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王寵妃之絕色傾天下

第一百三十二章 戲耍白蓮花兒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三月棠墨 本章︰第一百三十二章 戲耍白蓮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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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兒從外面再進來的時候手上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面。

    她看到北堂梓躺在床上,兩眼睜著,不知在想些什麼。

    “北宿,起來吃點東西吧,你已經有幾天沒吃東西了。”冬兒將碗放在床頭,又將北堂梓扶起來坐著。

    北堂梓看著床頭放著的面,只是很簡單的手 面,上面飄著蔥花,但是聞起來卻很香。

    “你不喜歡吃嗎?”冬兒小心翼翼地問道。

    那天她將他帶回來的時候看他的穿著就知道非富即貴,應該是不小心跌落山崖的。

    他…。應該吃不慣這些。

    北堂梓搖搖頭,將那碗面端起來,“沒有,我很喜歡。”

    用筷子挑起面的時候,他發現碗底還有一個荷包蛋,他看向冬兒。冬兒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這是上次我幫李大伯治病的時候,他送的,還剩下了一個。”

    北堂梓挑起一筷子放進嘴里,這是他從來沒吃過的味道,面熱騰騰的很好吃,沒有什麼特別的佐料,但是卻能吃出一種特別的味道。

    他將一整碗面都吃完了。

    冬兒伸手接過他手里的空碗,“你的腿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你家在哪兒,我可以去通知你的家人。”

    他畢竟受傷了,肯定是想得到更好的照顧。

    “我沒有家。”北堂梓的聲音有些冷。以前他覺得整個北昌都是他的家,如今卻成了無家可歸的人。

    冬兒也不是粗心的人,從他的話中她能听出些悲傷的感覺,想來他是遭遇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沒事,你在這里安心的住下來便是。”

    “謝謝你,冬兒。”北堂梓看著冬兒的臉。他現在卻是無處可去,只能先養好傷再做打算。

    冬兒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能低著頭,手里緊緊的捏著碗。

    北堂梓望著外面昏暗的天色,現在他要代替大哥好好活下去,他不能辜負大哥的希望。

    冬兒抬起頭的時候就看到北堂梓的側臉,雖然他的臉上仍舊帶著傷,但是絲毫不影響他的俊美。本來北堂梓的容貌就帶了幾分女子氣,現在多了幾道傷疤,倒是多了幾分粗獷的感覺。

    北堂子轉過頭的時候就看到冬兒正盯著他,冬兒也被他突如其來的轉頭弄得不好意思,她是不是太無禮了,竟然盯著一個男子看了這麼久。

    “我……我去洗碗。”冬兒拿著碗逃似的沖出了屋子。

    身後的北堂梓一臉疑惑,他又不是洪水猛獸,她為何這樣看著他?

    冬兒出去後,猛拍了幾下臉頰,她方才真的是太丟人了,也不知道北宿有沒有覺得她唐突。

    心不在焉的洗完了碗,冬兒回到屋子里,手上拿著瓶瓶罐罐。

    走到床邊,“現在,該換藥了。”

    北堂梓第一反應就是看著自己的腿,他的腿已經上了夾板,應該不用換藥吧。

    “你的身上還有很多傷,若是不上藥會好的很慢的。”冬兒解釋道。之前他昏迷的時候都是她幫他換的。

    北堂梓看向自己的身上,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了一跳,“我的衣服……”

    冬兒忙解釋,“你的衣服是我找來隔壁的大壯幫你換的,衣服也是他的。不過……你胸前的傷是我換的。”她畢竟是姑娘家,這些還是需要避諱的。

    “哦……”

    北堂梓也知道自己的反應大了些,人家姑娘家都不介意他有什麼好介意的。

    “我現在已經醒了,可以自己換藥的,你把藥給我吧。”他只是腿受傷了,他的手還是好好的,能自己換藥。

    “好,好的。”冬兒將藥放在他手上就出去了。

    北堂梓盯著手中的藥,解開衣衫,才發現自己的胸前,肚子上都劃傷了,不過因為上過藥,有的已經結痂了。

    他用竹棒挑起藥膏抹在傷口上,“嘶……。”真的很疼。

    所有的傷都上好了藥,北堂梓已經疼出了一身汗。

    冬兒在外面隨便吃了一些便進了屋子。

    她從櫃子里拿出被褥鋪在桌子上,一旁的北堂梓看到她的動作,不由得好奇,“冬兒,你這是在做什麼?”

