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盯著應雨濃,甚至有人拍照,上傳網絡。
校長阻止趕人都沒有用,氣急敗壞的校長只能把氣,灑在了沒錢沒勢的應雨濃的身上,各種批評教育。
應雨濃的母親一來學校,看到自己的女兒這樣,一巴掌就把女兒拍在了牆上,狠狠的掐應雨濃的的胳膊,大腿,但每一個力道似乎都覺得很不解氣。
“叫你發搔,叫你犯賤,勾引你哥哥不說,還非要出來丟人現眼!”應雨濃的媽媽破口大罵。
應雨濃拼命的躲避,身子瑟瑟發抖,哭喊著求饒。
在眾目睽睽之下,古江出現,直接給了應雨濃的媽媽一巴掌,把應雨濃的媽媽直接扇的暈了過去,陰沉著臉,抱著應雨濃往外走。
而學校在下午就發出了通知。
開除應雨濃。
貝秋也開始逐漸的遠離郎曄,讓老師換了位置。
讓郎曄的心,變得更加患得患失,他不敢太直白的和貝秋說明,更不想貝秋不明白他的心意,每次看到禹威和貝秋在一起的時候,他的心,都陣陣發痛。
每次想要約貝秋的時候,都會被禹威先行一步,他的眼楮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貝秋,卻再也沒有看見貝秋沖他笑的模樣。
後來,郎母都在勸他放棄。
想要給他相親,安排一個更好的,但每一次的相親他都弄得亂七八糟,甚至和郎母大吵一架。
郎母氣急敗壞︰“我當初怎麼會把你生出來!”
郎曄幾乎是不經大腦,吼道︰“當時所有人都勸你不要拋夫棄子的時候,你為什麼沒有听,你如果听了,不就沒有我了?”
說完這句話。
郎母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郎曄還沒來得及愧疚,郎父一巴掌就甩在了郎曄的臉上,“滾,我沒有生下你這個畜生!”
“我是不是你親生的,那還兩說!”郎曄冷笑的丟下這句話,沖出了郎家,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回去刺激母親,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沖動。
當他沖出郎家之後,他竟然發現自己無路可去。
自己曾經以為很好的兄弟,在這一年間,竟然全部離自己而去。
他只能開車去了梁家。
剛剛停好車子,就看見禹威的車子緩緩開進來,貝秋從車上下來,兩個人無比般配的走了進去,郎曄緊緊的攥著方向盤,指關節泛白,幾乎要掐進方向盤里。
是啊。
般配!
郎曄一腳油門,沖了出去。
不知道開了多久,直到車子沒有了汽油,他的車停在了路邊,他趴在方向盤上痛哭,為什麼他就犯了一次錯,就永遠都沒有改過的機會?!
貝秋迎來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生日。
她沒有大操大辦,更沒有發出通知,說要邀請大家前去參加生日,她想默默得到過完這個生日。
但當天,學校里所有人就知道了這件事情。
禹威竟然在學校里,用熱氣球,當中求婚!
學校的上空漂浮著眾多的熱氣球,五彩斑斕,禹威坐在一個熱氣球上,特意穿這一身白色的西裝,似乎花了一點淡妝,讓整個五官變得更加立體精致,在熱氣球紛紛升起,一直升到了五樓的高度,禹威拿著話筒,對著站在走廊里的貝秋神情告白。
“曾經,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囂張從不給別人顏面的女人,在傳聞里,你的形象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惡化,那時候我想,我一定不要娶你這樣的女人,因為婚後我一定是關在囚牢里的囚徒,而你,會變成高高在上的女王。”
這話一說完,走廊里的人都哈哈大笑,別有深意的看著貝秋。
貝秋卻愣在了原地。
“我們第一次見面,你的美,驚艷了我整個時光。”禹威說話間,眼中的柔情四溢,“我卻以為你是一個辣妹,出言調侃,你卻沒有像傳言一樣直接辱罵我,與我對著干,而是用溫柔又強勢的語氣告訴我,你是粱貝秋。我還以為是同名同姓,但如此美麗的你,又怎麼會有一個與你一樣的人。”
“你不在意我的調侃,只是告訴我,我欠你一次。我想,欠你的這一次,將是我畢生最好的念想,後來經過和你的認識,看到了你不同于傳聞中的一面,你敢愛敢恨,你脆弱無助,你昂起頭倔強的不讓自己掉落一滴眼淚,你把自己的愛深藏心底不敢觸踫,關于你的一切,我都深深的記在心里。”
“曾經我以為這份愛,會沉寂,我沒有資格站在你的身邊,與你一同白首偕老,但是你給了我機會,我非常的珍惜這次機會,我希望我對你的回憶,會成為我們兩個人回憶。粱貝秋,今天是你十六歲生日,花一樣的年華,感謝你的生命里有我。”
貝秋渾身一震。
四周看熱鬧的人也是一陣嘩然。
花一樣的年華,感謝你的生命里有我。
這一句告白的話,讓所有人都沸騰起來,紛紛羨慕的看著貝秋,祝福的眼神根本遮擋不住。
熱氣球緩緩地落下。
所有人都催促著貝秋下樓,貝秋被眾人擁著下了樓,而禹威已經站在了教學樓的門口,一臉深情的望著她。
禹威走到貝秋的面前,單膝跪地,一束巨大的玫瑰花舉到貝秋面前,柔聲開口︰“我親愛的姑娘,你願意嫁給我嗎,讓我守護你一生一世。”
她竟一時說不出話來,這番話確實讓人感動,但說這一番話的人,卻不是那個他。
但還沒有等貝秋回答。
一個拳頭就重重的垂在禹威的臉上,禹威倒在地上,一整束花飛了出去。
郎曄在樓上的時候就已經在看著了,他緊緊攥著手,想要克制自己的沖動,但是當看見禹威單膝跪地,像貝秋求婚的時候,他就控制不住了。
他一拳頭打向了禹威。
他不想看見貝秋答應禹威,他不想看見自己的女孩,成為別人的妻子,哪怕只是自欺欺人。
郎曄一把抓著貝秋的手,沖向了學校外面。
沒有一個人敢阻攔。
禹威從地上爬起來,微微眯起眼楮看著兩人離開的方向,他緊緊抿著唇,狠狠的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郎曄,你還沒有放棄嗎。
郎曄和貝秋一路沖出了學校。
不知道跑了多久。
停下來的時候。
兩個人都氣喘吁吁。
“你做什麼。”貝秋氣喘吁吁的問道。
郎曄雙手抓住貝秋的胳膊,眼楮一瞬不瞬的看著她,“不要和禹威訂婚,不要和禹威結婚,好不好……”他一次次的想要放棄,但他的心不肯。
他還在渴望。
他只能低身下氣的懇求。
貝秋掙脫了他的手,微微蹙眉︰“郎曄,該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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