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仁杰也有些驚訝,他帶著有些驚訝的語氣問道,“你這個大忙人,怎麼有時間來我這里了啊?”
孟子松笑了笑說道,“今天也是給你帶來了一位客人。”他把身後的盛南天給讓了出來,對著齊仁杰說道,“這位是隆盛集團的總裁,盛南天,他現在有些官司,需要你的幫忙。”
盛南天走上前去,伸出自己的手,說道,“齊律師您好!久仰大名了。”
齊仁杰也微笑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與盛南天的手相握在了一起,說道,“盛先生,子松可是經常向我提起您啊。”
盛南天有些疑問地看著孟子松。孟子松點了點頭,解釋道,“我和任杰其實是發小,但是長大後有了各自不同的道路,我們曾經都在國外留過學。但是聯系一直沒有斷過。”
“後來我們兩留學都歸來之後。他就繼承了他父親的位置,繼續掌管了這家事務所。當然他的威名也是,響赫整個律師界的。”孟子松說。
盛南天已經猜測出來了,齊仁杰是這家律師事務所的,第一把手。但是听到他真正說出來,還是有些小小的驚訝,他的年齡也就和自己相差不多,竟然也掌管著,這麼大一所事務所。
齊仁杰笑了笑,有些謙虛的說道,“什麼響赫整個律師界啊,不過就是打贏了兩場官司罷了。”他又招了招手,對旁邊的助手說,“小張,倒兩杯咖啡來。”然後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示意孟子松和盛南天坐在桌前的椅子上。
盛南天對這家事務所,感到越來越好奇,他坐到椅子上,問道,“剛才听子松說,齊先生,您是繼承家業,掌管了這個家事務所,那麼您的父親,就是這個律師事務所的創辦人嘍。”
齊仁杰笑了笑,說道,“其實我的父親和我一樣。也是,繼承家業的,我的爺爺,才是這個律師事務所的創辦人。”
這個時候,小張走了過來。把三杯咖啡放到了,三個人的面前。盛南天說了一聲謝謝,又繼續問道,“那您這個事務所歷史挺悠久的,所以說,你們那個,不打民事案件的官司的規矩,也是您的爺爺定下來的嗎?”
齊仁杰笑了笑說道,“的確是我的爺爺,定的這個規矩。因為听爺爺說,他小的時候,就被家里的事情,煩得焦頭爛額,所以長大後,特別討厭管理這種事情,自打爺爺結婚以後,家里的大小事務都是交給奶奶處理的。”
然後齊仁杰又指了指,樓下和樓上所有的律師,說道,“不僅僅是我,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繼承了,他們父輩的腳步,因為從他們的父親開始,就在我們齊家事務所做事,也有小部分人,是我們事務所成長的時候,所吸納的。”
盛南天點了點頭,終于了解到了,這個律師事務所的強大,的確不是一般事務所可以比擬的。
齊仁杰喝了一口咖啡,笑著說道,“好了,我們言歸正傳。听子松說,你有官司,需要我的幫忙。”
盛南天點了點頭說道,“關于這件事,還要從我小時候說起。”
盛南天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小時候,因為我的叔叔盛名之,窺視著隆盛集團總裁的位置,于是就設計陷害了我的父親,導致我幼年喪父。”
“兩年前,他又是謀劃了一場詐騙案,詐騙,我所在的隆盛集團,目的是進一步削弱,我這個總裁的威望,好扶持他的勢力。並且,這幾年我也有搜集到,他賄賂,貪官污吏,進入一些地下場所,做一些違法和犯罪活動的證據。”盛南天回憶道。
齊仁杰思考了一下,問道,“無論是詐騙案,還是賄賂官員,做一些違法犯罪活動,都不會判死刑,只有第一個謀害你的父親,可以判他死刑,這一個最重要的證據你有嗎?”
盛南天認真的說,“我有當年的人證和物證。”
齊仁杰又說道,“當年的人證,也需要經過調查,才能讓法官相信,他的真實身份。而當年的物證,才是最重要的證據。”
齊仁杰看著盛南天說道,“那當年的物證,可不可以給我看一下。”
盛南天有些猶豫了,畢竟,這是他父親,最後一件遺物,對于他來說,也有著最重要的意義。他不想把這個東西,隨便放到一個陌生人的手上。
齊仁杰看出了,他的猶豫不決,也大概猜到這件物證,對盛南天來說,一定有著非凡的意義。
他看著盛南天的眼楮,說道,“既然你選擇讓我,幫你打這場官司,那麼就請把你的心,托付給你的律師。只有你信任你的律師,律師才能夠使出最大的努力,幫你打贏官司。”
盛南天有些羞愧,他覺得自己有些太戒備了,別人都能全心全意的幫助自己,為什麼自己就不能相信別人呢。
他有些歉意的說道,“齊先生,受教了。”
齊仁杰擺了擺手,說道,“有一句好話說的好,一將功成萬骨枯。將帥可以成名,也是需要士兵的幫助,一個好的律師,也是有許多將心比心的顧客,而成就的。”
他有些驕傲地說道,“在我們齊家的律師事務所里。不僅有最好的律師,還有最好的心理輔導師。因為在處理案件過程中,不免得顧客有一些戒備的情緒,這樣就需要我們律師來好好開導。我們錄用律師的條件里,必須是在國外留學,學過心理學的。”
盛南天也終于明白,為什麼這家事務,所有這麼高的人氣。在業內有這麼響亮的名聲。可以讓許多有名的律師,甘願做在這里。因為這家事務所里有,真心為顧客服務的律師。
齊仁杰整理了一下,盛南天的案件,說道,“我會向法院起訴,我會竭盡全力的,幫盛先生打贏這場官司。”
盛南天有些激動,終于,盛名之也要接受到,法律的制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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