    冬兒看著他,“我們家只有一張床,這幾天我都是這麼睡的。”

    睡在桌子上?

    北堂梓看著那還沒有他腿長的桌子,怎麼能睡人?

    其實仔細想想也能知道,村子里這麼窮,每人能有一間屋子就已經不錯了,怎麼還奢望家中有多余的床。

    可是他一個男人怎能讓女人睡在桌子上而他自己舒服的睡在床上。

    “冬兒姑娘,你睡在床上,我睡在桌子上。”說著就準備起身。

    冬兒一听忙走到床邊,“萬萬使不得,你的身上還有傷,再說這桌子你也睡不下。”她睡著差不多,他一定睡不下。

    “這幾天你昏迷的時候我一直都是這麼睡的。”

    “冬兒姑娘,實在是不好意思,我……”

    “怎麼能怪你呢,你受了傷。”說著她已經回到桌子上躺下了。

    這桌子短小,自然誰不下的,冬兒也不傻,她將平日里鼓搗草藥的長案板拼接到後面,再躺在上面就差不多了。

    北堂梓躺在床上看著冬兒蜷曲成一團,心里更是愧疚。

    “冬兒姑娘,要不然你也到床上來睡。”

    說完之後,屋子里陷入了長久的安靜,冬兒拽著被子好大一會兒才回過神,“這……”

    “你放心,我將枕頭放在中間,不會……”不會踫到你的。北堂梓自己說的話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他方才怎麼就邀請一個姑娘家睡在一起。

    這不是平白回了人家姑娘的清譽嗎。

    掙扎了好一會兒,冬兒才起身走到床邊小心翼翼的躺下,兩人的中間隔著長長的枕頭,互相踫不到對方,這樣是最好的辦法了。

    城主府。

    此刻,陸銘正在府上擺了酒宴為軒轅璃夜慶功。

    軒轅璃夜和鳳輕語坐在主位上,下面分別坐著陸銘,還有速風幾人,南宮岑。

    北昌的事已經解決了,明日他們便能啟程回帝都,難得大家都如此輕松的聚在一起。

    鳳輕語穿著一襲紫色的紗裙,軒轅璃夜則一襲墨色衣袍,兩人的容貌皆是上等,坐在一起只覺得是一對璧人。

    小環從後面都端著湯上來,放在鳳輕語的面前。

    “這是什麼?”小環沒有回答,這是皇上吩咐的。

    軒轅璃夜直接端起她面前的湯,試了一下溫度,是溫熱的,喝著剛好。拿起一旁的勺子喂她,“為夫吩咐了御廚做的酸梅湯,喝了胃口會好一些。”听說有孕之人愛喝。

    下面的南宮岑看了只搖頭,這寵妻狂魔也不看看場合,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打擊他們這些沒有媳婦兒的人。

    鳳輕語喝了一口,這是酸梅湯?應該還加了一些別的東西,不過味道她很喜歡。

    直接從他手里接過來自己端著喝。

    軒轅璃夜看她的樣子就知道他愛喝,微勾著唇角,看來娘子肚子懷的真是一個小崽子,這麼愛吃酸的,都說酸兒辣女。

    “皇上,微臣敬皇上一杯,恭喜皇上成功奪下北昌。”陸銘逮著機會站起身向軒轅璃夜敬酒。

    明日皇上就要離開北兮城了,好不容易能與皇上這般近距離的接觸,他怎能不殷勤些。

    軒轅璃夜轉頭看了陸銘一眼,不過眸光又落在鳳輕語的身上,他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算是給他面子了。

    雖然只是這樣,陸銘已經覺得是莫大的恩賜。

    “皇上,微臣還準備了歌舞助興,不知皇上是否願意欣賞。”陸銘趁機提出,說是歌舞欣賞,其實是他女兒精心準備的表演,就盼著能被皇上看上,帶回帝都。

    他的女兒生的乖巧,又十分懂得分寸,皇上見了一定會喜歡的。

    加上現在皇後娘娘懷著身孕,自然是不能伺候皇上,他的女兒這個時候待在皇上身邊正好。雖听說皇上十分寵愛娘娘,娘娘現在身子不便,哪個男人能忍受那麼長時間的寂寞。

    軒轅璃夜正想著開口回絕,歌舞什麼的多吵,豈不是打擾小崽子休息,一個聲音卻比他更快,“皇上,光吃飯也挺無趣的,邊欣賞歌舞邊用膳應該不錯。”

