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雅雯再次進房間後一臉憤怒,但是卻憋了半天不說話。
    蕭鵬微微皺眉︰“喂,你找我又不說話是什麼意思?”
    于雅雯終于忍不住了,開口道︰“你為什麼那麼對他們?你把他們關在那麼個籠子里,里面還有很多蟲子!你們這是酷刑!就算他們是別有目的你也不能這麼對他們!他們是有人權的!”
    剛才回來後,于雅雯想去看看她那兩個同學,結果發現她們倆真的被關在籠子里,而且籠子里還有蟲子,關鍵是籠子就放在太陽下暴曬!
    這誰能受得了啊!
    蕭鵬臉色平常︰“這都是從漂亮國那邊學來的。”
    “嗯?”于雅雯一愣。
    蕭鵬解釋道︰“我們這里有一個𤗈謠篚龤@ 叮 憧梢岳斫   0病 K   詞竊諞疑 形窆イ摹  疑 杏瀉芏嘍蛄ぎ乩鋂僑恕=   兀克  灰疑 腥爍     似 涼   黃 涼  浴 植婪腫印 淖錈  偷攪斯虐偷墓廝  悄 嚶  H思揖  揭 謎庋  姆絞嚼椿    T諛搶鐫庥雋瞬椅奕說賴吶按   裁礎  宸獗鍘 簿褪僑萌四D餑縊 皇裁礎 肪巢倏亍 褪前訝撕統孀右黃鴯卦  3厘米寬73厘米高的小箱子里,還會用特殊空調調整溫度把人暴露在極端溫度下;還有模擬活埋甚至人體實驗等等等等。他在那里被關了五年!天天重復過著這樣的生活!被記者曝光後才可以回家,結果回去之後老婆改嫁,孩子失蹤。你想看看他現在身上多少傷疤嗎?怎麼?你要勸他放下仇恨勸他善良?你能做到的話我跟你道歉!”
    于雅雯一臉黑線︰“我怎麼能做到?我都沒法跟他交流!”
    “他懂漢語!”蕭鵬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上一個勸他善良的就是剛才出去的楊猛,然後兩個人連續爬了兩個月的坑,雖然他打不過猛子,但是兩個月沒有一天不挑戰,把猛子搞得那叫一個煩。哦,‘爬坑’你可以理解為單挑!你去找他吧,他很好辨認,他只有一只眼楮。哦,在這里男人和女人爬坑的事兒常有。”
    于雅雯倒吸一口涼氣。
    啥意思?讓自己去跟一個心理變態的男人去單挑?
    她只是傻,但是還知道珍惜生命。
    蕭鵬深吸一口氣︰“你說你去過很多國家,想想也是,你家里的條件允許你去長見識。但是你想過沒有?你去的國家都是去那些美好的景點,那些繁華的市區。你看到美好的一面就覺得全世界都很美好了?你舅舅讓我給你來點兒震撼教育,所以我才讓你去看看那些女孩遭遇了什麼。結果你現在就著急了?行吧,我給你來點兒真正的震撼教育。你跟我來!”
    “去哪?”于雅雯問道。
    蕭鵬道︰“跟我走就知道了。”
    兩人出門後上車,蕭鵬帶她去了友誼醫院。
    “這是咱們國家醫療援助項目。”蕭鵬停車下車後道︰“每年都有醫療援助隊到這邊幫忙治療以及培育本國醫務人員。”
    于雅雯道︰“看上去像是鄉鎮醫療所啊。”
    她還真不是瞎說,友誼醫院最早是一座只有兩層的‘大長條’。建造的時候參考了‘戈爾巴喬夫樓’,就是先修好一個一個‘方塊’然後疊在一起。
    之所以兩層就是為了快速修建,那時候這里沒有太多的重型機械。
    後來隨著這里建立了醫科學校,一個大長條就不夠了,最後變成了一個‘型’的兩根長條,然後變成了‘口字型’的四根長條。其中一條上面還是四層。
    蕭鵬道︰“嗯,你說的沒錯,但是這就是整個厄立特里亞醫療水平最高的醫院。”
    于雅雯不解︰“你帶我來這里干什麼?”
