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宇看著呂麗道︰“呂麗,你要有個常識,老齡人口多就意味著國家要承擔的退休金多。別的數據可以造假把老齡化人口造假有什麼意義?那是增加國家負擔!誰會在這個事情上作假?”
    呂麗听後想了一下,趙飛宇的話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反駁,然後大家一起看向李濤。
    李濤在那里喝著湯道︰“鵬哥,這事兒還是你說吧。我的湯都快涼了,你喝完了還是你說吧。”
    蕭鵬剛剛刷好碗,听到這里擦干手打開抽油煙機點上一根煙道︰“行吧。首先可以肯定兩點︰首先霓虹國的平均年齡確實造假了,其次這個事情跟趙飛宇說的那樣確實跟退休金有關。”
    “嗯?”
    蕭鵬道︰“你們如果留意的話,就會發現現在霓虹國的平均年齡比2010年霓虹國的平均年齡低了八歲!八歲啊!一個人口上億的國家平均年齡是低八歲那是什麼概念?”
    眾人听後都是一驚,這個數據低的太多了啊!
    蕭鵬悠悠道︰“在2010年的時候,霓虹國東京都最長壽者加藤宗現被人發現死在家里,那時候他是111歲高齡。但是人們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變成了干尸明顯不是剛死的,然後警方就各種調查之後發現,其實加藤宗現已經死了三十年了!而他的子女為了領取他的養老保險金並沒有向政府通報他死亡的事情,就這樣把尸體擺在家里三十年冒領養老金。”
    听了他的話眾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蕭鵬又道︰“都說個例現象不能代表普遍現象,但是在霓虹國這樣的現象在當年是屬于普遍現象!那段時間霓虹國開始審查戶籍上的‘長壽者’,甚至在長崎那里發現了一名二百歲的男性!根據那次調查,霓虹國一百八十歲以上的人就有十多個。而在橫濱一個地方就有兩千多一百二十歲以上的‘長壽老人’,至于九十歲以上的那更是一個夸張的數字!現在理解為什麼霓虹國平均年齡突然下降這麼多了吧?就是為了騙養老金!而且更有意思的是——這個情況現在還存在!今後有人跟你們說霓虹人素質高直接拿這事兒堵他們嘴就行!”
    他說完後煙也抽完了,直接滅了煙頭關掉抽油煙機。
    眾人像是听天書似的听完這個事情後都哭笑不得。
    這時候旁邊一個男的笑道︰“這些霓虹人也夠傻的,長崎那邊怎麼能有人長壽還活到二百歲?那可是被‘胖子’光顧過的地方。”
    蕭鵬听後笑道︰“別說,還真有猛人啊。畢竟還有山口疆這個例子呢!”
    “山口疆?”男人一愣。
    蕭鵬解釋道︰“這哥們原來是三菱重工的造船工,一直在長崎船廠工作,廣島爆炸那天他正在廣島出差,距離核彈爆炸點兒只有三公里,雖然上身部分燒傷但是幸免于難,三天後他返回長崎向上司報告廣島見聞的時候‘胖子’光顧,然後這哥們第二次挨了核彈,雖然活下來了,但是失去左耳听力同時患上了白內障、白血病、頭發脫落等各種後遺癥。當年霓虹國還拍了一部叫《雙重核爆》的紀錄片,一共找到了八名經歷了兩次核彈的幸存者,就屬他最能活!一直到94歲才去世。行了,你們聊你們的。”
    眾人面面相覷,你們都把天聊死了啊!沒看到趙飛宇臉上都開始抽抽起來了?我們還聊什麼?
    這時候陳曉雅開口道︰“對了,鵬哥,昨天晚上我也去看書了啊!”
    蕭鵬下意識回了一句︰“哦?看了什麼書呢?”
    陳曉雅道︰“民國胡大師作品《嘗試集》。”
    結果蕭鵬表情一滯,最後比出個大拇指︰“你真會挑!”
    “啊?”陳曉雅不解︰“鵬哥,這好像不是什麼好話啊!你看過這書嗎?”
    蕭鵬道︰“龍國第一部新詩詩集,名氣這麼大我怎麼可能不看呢?事實上我本來有這本書的第一版。但是後來讓我送人了——說送人也不準確,捐給我家鄉的博物館了。事實上這本書我真的看不下去。”
    “啊?”陳曉雅不解︰“我看這書挺好的啊!”
    蕭鵬道︰“第一版《嘗試集》一共172頁,其中‘自序’、‘他序’和目錄就佔了44頁,其中舊體詩五十頁,然後像詩不像詩像詞不像詞的玩意佔了78頁。其中真正用白話文寫的新詩只有十四篇,其中還有三首是翻譯的,所以真正的白話文詩歌只有十一首。當年那個姓胡的用了整整四年時間創作了十一首詩歌,然後憑借這十一首詩就說那是白話新詩詩集,略有掛羊頭賣狗肉之嫌。關鍵是水平高也就罷了,那些白話新詩……唉!”
    “唉是什麼意思?”白羽兒不解。
    李濤這時候在那邊刷碗,听到這話後朗聲道︰“‘車子!車子’!車來如飛。客看車夫,忽然心中酸悲。客問車夫︰‘今年幾歲,拉車拉了多少時’?車夫答客︰‘今年十六,拉過三年車了,您老別多疑。’客告車夫︰‘你年紀太小,我不能坐你車,我做你車,我心中慘淒’。車夫告客‘我半日沒有生意,又寒又饑,你老的好心腸,飽不了我的餓肚皮,我年紀小拉車,警察還不管,你老又是誰?’客人點頭上車,說‘拉到內務部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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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廳里的人都是一臉懵,半晌後有人問道︰“濤哥,你說的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李濤把碗放進碗櫃道︰“這就是《嘗試集》里面的一首叫做《人力車夫》的所謂的現代白話詩。”
    眾人︰“……”
    蕭鵬樂了︰“李濤,你是理科生吧?你怎麼還知道這玩意?”
    他都不好意思說這是‘詩’。
    李濤道︰“這玩意掛在我們研究室的牆上,提醒各位工作人員避免枯燥無味的教訓主義。同時提醒自己——其實很多時候所謂的‘大師’都是吹出來的並不代表他們說的話就是對的,我們要學會挑戰權威。就像霓虹國的碳縴維數據,該質疑就質疑!”
    蕭鵬笑了起來︰“這已經成了反面教材了啊!”
    李濤道︰“這是必須的必!”
    陳曉雅不解︰“怎麼好像你們對這些‘民國大師’都有些不屑一顧?”
    “大師?”李濤輕蔑道︰“你說的是這個擔任大使什麼為了國家的事兒也沒干,靠著大使身份給自己換來四十多個博士學位,卸任後想要留在漂亮國在大學教書結果沒人要只能灰溜溜回來的人是大師?”
    蕭鵬則道︰“陳曉雅,對比一下印度的情況你就知道了——這些多如牛毛的所謂的‘大師’才是一百多年前西方國家控制龍國最危險的武器!”
    陳濤對著蕭鵬伸手兩人擊掌,示意他同意蕭鵬的看法。
    眾人則是一臉懵——這又跟印度有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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