    軒轅璃夜轉頭看著鳳輕語,這小東西又在打什麼主意?她從不稱呼他皇上,自從成親之後,總是叫夫君最多。

    不過既然她想看,那又何妨。

    “就依皇後所言。”他倒要看看語兒做什麼。

    陸銘一听大喜,拍了拍手掌,一群身穿粉紅衣裙的姑娘魚貫而入,她們輕紗飄逸,舞步輕盈,身子柔軟無骨。

    軒轅璃夜的注意力倒是沒在歌舞上,他夾著菜喂鳳輕語,難得她的胃口好了一些,當然是要多吃一點。

    七八個女子穿著粉紅的衣裙圍成一朵盛開的牡丹,突然,一個黃衣女子從中間輕盈地躍起,其余女子的手都搭在一起成一個環狀,黃衣女子的腳踩在她們用手達城的環上。

    這樣的舞姿沒有個三五年是練不成的。

    雖然蒙著面紗,鳳輕語還是認出了黃衣女子是陸欣芸無疑。

    她的唇角帶著微笑,耐心欣賞著陸欣芸精心準備的舞蹈。

    南宮岑成天待在屋子里哪里見過這樣絕美的舞姿,整個人如痴如醉,別說,陸銘還真是用心了。

    一旁的陸銘早就笑得合不攏嘴,他這女兒從小就喜愛練舞,現在總算派上了用場。

    陸欣芸長袖輕疏,動作極盡妖嬈,水袖像是活的一般,隨著她的輕舞,一會兒四散開來宛若一朵花,一會兒凝成一條長繩,說不清的靈動,道不清的妖嬈,這兩種極端的美這一刻竟然在她的身上融合。

    八位女子的同時散開為兩排,兩兩手臂相連,成一座橋的形狀,陸欣芸輕踏其上緩緩向前飛舞,輕紗水袖舒展開來,一直延伸到軒轅璃夜的面前。

    軒轅璃夜正在低頭喝酒,突然一片陰影襲來,他想也沒想一杯酒水潑過去。

    “撕拉。”

    歌舞聲已經停止,布帛撕裂的聲音在大廳中格外的明顯。

    陸欣芸的水袖被軒轅璃夜的酒水齊齊斬斷,一直到手腕處,若是在往前一點,她的手腕就要被斬斷了。

    陸欣芸的心髒怦怦直跳,連跪在地上,“皇上恕罪,是臣女冒犯了。”

    說話間,陸欣芸臉上的面紗滑落,露出一整張臉來,這張臉分明經過精心的打扮,比鳳輕語那日見到她時還要美上幾分。

    白皙的肌膚上涂抹了胭脂,不是很濃重,反倒有一種清新的感覺,柳葉眉經過細心的裁剪,越發顯得明艷,眸光似星辰一般閃耀著,高挺的鼻梁,粉唇微潤,讓人忍不住一親芳澤。

    廳中上等的琉璃燈,光潤溫和,照在陸欣芸的臉上,更顯得柔媚如水,像是下了凡的瑤池仙子。

    這張臉不知道能迷倒世間多少男子,至少,旁邊的南宮岑就看得痴了。

    雖然美女他也見過不少,但是這種類型的確是少見,清純似白蓮。

    當然,其中不包括軒轅璃夜。

    陸欣芸跪在地上等著軒轅璃夜開口,可是等了好大一會兒也不見他說話。坐在一旁的陸銘也摸不清皇上到底是何意思,不敢出言,只是拿眼神看著陸欣芸。

    這個女兒一向聰明伶俐,應該知道怎麼做。

    陸欣芸見此情景,只能自作主張的站起身,走到軒轅璃夜的身邊,一旁的鳳輕語低頭吃著菜,眼角的余光卻是一直看著旁邊的陸欣芸,看著她一步一步走向軒轅璃夜。

    軒轅璃夜主意到鳳輕語的表情才知她原來是想玩兒,既然她想玩兒,那他陪她就是。

    在陸欣芸想要靠近的時候,軒轅璃夜輕咳了兩聲,“那就是城主的女兒陸欣芸?”

