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重生之金玉斗

第104章 御路平?小別新歡

類別︰恐怖靈異 作者︰白熙月 本章︰第104章 御路平?小別新歡

    不過,“分家”的話題只由著三娘子這麼隨意的嘟囔了一句就戛然而止了。

    陸承廷知道三娘子不過就是說不過他而逞了口舌之快,三娘子呢也就是因為在他的面前沒了遮掩率性而為順口玩笑一句罷了。

    兩人其實都心知肚明,以陸承廷今時今日的身份,要談“分家”,即便不是天方夜譚,也是難上加難的事兒。

    為什麼呢?

    陸家和許家不一樣,許家沒起勢之前不過就是邵陽縣有些名望的大戶而已,許三老爺算得上是許家第一個發跡的,天高皇帝遠,即便分了家,三老爺可能會被鄉里鄉親冠上個攀高忘祖的名聲,但說句不太好听的話,邵陽老宅那兒,和許世嘉同輩分的,以後若想博個小官之類的,還是只能指望他們三房這一脈的。所以許三老爺這家雖分得不算體面,但也是合情合理的,更是件造福全族的好事兒。

    但到了陸承廷這里,整件事情卻完全不一樣了。

    首先,老侯爺、世子爺是用不著靠他的,陸承廷一旦提出要分家。身上肯定要背個“子不孝、弟不恭”的名聲,而且壞事傳千里,很快整個帝都就會把此事當成茶余飯後的談資。再者,不管陸承廷願不願意承認,他都沒辦法抹掉靖安侯府給他帶來的似景前程。

    有的時候,所謂“酒香不怕巷子深”的說辭其實是對“懷才不遇”的萬般無奈。如果今日,陸承廷的親姑姑不是當今深宮三妃之首的蕙妃娘娘的話,試問太子爺又怎麼會一無反顧的重用了陸承廷呢?

    當然,從軍營混起,若是能耐出眾,確實會比文官千辛萬苦走仕途要更快一些,可陸承廷今年才二十五歲,試問又有幾個他這般年紀的軍營之臣可以有幸成為太子爺的左右臂膀的?說穿了,陸承廷還是承了侯府之榮,才能坐享今日之利的。

    再則,貴為帝都宗門大戶,靖安侯府就扎根在皇城腳下,若有朝一日真的有“分家之言”傳出,那最擅糾錯挑刺的言官一定會站出來定侯府一個“門風不正五常不嚴”的清罪,到時候,侯府上上下下都要吃不了兜著走,陸承廷自然也撈不著半點的好處。

    所以百姓有言,越是達官顯貴皇親國戚,日子就過得越是謹言慎行,這說法其實真的一點兒都不夸張。

    想到這里,三娘子不由偷偷的用余光掃了一眼面前這個正低頭專心吃面的男子。

    誒,富家子弟真是難為,一個不小心投胎落後了,就什麼都要靠自己去拼了。拼的好,那是宗族庇佑的惠利,拼的不好,那是你養尊處優被慣的,好像怎麼說都是很吃虧的。

    “二爺,若是你將來真的有能耐了,咱們給姐兒招贅吧……”

    “咳……咳咳……”陸承廷一听,剛入口的面差點全部嗆了出來。

    三娘子幾乎要笑翻了,卻連忙屏住了呼吸拿了帕子就遞給了他,然後義正言辭道,“我是胡說的,您接著吃面。”

    “恩,瞧著好像是太閑了,不如……還是生個自己的孩子仔細養著吧。”陸承廷一邊擦著嘴角,一邊眯起了眼,然後用一種怪異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三娘子,最後將目光落在了她的小腹上。

