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杭捧腹大笑,眼淚都差點笑出來了。
“你不是,你真的當真了啊,我怎麼會喜歡你呢,我喜歡的可是那種性感的美女啊,你怎麼著也談不上性感。”
他在沙發上笑得四仰八叉的,模樣好不滑稽。
許年年反應過來自己被逗了,拿起沙發上的抱枕,站起來往他身上招呼了兩下。
她氣呼呼地說︰“你下次再開這種玩笑我們就友盡。”
弄得她還以為是真的,心里還忐忑了兩下,生怕是真的,她不好處理這關系。
不過生氣歸生氣,許年年心底還是松了一口氣的。
“不跟你說了,我上樓去找你哥。”
她說完,就急匆匆地上了樓,仿佛連一秒都不想看到秦子杭。
身後的秦子杭慢慢坐了起來,看著許年年的背影。
他收起了笑容,最後一次留戀而又眷戀地看著她。
以前他不敢這樣看著她,怕被她發現,兩個人連朋友都做不成,現在是真的不可以了。
她是哥哥的女朋友了,而他,只能是好朋友,僅此而已。
許年年到了秦硯池房門口,抬手準備敲門的時候,秦硯池的門自動開了。
她還保持著敲門的姿勢,就看到秦硯池走了出來。
他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在看到許年年舉著手呆呆地站在門口的時候,他便把她拉了進來,關上了門。
“你在外面做什麼呢?”
“我......本來準備敲門的啊,然後你就開門了。”
秦硯池見許年年有些局促,就說︰“坐床上。”
許年年聞言,心里又開始蕩漾了起來。
這可是秦硯池的床啊,她第一次坐呢。
一邊想著,許年年一邊坐下,她臉上小小的竊喜感沒有逃得過秦硯池的眼楮。
“你高興什麼?”
許年年眼珠轉了轉,說︰“這可是墨痕大大的床啊,我覺得我真的是太幸福了,竟然可以坐到這上面。”
“嗯,照這麼說,你真的要幸福死了,你不僅坐了墨痕的床,你還牽過他的手,抱過他,親過他。”
“......”
才來的一點點幸福感就跟打了水漂一樣,沒了。
秦硯池可真會壞氣氛。
許年年從坐著慢慢地變成了躺在床上,一個人盯著天花板發呆。
秦硯池見她這副無藥可救的模樣,從書架上把劇本拿了下來,坐到了前面的桌子那里,認真地研究劇本去了。
過了一會兒,許年年突然起身,湊到秦硯池背後,跟他撒嬌︰“你用墨痕大大的聲音跟我說說話唄。”
秦硯池瞥了她一眼,給了她一個你很無聊的眼神。
他就是墨痕,什麼叫做用墨痕的聲音跟她說話,那之前都是誰在跟她說話的?
“我想听你用段殤的聲音說話,你不知道,我當時听廣播劇的時候,簡直要被你給撩到了,那聲音,那語氣,真的不要太甦,嚶嚶嚶。”
秦硯池手一松,劇本落在了桌子上。
他突然回頭,深深地看了許年年一眼。
許年年被他的眼神給嚇到了,感覺心里毛毛的。
她扯唇強顏歡笑︰“你要是不想,我不強求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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