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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馮教授之後,文佳帶著文國紅到醫院一樓辦理了各項手續,只等明天開始,就像之前一樣。
忙碌的日子又開始了,文佳和文國紅從醫院回來之後,文佳又一刻不停的往自己的飾品店里趕去。
這一周不在,不知道高思卉把店鋪打理的怎麼樣,也不知道還有有沒人來鬧事?
到飾品店的時候,高思卉正在櫃台前整理一串項鏈,神情專注,帶著美麗的微笑,文佳看她一副專心致志的樣子,就沒有打擾她。
高思卉擺擺看看,直到自己滿意的點點頭。這才站起身來,猛然看到文佳,閃過一絲驚訝和不好意思。
“文佳姐,你回來了!”高思卉把耳邊掉下來的頭發撥到耳後。
“是呀,上午到的,怎麼樣這幾天?”文佳笑著對高思卉說道。
“前兩天生意不太好,這幾天還可以。”高思卉笑起來的時候,眼楮像一個彎彎的月亮。
“辛苦你了!”文佳給了高思卉一個感謝的笑容。
“這都是我應該的,再說了我可是要拿你工錢的!”高思卉調皮的說。
她和文佳差不多年齡,所以雖然文佳是老板,但是高思卉面對她的時候心理上比較放松。雖然文佳會掙錢,但是她可是個大學生啊,八十年代的大學生尤其是女大學生那可了不得。
事實證明,高思卉確實是個聰明能干的姑娘,她把賬本拿給文佳的時候,文佳翻看了之後,滿意的點點頭。
“你等我下,咱倆一起算完賬,我就給你發錢!”高思卉開心的拍了拍手,因為文佳獨特的工錢方式,這幾天她可是鉚足了勁頭,賣力的賣貨,甚至把自己的女同學都拉過來支持生意,不過也是因為文佳店里的飾品樣式精美,所以深得一些同學的喜愛,
還免費幫自己宣傳,這才有了這幾天的成績。
兩個人核對完,一周的時間,高思卉一共賣出去四百八十六塊錢,按照百分之十的約定,文佳應該給高思卉四十八塊六毛錢,文佳直接爽快的給了她五十塊錢。
高思卉沒有推脫,興奮的拿著這五十塊錢,這下她就可以買自己看了好久都沒有舍得買的書了。
“謝謝你!”高思卉拿著錢朝文佳揮了揮。“對了,前幾天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我晚上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可是第二天一早我來,發現店里的門不知道被誰用大毛筆涂的很髒,還寫著罵人的話,後來我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那些髒東西清理干淨,
誰這麼沒有功德,簡直是缺德!” 高思卉想到這件事情心里既疑惑,又憤怒。
“那還有其他的怪事情嗎?比如說,有人來鬧事?”文佳皺著眉頭,問高思卉。
“沒有,沒有人來鬧事,就只有門被涂了!”高思卉想了想,說道。
“好了,我知道 ,謝謝你告訴我!”文佳對高思卉說道。
“晚上我請你吃飯吧,感謝你這幾天幫我看店,清洗店門!”文佳把心底的疑惑暫時放起。
“不了,你可以給了我工錢呢,我要趕緊去買書去!再見!”高思卉見文佳回來了,自己的使命也完成了,就背起包向文佳告別。
看著一提到書兩眼放光的思卉,文佳沒有阻攔,點點頭說了再見。送走了思卉,文佳坐在門前,這個涂自己店門的人會不會就是敲自己家門,涂自己家門的那個人,文佳越想越覺得可疑,也不知道警察同志有沒有抓到那個戴帽子的男人,或許抓到了他,一切都真相大白
了,看來自己還得抽個時間去派出所走一趟,打探一下消息。
高思卉這幾天都是按照文佳交給她的方式記賬,所以賬目文佳也不需要再怎麼進行整理,又在店里坐了一會,接待了三個顧客,看著天天漸漸暗了下來,文佳鎖了門,回家了。
到家的時候,文國紅已經做好了飯,坐在院子里乘涼,父女兩個在院子里就著微弱的天光吃了晚飯。
文國紅今天晚上不用去醫院住,所以吃完飯比較悠閑的在院子里散步。
“爸,要不我們出去到江邊轉一轉吧!”文佳看著文國紅背著手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提議道。
“好啊,出去走走也好,難得有這麼個悠閑的時間,明天開始我就又得待在醫院里了!”文國紅同意了。
兩個人說走就走,當即鎖了門,拿著手電筒朝江邊走去。
“小佳”文國紅喊道。
“嗯?”
“你覺得小虞那個人怎麼樣?”文國紅開口問道,他個人覺得虞之歸還是比較穩重的青年。
“怎麼好端端的突然問這個?”文佳听了文國紅的話,心下疑惑,反問道。
“沒什麼,就是覺得這個小伙子是個熱心人,隨便問問。”文國紅是突然心血來潮才問的。剛才他的腦海里,突然就閃現出白天虞之歸去火車站接他們回來的場景,所以才脫口而出問了女兒,他的目的性並不強,如果女兒覺得小虞這個人還不錯,那她們可以先處一處,他這個當爸爸的也並不會
反對的。
“哦……”文佳只這麼簡短的一個字,結束了這場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的談話。
也許是白天下了雨的緣故,江邊今天格外涼爽,有三三兩兩的人經過,也都放慢了腳步,享受著一天之中難得的清涼時刻。
走到江邊公園的時候,這里依舊是熱鬧的,生意人此起彼伏的吆喝聲,顧客的還價聲,交談聲,為這原本寧靜的夜渲染了幾分活潑的煙火味道。
“這里可真熱鬧!”文國紅看著眼前熱鬧的景象,笑著對文佳說道。
“是啊,等晚上不忙的時候,我也要來這里賣貨!”文佳笑了笑說道。
不過她想起了上次賣貨回去的那個雨夜,這個地方離家里稍微還是有點距離的,如果自己要再來賣貨,一定得備好防身的東西,把上輩子學的防身的那幾招還得拿出來多練練。文佳只顧想自己的事情,以至于文國紅在旁邊說的什麼都沒有听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