    “哈哈哈……”這下,輪到三娘子慌了,趕緊站了起來後退道,“我好像還要幫儀姐兒去挑幾個丫鬟,您先忙著,我出去了。”她說著,便是頭也不回的就跑出了書房。

    這天中午,難得陸承廷在家,三娘子便提前讓廚房的媽媽去張羅了午膳,菜式是三娘子親自報給廚房的管事媽媽的,而且,她還讓人去請了顧姨娘和秋姨娘過來。

    在陸承廷的記憶中,像今日這樣一家人圍桌一起吃午膳的場面,以前好像是從來都沒有的,他不由的看了看一旁特意重新打扮了一番的三娘子,心中微悸。

    熱菜熱飯,妻妾和樂,兒女成群,仿佛,這樣才有一個家的樣子。

    話說,這雖是住在一個大屋檐下的,可細細算來,秋、顧二人好像也有十幾天沒有看到過陸承廷了。所以一見他進屋,兩人便紛紛拉著身邊的哥兒、姐兒站了起來,開心的笑意是從眼底透出來的。

    而一旁也已經起身的儀姐兒見狀,則輕輕的拍了拍手邊正縮著脖子的昱哥兒,好像只有她知道,這個天不怕地不怕從小被驕縱慣了的哥哥其實私下和自己一樣,都是很怕陸承廷的。

    “行啦,都坐下吧,趕緊吃。”忽然就見一桌子本來都好好坐著的人瞬間都和竹竿似的杵在了那兒,三娘子便連連笑著打起了圓場,“今兒若是大家都吃的開心,那回頭咱們就定了每月初十,一家人一起用午膳或晚膳,也能讓我這兒熱鬧熱鬧。”

    讓大家湊在一塊兒吃飯這件事三娘子是琢磨了好久的,無奈之前她瑣事也多,手下的人也還沒用習慣,所以就耽擱了下來。

    今日其實是歪打正著,她早上在庫房帶著子佩點東西的時候是正好遇到了從外面剛采辦回來的專管桃花塢小廚房的季媽媽。看著那一大籮筐的新鮮菜肉,三娘子靈機一動就起了念頭。

    而顧姨娘一听,見還沒人答話,便輕聲道,“若是可以,那以後每逢初十,我來給夫人打個下手。”

    “好啊!”三娘子看了一眼顧姨娘,沖她眨了眨眼,“說真的,今兒和季媽媽盤菜名和銀子就鬧騰了我好久,下午姨娘若是沒事,來幫我打個算盤吧。”

    兩人這般一打開話匣子,桌子上的氣氛頓時就熱絡了起來,言哥兒已經咿咿呀呀的吵著要喝湯了,儀姐兒正在幫貞姐兒挽袖子,昱哥兒咬著筷子。又想吃肉,又想喝湯,正在猶豫……

    陸承廷將面前的和睦談笑盡收眼底,看向了三娘子的眼神柔得竟好像隨隨便便一眨都能滴出水來。

    午飯用盡,一桌子的菜被一掃而空,最高興的莫過于三娘子了。趁著大家一起喝消食茶的當下,三娘子大大方方的說道,“今兒本來還有兩個菜,我臨時讓媽媽給撤了,二爺中午只吃七分飽,姐兒哥兒一會兒馬上要午睡。也不宜吃的太多,我想著菜多了就要浪費了,你們若是沒吃飽,可記得一定要和我說,免得回去了編排我,說在正屋用個膳都不帶填飽肚子的。”

    陸承廷聞言,悶悶的嗆了一聲,忽听儀姐兒說道,“母親,先生說下午帶我們去放鳶,今日咱們都不午睡了,要去先生那邊學怎麼扎紙鳶。”

    “真的?”三娘子眼前一亮,“方才你來的時候怎麼沒和我說?”

