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安皺緊了自己的眉頭,她在努力的想著,終于,她看到盛南天,戴在腕上的手表,想到了,當初自己在車里撿到的,一個非常名貴的手表。
她朝著盛南天喊道,“我想起來了,我當時在車里撿到了一個手表,我當時想著,你父親去世了,你可以拿著他的手表,有個念想,但是當時從醫院里走的匆忙,忘了把手表交給你,後來再回去找你的時候,你已經不在了。”
盛南天說,“嗯,當時母親和姐姐,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後,就立馬從國外回來,把我接回家了。”
江若安躺在床上,著急道,“那個手表我一直放在家里,你趕緊去拿。”
盛南天摸了摸江若安的頭說,“這個事情不急,手表再重要,也沒有你重要啊。我要好好的陪著你,直到你把病養好,我相信如果爸爸知道這件事的話,他也會贊同我這麼做的。”
江若安能夠感受到,來自面前的男人,遞出的溫暖。她感覺到,她遇到了這個男人,才是她這一生中最大的幸運。
盛南天借著上廁所的時間,打了一個電話,給了孟子松。
“喂,子松,你快來醫院,我找到了一個,最有分量的證據,足夠盛名之喝一壺的了。”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盛南天激動的掛了電話,他在心里默默的說道,“盛名之,這一次我就要血債血償。”
過了一會,盛南天還在給江若安削著隻果,孟子松和盛子琪就進來了。
盛南天看了看盛子琪,對著孟子松狂甩的眼神,孟子松無奈的攤了攤手,臉上帶著無能為力的表情。
盛子琪看著面前的這兩個兄弟,在拼暗號,開口說道,“南天,你別問他了,我听到你們兩個打電話了,沒想到你們還瞞著我,這麼多事情,今天你們必須當面把事情,給我說清楚。”
盛南天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現在都不敢看著,自己姐姐的眼楮。盛子琪走到盛南天的面前,朝他大聲的吼道,“你給我說清楚,父親到底是怎麼死的。”
盛南天看著,已經無法平靜下來的,盛子琪說,“姐姐,我和你說,你千萬別激動。”盛南天看了看孟子松,孟子松對著他微微點了一下頭。
盛南天整理了一下思緒,就把江若安的回憶,還有他和孟子松這幾年,搜集到的證據通通的陳述給了盛子琪。
盛子琪听完後,雙目里留下了淚水,“原來這一切都是盛名之搞的鬼,虧我還一直感激著他照顧南天和隆盛集團,我還一聲聲叔叔,叔叔的叫著,沒想到他是這麼一個禽獸不如的畜生。”
孟子松從背後抱住了盛子琪,把她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輕輕的拍著盛子琪的後背,柔聲說道,“沒事的,有我在。”
也許連盛子琪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開始接納孟子松了,自己躺在他的懷抱里有多麼的安心。她覺得自己哭的好累,慢慢的睡了過去。
坐在病床旁邊的,盛南天和躺在床上的江若安,瞪起了兩雙大眼,驚訝的看著,面前相抱的兩個人。
第二天,江若安的病完全好了,他們辦了出院手續,就出院了。
盛南天和孟子松心急的來到江若安的家,開門的是江若安的母親。
孟子松用胳膊抵了抵盛南天說,“唉,你丈母娘。”
盛南天遞給了孟子松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走到江若安的母親面前說,“阿姨,您好,我是若安的男朋友。”
江若安的母親點了點頭,看著盛南天笑了笑說,“若安跟我說過你,小伙子長得很端正嘛。”
盛南天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多謝阿姨夸獎,那個,今天我是來拿手表的,若安說,昨天晚上已經打電話和您說過了。”
江若安的母親點點頭,讓他們進了屋子,說,“當時若安把那件車禍和我說了,我就一直保存著這塊手表,當初若安的父親去世了,生活比較艱難,就像把這塊手表賣掉,但是你和若安都是幼年喪父,我知道你心里的苦,也就堅持了下來。”
“現在,這塊手表終于等到你來了,我終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頭了。”江若安的母親說道。
盛南天看著躺在自己手中,這塊非常名貴的表,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父親,感覺自己的父親,就在對著自己溫柔的笑著,父親的手還放在自己的頭上,溫柔的揉著自己的頭發。
盛南天握緊手中的手表,他一定要讓盛名之,嘗到自己種下的苦果。
他整理了一下心情,站起身來,對著江若安的母親說,“阿姨,要不您搬到我和若安的身邊住,這樣也好有一個照應,我們也能更好的孝敬您。”
江若安的母親,看著盛南天笑了笑說,“現在不急,等到你們結了婚再說。”她溫柔的揮了揮手說,“我知道你們,要去做你們該做的事情了,你們走。”
盛南天和孟子松告別了江若安的母親,開始計劃著如何制裁盛名之了。
孟子松笑著說,“你這個丈母娘不錯哎。”
盛南天嘲諷道,“哪有你厲害,我老姐單身了這麼多年,結果被你兩天搞到手了,我才要說一聲佩服啊。”
孟子松嬉皮笑臉的說,“那還不叫一聲姐夫來听听。”
盛南天白了他一眼,大步的往前走去。
“唉,你等等我啊。”孟子松追著盛南天的背影,走向了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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