    陸欣芸一下子頓住了腳步,難道她已經成功的引起了皇上的注意?

    真是太好了。

    陸欣芸忙福身行禮,“回皇上,正是。”她故意將身子低在軒轅璃夜面前,露出迷人的風景。

    軒轅璃夜強忍著將她扔出去的沖動,盡量放緩自己的聲音,“听說的舞劍武的不錯……”其實他是瞎說的。

    “小女子這就為皇上表演。”

    陸欣芸急著表現,這時候就是軒轅璃夜讓她下油鍋她也照下不誤,何況是舞劍。

    不就是舞蹈與劍法融合嗎,她的舞藝精湛自然是沒問題,這劍法……她見過爹爹練過,所以想著應該是不難的。

    “來人,拿劍上來。”軒轅璃夜立刻吩咐。

    鳳輕語嘴角一抽,他是哪里听說的陸欣芸會舞劍,嗯,舞劍,的確是一個新玩法兒,她佩服,沒想到這男人竟然比她還要腹黑。

    下人立刻就去取了劍過來。

    這……這劍,足足將近四尺,真是一柄長劍,劍身上泛著寒光,一看就知道十分的鋒利,這是用來舞劍的劍嗎,怎麼看怎麼像是用來殺人的。

    不,用來自殺的。

    坐在座位上陸銘見了也擔心不已,他習武多年,一眼便看出了這劍是把好劍,但卻不是舞劍用的,舞劍用的劍多半是木的,雖然也有鐵的,但都是些鈍的,傷不到人。

    再說了,他作為欣芸的爹可從來沒有听說過她會舞劍啊。

    劍一拿上來,陸欣芸就傻眼了。

    這……怎麼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但是她已經答應皇上了又不能反悔,可是這劍她拿起來都有些吃力更何況是舞起來。

    陸欣芸看向軒轅璃夜的同時,他的眼眸正好掃過來,陸欣芸只能硬著頭皮舞起來。

    舞劍她是真的不會,不過她平日里學過扇舞,將這長劍當作扇子舞起來應該能蒙混過去。她只要讓皇上高興了,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不過這見可跟扇子不一樣。

    陸欣芸舉著劍輕旋身體,誰知一個不穩,劍重重的落下來,劃在她的手臂上,她抬眼看過去皇上正看著,只能咬牙繼續跳。

    以扇遮面這一動作最是妖媚,陸欣芸正這樣想著,誰知劍太長還沒繞過臉前就已經倒下了,劍身一下子劃在她的肩膀上。

    “嘶……”

    她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一旁的陸銘早就看出了她不會舞劍,可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若是此刻回絕便是欺君之罪。

    南宮岑倒是不懂了,皇上分明就是在為難一個姑娘,何必呢,這姑娘柔若無骨的樣子,怎舉得起這樣的長劍。

    他看不下去了。

    南宮岑站起身,走到中間,“皇上,此劍女子不宜使用,若是再跳下去只怕會出人命。”

    鳳輕語抬眸看到中間義正言辭的南宮岑,不由得目光又落在他身邊的陸欣芸身上,此刻陸欣芸已經停下來了,她的手臂,肩膀,甚至腿上都是劃痕,有的地方都滲出了血。

    這一點讓鳳輕語不得不佩服,都這樣了還堅持著跳,難怪惹得一向冷靜的南宮岑心疼,別說是南宮岑了,就是一個女子看了也該動惻隱之心,這就是綠茶婊的高明之處吶。

    軒轅璃夜喝了一口酒,看著南宮岑,“要不然,你來舞?”