    “我……”儀姐兒有些不好意思的偷偷看了陸承廷一眼,剛才她一見陸承廷就結巴了,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行了,那就趕緊去吧。”上課之余能有些別的玩樂,三娘子以為那也是很好的。四、五歲的孩子本來也都好動,勞逸結合這個說法,她還是從華丘山那兒听來的,沒想到楊先生竟也是推崇的。

    眼下正是春光明媚的四月,這幾天只要站在屋子外面,便能感覺到徐徐的春風迎面拂過。不冷不燥的,帶著一股子淺淺的花香,倒正是踏青游春的好時候。

    幾個孩子一听,便起哄得站了起來,然後前前後後的跑了出去,最可憐是言哥兒,小小的人被丫鬟抱在懷中,一個勁兒的沖跑出去的哥哥姐姐伸著手,撇著嘴似都要哭出來了。

    三娘子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顧姨娘道,“姨娘先帶哥兒回去吧,瞧這玩心也是大的,等會走了以後就管不住咯。”

    顧姨娘聞言也抿嘴笑了起來,然後便並了秋姨娘一道起了身,福身告辭退了出去。

    因為陸承廷回來坐鎮了,午膳以後三娘子便躲進了內廂房,然後結結實實的睡了一個午覺。

    當三娘子神清氣爽的起身後,子佩來報,余安來了。

    余安是帶著沈初平的消息來的,三娘子嚇了一跳,還沒細听消息,就猛夸道,“余管事辦事果然了得。”

    當時陸承廷就坐在羅漢床上,一腳盤腿一腳屈膝,手肘低著桌沿,姿勢愜意的在那兒拿著幾封信看著,一听三娘子的話,他頭都沒有抬,只懶懶的說了句,“我差他臨時去辦了件事兒,不然今兒一早他就該來回話了。”

    三娘子背對著陸承廷,無聲的吐了吐舌頭,然後問余安,“那麼關于沈初平這個人,余管事查的如何?”

    當著陸承廷的面,三娘子問得很坦蕩。

    事關沈初平,她從未覺得需要瞞著陸承廷什麼的,眼下,她不過是一個怕妹妹將來所托非人的長姐而已,一切的好奇都是事出有因的,事實上,三娘子更希望陸承廷也能幫著她出出主意。

    “夫人想知道什麼?”余安自認掌握了很多,可這一時半刻的他也不知道要從何說起。

    “啊……”三娘子也有些糊涂了,“我想知道……”

    “夫人就想知道那個沈公子是不是個好男人。”依然沒有放下手中的信箋,可陸承廷的心思卻好像已經分了岔。

    “這個沈公子是過繼在沈夫人名下的,沈夫人……”

    “這些我都知道,許家與沈家其實也算是世交。”三娘子笑了笑,心中不禁暗念,要論對沈初平的了解,她絕對是排的上號的,“就是不知道沈公子在老家那兒私評作風如何?”

    “要論這些似乎都還不錯,不過沈公子屋里年前的時候有鬧過一樁人命,據說是通房被灌了藥,結果出了事兒。”余安一听三娘子的話,便直接挑了重點。

    三娘子聞言,雙眸微斂。心里頓時涌上了一陣欣喜,不過面兒上卻佯裝驚訝道,“竟還牽扯到了人命?”

    余安點點頭,“這位沈公子是天福二十七年的秀才,不過也就僅此而已了。”

    天福二十七年,距離現在已經整整四年了。想許世嘉只用了三年不到的時間就進了翰林院,可沈初平這四年卻依舊在原地踏步,可想而知他對讀書這件事有多散漫不上心了。

    “有勞余管事了。”雖然余安說的不多,也沒有提及甦小蓮,不過僅剛才那兩點,就已經足夠她想法子替五娘子籌謀翻盤的事兒了。

    見三娘子答謝的時候伸手就遞上了一個錦袋。余安道,“辛苦費二爺已經給過小的了。”

    三娘子一愣,回頭去看陸承廷,余安則見縫插針的退了下去。

    “二爺還有替人給銀子的習慣?”不過是個打賞錢,其實是不多的,可三娘子驚訝的卻是陸承廷對她的事情竟這般上心,這讓她不由的就有些飄飄然起來。

    “那要看是替誰給銀子了。”陸承廷這才放下了手中的信箋,然後沖三娘子使了個眼色,又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位。

    拿人手短咯,三娘子立刻配合的走過去坐下了身,卻听陸承廷平靜的說道。“你對那個沈初平好像很上心?”

