻一把將她給推開。
“滾。”
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口吻。
夏淺墨追上去,去拉住了陳晨的衣袖。
“陳晨,我已經辭職了,你不要再生氣了,好嗎?”
她哀求道。
陳晨甩開了她,隨即,轉過身來。
他冷冷一笑,渾身,都散發出濃濃的酒氣。
“辭職了?”
隨即,冷哼了一聲。
“如果不是我揭穿你,你會辭職嗎?恐怕,會一直隱瞞著我,瞞一年,兩年,五年,十年?”
“在你心里我又算什麼呢?估計什麼都不是。既然如此,你就不需要跟我說什麼。”
夏淺墨的心,被刺痛。
一滴淚落下。
她又去抓住了陳晨的手腕。
“陳晨,你不要這樣好嗎?我真的已經準備找機會,就在這段時間跟你說的,我沒有想要隱瞞你幾年。”
頓了頓,又說:“上次,是我們老板讓我一起去采訪,我到了那里跟他撞了個正著才知道,要采訪的人是洛辰。”
望著陳晨,她接著說:“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好嗎?”
陳晨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臉上的神色悲涼,帶著濃濃的傷感。
他轉身去,看見夏淺墨的雙眼含淚。
抬起手來,捏起她的下巴。
“你這張臉真的很美,可是,絕美臉龐下的那顆心,卻是那麼的冷。”
夏淺墨被他捏的有些疼,有淚水涌出。
“陳晨,你相信我說的好嗎?我真的沒騙你。”
陳晨冷哼。
“你不就是怕我生氣,和我形同陌路,你弟弟手術我會不願意去輸血嗎?”
唇間的笑愈發的嘲諷。
“你完全不需要有這個顧慮,就算不為你,為了爸媽,我也不會反悔。所以,你離我遠一點,以後,你我之間,除了必要的場合,其他時間,就別再來煩我了。”
聲音冷冽,再沒有了這些日子的溫柔。
陳晨甩開了她的手,就去了浴室洗澡。
夏淺墨站在原地,听著浴室里傳來的流水聲,失魂落魄。
她知道,這一次,陳晨是真的生氣了。
她不知道要怎麼做,陳晨才能原諒她。
茫然無措。
走到了浴室的門前,她默默地站在那里。
過了許久,浴室的房門被打開。
陳晨從里面走了出來,他沒有穿浴袍,唯有一條浴巾,裹住了他的身子。
看到她的那一瞬,他的臉上,多了幾分的冰冷。
夏淺墨走上前兩步,去抓住了他的手。
“陳晨,你一定累了吧?早點睡吧?”
她想,無論他怎樣的對她生氣,只要她依然默默的照顧他,他總會消氣的吧。
陳晨冷冷看她。
身子,竟莫名的有些躁動。
他反抓住了夏淺墨的手,隨即,就將她給一推。
夏淺墨整個人,就被他推到了床上。
她剛想起身,陳晨已經撲過來,將她再次的推倒。
她驚慌。
陳晨的手,已經開始撕扯她身上的睡裙。
很快的,她身上的睡裙被他給撕得粉碎。
而陳晨身上的浴巾也掉落。
沒有任何的溫柔,陳晨用最粗暴的方式,將她給要了。
而且,不止一次的。
好似,隱忍的躁動,要全都傾瀉出來一般。
剛才,他想要讓自己去跟那個酒吧里的女人發生點什麼。
他想要讓自己爭氣一點,想讓自己多情一點,不讓自己在一棵樹上吊死。
要讓自己除了夏淺墨,還是可以和別的女人發生什麼。
可是,事實證明,他就是這麼的不爭氣。
他做不到,做不到去和除了夏淺墨以外的女人發生任何事。
在那女人說話的時候,他漸漸清醒。
最後,還是沒有那個女人發生任何的事。
無論,對夏淺墨是怎樣的失望和心痛,他還是,只愛她一個人。
就連身體,也對她死心塌地。
除了她,誰也接受不了。
他狠狠的要著她,好似要將她給揉碎了。
而身-下,夏淺墨微蹙著眉頭,沒有一絲的反抗。
他就是這樣,不管他怎樣的對她,她都默默的接受,不說委屈,不叫疼。
可是,天知道,他最討厭的,就是她的這幅模樣。
天知道,他希望她在他的面前耍小脾氣,撒嬌,怎麼想的,就怎麼說。
可是,她從來,都沒有過。
而她之所以這樣,或許,也不過是為了過幾天的那一場手術。
他甚至不知道,那一場手術之後,她還會不會再花心思在他的身上。
夏淺墨默默的承受著陳晨瘋狂的索取。
身體,仿若被一次又一次的撕裂。
痛,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痛的讓她快要窒息。
然而,這一場痛,好像漫長的,沒有邊際。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晨總算,是離開了她的身體。
陳晨俯下身子來,抬起她的下巴。
他看著她,雙眸里,沒有一絲的溫柔與暖意。
“以後,你就是我泄yu的工具,再無其他的用處。”
聲音,冰涼刺骨。
夏淺墨在听見這句話之後,臉色,瞬間就煞白的,沒有了一絲的血色。
她不敢相信的看著陳晨,完全不相信,陳晨會對她說出這樣的話來。
泄yu的工具?
無論曾經他們是怎樣的冷冰冰,他都沒有對她說過這樣的話。
可是,如今......
她渾身都痛。
可是,在這一瞬,她的心,卻比身體的疼痛,要痛上百倍。
她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口。
陳晨已經放開了她,起身,離開了。
她听見了臥室的房門被關上的聲音。
砰的一聲,深深的擊碎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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