    南宮岑被軒轅璃夜噎得無話可說,他手無縛雞之力,更是握不得劍的。

    他看了一樣坐在一旁的速風,“要不讓速風來,他一定會。”

    “南宮先生說笑了,要說拿劍殺人我會,拿劍跳舞我還真不會。”

    這個南宮岑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還是被那個女子給迷住了,竟然幫她說話,他難道看不出來爺實在故意整那個女人嗎,敢在爺的眼皮下救人,他不想活了。

    “速風,你……”太不仗義了。

    “皇上,我也不會。”

    “小女子多謝南宮公子出言,這是小女子自願的,所以不能怪皇上。”陸欣芸朝南宮岑微微施禮,眼眸流轉著楚楚動人的水韻。

    南宮岑的心就更軟了。

    他看到軒轅璃夜身邊的鳳輕語,“皇後娘娘,你還是讓皇上收回成命。”

    皇上最是寵愛她,她說的話皇上一定會听的。

    軒轅璃夜轉頭看著鳳輕語,他倒是想听听她怎麼說。

    鳳輕語此刻更像一棒子敲死南宮岑這個不長腦子的,他的智商怎麼就這麼低下。

    “南宮,你也知道,皇上平日里就喜歡看舞劍,要麼就是水上舞,可方才陸小姐親口承認自己會舞劍的,現在她又不會豈不是說明她欺君。你說呢?”

    她眨著眼楮顯得十分無辜。

    “我……”南宮岑知道自己跟她說話就沒佔過上風。

    一旁的陸欣芸卻是听見了鳳輕語的話,水上舞?皇上竟然還喜歡水上舞,舞劍她雖然不會可是水上舞她卻是跳得極好。

    “皇上,方才小女子舞劍技藝不精,懇請皇上再給小女子一個機會,移步庭外。”她要跳水上舞。

    知道鳳輕語是故意說的,他自然是點頭。

    眾人跟在軒轅璃夜的身後,一同出了大廳往湖心亭的方向去。

    軒轅璃夜則擁著鳳輕語,走得緩慢。

    陸欣芸身上的衣裙劃破了,肯定是不能再穿了,她趁著機會回屋子換了一件更加輕薄的紗裙。

    再出來時,鳳輕語的眼楮都要瞪出來了,這女人,真夠大膽的,方才還清純似水,這會兒倒是不矜持了,熱情似火。

    如煙的青紗群裹在玲瓏的身軀上,她甚至都能看到里面肚兜的顏色,粉紅的,紅配綠果然是絕配。

    在這妖嬈的月色中,陸欣芸的身姿更顯得異常的有人。

    水上舞,顧名思義,便是在水中跳舞,追下埋了各種深淺不一的石樁,以便叫踏在上面,因為樁子在水中並不十分明顯,所以必須提前記好所有的位置,不然就會踩空落入水中。

    腳在水中必然是受阻力的,這就要求跳舞之人的腳力非常,而且身子要顯得輕盈,給人一種如履平地的感覺。

    鳳輕語也是那天逛花園的時候,看到書中的石樁子十分不解,問了身邊的小環才知道最近陸欣芸在學習水上舞。

    所以她方才才會故意提起。

    陸欣芸站在岸邊輕輕一躍,踏上其中一塊石頭,現在上面擺了一個金雞獨立的姿勢,隨即輕挪腳步,帶起點點水花,飛躍上另一塊石頭。

    她越跳越有自信,腳步也越辣越快,不停的濺起水花,衣裙上也沾滿了水滴,看上去格外的動人。

    鳳輕語倒是沒有想到她竟然能跳的如此好,連她也不免欣賞起來,听小環說她的水上舞也就練了兩月而已,到這種程度已是十分不易。

    收尾時,陸欣芸在中心的一塊石頭上不停的旋轉,飄逸的發絲飛揚起,輕紗薄裙飛揚起,就連腳下的水花也被她帶動的飛濺起一朵朵花來。

    到底是經不起鳳輕語在內心的夸贊,在旋轉到第九圈的時候,她的腳一滑,摔入了湖中。

    “噗通”一聲。

    這水花濺起的夠大。

    “救命……救命。”陸欣芸在水下不停的呼救,眾人才回過神來,南宮岑剛想跳下去才發現自己竟然不會水,只能在亭子中干著急。

    軒轅璃夜眼神失意了一下,下人才跳入水中將陸欣芸扯上來,不過她好像喝了不少水,那衣服……著實看不下去了,浸透地一目了然。

    “娘子,可是困了?”