    三娘子心下一驚,飛快的想了想自己以前在陸承廷面前談及沈初平時用的措辭,方才屏息凝神似漫不經心道,“我只是心疼五娘子罷了。”

    “怎麼說?”陸承廷好像很有興趣和三娘子聊一聊。

    三娘子便簡單明白的把四娘子和五娘子的親事和陸承廷說了一通,最後又道,“其實母親這麼做是沒錯,父親和沈世伯是多年故友,兩家早些年是一直有往來的,祖母也很喜歡沈初平,若是讓五娘子嫁過去,門楣上雖沒有四娘子那樣光鮮。但沈家是殷實的,也不會讓五娘子吃苦的。”

    “那你又為何一心想查沈初平這個人呢?”

    “二爺之前也是見過他的,連你都說此人心思浮面不成大器了,五娘子從小被我養刁了眼界,又怎會看得上那樣的男子。”三娘子也是一臉的懊惱狀,“但其實,若非他現在沒有這般恬不知恥的在咱們家住下的話,興許我也就算了,可……你說這世上哪兒有這樣的人,即便有什麼口頭的約定,可兩家還沒有互換庚帖。他孤身一人前來,既不是投奔又不是謀事,怎麼就能住的這樣心安理得的呢。”

    “誰說他不是謀事的?”陸承廷忽然笑了,“前兩天余安那兒收到過他給我的一張請柬。”

    三娘子一怔,抬頭看著陸承廷,忽然大笑道,“二爺不會是想用沈初平這個人吧?”

    “我從來不用心思不定的人。”陸承廷搖了搖頭。

    “那二爺是想暗示我此人的事兒就不用我插手了,二爺會幫我辦的妥妥的?”三娘子簡直想拍手稱快了,可最後卻還是只暗中緊緊的握住了拳。

    “你若放心,我就幫你辦一回。”陸承廷說著非常隨意,“其實也不是我去辦。這樣的人……余安就夠了。”

    是啊,區區一個沈初平而已,確實還不夠格讓陸承廷親自動手的。

    “那就有勞二爺了。”三娘子笑眯眯的沖陸承廷眨了眨眼,像極了一只不停搖著尾巴的小奶狗。

    “話說你五妹妹今年多大?”見三娘子說完就要起身,陸承廷手上只稍稍的用了一些力,便將她重新拉回了身邊。

    “五娘子麼?今年十三。”三娘子狐疑的回道。

    陸承廷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忽然很神秘的說,“若我幫你五妹妹說一樁媒,你可信得過?”

    三娘子這回是真驚訝了,“是哪里人,在朝中當值嗎,是文官還是武將,是……”

    “你先別問,我且先去同人探探底,能不能有下文,還要看人家的心思。”

    “怎麼,難道還有男子不想成親的?”一听陸承廷的口氣,三娘子就好奇了。

    誰知陸承廷竟嚴肅道,“我又不是專職的媒官,沒的那些花里胡哨的湊對說辭,我若要牽線,那最好就是兩頭都願意,不然若我出手了辦不成事兒,那豈不是成了笑話?”

    見陸承廷那滿臉一本正經的模樣,三娘子沒有繃住,直接笑倒在了他的懷中,“二爺不過是去說個媒而已,怎麼卻好像是要去沖鋒陷陣一樣。”

    陸承廷“嘶”了一聲,擺正了三娘子笑得東倒西歪的身子,眯起了眼道,“我若幫了你五妹妹,你可想好要給我什麼好處沒?”

    “好處?”三娘子一愣。陸承廷和她要算的這麼清楚嗎?

    “即便不是正經的媒官,可若事成,我也算半個保山,你難道還想省了這份紅門禮不成?”