    蕭鵬正在那里跟這里的工作人員打招呼,听到于雅雯的話後道︰“你不是想要保護動物嗎?你知道這個星球上最值得保護的動物是什麼?”
    “是什麼?”于雅雯不解。
    蕭鵬道︰“人類。”
    他剛說完就听到有人喊道︰“老板。”
    蕭鵬看著來人道︰“周五,你妹妹怎麼樣了?”
    周五听後一臉苦澀︰“今天早晨又想要自殺。”
    “現在好了嗎?”蕭鵬問道。
    周五道︰“剛剛注射了鎮靜劑才睡過去,我出來透透氣,實在太壓抑了!”
    “她們幾個呢?”蕭鵬又問道。
    周五听後猶豫道︰“老板,你今天不是給我們放假嗎?我們不知道你能回來。所以都在這里。”
    “在這里干什麼?”蕭鵬不解。
    周五听後伸出手臂,手臂上貼著一片圓形的‘創可貼’。
    蕭鵬看到後嘆了口氣︰“很好。”
    周五又道︰“而且她們都有好姊妹在這里,來這里看望朋友呢。”
    蕭鵬深吸一口氣︰“你這段時間在這里好好陪你妹妹吧。”
    “老板,你這是要……?我陪你一起?”周五問道。
    蕭鵬擺手︰“不用。我跟你說,難受歸難受,別把衣服撕了。”
    周五身子一僵,然後點頭強笑道︰“好的老板,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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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周五離去,于雅雯好奇問道︰“你們說什麼呢?”
    蕭鵬道︰“西班牙語。周五是生活在阿肯色州的古巴裔。說起來比較可笑,她從小在漂亮國出生長大,但是英語水平相當爛。”
    “啊?”于雅雯瞪大眼楮。
    蕭鵬道︰“她出生在阿肯色州的一個古巴裔社區,她十七歲之前就沒有離開過那里,在那里都是說西班牙語的。等到十七歲離開家鄉後才開始現學英語的。”
    于雅雯瞪大眼楮︰“這怎麼看可能?”
    “這怎麼不可能。”蕭鵬淡淡道︰“多少龍國裔在那邊生活了一輩子不會說英語?她從小就是給鄰居當保姆看孩子,十七歲的時候離開家鄉去了西雅圖見網友尋找新生活。”
    “見網友?”于雅雯瞪大眼楮。
    蕭鵬點頭︰“是啊,要不然她就只能在阿肯色州當伐木工。”
    “伐木工?女孩?”于雅雯瞪大眼楮
    蕭鵬道︰“那里女伐木工佔了總數量的伐木工四分之一左右。他父親就是伐木工,母親則是幫別人養狗。”
    “養狗?”于雅雯瞪大眼楮。
    “就是養狗!”蕭鵬道︰“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她今後會過上和他母親一樣的生活。她不甘心就這麼去了西雅圖。然後就出現在了奧羅拉大道上。”
    “奧羅拉大道?”于雅雯不解︰“這是什麼意思?”
    蕭鵬道︰“就是路邊攬客的意思,成為了一名站街女。”
    于雅雯︰“……”
    她略一思考不解問道︰“那她怎麼現在在這里?”
    蕭鵬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走到了一扇木門前停下了腳步︰“于雅雯,你做好心理準備接受‘震撼教育’了嗎?”
    于雅雯看著木門滿臉不解之色。
    按照這個‘友誼醫院’的布局來看,木門後面應該是住院樓的一部分。
    可是這個木門上掛著一個大鐵鎖,旁邊還有一個持槍的黑人男子正坐在那里拿著一個平板看視頻,看到蕭鵬來後敬了個禮後放下了平板。
    這一切給這里增加了很多的神秘感。
    她思考片刻後點點頭。
    蕭鵬看到這一幕對著那個持槍的男人道︰“開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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