    看著鳳輕語的眼楮眨巴了幾下,軒轅璃夜低頭輕聲問道,想著以前這個時辰也該困了。

    鳳輕語眨眼楮只是覺得眼前的景色太辣眼楮了,至于困,倒是沒有感覺到。

    不過現在也沒什麼好戲看了。

    “嗯。”她回了一聲。

    軒轅璃夜立刻起身抱著她會南苑走,身後的陸欣芸看到此情此景已然是暈了過去,這麼會是這種結果?

    陸銘一看皇上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女兒是沒戲了。

    “南宮先生,听說你會醫術,能否替小女看一下?”現在天色已晚,如實再去請大夫怕是已經來不及了。

    “當然沒有問題。”

    丫鬟給陸欣芸換了一身衣服,南宮岑正在給她把脈的時候,她已經醒了過來。

    “陸小姐放心,你的身體沒有大礙,只是受了些驚嚇而已,帶我開幾副藥便能痊愈。”

    “多謝南宮公子。”她的聲音略顯柔弱,帶著些許的有氣無力。

    “小香,你先下去吧,我有幾句話峽谷單獨跟南宮公子說。”陸欣芸轉頭對著一旁的額丫鬟說道。

    “是。”丫鬟立刻轉身離開了房間,順手將門給關上。

    南宮岑不解的看著陸欣芸,“不知陸小姐有何事?”

    陸欣芸已經坐了起來,“听說南宮公子在皇上身邊多年?”

    “確實如此。”

    陸欣芸的眼楮一下子就亮了幾分,“那南宮公子可知道如何才能獲得皇上的寵愛?”

    啊?如何獲得軒轅璃夜的寵愛,他怎麼會知道。

    軒轅璃夜的寵愛因人而異,這人只限于鳳輕語,其他女人在他眼中自然就是一文不值,更不會多看一眼。

    難道……他突然看著陸欣芸,她是想得到軒轅璃夜的寵愛?

    難得南宮岑想透了,像他這種智商到現在才想明白確實是是的夸贊一番了。

    “陸小姐,你的問題我不知道。”

    “南宮公子在皇上身邊多年,怎會不知道皇上的喜好呢,放心,南宮公子若是告訴小女子,小女子我……必有重謝。”說著陸欣芸的身子已經向他懷里倒過來,手覆上他的胸膛。

    南宮岑一向躲在屋子里沒有跟女人接觸過,哪里見過這種陣仗,當時就嚇得不淡定了。

    “那個……陸小姐慢慢養病,我先走了。”南宮岑慌忙站起身,逃似的跑出了陸欣芸的房間,像是後面有洪水猛獸一般。

    女人太可怕了。

    表面上看得像是水仙花,背地里卻是一條水蛇,早知道在大廳他就不幫她說話了。

    南宮岑回到自己的屋子,心海怦怦直跳。

    陸欣芸惡狠狠地看著南宮岑逃離的背影,她有那麼可怕嗎?

    皇上他們明日就要回帝都,她一定要想想辦法才對。

    然而,陸欣芸畢竟是落了水的,身子困乏,想著想著就睡過去了。

    “娘子,有這麼好笑嗎,看你笑了一路都沒听過。”軒轅璃夜將沐浴完的鳳輕語放在床上。

    拿過一旁的布巾幫她擦拭頭發。

    “嗯,確實不太好笑,只不過恰巧今日心情好而已。”難道他沒有看到最後那個陸欣芸的表情嗎,根本就是想發作又不敢發作的樣子,實在是想想都好笑。

    “是不是為夫不在府上的時候,那個女人惹到娘子了?”要不然也不會演這麼一出。

    “這倒沒有,只不過那天她看我的眼神太刺眼,還有說的話太酸氣了,有些看不慣而已。”鳳輕語指的是在花園的那天。

    若她今日不出現,此事也就罷了,誰知道她自己要撞在她的槍口上的,那就不要怪她了。

    “娘子是吃醋了嗎?”

    “吃醋?我吃誰的醋,難不成是陸欣芸的?”她盯著他的眼眸。

    軒轅璃夜依舊擦著頭發,“難道不是因為那個女人覬覦為夫,所以娘子吃醋了想教訓她?”反正他就是這麼認為的。

    “那覬覦你的女人多了去了,我要吃醋豈不是天天自己被自己酸死。”

    “娘子最近不就是愛吃酸的嗎?難道為夫記錯了?”

