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孟子松,盛南天,盛子琪,三個人坐在沙發上,討論著之後的事情。
盛南天捏緊手里的杯子,自言自語道,“既然盛名之能使出這麼卑鄙的手段,那就也別怪我不顧叔佷之情了。”
孟子松听到盛南天說的話,嘲諷道,“叔佷之情?他早就不顧了,他現在的眼里只有龍盛集團的總裁。南天,你放心,等到我收集完證據,他也就活不長了。”
盛子琪听到孟子松說的話,有些不忍心,她說道,“至于這樣嗎?在怎麼說,他也為了這個家奉獻了許多。”
孟子松看著盛子琪說,“子琪,你有時候就是太心軟了。如果你知道盛名之,都干了什麼的話,也許你就不會這樣說了。”
盛子琪看著孟子松認真的表情,感覺到他不是在開玩笑,她想了想,也許孟子松說的是對的。她現在也很想看清,盛名之的真面目。
“南天,我想喝水。”在這個時候,江若安甦醒了過來,打斷了盛子琪的思緒。
盛南天看到江甦安,從床上想立起身子,他立馬跑到了她的身邊,拿起了一個枕頭,考栽了,江若安的背後。
盛南天關切地問道,“若安,感覺怎麼樣?”
江若安正準備說什麼,突然看到屋子里還有兩個人。她驚訝而又害羞的抓起了被子,擋住了臉,“你們怎麼都在這里呀。”
盛子琪和孟子松有些尷尬,打著哈哈說,“我們倆先出去啦,南天你要好好照顧,若安哦。”
他們打開了門,輕悄悄的走了出去。
盛南天看著江若安溫柔的笑著,“好了,他們走了,你可以把頭露出來了。”
江若安慢慢的放下了被子,露出了她的頭,她的臉頰通紅著,像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讓盛南天恨不得上去咬兩口。
“來,喝水。”盛南天把一杯熱水,遞到了江若安的面前。
江若安喝完了杯中的水,看著盛南天問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啊?”
“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你已經睡了一晚上了。”盛南天回答道。
“啊?我有睡那麼多時間嗎?”江若安有些不好意思,“那你是不是守了我一晚上啊。”
盛南天笑著說,“也沒有,就是抱著你睡了一晚上。”
江若安听到他這麼說,臉變得更紅了,“哎呀!你壞死了!你還在這里取笑人家。”
盛南天有些委屈,他問道,“我怎麼取笑你了啊?我只是實話實說了。”
江若安霸道的說,“我不管,你就是取笑人家了,你要好好的賠償人家。”
盛南天現在終于明白了,和女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他只好捏著鼻子說,“那你說要我怎麼賠償你呀。”
“現在我還沒有想好,等到我想好的時候再說。”江若安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說道。
“好,若安你現在還可以走路嗎?”盛南天問道。
江若安想下床試一試,但是才動一下,就疼的眉頭都擰到了一起。她苦笑地說,“還是很痛,走不了呀。”
“我們現在還是在盛名之的家里,我怕他現在會做出,對我們有害的事情。我們需要盡快的回去。”盛南天說。
江若安听到盛南天這樣說,她努力地忍著痛,想下床走一走,但是她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被盛南天攔腰抱起。
江若安掙扎道,“你干嘛啊!”
盛南天說,“你現在還不能走路,當然是我抱著你走啊。”盛南天被江若安阻止之後,有些奇怪的問道。
“那你總不能,讓我穿著睡衣出門。”江若安說。
盛南天看了看,江若安身上的睡衣,才反應過來說,“我讓姐姐進來幫你換。”說完就要開門走出去。
“你不準出去,就要你幫我換。”江若安在床上喊道。
盛南天只好留了下來,幫助江若安換了一身寬松的衣服。然後,他抱起江若安,走出了房間。
“唉,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孟子松看到盛子琪微紅的臉,笑道。
盛子琪有時候真的搞不懂,自己這麼好的修養,在這個叫孟子松人的面前,真的是一點發揮不出來。這個人總有各種辦法,讓她有種殺人的欲望,不過好在她已經有點免疫了。
孟子松看到盛子琪,並沒有理他,尷尬的撓了撓頭,正當他想說什麼,緩解下氣氛的時候,盛南天抱著江若安,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盛南天看著似乎在拌嘴的兩人,感到有些驚訝,他老姐的修養那麼好,結果在他的死黨面前,似乎一點用處都沒有。他有時候真的挺佩服孟子松的。
盛南天整理了一下心情,對著孟子松和盛子琪說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回去。”
孟子松和盛子琪,同時點了點頭,說道,“好,那我們就趕快走。”
四個人剛走到樓下,就踫到了盛名之的管家,管家走到了四個人的面前說,“南天少爺,老爺已經準備好早餐了,想讓你們一起去用餐。”
盛南天抱著江若安說,“你告訴叔叔就說我們好幾天沒有回家了,母親在家里催著我們回去,我們就不在這里,吃早餐了。”
還沒等老管家說什麼,盛南天就抱著江若安,繞過了他,向門口走去。
“怎麼下雨了?管家有傘嗎?”盛南天看著天上飄落的雨滴說。
過了一會,管家不知道從哪里,拿來了四把雨傘,遞給了盛南天。盛南天留下了一把,就急匆匆的往外面走去,他真的一刻都不想在這里待著了。
“南天,這個雨還挺大的哈。”孟子松看著這個鬼天氣說道。
盛子琪實在不想听孟子松說話了,就搶過話頭,對著盛南天說,“南天,我們快些回去,若安現在這麼虛弱,我們不能讓她著涼了。”
江若安朝著盛子琪微微一笑道,“子琪姐,我沒事,你們不用太擔心我,我哪里會有這樣的嬌弱啊。”
盛南天對著江若安說“你還是先把傘給撐好,你看看,雨珠都濺到你頭發上了”
江若安朝著盛南天吐了吐舌頭,然後乖乖的把傘給撐好了。
“該死的,早知道我們就開車來了。”孟子松看著越來越大的雨,有些抱怨道。
盛子琪嘲笑道,“你一個大男人還怕雨?就這兩三百米就到家了,你還要開車回去,我真的服你了。”盛子琪指著自己家的別墅,遞給了孟子松一個大大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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