    “二爺想要多少銀子?”可憐三娘子也有被繞進去的時候。

    “銀子就算了,就直接要你吧……”一語雙關之後,陸承廷伸手就抬起了她精致小巧的下顎,欺上了身。

    想到昨晚,他低頭問她,有沒有想他,此時此刻的三娘子身子就漸漸軟了下去。

    想嗎?不知道,不過好像才短短一個多月,她就已經適應了陸承廷的氣息。

    她不得不承認,和陸承廷在一起的時候,她多半就睡得更踏實一些。是以當陸承廷剛去豫州的前兩日,三娘子連著兩晚都沒有睡過一個安枕覺,要不就是半夜覺得冷,要不就是早上醒的早。

    有一晚,三娘子輾轉反側之際還嘲笑自己竟這麼快就能對一個人產生依賴感,可現在細究,這難道就是陸承廷所說的“想”嗎?

    他的吻,一直都是肆意的,非得要鬧的三娘子幾乎快喘不上氣來以後,陸承廷才會松了口,然後輕輕的將她擁入懷中拍著她的背幫她順氣。

    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就先討點利息,剩下的留著晚上繼續。”感受著靠在自己胸口前的三娘子的心跳,陸承廷直覺小腹這兒熱的厲害。

    他下意識就將下顎枕在了三娘子的肩窩處,狠狠的吸了兩下她身上慣有的梨花香,順帶也慢慢的平復一下自己那顆欲躁的心。

    可遇著這種事兒,三娘子的臉皮一直都很薄,在感覺到了陸承廷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之後,她連連就側身一躲,慌張的站了起來,滿臉通紅得瞪了陸承廷一眼,隨即扶著微微松散開的發髻轉身就快步走了出去。

    堂屋外,子佩正在同兩個負責灑掃的小丫鬟說規矩呢,眼見三娘子衣冠不整的從內廂房沖了出來,子佩連連撇下了人就迎了上去。

    “夫人,您怎麼啦?”

    “我……”三娘子沒想到在門口會撞著人,便猛地捂住了嘴,然後又遮住了已經被陸承廷扯崩了兩顆盤口的衣襟,卻是支支吾吾的說不上話來。

    子佩見狀,只一轉念,臉也就跟著紅了起來,馬上結巴道,“您……您要不去耳、耳房坐一下,我去給您打盆水再幫您去拿身衣裳來。”

    三娘子重重的點了點頭,看著子佩那模樣也覺得格外的尷尬。

    這樣下去可不行!

    估計要讓陸承廷改掉這說幾句話就開始動手動腳的毛病是難了,而且三娘子清楚陸承廷那起興致的本事,就拿剛才來說,他不過就是親了親她抱了抱她,三娘子便已經感覺到他下身灼熱的硬挺了,好在他還是點到為止了。

    可偏偏就是這樣,反倒讓三娘子根本抓不到什麼把柄來和他義正言辭的討論這個“白日不得喧淫”的問題。

    但是現在桃花塢的正屋里,除了單媽媽和瞿媽媽。其他剩下的全是黃花大閨女,連個用得上手的媳婦子都沒有,這讓三娘子不禁隱隱的擔憂了起來。

    倒也並非是三娘子怕幾個丫鬟生出什麼奇怪的心思來,只是三娘子也清楚,她和陸承廷之間有的時候是有些親昵,雖子佩她們若是看到了苗頭都會自覺的避開,可是三娘子是從沒有動過心思要讓幾個丫鬟做通房的,是以像方才那樣,主僕二人不小心撞在了一塊兒,能生出的就只有尷尬了。

    或許,應該讓子衿和子佩早點成了親才好。

    畢竟,要讓她去找裴湘月挑幾個面生的媳婦子來用,三娘子怕會弄巧成拙。

    媳婦子到底和媽媽或者丫鬟不一樣,她們見的比丫鬟多,心思比媽媽活,又正是年輕體壯的好時候,若一個不小心管不住,那屋子里很容易就亂了套的。

    而如果是自己的人,那就完全不一樣了,這知根知底的,自然是用的順手放心的。

    這樣一想,三娘子不禁就動起了心思。

    反正陸承廷都要幫著五娘子牽線做媒了。那讓他幫幾個丫鬟挑一挑外院或者莊子上合適的小廝僕役,應該也是不在話下的吧。(m.101nove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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