    鳳輕語“……”

    這顯然不是一回事。

    吃醋這種事情從來就不適合鳳輕語,她的男人,別的女人若是覬覦打殺了便是,何必吃醋惹得自己不快。

    “娘子不必解釋,為夫知道就好。”見她不說話,軒轅璃夜又補充道。

    鳳輕語看了他一眼,算了,他開心就好。

    第二日。

    陸銘已經按照軒轅璃夜的吩咐備好了馬車。

    跟來時不同,鳳輕語懷了身孕,必然是不能騎馬,就算是坐馬車,馬車也應該軟的跟棉花一樣才對。

    軒轅璃夜帶著鳳輕語出了城主府,看到面前的馬車,外觀倒是滿意就是不知道里面如何。

    他率先一步進入馬車,按照他的吩咐,坐墊全部換上最軟的,而且還要是最厚的,他伸手摸了摸,還行。

    軒轅璃夜下了車,才擁著鳳輕語往里面走。

    “等等,皇上……”

    軒轅璃夜剛將鳳輕語抱上馬車,陸欣芸就從里面追了出來。

    她差點睡過頭誤了時辰。

    一旁站著的南宮岑一看到她像是看到猛獸一樣,立刻往前走了幾步騎在馬上。

    他的這番動作速風倒是不理解了。

    “南宮先生,這就要回帝都了,你怎麼不跟陸小姐告別?”昨天他不是還幫人家求情嗎,今日怎麼就這副樣子。

    南宮岑連連擺手,“還是別提了。”

    昨晚陸欣芸的樣子確實是嚇到他了。

    軒轅璃夜頓了一下,轉過身,“有事嗎?”

    “皇上,娘娘有孕在身,一路總要有個人伺候,不如帶上欣芸吧,欣芸會照顧好娘娘的。”她說的情真意切,若是第一次見還真被她打動了。

    鳳輕語嘴角一抽,她看陸欣芸不是想伺候她而是想伺候軒轅璃夜。

    “朕的皇後朕自己照顧。”

    說完,軒轅璃夜直接進了馬車。

    留下陸欣芸在風中凌亂了,昨天皇上不是明明對她有好感嗎?怎麼轉眼就成了這樣。

    待她回過神時,馬車已經走遠了。

    “爺,人家要伺候你,你怎能不領情?”鳳輕語好笑道。

    “你個沒良心的小東西,還敢取笑爺。”說著,他已經伸出長臂將她拉進懷中,讓她坐在他的懷里。

    他捏著她腰上的軟肉,總算是長了些肉,也不枉這些時日讓御廚天天換著花樣兒做菜。

    “我是不是長胖了些?”

    她自己都能感覺到腰上的肉多了。

    “這不是娘子長胖了,而是兒子長大了。”軒轅璃夜解釋道。

    “你怎麼就知道是兒子?”

    “不是娘子說的嗎?”所以他一直以為里面是個小崽子。

    “我什麼時候說過?”

    她一直給他灌輸的不就是肚子里是個小崽子嗎,難道是閨女兒?

    “你少冤枉我了,我只是隨便那麼一說,你也就隨便那麼隨便一听,再說了,他還小,把脈把不出性別的。”

    軒轅璃夜︰“……”

    難得他被娘子說的無語了。

    鳳輕語的手拿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讓他沾沾他爹的帥氣,生出來一定能迷倒萬千少女。”

    軒轅璃夜的臉瞬間黑了,不是說不是兒子嗎,怎麼又……

    “放心,孩子他娘這麼美,他一定也很美。”

    “是了,兒子像我豈不更好,男生女相,一定更加好看。”說完,鳳輕語略帶嫌棄的將軒轅璃夜的手從她的肚子上拿下去了,自己的手放在上面。

    軒轅璃夜這下真不知說什麼好了。

    一向強悍的娘子什麼時候做過這般幼稚的事,果然懷孕後性子也變了。

    馬車走得極慢,鳳輕語在車中幾乎感受不到半分顛簸,只覺得舒服得想睡覺,本來早晨起得就早,現在更是困。

    “娘子若是困了就睡。”

