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珂捂著被馬鞭抽中的側臉,表情陰狠。破損的窗外已經打成一片。
“小皇叔!是你!”周珂一時不可置信。“你居然會武功!”
周珂半眯起眼楮,陰狠地盯著幾步之遙的周汐,深抽一口氣,瞬間明白過來。
“原來一直是你!子歌身後的人!跟蹤我的人!還有暗中查我的人!都是你!”周珂退後兩步,恰好躲在初彤身後。
“原來這些年,小皇叔都是裝的!”周珂冷笑起來,“哈哈哈哈!小皇叔可真是瞞天過海!”
“彼此彼此!”周汐盯著周珂的一舉一動,不敢掉以輕心。
不料身後墨翟趁空向周汐襲來。周汐一個伶俐的轉身,躲過墨翟一掌。與墨翟纏斗起來。
“世子,快走!”墨翟使勁渾身解數欲擋住周汐。
周汐馬鞭揚起,內力注入,瞬間,馬鞭變得硬如刀劍。
墨翟抵擋一番,卻覺得周汐的功夫深不可測。瞄準時機,一個翻身,來到初彤身邊,舉起捆綁初彤的胡床當做盾牌。
周一投鼠忌器,生怕不小心傷著初彤半分,不敢再使出招數。
阿鐸與阿鋒雙劍合璧,打退一波圍攏的武士。趁空鑽進窗戶,欲擒住周珂。
墨翟一把拽過周珂,沖破屋頂。初彤仍然被綁在胡床上,胡床不輕,墨翟護著周珂。無法再拿初彤當擋箭牌。
“人!我要人!”周珂站在房頂,怒火中燒。
“世子爺,命要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快走!”墨翟抓住周珂,使出內力要跳出院子。
阿鐸快速跟上來,一劍刺過去,劃破墨翟左臂衣衫。
墨翟忍痛,吹響口哨。忽然聰房頂冒出一群黑衣武士,墨翟拽著周珂退到武士之後。
阿鐸迎著黑衣人的刀劍,追趕出去……
……
房里,初彤的震驚已經被控制不住的難受所取代。
剛剛墨翟把胡床立了起來,卻並未解開縛著初彤的繩子。
現在,初彤立著,腳卻離地。被捆綁在胡床上,口中的喘息聲越來越不受控制。臉上也一片潮紅。
周汐兩步上前,正要解開初彤,卻發現她的異狀。再看初彤眼楮,清明的神色已經快被藥得作用吞噬。
“我……是不是……中了那種藥?”初彤看著眼前周汐擔憂的濃的化不開的眼神,艱難道。
“對不起,我來晚了!”
初彤輕輕搖頭。身上的酥麻感還是強烈。忍不住皺眉。
“是媚藥!”周汐看著初彤忍不住顫抖的身子,伸手繞過初彤身後,欲將繩子解開。
周汐干淨的氣息撲面而來,環抱著初彤,讓她有一瞬間不適,可是心底的惶恐似乎有一剎那慰藉。
喉嚨里忍不住發出輕輕的曖昧的哼聲,盡管初彤使勁渾身力氣想要控制,但是二人此刻如此接近,周汐又怎麼會听不到。
停下解繩子的手,周汐深深看進初彤的雙眸,聲音里帶著一絲祈求︰“你,願意嫁我嗎?”
初彤看著周汐眼楮里自己的影子,心似乎被什麼敲裂開來。認識周汐後的種種,如同噴涌的海水,迅速涌上心頭。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輕輕閉上眼楮,再睜開來。只見周汐眼楮里的那個人兒點點頭,輕聲道︰“願意!”
這一瞬間仿佛滄海桑田。
想到話本子里的那些故事,初彤一副豁出去的模樣,閉上了眼楮。
周汐驚喜的無以復加,想要一把抱住初彤,卻見她視死如歸的表情。忽然明白過來,狹促的低低笑出聲來。
初彤顫動著眼皮,悄悄睜開一只來看。周汐道︰“話本子看多了吧?想什麼呢!”
初彤的想法被識破,臉上更加紅成一片。傳說中了媚藥,必須要發生親密的關系才能解,難道不是嗎?
周汐伸手從袖袋中翻出一只很小的瓶子,倒出一粒白色藥丸,喂到初彤嘴邊。
“吃了它!快!雖然不完全對癥,但是應該能壓一陣子!”周汐輕觸到初彤咬破的下唇,初彤輕顫。
順著周汐的手,初彤吞下藥丸。下一刻,周汐溫暖的唇覆上初彤柔軟的嘴。撒弄痛初彤受傷的唇瓣,周汐只是輕柔的在初彤的唇上輾轉。
初彤瞪大的眼楮緩緩閉上。緊繃的身子因為這個吻,輕顫。
繩子解開來,初彤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被有力的雙手托住後背。周汐加深這個吻,唇齒相依,周汐的氣息將她緊緊包裹,身體里的不適漸漸褪去。
依依不舍的松開初彤的唇,周汐眉眼間都是藏不住的笑。
“你答應的事,要說話算話!”周汐伸手,輕點初彤小巧的鼻頭,聲音寵溺。
……
……
“大姑娘!大姑娘!”烏扎掙扎著坐起身子從噩夢中醒來,見到坐在床榻前的初彤,一把抓住她的手。
“姑娘!我們馬車翻了!你有沒有事?有沒有事?”烏扎回想起馬車翻倒的瞬間,後怕道。
“無事了,我們回府了!放心吧!”初彤輕輕摟過烏扎,拍著烏扎的背安慰到。其他的事情,烏扎一概不知。初彤也並不打算說出來。
“我們怎麼回來的?”烏扎仍然不放心。
“是……恆王救了我們。”初彤想起周汐的那個吻,面上又燒成一片紅霞。
……
……
第二日,周汐派人送來一瓶解藥,與一封信。信上鏗鏘有力的字體讓初彤仿佛看到周汐就在眼前一般。信中說明初彤身體中殘存的媚藥解法。
隨後,皇上的聖旨與皇後懿旨同時到達陳府。
聖旨賜婚恆王周汐與陳初彤,婚期就在來年三月三。算算手指頭,如今馬上就十二月了,日子不遠。
懿旨是陳府分家,周嬋與昏迷不醒的陳明事以及初彤初黛搬回永忠侯府。陳家二爺陳明理依舊看押在行署大牢,因為柳方迦已經找到了。私鹽案待查。
只是懿旨里沒寫明,找到柳方迦的時候,柳方迦已經死了。
……
……
“王爺,寧王世子還是跑了!屬下辦事不利,輕王爺責罰!”阿鐸追出去一日一夜,身上傷口無數。
“不怪你,下去好好包扎吧!”周汐揮手道。
“他還會回來的!”周汐想著周珂那張揭下偽善面具的猙獰的臉,肯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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