    他已經看到她的眼皮子越來越沉重,仿佛下一秒就會睡著。

    怕她這樣睡著起來身子會不舒服,他只能坐在另一邊,將一整個坐榻讓與她睡,好讓她能夠平躺下來。

    剛將她放下一會兒,鳳輕語就已經閉上眼楮睡著了。

    軒轅璃夜笑了笑,拿出一旁的薄毯子給她蓋上,車底下放了冰塊,若是不蓋上只怕會著涼。

    做好一切,軒轅璃夜才起身坐到另一邊,拿起旁邊放的書,隨意的翻閱。

    休養了幾日,北堂梓的傷已經好了大半,至少能自己下床走路了。

    冬兒幫北堂梓做了一個拐杖,他杵著拐杖就能下床了。

    北堂梓走到院子里,看到冬兒正在翻曬草藥。

    “冬兒,我的腿什麼時候不用這個自己走?”他想快些好起來。

    冬兒回頭看著他,北堂梓臉上的傷已經全部好了,連一絲痕跡都沒有,露出本來的一張臉。十分英俊,加上他眉宇間氣度不凡,說話時也是溫和如風,冬兒只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太快了些。

    “冬兒?”

    以為她沒有听到,北堂梓走近些又說了一遍。

    “你的腿,你的腿若想好全,至少需要一個月。”冬兒猛地回過神來。手不停的翻著草藥,掩飾自己的異樣。

    “一個月?這麼久?”

    “這已經算是快的了,傷筋動骨一百天,你的底子好所以好的快些。”冬兒看他詢問這個,難不成他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做嗎。

    “你是有急事嗎?”

    北堂梓搖搖頭,“沒有。”便轉身坐在院中的椅子上。

    冬兒拍了拍手走過來,幫他倒了一杯茶,“你傷的是腿,急不得,若是以後留下後患就難辦了。”

    她想他一定是很不習慣現在的行動不便才會著急。

    他的心情她能夠理解的,換了誰也忍受不了這麼長時間的行動不便。

    “冬兒,冬兒你在家嗎?”外面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

    冬兒听出那是村里李爺爺的聲音,“李爺爺,我在家。”她小跑著過去打開了門。

    “冬兒,我的孫子發燒了,此刻正在昏迷著,你能不能到我家中去看看。”李爺爺說著說著就眼淚嘩嘩的。

    他家的孫子冬兒知道,才兩歲半,父母早逝,跟隨著爺爺奶奶生活,可以說是李爺爺的命根子的。

    “爺爺先別急,我這就過去。”

    冬兒跑回屋里拿起醫藥箱就跟著李爺爺往外走,走兩步又回頭,“你先在家待著,我可能會晚些回來。”

    看她著急的樣子,北堂梓也想幫忙,“我跟你一起去。”

    北堂梓站起身子已經走到門口。

    “你腿不方便還是待在屋里吧。”

    北堂梓沒有听她的,將她肩膀上的醫藥箱接過來拿在手里,杵著拐杖就往前走,這幾日他已經習慣了。

    北堂梓和冬兒跟在李爺爺的後面一路到了他的家。

    到了李爺爺的家,李奶奶坐在床頭邊不停地掉著眼淚,床上兩歲半的小孫子眼楮緊閉,渾身通紅。

    冬兒來的時候,李奶奶立刻起身。

    “冬兒,快來看看小牛,他現在身體很燙。”

    “李奶奶你先別急,我幫他看看。”

    冬兒坐在床上為小牛把脈,又看了他的眼珠。

    小牛雖然在發燒,但是他的嘴唇不應該是這樣的烏紫的。

    冬兒不敢遲疑,立刻掀開被子解開小牛身上的衣服,仔細的查看他身上的每一處,直到在他的腳後跟處發現了兩個芝麻大小的小孔,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糟了,小牛根本不是風寒引起的發燒,而是中了蛇毒了。”

    听她這麼說,兩個老人才注意到小牛的叫後面確實有像蛇咬的血洞。

    “這……這可怎麼辦?”李爺爺一听是蛇毒,心都涼了半截,這可如何是好。

    冬兒站起身拿過醫藥箱打開,在里面找出一味草藥,將小牛的嘴掰開,把草藥放進去讓他含著。

    “這毒雖然發現的及時,可光靠藥是沒用的,必須得吸出來。”(www.101nove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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